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意大利文学史上第一部现实主义巨著,是世界文学史上具有巨大社会价值的文学作品;[十日谈]十天讲述了100个故事,有悲欢离合的爱情纠葛,也有古往今来的离奇曲折的事件。其间,对于封建礼教的批判、对于禁欲主义的谴责以及对人文主义的宣扬,一直贯穿于全书始末。意大利近代著名评论家桑克提斯曾把《十日谈》与但丁的《神曲》并列,称之为“人曲”,认为但丁结束了一个时代,薄伽丘开创了另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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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十日谈/世界文学名著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意大利)乔万尼·薄伽丘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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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意大利文学史上第一部现实主义巨著,是世界文学史上具有巨大社会价值的文学作品;[十日谈]十天讲述了100个故事,有悲欢离合的爱情纠葛,也有古往今来的离奇曲折的事件。其间,对于封建礼教的批判、对于禁欲主义的谴责以及对人文主义的宣扬,一直贯穿于全书始末。意大利近代著名评论家桑克提斯曾把《十日谈》与但丁的《神曲》并列,称之为“人曲”,认为但丁结束了一个时代,薄伽丘开创了另一个时代。 目录 译者的序/1 导读/6 作者的序/9 第一天/1 故事1/16 故事2/26 故事3/30 故事4/32 故事5/37 故事6/39 故事7/42 故事8/46 故事9/48 故事10/50 第二天/56 故事1/56 故事2/62 故事3/67 故事4/74 故事5/78 故事6/89 故事7/102 故事8/118 故事9/131 故事10/141 第三天/151 故事1/153 故事2/160 故事3/164 故事4/173 故事5/177 故事6/182 故事7/189 故事8/203 故事9/211 故事10/220 第四天/229 故事1/236 故事2/244 故事3/252 故事4/258 故事5/262 故事6/266 故事7/272 故事8/275 故事9/281 故事10/284 第五天/295 故事1/296 故事2/304 故事3/310 故事4/315 故事5/321 故事6/326 故事7/331 故事8/338 故事9/343 故事10/348 第六3天/358 故事1/360 故事2/361 故事3/365 故事4/367 故事5/369 故事6/372 故事7/374 故事8/376 故事9/378 故事10/380 第七天/393 故事1/394 故事2/398 故事3/402 故事4/406 故事5/410 故事6/416 故事7/419 故事8/424 故事9/431 故事10/441 第八天/448 故事1/448 故事2/451 故事3/456 故事4/463 故事5/467 故事6/470 故事7/477 故事8/496 故事9/500 故事10/513 第九天/526 故事1/527 故事2/532 故事3/535 故事4/539 故事5/543 故事6/550 故事7/554 故事8/556 故事9/560 故事10/564 第十天/571 故事1/571 故事2/574 故事3/578 故事4/585 故事5/591 故事6/595 故事7/601 故事8/608 故事9/623 故事10/637 作者的跋/650 试读章节 当时,由于我们的城市处于如此悲惨的状态中,地方法官们也像普通人一样,有的死于瘟疫,有的卧病在床,无人能够履行自己的职责。因此,圣纪法规荡然无存,市民们可以为所欲为。除了上述两种人外,还有不少人采取折中态度:他们既不追随第一种人清心寡欲、节制饮食,也不像第二种人那样饕餮无度,放荡不羁。他们吃饱、喝够,但不过度;他们并不与世隔绝,而是经常出去走走,手里拿着鲜花、香草或随身带的各种香料,不时地放在鼻子下面闻闻,相信这些香味会为大脑(健康的别墅)创造奇迹,因为空气中充满了尸体的恶臭,散发着病人和药物的臭味。其他人则采取非常残忍的态度,毫无疑问他们做了最安全的选择:他们认为,任何治疗都不如远离瘟疫患者。在这样的前提下,许多男女抛弃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家宅和邻里、自己的家人和财产,除了自己身上的皮肤什么都不要了,躲到别人家里或自己在乡村的庄园里,好像以降瘟疫来惩罚人类罪恶的天主的愤怒,永远不会越出城墙,到达他们所在之处;好像天主只想折磨留在城里的注定要死的人,好像他们的末日已经来临。 坚持上述各种主张的人即使没有个个死去,但也不是人人幸存;在每一个群体中,都有许多人染上瘟疫,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依然健康的人效仿他们过去健康时树立的榜样:不照顾他们这些患病的人,而是弃他们而去,留下他们痛苦地等死。市民之间互相回避,邻里之间互不关心,亲戚之间很少往来,甚至离得远远的干脆不往来——但还不仅如此:男男女女都同样被这场瘟疫弄得人心惶惶,各自为了活命,哥哥遗弃自己的弟弟,叔叔抛弃侄子,妹妹不管哥哥,也经常有妻子丢下丈夫。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父母亲竟然不探望、不照料自己的孩子,他们甚至否认那染病的孩子是自己的。因此,那些不计其数的患病者无可依赖,偶尔得到极少数朋友的施舍或贪婪仆人的看护,就是这样的仆人也是很少的。他们被以极丰厚的报酬招来,但都是些粗鲁无知的男男女女,多半完全未受过培训,他们的护理最多就是病人要什么东西给递一下或只是看着病人死去。经常有仆人在护理病人期间,失去了性命,白白挣了那么多钱。病人被邻居、家人和朋友遗弃、又很难雇到仆人照顾,导致了这里一种前所未闻的风气:当一个女人病倒时,她可能是女士中最纯洁、最漂亮、最文雅的,但她不再顾虑由男人、任何男人照顾,也不介意他是老是少,只要病情需要,就毫不在乎地把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袒露给他看,像她习惯地在另一女性面前那样解开衣裙。可想而知,这将导致那些女人病愈后品行就不那么端正了。许多人死去了,如果他们得到治疗或照顾,本可以恢复健康的。随着瘟疫继续肆虐,由于缺乏病人所需要的但不能得到的护理,城里每天每夜都有大批的人死亡,那数字听起来就非常可怕,更不用说亲眼目睹了。因此,那些有幸还活着的人实际上是被迫完全不按传统的佛罗伦萨生活方式行事了。 P4-5 序言 对遭受折磨的人表示怜悯,是人之常情;这是任何人都应该具有的品德,而那些需要安慰并且已得到别人安慰的人最应如此;如果世上的确有人渴望怜悯,或深知怜悯的可贵,或因得到怜悯而高兴,那个人就是我。从青春年少直至今日,我心中一直燃烧着爱情的火焰,那是一种最崇高、最高尚的爱情:它可能远远超过与我低微出身有关的任何事物,就算是自我辩护吧,那些贤达之士一旦听说我有如此爱情,就立刻夸奖我,给予我不敢接受的高度评价。这是一种几乎令人难以忍受的爱情,不是因为我心爱的人断然拒绝了我——远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我紊乱的欲望在我心中点燃了一种控制不住的烈火,这种烈火不允许我满足于一般的期待,给我造成了经常的非常不必要的苦恼。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中,我与朋友们愉快地交谈,得到了他们令人钦佩的支持,这使我感到非常振奋。毫无疑问,如果说我还活着。那是多亏了他们。那时,我的爱情真是热烈得无法估量;不论多少好的决定、明智的劝告、大吵大嚷的羞辱,以及任何可想而知的危险,都不能破坏它或减轻它的热烈程度。直到最后,就在我的爱情使力量广大无边但却把不可改变的转瞬即逝的法则强加给世上万物的天主感到高兴之时,它开始自动地消逝。如今在我心中所幸存的一切,只是爱情想给予那些尚未在茫茫情海中走得太远的人的快乐。于是,我感到爱情所带来的全部苦恼都得到减轻,那曾经的痛苦现在也变成了快乐。 我的悲伤可能结束了,但我并未忘记不忍心看着我忍受痛苦的人所给予我的安慰,他们对我的亲切关怀,我将至死不忘。我认为,在诸多美德之中,感激是最值得称赞的,忘恩负义则是极大的耻辱。既然我可以认为自己又是一个自由的人了,为了表明我非忘恩负义之人,我决定,我要尽我有限的才能,向那些需要消遣的人提供愉快的消遣,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当然可想而知,那些曾经支持过我的人,凭着他们自己的巧妙安排(或好运),没有我提供的消遣,也照样生活得快乐。的确,我要给苦恼的人所提供的也许(肯定)仅仅是最少许的安慰;但我仍然认为这最少许的安慰也还是要奉献给那些最需要它的人,这样它就会显得更为有益、更受欢迎。 谁能否认这本书实际上更适合献给女人而不是男人?女人们胆小、害羞,她们把爱情的火焰隐藏在自己娇柔的内心;有过爱情经历的人都很清楚,控制压抑的爱情火焰要比控制公开的爱情火焰艰难得多。而且,由于女人们总是受到种种限制,如她们的父母、兄弟、丈夫对她们的愿望和要求,她们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卧室那块狭小的天地里;她们在那里呆坐着无所事事,郁闷地沉思各种事情,在是与不是之间饱受折磨,没有一件事情能给她们带来无忧无虑的幸福。如果对爱情的渴望使她们的思绪充满悲哀,她们就必然愁眉不展,她们需要新的消遣来排除这些忧闷的思绪。此外,女人的忍耐力远不如男人。我们只要一看就知道,恋爱中的男人是不会遇上这种事儿的。如果一个男人神情沮丧、情绪低落,他有许多办法去消除忧虑或使忧虑可以忍受:他可以出去随意走走,可以听一听、看一看各种事情,可以打鸟、狩猎、钓鱼、骑马,也可以去赌博或经商。无论如何,这些活动都将会在短短一段时间内程度不同地使他改善情绪,避开沮丧。然后,他会莫名其妙地得到安慰,否则痛苦就不会减轻。 很明显,命运之神对最缺乏力量的多情善感的女性也最为吝啬,很少安慰她们。我要在某种程度上为命运之神的罪过做出补偿:为恋爱中的女人提供帮助和庇护——其他女人只需要针线、线轴和纺锤——我打算讲述一百个故事(或者说一百个传说、寓言、野史,或随您怎么称呼)。您会看到,这些故事是由不久前瘟疫发生期间聚集在一起的一大群人——七个小姐和三个男青年——分十天讲述的。还有几首歌曲,那是前面提到过的女士们作为消遣而演唱的。这些故事表现发生在古代或出现在今天的爱情的幸福与不幸,以及其他惊险奇观。我一直间接提到的忍受爱情折磨的女士们,在阅读这些故事时,会从故事中逗人发笑的事件获得快乐,也同样会得到有益的忠告,因为她们会从这些故事得到借鉴,认识到哪些事是可以避免的,哪些事是应该追求的——(所以我相信)每一个故事都会有效地提高她们的情绪。如果按天主的意愿,她们的情绪果真得到提高,让女士们感谢爱神吧:是爱神把我从他的束缚中释放出来,让我来关照她们的快乐。 后记 我确信,我已经全部完成了我在这部书的开头所许诺完成的任务;为了安慰你们这些高贵的小姐们,我才承担了这一艰巨的工作,我认为我是在天主的帮助下才完成了这个任务,还多亏了你们这些高贵小姐们的祈祷所给予我的鼓励,而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所以,我首先感谢天主,然后感谢你们这些小姐们。现在,放下笔,让我疲劳的手休息的时刻到了。但在我放下笔歇手之前,我要简单地回答几个小问题,可以说是没有提出来的问题,你们小姐中的某些人或其他什么人可能想提而没提的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这些问题值得特别突出一下,尽管我的确想起在第四天开始时我根本没提出这些问题。 你们小姐中的某些人会说我在写这些故事时有点儿过于放肆,偶尔让小姐们说出并且经常让她们听到那些正派女人不该说或听的事情。我否认这一点,因为在一个文雅的人群中,只要人们使用文雅的语言,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讲的,我认为我找到了一种很适合的气氛。但就算你们说得对吧,我不想与你们争论,这样你们就会胜利。我完全能概括出很多理由为我的做法辩解。首先,假如在一些故事中有些下流的东西,那是因为故事的性质要求有这样的表现,任何通情达理的、客观看问题的人都会痛快地承认,如果我不想扭曲主题,而是要揭示事物的本来面目,那我只能以那样的方式叙述,别无他法。如果有一些细微的下流语言的暗示,即对你们中间那些彻头彻尾的假正经的女人来说可能有一些不合适的、古怪的小字眼儿,那怎么办呢?因为那种女人把语言看得比行为更重要,竭力在外表上显得比实际更道德一些。我仍然认为我写这些东西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因为男男女女们整天都在说“洞眼”、“木钉”、“杵”和“臼”等暗示那种事儿的字眼。 另外,我的这支笔应该被给予与画家的笔同样的许可。即使画家随心所欲地画圣米凯勒用剑或矛刺蛇,圣乔治袭击龙体的不同部位,更有甚者,即使画家把基督画成一个男人、把夏娃画成一个女人,即使画家在画以自己的死来拯救人类的基督时,有时画在基督的双脚上钉一只钉子,有时钉两只钉子,把他固定在十字架上,他也没招来任何批评,没招来任何证明有道理的批评。 很明显,这些故事不是在教堂里讲的,因为在那里所有的讲话都必须符合心灵的圣洁和语言的圣洁;尽管如此,在那些神圣的场合,你会听到很多比我写的更加庸俗下流的故事。这些故事也不是在哲学经院里讲的,哲学经院同其他地方一样也要求文雅;听讲这些下流故事的人既不是教士也不是哲学家。这些故事是在花园里、在游乐场所里讲的,虽然参加者都是年轻人,但他们都已成熟,不会轻易受故事的影响;而且在当时的情况下,连最受尊敬的人为了防止染上瘟疫,也在头上蒙着一条大裤衩,在大街上东奔西走,这对别人来说也没什么冒犯的。这些故事不论真伪(实际上与人们描述的其他事情一样),它们对人是有益还是有害,完全取决于听者。我们知道,酒对健康的体格来说是非常有益的,我们是根据酒神巴克斯与其养父西莱纳斯先生的权威观点说的,但对发烧的人来说则是有害的。难道我们只因为酒对患疟疾的人有害,就要谴责它吗?火是不能否认的好东西,实际上它对人的生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难道我们仅仅因为火能烧毁房屋、村庄和整个城市,就要谴责它吗?还有,武器能保护那些希望和平生活的人们,但武器也经常杀人,这不是因为武器本身不好,而是因为使用武器的人邪恶。对于堕落的人来说,没有纯洁的东西。就像堕落者不能从有道德的谈话中得到益处一样,有道德的人也不会一接触淫乱的东西就变坏,同样,太阳的光线或天空的美丽不会被污泥或地球上的肮脏所玷污而失去光彩。什么书籍,什么语言,什么文字比《圣经》更神圣、更卓越、更尊贵呢?然而,许多人曲解了《圣经》,使他们自己和他人被罚下地狱。任何东西在特定的结构中都有其固有的价值,但如果它被滥用,那它就会在许多方面都是有害的,我写的这些故事也是这样。如果一个人读了我的故事产生了坏念头或决意干坏事,那么故事本身无法阻止他这样做,因为他在故事中只能看到邪恶的东西,经他曲解,故事就变成有害的了;如果一个人想从故事中寻找有益的东西,那么这些故事一定会满足他;这些故事正是为这样的读者写的,当读者想要吸取有益的东西阅读这些故事时,那么这些故事就会被认为是有益无害的了。那些需要念《玫瑰经》、做黑布丁或烤糕饼孝敬忏悔神甫的太太们,都不必读这些故事,她们也不会跟在别人后面想借读这些故事,尽管她们不谈,但她们这些假正经的女人也偶尔说出这种话或干出这种事儿来! 一些太太、小姐们也许会说,把某些故事删去会好得多。我不否认这一点。可是,我只是按他们讲述的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我怎么删去,实际上我怎么能删去呢?该由讲故事的人把故事讲得无可指摘,那我就会把故事无懈可击地记录下来。但如果有人认为是我编造了这些故事,我是故事的作者(其实我不是),即使不是每一个故事都很文雅,我也不会道歉,因为毕竟除了天主外,没有一个工匠能把每一件作品都制作得完美无瑕。就以创造了帕拉丁骑士的查理大帝为例:他没能册封足够的骑士以建立一支自己的军队。数量众多必然产生形形色色,多种多样。在一块精耕细作的良田里,在长势良好的庄稼中间总会找到一棵荨麻、荆棘,或杂草。但是,就像你们这些女士的大多数一样,我的读者都是单纯的年轻小姐,如果我费尽心机去寻找文雅的辞令、去咬文嚼字地讲一番大道理,那是非常愚蠢的。不论怎样,凡是浏览这些故事的人都可以跳过那些讨厌的故事,而去挑有趣儿的欣赏;为了避免使读者误入歧途,每个故事都有一段描述故事隐含意义的简介。 此外,我想有人会对我说,有些故事太长了。我的回答是,如果人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么他们阅读这些故事,就不明智了,即使这些故事很短也不明智。从我开始写这些故事到我现在要结束这一艰苦劳动,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未忽视这一事实:我是为无所事事的太太、小姐们创作的,而不是为了别人;作为消遣而阅读的人,只要读的东西满足了他的要求,任何东西他也不会嫌太长。简短的文章适合学生阅读,他们努力读书不是为了消磨闲暇时间,而是利用时间来获得最大进步;但对你们就不合适了,因为你们把所有时间都用来谈情说爱。另外,既然你们中间谁也不想去雅典、博洛尼亚或巴黎求学,那就有必要把事情详详细细地给你们讲明白,而对那些在学校里使自己的头脑变得敏锐的学者们来说,详细阐释就不必要了。我也毫不怀疑,你们当中有人会对我说,这些故事太爱开玩笑,充满了太多的讽刺话,这不应该出自一个严肃认真的人的手笔。对这些女士们,我应该表示感谢,而且我真的很感激她们,因为她们这样说是出于对我名誉的亲切关心。对于她们的反对意见我要这样回答:我不否认我是一个十分庄重的人,我一生都庄重行事。所以,请允许我对那些认为我不庄重的女士们说并使她们相信:我的确不庄重,我跟一个浮在水面上的软木塞一样轻浮。如果你们考虑一下,神甫们在他们谴责世俗罪恶的布道中经常运用讽刺话、玩笑话和蠢话,那么我认为,我在故事中写的这些玩笑话是给来到这些丑陋场所的女士们解闷的,就没什么不妥当的了。假如这些玩笑引起了太多的欢笑,把女士们都笑出病了,那么手边就有现成的良药可医治,如耶利米的哀歌、救世主的受难记和玛利亚·麦大拉的忏悔。 因为我在故事中的有些地方揭露了某些神甫的本来面目,有些女士可能会说我说话刻毒,谁会急着要弄清楚是哪些女士这样说的呢?我们必须宽容说这种话的人,因为她们这样说是出自于非常美好的动机。毕竟,神甫们都是好人;他们躲避艰难困苦是出于对天主的爱,在与女人有关的地方,他们控制强烈的情欲,从不提起那件事儿;如果他们身上不散发出微弱的公山羊①的臊味,听听他们的谈话肯定会是让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我的确承认,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处于不断变化的状态中,我说的话也完全是这样。我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实际上,涉及我自己的事情时,我总是小心地避开而不做判断;但有一天,我的一位邻居太太对我说,每当我说出话来,我总是说出来世界上最美好、最惹人喜爱的语言。事实上,她说这句话时,我的这些故事已经几乎快写完了。对于那些出于恶意攻击我的女士们来说,我想我的答复就到此为止了,不再多说了。 因此,到了我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了,请你们这些太太、小姐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愿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我虔诚地感谢天主,是他帮助我经过如此长年累月的艰苦劳动之后,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亲爱的女士们,愿天主的仁慈与你们的安宁同在,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从我写的这些故事中得到哪怕最小的收益,希望您能牢牢地记住我。 《十日谈》(又称《加列奥托王子》)一书的第十天,也是最后一天,到此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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