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台湾新生代性灵小说代表作家朱少麟继《伤心咖啡屋之歌》之后第二本台湾畅销小说,描写了一个著名舞团中的狂躁的卓教授、固执的阿芳、天才的龙仔及其他俊美中性的众舞者在排练一个名为《天堂之路》的舞剧时一波三折、曲折离奇的故事,朱少麟的作品一反台湾都市大众所追求的“小资、实用、享受”的生活态度,描写了心灵上努力、却孤独寂寞的一部分人,文字犀利、整洁、幽默,对于我们当前繁忙的都市开始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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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燕子/朱少麟作品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朱少麟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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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台湾新生代性灵小说代表作家朱少麟继《伤心咖啡屋之歌》之后第二本台湾畅销小说,描写了一个著名舞团中的狂躁的卓教授、固执的阿芳、天才的龙仔及其他俊美中性的众舞者在排练一个名为《天堂之路》的舞剧时一波三折、曲折离奇的故事,朱少麟的作品一反台湾都市大众所追求的“小资、实用、享受”的生活态度,描写了心灵上努力、却孤独寂寞的一部分人,文字犀利、整洁、幽默,对于我们当前繁忙的都市开始关注。 内容推荐 ……当一束亮银色灯光投射在黑衣的她的身上,她所扮演的燕子翩翩舞起时,当场我落泪如雨,我的左冲右撞的灵魂终于凿开了决口,那只燕子从此飞进我心深处……在我眼申她简直是个传奇……一个脾气暴烈如同魔王的舞蹈教授一个被排拒在舞台之外的天才舞者一个总是在逃亡中的彷徨女子交会在悲欢莫名的孤寂城市互相曝露了深深的缺憾又在泪光中见到了另一个用了解和希望照亮的世界他们的心里都有一双翅膀有时比肩有时单飞但飞行从没有停歇只为了追寻自尊与美…… 试读章节 深夜里回到了套房,我感到心力交瘁,还没开灯,就闻见房间里浓得可以触发火灾警报器的烟味,我叹了口气,打亮灯,见到荣恩的床铺上一片混乱,荣恩从被窝里探出一双大眼睛,不久,另一双眼睛也探了出来,我看清楚了,是舞团里的阿新。 我站在房门外等了良久,穿上衣服的阿新才走出来,他紧抿着双唇,一语不发地从我面前匆匆而过,半跳跃着下了楼。 我又待了一分钟才进房间,只见荣恩仍旧半裸,她正梳理着头发。因为我长久不开口,荣恩终于忍不住说:“人家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嘛。” “荣恩,你不怕教授踢你们出舞团?” “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怎么会有问题?” 突然之间,我感到她的答辞大有语病,于是问她:“大家是谁?” 荣恩嘟起小嘴,讪讪然地说:“不管是谁,姥姥都管不着。” “大家是谁?你还跟舞团里谁上过床?”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成人了嘛。” “不要忘了你才十八岁,大家是谁?” “高兴就上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不要那么古板好不好?” “还有谁?” “就是小罗嘛,克里夫嘛,阿伟嘛……人家记不得了,反正只要是男的嘛。” “龙仔呢?”我问她。 荣恩原本十分苦恼,这时突然放松了眼眉,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我,一朵笑靥浮现,她也不回答,只是梳头发,梳了半晌,却轻轻哼起约翰蓝伦农的Beautiful Boy,她十分清楚我是个披头迷。 “你——你这个——”我始终站在套房正中央,此时苦于找不到辞令。“——花痴!” 这是我生平最重的一句话,出现在我心情最糟的一夜,荣恩并不着恼,她继续梳发,气定神闲,她答道:“我不生气,要不是知道你有性冷感,我一定气死了,阿芳我原谅你。” 为了避免亲手掐死荣恩,我推门又离开了套房,夜色中我急不择径,直到被一条死而不僵的枯藤绊及仆倒,才发现已经来到坟山的腰坎。 坟堆里传来唧唧的虫鸣,在草堆中趴得久了,虫鸣的大合奏越来越具体,像是置身环场音效的剧院中央,我被一圈圈的音波围绕,渐渐忘却了今夜在套房里的闹剧,回忆也像涟漪一样慢慢漾开,远及到我十六岁的地方。 那一年是小韦俊秀的十七岁。 韦家与我们比邻而居,小韦从小算是我的玩伴,隔着一道围墙,两家各有不为外人道的遭遇,同样来自于非常古怪的家庭,少年的我们互相了解对方的烦恼,在那个沉闷的年代里,那种不成熟的悲怆感是心情上的救赎,而我们正当青春,少女的我和小韦有着一种相依为命的友情。 小韦的妈妈因为早年的一场大火,在半边脸上留下了暗红色的伤疤,韦妈妈通常只在傍晚以后才敢出门。那场火灾是怎么一回事?邻里间流传着各种版本,确定的是,韦妈妈在同一年怀了小韦,也许是熊熊烈焰的神秘遗赠,小韦天性异常温暖友善,我眼中的他坚强坚决而且健康。 小韦的数理能力非常好,这一点深获我心,上了高中以后我们感情更好,常常趁着韦妈妈出门,人约黄昏后,在韦家阴凉的客厅里,多方试探,两相按捺,只是从未越轨。 我是在很多年以后,才明白当时给了他多么辛苦的试练。少女的我并不十分关心贞操问题,只是觉得人生总该有些美、有些坚持。在那个年纪里,激情是有的,叛逆是有的,但是我不堕落,就是因为厌恶我的生活,所以我要力争上游。 十六岁那年,小韦深夜背着一个海军陆战队背包,翻过我家墙头,来敲我的玻璃窗。 他说要离开这里。那么去哪里呢?不知道,要去一个全新的地方。 小韦突然抱紧了我,很结实也很温暖的拥抱。 他这么说:“然后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只要说你愿意,你愿意……” “我不愿意。”我一字一句地说,同时非常愤怒。 所以小韦的出走计划也就取消了,他仍旧是个温暖的邻居,只是越温暖的就越容易藏污纳垢,从此我感觉他越看越加衰败,意志薄弱,模棱两可,甚至他还不太健康,冬天时咳嗽,总要在脖子上挂着围巾。 我顺利考上大学以后,终于离开了那个家。 此时又如愿回到了舞团,只是这些年下来,隐隐约约体会了,力争上游是一种要命的永恒状况,没有所谓的尽头,光明但是挣扎,尴尬的程度和堕落殊途同归,并且疲劳,而且还冷,我从书上读到了,温血动物是一种高耗能的生命形式,必须不断补充热能以防止失温,一辈子在食物链中力争上游。 躺在坟山上,我非常想念当初的小韦,那个立志要专攻地球科学而后又郑重决定去浪迹天涯的男孩。一个想法困扰着我,我相信年少时的一个决定,一句话,一顰一笑都可能扩散成无限大的效应,所以我想着,对于小韦我该负一些责任,是多年前我的纯真败坏了他某些很珍贵的东西。 夜深了,我坐起俯瞰山下,找到了舞蹈教室的位置,我又见到阁楼上那一盏夜灯昏黄。 这夜又是月圆时候,无语的月光洒落,久久望着教室的夜灯,我心孤单而且忧伤。 太早学会口是心非,太晚坚持孤芳自赏,缤纷的,喧哗的,混乱的青春历历穿过脑海,山腰上的我觉得冷极了,欲语无人只有喃喃自语,夜风凛烈,我抱紧了双臂,垂着头疲惫不堪,懊恼不已,是不是都该怪你?你怎么不再多问一次?但是我愿意,我愿意…… P69-P72 序言 悲欣交织的童男之舞(序) 焦桐 朱少麟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伤心咖啡店之歌》出版后意外地热卖。初显身手即成畅销作家,很多人羡慕她的幸运,却鲜有人理解她的努力和通过辛勤耕耘所呈现的艺术。现阶段台湾的阅读环境,畅销可能意味着媚俗、肤浅,朱少麟却逆向操作,在她的小说里掺进大量的思考和辩论。 《伤心咖啡店之歌》以自由为主题,铺排情节,通过人物性格和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件,展开一场又一场的哲学思辨,追寻生命自由的奥义。 第二部长篇小说《燕子》延续对“自由”的辩证, 围绕以缺憾为主题的话语,词锋比《伤心咖啡店之歌》更犀利、简洁。 《燕子》之叙事,保留了轻度的哲学思辨,如穆尔普柴斯林德(负责舞台艺术的林先生)和吉坦罗丝卡奇塔波娃(阿芳)在课堂上的两次辩论。朱少麟显然是欢喜哲学思辨的小说选手。这项特色,使一群年轻人的清谈,避免了风花雪月的可能,使小说话语存在着一定的思想深度。 相对于《伤心咖啡店之歌》,朱少麟的《燕子》有更精湛的演出。无论就意蕴(signifIcanee),隐喻性关联(metaphorical coherence),主题统一(thematic unity)等法则来观察,朱少麟充分具备卡勒(Jonathan Culler)所谓的传统文学能力(1iterary competence),这种能力,促进读者对文本的传统式理解。《燕子》表达的是关于自由解放了的年轻心灵,面对生命中无可避免的缺憾。这样有兴味的叙述,我们随便就可辨识某些修辞手段、美学特征,进一步让这些特征产生关联,证明文本的统一性和完整性。 《燕子》的行动时间,压缩在巨型舞剧《天堂之路》从排练到公演前夕的半年间,故事大致按时间顺序连接事件,结尾联系开头,给予事件复合功能。 朱少麟喻人生为舞蹈。对叙述者阿芳来讲,舞蹈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工作,发生在舞蹈的一切都严重触动情感,阿芳回忆青春期的辛苦,“挥汗如雨,拼着命追赶同侪的舞步”。又如卓教授拖着癌症末期的病体,“连续几次病倒,都是虚惊一场,像是再三谢幕一样。我好像看见她俯身答礼时,嘴角促狭的笑意”。 《天堂之路》是名舞蹈家卓教授的闭门之作,暗示这出作品是这位舞蹈大师告别人间的休止符,是她通往天堂最美好的一条路径。卓教授教诲阿芳,真正的舞者只为了美而跳,一次就够了,“在舞蹈中进入了天启,接近那一只上帝之手”。《天堂之路》同时是一种智慧开发的工程,通过这一出舞剧的拼练,每一个人物都得到心灵、智慧的成长,卓教授总算强撑病体,完成毕生杰作;叙述者阿芳经过努力和一连串事件,终于“认清自己”,释放自己,领悟到天堂的幸福必须带着人间的缺憾;龙仔跳舞不再空洞,实践为美、为自己而舞,达到舞艺的极致…… 故事始于狂暴的风雷雨电,终于风停雨霁、晴空万里,结束的场景叠映了开头的场景。 暴风雨是《燕子》里的情感符码,情感激动时,常激动出暴风雨。阿芳迷恋跳舞的大学时期“像一场暴风”;舞剧配乐初送来第一支曲目时,众人兴奋,“雷声隆隆”;阿芳发现卓教授和龙仔的暧昧关系后,高烧不退,连续下了好几天大雨;龙仔受到某种神秘力量召唤,也是大雨如瀑,雷鸣不已;雅芬被逐出舞团,是一个险霾的早晨;阿芳被逐出舞团,也下着雨;龙仔出走复返回舞团,“下起了不寻常的暴雨”;卓教授重逢最得意的门生李风恒,“眼神凜烈相触,像是风暴一样的往事呼啸穿过两人之中”。 暴风雨的隐喻连贯了文本的符征转换。 似乎这一群年轻人的情感总是特别强烈,要用强烈的符码相应。舞团里舞艺最精湛的是“二哥”李风恒和龙仔,两人遭遇时“像一只亚洲虎遭遇了一只美洲豹,二哥到黄昏时,连颈毛都直竖起来似的,她摇摇头停舞直走向墙角的龙仔”,以暴猛的野生动物喻两个令人欣羡的身体和生命力,这种身体和生命力充沛、蓄势爆发,迎拒着灵与肉的纠葛,期待着一种释放出来的叙述语境。 尤其是龙仔,他的身体美得足以诱发任何人的情欲,阿芳和龙仔之间却始终缺乏情欲冲动。卓教授为激发他们的情感,并练习性欲,竟将他们锁在斗室里送做堆,阿芳在暗夜里抱紧龙仔,感觉他的喘息,“这是一匹无人足以缚缰的烈马,它飞奔起来,四只蹄子都要擦出火花”。这种转喻式(metonymic)结构的例子不少,在组合关系上组成了复杂的转喻关系序列。“亚洲虎”、“美洲豹”既分别指代两个高手的舞姿,又被这两种野生动物所指代;此外,“烈马”是龙仔身体的提喻(synecdoche),而飞奔的烈马、难以驾驭、四蹄擦出火花又是性欲的提喻。 符号是意义的媒介,朱少麟在操作这些符号时显得成熟老练,连贯文本的符征群,彼此结合、发展,形成指意活动的网络。卓教授既是舞蹈界的泰山北斗,她的舞蹈教室虽然只是一幢旧平房,在叙述者眼里却是“景仰多年的圣殿”,“宁静中格外显出了一种深宫内院的气息”;叙述者拉开她办公室的玻璃门,“迎面一道六角探照灯直射过来,辉煌的、辉煌的光圈灌满眼帘,天堂也不过如此”,那道探照灯标记了卓教授霸道的性格和她的主宰地位。 被强调的标记还见诸一些小地方,如卓教授习惯折凹香烟,凌空抛进烟灰缸,病入膏肓时即合理地失去这种神射功夫,以丢掷烟蒂的动作暗示生命力、身体的变化。又如舞蹈教室院子里的梧桐树的荣枯,象征卓教授的生命,卓教授染病时它大量飘落枯叶,卓教授油尽灯枯时它已枯死。 这部小说描写现代人的努力与迷茫,孤独与寂寞,特别关注时下年轻人的精神出路。通过卓教授对弟子的要求,提醒大家开发生活中的知觉,“感知这个世界之前,先向你们自己的内在探索”,这是一种亟待释放、拯救的知觉能力,此时描写阿芳气喘发作的一段相当精彩: 我觉得双唇干涩,非常后悔午餐时错过的那杯温开水,我觉得卓教授额前那绺发丝非常碍眼,很想帮她轻轻抚平到发髻中,卓教授这时望了过来,目光如电,我正坐肃穆,开始想着,没办法写小抄给龙仔,真是个遗憾。 卓教授要我们回归到母胎中的经验,模拟胎息中的知觉。 于是我们阖眼静坐,窗外一对乌秋呜叫了起来。 卓教授催眠一般的声音,一句一句来袭,我的记忆随着沦陷,掉落。听见了母亲的心音了吗?她这么说,发烫的血液拱进血管,灌注到你的四肢百骸,那是什么感觉? 我抱紧了双臂。她的声音不停入侵:那是你的母亲,能不能,感觉她的感觉?她期待着你吗?她想象着你吗?她平静吗?愤怒吗? 我的浑身凉得像冰,指尖却又烧灼如火烫,喉头紧缩痉挛,我想要咳出来,或是喊出来,卓教授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你的母亲笑了,羊水掀起波涛,那也是你第一次的笑,记不记得? 这段叙述有对话、有想象、有独白,流动着阿芳的挣扎,思考的挣扎和肉体的挣扎,其中融合意识流、蒙太奇手法,语言流畅而自然,生动描写气喘发作的过程,并将主题融合在行动里。在《伤心咖啡店之歌》,主题犹依赖辩论“讲”出来;到了《燕子》,则明显增加了行动的分量,由事件“演”出来,这是令人惊喜的艺术跃进。 《燕子》的叙述语境流动着飞翔、释放欲望,崇尚自然情感,释放被捆绑的性灵——龙仔告诉阿芳“我们都有翅膀”;阿芳之所以习舞,是观赏卓教授的舞作《燕子》,从此想要舞艺能像燕子那样飞翔;卓教授谆谆启示阿芳要遵循心灵真实的自我和内在驱力,“跟着心里面的燕子,就不会迷路”,期待阿芳认清自己,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只燕子。 《伤心咖啡店之歌》和《燕子》里的人物塑造,组织了相似性指意功能,如阿芳和马蒂都自幼失恃,家当都是一只皮箱。 朱少麟笔下的人物率皆俊美,年轻,具中性气质,有着相当程度的自恋,如龙仔“漂亮中带着过人的气派”,“满身虬结的肌肉,在水渍中华美得像是要泛出了霜花”;荣恩“是个颇为清丽的女孩,全身骨架出奇的纤长,脸蛋也十分细小,淡施脂粉的五官绽放出一种青春紧致的活力,眉宇间很有着一股妖柔之色”;西卡达“是个非常英挺的男人”;克里夫“那一身风华直可媲美时装模特儿”,李风恒“灵气迫人的眉目间含着一股锐芒”、“英凤俊爽”。这群中性而自恋的年轻人,使得朱少麟的小说艺术染上唯美色彩。 卓教授和龙仔都是核心人物,尤其是后者。龙仔练舞时撞断克里夫的腿,改变舞剧的角色结构,同时引出“二哥”李风恒。龙仔像一块不点头的顽石,即使被逼和阿芳送做堆,也激不起情欲,间接促使阿芳二度离开舞团,展开另一条故事线索。此外,卓教授与龙仔之间、龙仔在舞团中的角色、阿芳对龙仔若有若无的恋慕,是小说中的一个谜(enigma),是难以破解的暧昧关系;这个谜使叙事的生产,维特在不充足、不平衡和延宕的逻辑之内,不断将故事向前推进。 卓教授出场时间不多,但她在事件序列(sequence)中显然也是核心,是一种推动故事发展的力量,屡次扰乱稳定的情境,导致某种失衡状态,招引另一种相反力量的行动。 卓教授另一项功能是喜感,她一方面以暴君角色影响主人翁阿芳的命运,另方面她是一个“神射手”,能远距离将烟蒂丢进烟灰缸或咖啡杯,神乎其技地以手中折凹的烟惩罚人,还专攻人家的眉心,阿芳面对她时就经常掩住额头逃窜。朱少麟的成熟还表现在幽默上——藉卓教授的神射香烟的功夫营造幽默感。 这是生命苦涩中的甜甘,泪光中的微笑吧。《燕子》没有了海安这样梦幻般的偶像,叙述明显较有节制,不再逃避制式生活(如上班),它强调幸福中的缺憾,并且比《伤心咖啡店之歌》多了积极介入生活的态度与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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