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庆熹纪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红猪侠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名列当今中国网络小说十五强、网络武侠排名第二江南做序,诛砂插图。

属于依托于历史但是架空在历史之外,更纯粹、更彻底、更真实、更细腻,秋水一样的人物,在萧瑟的皇庭中演绎的江湖故事。逼真的历史感、浓郁的宫院气、辗转的倾思纷争、凄冷的落日京城,那个原先叫颜久,后来更名辟邪的少年,只露一回青衫的背影,就使人终生难忘。

《今古传奇·武侠版》、《今古传奇·奇幻版》、《幻王》杂志联袂推荐,新浪读书频道、九界文学网站、龙的天空文学网站,推荐阅读。

内容推荐

身为深宫中一介贱役的辟邪,却似乎有着辅佐皇帝撤回藩地、驱逐匈奴、平定天下的志愿和才华。隐藏在他背后的家庭仇恨,更令分他的行为琢磨不定。宫廷内外,大江南北,与藩王、父亲旧部周旋,上下纵横令他声名鹊起,实权渐握,不久就有青袍总管之称。渐渐聚集在他周围的,更是各类青年才俊。一切繁华说不尽的得意之际,他却依旧寂寞清冷,只有寒州相识的明珠令他心头温暖,只有离水中杀出的雷奇峰令他势血沸腾。

终于匈奴来犯,各路藩王各怀鬼胎,企图从中原与匈奴的战果中分得一杯羹,中原前途叵测。就在执钺的亲王与大将军之后,皇帝也即将亲征北疆。

然而在大军即将开拔的那一刻,依旧有无数的谜团将交织在未来的刀光血影中。藩王们甚至皇帝的亲兄弟成亲王元不蠢蠢欲动,而抚养辟邪长大的七宝、乃至辟邪本人,他们的目的还远远深藏在冰峰之下……

目录

庆熹王朝英雄谱

序:冰下的弹指悲欢

第一章 七宝太监

第二章 东王世子

第三章 驱恶

第四章 寒州十六郎

第五章 明珠

第六章 探花霍燎原

第七章 沈飞飞

第八章 凉王必隆

第九章 高以仁

第十章 李师

第十一章 陆过

第十二章 康健

第十三章 慕徐姿

第十四章 栖霞

第十五章 郁知秋

第十六章 景优公主

第十七章 李怒

第十八章 宋别

第十九章 招福

第二十章 黎灿

第二十一章 骄容王皇后

试读章节

庆熹十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才二月里的天气就让人暖洋洋地浑不着力,往年冰雪初消的时候,御花园里就已经遍地花开,尤其是那片梅林,争相怒放,香雪无垠。

七宝太监佝偻着腰,低头从中走过,心中在暗自感激苍天对他的厚赐,他知道,这已是他最后一个春天了,刚过去的那个严冬使他每日辗转难眠,不但膝腿整日酸痛,连他暗运内力时,右肋下也会隐隐鼓涨,进而浑身血脉不畅,让他烦厌欲呕。他想他是老了,六十三岁的人了,说什么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当差,现在能不管的事就尽量少管,但只有清风拂过他身体的时候,他却突然想放声高歌,心中的欢畅充斥在他每条血管里,连脸上也会迸出少有的年轻人的光彩来。他不由伸手入怀,默默抚摸着那管细小的洞箫,压抑着想取出来高奏一曲的冲动。

“师傅,小心,”身边的小太监见他一个踉跄,急忙扶了他一把。

“不妨事,”七宝太监舒了口气,“康健哪,去前面瞧瞧,太后是不是已经用完酒了?”

“是。”

康健是七宝太监最小的弟子,年纪才十七八,七宝太监上了岁数之后心肠总比年轻时软些,对这个年幼的弟子也就格外爱惜,所以一直留在身边尚未放他去各宫跟前伺候,如今望着他飞扬雀跃的背影,才有些后悔没有管教的更严厉些,想到他日后免不了的吃苦,七宝太监竟多了些平生未有的无奈。

才拐了一个弯就见到梅亭那边随侍如云,太后正带着皇后和谆、谊二妃赏梅,筑在假山顶端的木亭中彩衣婆娑,香风挟着妃子们细柔的笑语吹散。一条杏色的人影转折从山石间飘下,正是七宝太监的大弟子吉祥,“师傅,您老人家安泰?”他向七宝太监请了个安,又道,“太后传您上去回话。”

“是。”七宝太监道,“你也在这里?皇上也来了吗?”

吉祥随侍在皇帝身边已有四年了,他办事老成周详,事无巨细迄今未曾有过半星差错,因此虽二十八岁便已升至御前从五品的尚宝领事太监,合宫上下却也人人信服。

“皇上才刚从西郊回来,因为过来定省,也就坐下吃了两杯酒。”

“如此正好,”七宝太监理了理宫衣,掸掸拂尘,拾级上了梅亭。

“给太后娘娘,万岁爷,皇后娘娘,两位娘娘请安。”

在他顿首时,两位年轻的妃子立即停止了谈笑,甚至有些不自在地在座位上欠了欠身。只听见太后笑道:“梅君,起来起来,吉祥说你有要紧事要回,难为梅君这么老远还过来伺候。”

太后的声音清澈,犹如冬日下的海水般深沉平静,七宝太监抬头正好可以看见她明亮的眼睛,正如多年来一样令他微微沉醉。“奴婢近来也不常在太后娘娘跟前伺候,每日里只能祝祷太后、万岁爷和各位娘娘安泰吉祥,人老了之后,想在娘娘跟前伺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是啊……”太后静静地叹了口气,飞散的花瓣落在席上,她拈在指间,“初见梅君时,似乎也是这种初春时节……”她怅然回想了一瞬,对旁边的妃子们笑道:“当年七宝太监在宫廷内外都有神仙之誉。年年初春梅花绽放之际,先帝临幸燃春桥梅林,自有七宝太监在红梅之下素衣作舞,清洁之姿实只有冰山雪峰可喻。故先帝始称梅侍,可惜你们年轻,不曾见过这等世面。”她叹道,“如此说来,梅君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该歇着时就让徒弟们办事,你教的七个徒弟一个赛一个的,你也可以少操心。”

“是,太后夸奖他们是他们的福气,奴婢是不中用了,这两年一直白吃宫里的粮饷心有不安,今儿个向太后主子讨情,放奴婢回乡下去,出来五十多年,岁数大了就想回去瞧瞧。”

太后的片刻沉默中,梅亭似乎寂肃无风,妃子们微微垂下眼帘,只有七宝太监依旧仰面,任太后的目光落在脸上。年逾花甲的大宦官依旧容色如故,只是眼角的皱纹深刻,竟让人不由联想岁月的刻蚀会不会也是痛的。太后终于转而一笑,对周围的妃子道:“你们听听他说的话,好似宫里养不起他了。七宝。”

她自此才直呼七宝太监的名字,七宝太监便整肃了精神,恭恭敬敬地道:“是。”

“我看你这两年的差也当得很好,你这针工局大采办的眼光,哪里是年轻人比得上的?”

“蒙太后缪赞,只是奴婢年岁已大,哪里还分得清时下衣裳的美丑,这两年的差事都是奴婢徒弟办的,听太后娘娘夸奖,奴婢就可以放心了。”

太后若有所思地望着身上轻若无物的夹衫,问道:“你的徒弟多,不知是哪个?”

“一个是驱恶,一个是辟邪。”

“就算真舍得你回家,你这采办的差事又打算交给谁呢?”

“驱恶稳重些。”

太后轻轻哼了一声,“针工局织物采办要的是眼光。你不要连人带物都沾上什么我瞧不惯的,送在我面前。”她措辞里是少有的尖刻,连她自己也有所觉,“你自己看着吧。”她最后道。

“是,太后娘娘说得极是。”七宝太监很自然地接道,“论格调,倒是辟邪高些。”

“那就辟邪吧。”太后缓缓道,“你那小徒弟康健我很喜欢,你一走就叫他到慈宁宫当差。”

“是,谢太后恩典。”

“宫中采办历来和户部打交道,交接完了,让辟邪去皇上那儿谢恩。”

“是。”七宝向皇帝叩头,“谢皇上恩典。”

庆熹十年春天的清风微拂过皇帝的脸颊,带来甜美的梅花芬芳,他皱着入鬓的飞眉眯起双眼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在这宫中最举足轻重的老奴临行时,他只是把着酒杯,心不在焉地道:“免了。”

七宝太监有时会想到将来,六十三岁的人,很难说有什么将来了,只是当他望着身边的两个弟子时,他就会想到身后的这片宫阙中将会有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在宫中浸淫了五十八年,自然会看得透彻些。仿若弈棋,要害的两枚棋子竟是自己用了九年的时间苦心布下,这时局已不过是自己眼中的残局罢了,每每想到此节,一生寂寞而少有动容的他也会微微地自得起来。

七宝太监在别亭歇了歇,吉祥替他把驴子拴在亭子的栏杆上,辟邪捧过水壶来,他慢慢喝了几口水,山坡上芳草连天,寂静无声,只有长风柔和地轻啸着绕梁而去。七宝太监从怀中摸出洞箫,放在唇边,洞箫里流出一串婉转的清音,他不禁呵呵笑了几声,长身而起,大步踱到别亭之外,使劲呼吸着春天的气息,又举起洞箫,凝了凝神,忽而纵情吹奏,灿烂的音色如同山涧飞流直下,绕山而行,箫声和着长风疾驰而去,似远远传来的寂寞长笑。七宝太监放下洞箫,伸开双臂,迎风大笑,“有人十年磨一剑,我今日可称得上十年奏一曲了,当真大畅人心,大畅人心。”他一扫平日恭谨的神色,眉宇间英气飞扬,颇见侠气,犹如藏了几十年的利刃陡然出鞘,照人双目。他忽回头道:“走了!”

“师傅,”吉祥急忙迎上前去,“您老人家往哪里去?回寒州么?”

七宝太监停住脚步,微笑道:“回什么寒州!”他转身望了望山下一片灿烂的宫院,道:“我是个宦官而已,离开了那片宫廷就什么也不是,大千世界茫茫无垠,却无我容身之地,你们也是一样,”他望着两个弟子道,“纵然你们日后必定翻云覆雨,甚至只手遮天,但只要离开了它,就像我今日一样,无处可去。”

辟邪走上来道:“师傅。”

七宝太监微笑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柔声道:“你要好自为之。”

他解开驴子,倒背手牵着,迤逦而去。吉祥和辟邪跪倒在地,向着他的背影默默叩了个头。长风当空,隐约还带来七宝太监的笑声似的。

皇帝抚弄着手中的棋子,心中颇为踌躇,眼看角上的一条巨龙已成困兽之争,与中上腹的一片活棋之间只有几粒孤子,当真跳也不是,连也不是,思来想去,不禁恼怒,“难不成今天又让你赢了去?”皇帝白了对面的成亲王一眼,把棋子往棋匣里一掷,成亲王嘿嘿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皇上又累了,要不今天就点到为止。”皇帝瞪了瞪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同胞兄弟,才要开口,就听见吉祥疾步走到帘子外禀道:“乞禀万岁爷,新任针工局采办,辟邪前来谢恩。”

皇帝正在尴尬之时,由他一打岔不禁觉得神清气爽,于是道:“叫他进来。”

成亲王不由抚掌赞道:“好个奴才,当真来的是时候。当真无时不刻不遂人心意,如果不是太后早了一步给了皇上,臣还真想要他回去,在王府里当差。”

“放在你那里当真大材小用了,”皇帝道,“你的王府里哪里容得下这等人物。”

门外一阵轻盈的脚步,一个身量瘦小着青色宫服的年轻太监由吉祥领着低头走进来,在帘外跪下叩头道:“奴婢辟邪谢主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只觉他行礼之时体态优雅,口齿清澈大方,不觉已有几分喜欢,道:“起来吧。”

“是。”辟邪站起身,垂手站在外边,皇帝命人挑起帘子,“进来回话。”

辟邪往里紧走几步,慢慢抬起头来。皇帝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更听得身边的成亲王不由地“啊”了一声,只觉眼前的少年清爽异常,一张雪白的面庞上不带丝毫杂色,在柔和的阳光下,竟如寒冰般微微透明,更衬得一双飞目神光流动,不可方物,目光流转间,仿若冰河破堤而出,寒意浸肤,令人不可平视。

皇帝不由向他招招手,他更走近了些,皇帝仔细再打量他,见他大约十八九岁年纪,远不像其他太监那样臃肿,体格甚为清健,一举一动虽然恭谨,却颇带洒脱之意。

“你叫辟邪?”

“是。”

“老家在哪儿?”

“奴婢是京城人氏。”

“喔,这倒不多见。”皇帝道,“进宫几年了?”

“奴婢进宫晚,才九年。”

“你师傅很器重你。”

“是师傅的错爱,太后皇上的抬举。”

“你这个差事不好当,”皇帝笑道,“针工局和内织染局历来和各宫娘娘打交道,太后品位素来不俗,现在的年轻女主们也不好伺候,你师傅身兼两局掌印太监,一直犹得太后器重,你也当好自为之,别的不说,账面上就要一万个小心。”

“是,谨遵圣命。”

吉祥在一边笑道:“这两年师傅的身体不好,诸事均由奴婢这个师弟打理,还算得体。”   皇帝道:“那就不容易了,小小年纪,做事倒是周详。”

辟邪道:“奴婢师傅曾经言道,处事皆如弈棋,每一步均需料到后事如何,方能妥当。”

“嗬,”成亲王摇着扇子道,“七宝太监还会下棋?”

“是,奴婢师傅极擅此道。”

皇帝突然问:“棋艺之道,你也会么?”

“奴婢师兄弟几个皆略知一二。”

吉祥道:“其中辟邪的棋艺最精。”

皇帝往棋盘上一指,笑道:“这倒要考考你,你看朕下一步该如何?”

辟邪望棋盘上迅速掠了一眼,道:“皇上胜局已定,奴婢岂敢妄言。”

成亲王一声失笑,道:“不妨,你且过来瞧。”

皇帝早知大势已去,听他此言,颇为诧异,道:“你倒说说看。”

辟邪道:“角上这条长龙即将脱困,与中腹成合围之势,成亲王边上这片白子只怕有险。”

皇帝笑道:“这条龙如何脱困?你下给朕看看。”

“奴婢不敢。”

“不碍事,”成亲王急忙道,“皇上的旨意。”

辟邪见皇帝点了点头,才捡了一粒黑子,往棋盘中一落,原来是小飞,那条长龙立时颇具破云而去之态。成亲王仔细一看,不由皱起眉,合拢折扇,凝神思索。

皇帝很是高兴,笑道:“好棋。”

辟邪垂首道:“奴婢僭越有罪。”

“哪里话,你把自称京城第一高手的成亲王都唬住了,给朕长了脸,哈哈。”

辟邪这才璀然一笑,原本微有寒意的双目顿时令人不觉有春风拂面之意,“谢皇上夸奖。”

皇帝点头道:“好生当差,别给你师傅丢脸。”P1-5

序言

我和红猪算是朋友,见得不多,看文章多于看面孔,虽则是个出名的美人。

作者是百样干变的,有的人见到真人会觉得他完全不是笔下文章的模样,你曾经以为是温雅书生的人虎背熊腰好像橄榄球健将,你曾经想象是愤青的或许只会腼腆地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手心,而那个心思细腻愁乱千秋的女孩真人可能是个烧饭很好的家庭主妇。

而红猪的形象和她的小说很吻合,吻合到我第一次在唐韵茶坊看见很多女孩坐在一起,我就会在心里说:“嗯,那个是写《庆熹纪事》的人。”

回想《庆熹纪事》网络连载的那段时间,为这个故事颠倒的女孩们不断地问着后续,写下连篇累牍的评论文字去探讨其中的人物,本身这些评论也有着堆珠砌玉一样的华丽,不能不让人赞叹和好奇小说的作者是什么样的人。

但是《庆熹》却是一部很淡的书,没有乱流和泪血,也看不见多少铁马金戈。在这个大潮涌动的幻想小说市场,作者们动辄大军百万横扫天下,而红猪则是展开了一张长卷慢悠悠的写画,她心里知道这卷有多长,可是她不着急。她并不想告诉你她想表达什么,只是一个女人坐在画架前哼着歌慢慢地描绘,看客们就只能跟着她的笔致,等待一个隐隐约约知道、却又不愿相信的结局。

辟邪那个寂寞的男人,明珠那个寂寞的女人,七宝太监那个寂寞而萧索的老男人,太后那个寂寞而阴森的老女人,一大堆寂寞的人凑在一起,却偏偏是一幅生动的画面。像是看着清明上河图,去遥想一个古老时代的大都会,可是其实你听不见一点点声音,一切都是寂静的,只有举手投足动作凝滞的瞬间,只有眼神,只有怅望,之后等待。

红猪写这本书的时候应该是年轻的,住在上海,所以带着一点雍容闲适,读惯了古文诗词,所以带点空疏,而最要紧的是她似乎太过于聪明,可以看穿跌宕起伏的剧情,可以看穿你情我爱的屏障,也可以平静地面对战乱与风云,然后她坐下来,安静地描绘一个故事。

人站在窗前花正在落下,雨后春深桥上携手,秋意楼头琵琶独老。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的。

但是那样又为什么要写呢?

我总是好奇作者们为什么要写书,因为写书是件很苦的事情。如果一个人写书而咆哮怒吼,怒天无柄恨地无环,我倒反可以理解。因为要抒发要表达嘛,心里有火,不宣泄就会被烧死。那么红猪呢?为什么要安安静静地写一个带点苍老颜色的故事?居然又写了那么长。

我自己也写故事,有时候很怕写长的,回头去看旧稿,自己就和笔下的人物一起渐行渐远。

毋庸我们去猜测红猪动笔时心里涌动的想法,不过确实我在那些故事中读出了烈火一样的东西,在闪窜、在流动、在奔驰。而红猪又非要让这些极端跳脱的东西安于她平静的笔调,于是出来的文章那样地矛盾着,引人人胜。

这个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练武之人吧,你要练最强的武功,你为什么要练最强的武功?因为你有这么强烈的心愿。可是金庸小说里说武功高了便有心魔,你要制你的心魔就只有读经,读了经文你心如木石,便可练更高的武功。最后你神功大成,眼神枯槁如灰烬,你站起来拈起花叶千里杀人。

可是你已经有如木石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人?

是个不恰当的比喻,写给我读完《庆熹纪事》之后读出的矛盾。不过也许打动读者的,就是飞花摘叶出手瞬间的倦怠和寂寞,为什么倦怠和寂寞?是不是那些已经渐渐被遗忘的、然后还在极深处流动的火焰?

你为什么要练最强的武功?

一个冰一样的说书女人。

冰下面流动着火。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9 7:1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