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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扬·安德烈亚·斯泰奈(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玛格丽特·杜拉斯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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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其作品内容丰富,体裁多样,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

尽管本书算不上是她的代表作,但也是其重要作品之一,体现了其新颖独特的文学风格,值得我们一读。

内容推荐

玛格丽特·杜拉斯(1014-1996)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以小说《厚颜无耻之辈》(1943)开始她的文学天涯。她的作品不仅内容丰富,体裁多样,而且尤其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

本书为其重要作品之一。

试读章节

这封信寄出后过了两天,你往这儿,往黑岩旅馆打电话,告诉我你即将来看我。

你在电话中的声音有点变,好像因为害怕,受了惊吓似的。我没有听出来。这是……我不知怎么说,对,正是,这正是你打过电话后我杜撰的你信中的声音。

你说:我就来。

我问为什么来。  

你说:为了相互了解。

在我生命的这一时刻,有人这样大老远来看我,是件了不得的事。我从未谈过,的确,从未谈过我生命中这一时刻的孤独。《劳儿之劫》后的孤独,《蓝月亮》、《爱》、《副领事》的孤独。这种孤独是我一生中最深沉也是最幸福的孤独。我对它的感受不是孤独,而是一生中至此尚未品尝过的决定性自由的机会。我在中央餐厅用餐——总吃一样的东西——白煮海螯虾和一块勃朗峰干酪。我不游泳。海里和城里一样人满为患。我的朋友亨利·夏特兰和塞尔日·德吕米耶来时,我晚上游泳。

你告诉我,打完这个电话后,你一连几天给我打电话,我都不在。后来我对你说过为什么不在,告诉你我的塔奥米纳之行,电影节,我要在那儿见一位非常亲密的朋友伯努瓦·雅科。但我很快会回来,回到海边,如你所知,这也是为了每周给《解放报》写八0年夏专栏。

你说:和你谈泰奥朵拉·卡茨。

我说我已经放弃了多年来我以为可以写成的关于泰奥朵拉·卡茨的书。为了我死亡的恒久长存,我把它藏在了一个犹太人的地点,一座对我而言神圣的坟墓,巨大、无底、禁止叛徒——背叛基本教义的那些半死不活的人——靠近的坟墓。

我问你什么时候到。你说:明天上午,大客车十点半到,我十一点到你家。

我在我房间的阳台上等你。你穿过黑岩的院子。

我忘记了《印度之歌》的那个男人。

你是个又高又瘦的布列塔尼人。我觉得你很优雅,非常含蓄的优雅,这一点你自己不知道,现在依然如此。你走着,不看豪华住宅的大楼。根本不朝我看。你带一把很大的木柄雨伞,好似中国的油布遮阳伞,八十年代的年轻人很少有人用了。你还有个很小的行李,一个黑布包。

你沿着篱笆穿过院子,朝大海的方向拐,没有抬眼望我,便消失在黑岩的大堂里。

这是上午十一点,七月初。 

八0年的夏天。有风有雨的夏天。格但斯克的夏天。哭泣孩子的夏天。年轻女辅导员的夏天。我们的故事发生的夏天。在此讲述的故事发生的夏天:八O年第一个夏天的故事,非常年轻的扬·安德烈亚-斯泰奈与那个写书的、跟他一样在这大如欧洲的夏天形影相吊的老女人之间的故事。

我事先告诉了你如何找到我的套房,楼层,走廊,门。

你再也没有回到卡昂那座大都市。那是在八。年七月。十二年前。自从我患病以来,我每年在这套房子里度半年假,你也一直住在这儿。这场病长达两年。深度昏迷。在我的病区的大夫们一致决定“了结我”的前几天,我睁开了眼睛。我四下张望。人,病房。他们都在——人家告诉我——我望着这些身着白大褂、一动不动的人,他们带着几分疯狂,几分狂喜,默默地冲我微笑。我没有认出他们的脸,但我认出这是人的形态,而不是墙壁、器械的形态,是用眼睛看的人的形态。我闭上双眼,接着又睁开,为了再看见他们,眼里露出——据吨人家说——开心的笑意。

出现了片刻的寂静。  

接着响起敲门声,然后是你的声音:是我,是扬。我没亨回答,敲们声非常微弱,好像在你周围,在这旅馆和城里,在海滩和海上,在夏日清晨靠海的旅馆所有的房间里,人人都在睡觉。

我又一次没有立即打开门。我还在等。你又说了一遍:是我,扬。嗓音同样柔和,同样平静。我仍在等。不出任何声音。十年来,我生活在极其严酷的、近乎修行的孤独中,跟我在一起的有安娜一玛丽·斯特雷特和法国驻拉合尔的副领事,还有她,恒河女王,茶之路上的女乞丐,我童年的女王。

我开了门。

要了解一个故事,非得等它写出来之后。等促使作者写它的状况消失之后。尤其在书中他的过去,他的身体,你的面孔,你的嗓音变了样儿之后,它变得无法挽回、不可避免之后,我还想说:它游离于书之外,被远远带走,与它的作者分开,作者永远失去它之后。

接着门在你和我的身后关上。一个又高又瘦的新来者的身后。 

接着有了声音。柔和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声音。冷淡。庄严。这是你信中的声音。我生命的声音。

我们谈了好几个小时。

一直谈书。一直,好几个小时。你提到罗兰·巴特。我告诉你我对他的看法。我对你说,我可以一下子拿出罗兰’巴特所有的书,去换缅甸森林里我的茶之路、红太阳以及恒河穷女人死去的孩子。这你已经知道。我还对你说,他的书我根本读不下去,对我而言,罗兰·巴特写的是假话,他正是因为讲假话才死的。后来我告诉你,有一天,在我家里,罗兰‘巴特客气地劝我“回到”早期小说的类型,“那样简练,那样迷人”,如《抵挡太平洋的堤坝》、《塔尔奎尼亚的小马》、《直布罗陀水手》。我笑了。你说咱们将再也不谈这个话题。我猜想这位杰出作者的书你已经读腻了。

我们还谈了——就像一直做的那样——写作这件大事。谈了各种各样的书。

你开始谈论书的时候,在专注的目光和清醒缜密的推理后面,有种紧迫感令我惊讶;你无法缓解它,仿佛突然间你必须加快速度,才能告诉我你决定告诉我的一切,和你决定不说的一切。在显而易见的事,可怕的、一目了然的事突现之前,在你做出认识我,然后自杀的决定之前,你想告诉我的一切。

很快你就只对我讲这些了。

很久以后你旧事重提,你告诉我,是的,这一定是真的,尽管语焉不详,你补了一句:从另一种方式看,对你也是真的。你没有说出那个字眼,后来我才明白,你大概在心里也绝口不提那个字眼,那个在你的微笑中透露出来的字眼:写作。

到了晚上,我对你说:你可以留下来,住我儿子的房间,房间面向大海,床已经铺好了。

如果你想洗个澡,这也可以。

你愿意出去走走也行。

比方你可以去买只冷童子鸡、一罐栗子泥、拌着吃的鲜奶油、一些水果、干酪和面包。我生活简单,每天就吃这些东西。我还对你说,你可以为自己买瓶酒。有些日子我酒喝得少。我们俩都笑了。

你刚出门就回来了。钱,你说,乘了大客车,我一分钱也没有了,我忘了。

你像孩子似的吃得津津有味,我还不知道你一向如此。

很久以后你对我说,你离开餐桌时肚子还是饿。虽然你没有察觉到,你把整整一罐栗子泥和鲜奶油都吃光了。

也许从这天晚上起,我又开始喝酒了。我俩喝了你在澡堂街买的两小瓶罗讷山坡葡萄酒。这酒变了味,很难喝。我们喝了澡堂街的这两小瓶葡萄酒。

第一天晚上你睡在面朝大海的房间里。这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跟我独自住的时候一样。经历了那么多日日月月,或许很沉重的年月,面对前程的乏味而悲惨的年月,还有孤独地承受青春期欲望的长期磨难的年月,你想必已经疲惫至极。

P6-13

序言

首先,在此讲述的故事开始时,《印度之歌》在你生活的那座大城市的一家艺术实验影院放映了。你参加了放映后的一场讨论。然后我们和准备参加哲学教师资格会考的年轻人去了一问酒吧,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后来,很久以后,是你提醒我这间相当雅致和舒适的酒吧的存在,我那晚还喝了两杯威士忌。我呢,我丝毫记不得那些威士忌,记不得你和其他年轻的应试者,也记不得那个地点了。我记得,或不如说,我觉得你陪我去了我存车的电影院停车场。那时我还开我喜欢的R.16,那时我车开得还很快,即便在饮酒过量健康出了问题以后。你问我有没有情人。我说一个也没有了,这是实话。你问我夜里车速是多少。我说一百四。人人开R.16都这样。非常爽。

这天晚上以后你开始给我写信。许多的信。有时一天一封。信很短,类似于短笺,是的,类似于从一个无法生存的、致命的、荒漠似的地方发出的呐喊。这呐喊带有显而易见的美。

我没有回复你。  

我留着所有的信。

信纸上方有写信的地点、时间或天气:晴或者雨。或者天冷。或者:孤单。

有一次,你很长时间没写信来。也许一个月,我不清_楚这段时间有多长了。 

于是在你留下的虚空里,在没有信件、没有呐喊的情况下,轮到我给你写信了,我想知道你为何不再写信,为何戛然而止,为何停止写,好像猛然受到阻碍,比方死亡的阻碍。  

我给你写了下面这封信:

扬·安德烈亚,今年夏天我遇见了一个你认识的人,让一皮埃尔‘塞通,我们谈起了你,我没想到你们俩认识。《夜航》之后,我在巴黎寓所房门下发现了你的便条。我试图打电话给你,但没找到你的电话号码。后来接到你一月份的信——我再次住院,记不得又生了什么病,人家告诉我是服用所谓抗抑郁的新药中了毒。总是那一套。这没什么,心脏没任何问题,我甚至不难过,我不过是什么东西走到了头而已。我依然喝酒,是的,冬天,晚上。多年来我叫朋友们周末别来,我一个人住在诺弗勒那幢能住十个人的房子里。一个人住十四个房间。对回声已经习以为常。有一次我写信告诉你,我刚完成了影片,名字叫《在荒芜的加尔各答他的威尼斯名字》,我已记不清楚对你讲了什么,大概是我喜欢这部电影,正如我喜欢几乎我所有的电影。你没有回这封信。后来你寄诗给我,我觉得其中有一些非常美,另外的差一些,而这,我不知如何对你说。就这些,对,就这些。你的信就是你的诗。你的信文辞优美,我觉得是我一辈子接到的最美的信,美得令人心痛。今天我很想和你谈谈。现在我开始康复了,但我在写作。在工作。我相信第二部《奥雷丽亚·斯泰奈》是为你写的。

这封信,我觉得,大概也不要求得到任何回音。我不过把我的近况告诉你。记得这是一封忧伤的、条理不清的信,在信中,我好像因为生活中遇到了不知什么麻烦,因为新近不期而至的新的孤独而心灰意冷。有很长时间我几乎记不得这封信了,甚至不能肯定是那个夏天,你闯入我生活的那个夏天写的。也不能肯定是在我住过的哪个地方写的。我不相信是在海边的那个地方,但我也记不清楚在哪个别的地方了。很久以后我才回想起信的周围我那间房的大小、黑色大理石壁炉和我正好面对的镜子。我问自己该不该把信寄给你。两年前,当你告诉我接到过我类似的信后,我才确信把它寄给你了。

我不记。你说这封信很可怕,它谈到了我的全部生活,全部工作,但对我的生活未做任何表述。而且那种冷漠,那种心不在焉,令你心寒齿冷。你还告诉我,这封信的确是我从塔奥米纳寄给你的。不过是五天前在巴黎写的。得是否重读过这封信。你常常跟我提起它。你被它震撼了

我这封长信,多年后我们把它遗失了。你说曾把它放在特鲁维尔寓所中央衣柜的一个抽屉里,后来,一定是我把它取了出来。但那天你并不知道在房里或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你正在蒙卡尼西各大旅馆的园子和酒吧里,寻找夏天聘用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地亚哥的英俊男招待。而我昵,我迷失在《乌发碧眼》的性迷宫中。很久以后,当我在这本书里谈论你和我的故事时,我才在中央衣柜里找到这封大概从未离开过衣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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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0:0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