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房龙会给予我们什么样的惊喜?借助一种更为生动灵活的方式——举行神奇的周末晚宴,房龙让对历史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人物,先后复活,穿越时空出席晚宴。以多面手著称的房龙更在这里发挥出博学的才能,在领略思想撞击之美的同时尽情享受音乐、绘画乃至烹饪带给我们的乐趣,使人着魔似地将这部严肃的著作一气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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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与世界伟人谈心(上下插图珍藏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美)亨德里克·房龙 |
出版社 |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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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一次,房龙会给予我们什么样的惊喜?借助一种更为生动灵活的方式——举行神奇的周末晚宴,房龙让对历史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人物,先后复活,穿越时空出席晚宴。以多面手著称的房龙更在这里发挥出博学的才能,在领略思想撞击之美的同时尽情享受音乐、绘画乃至烹饪带给我们的乐趣,使人着魔似地将这部严肃的著作一气读完。 目录 客人名单/2 本书内有关人物/8 致爱较真的读者/10 前言/11 第一章 晚会开场:首位赴会的伊拉斯谟/16 第二章 为国捐躯的沉默者威廉忍辱负重的华盛顿将军/65 第三章 空想主义大师托马斯·莫尔爵士/102 第四章 音乐世家巴赫和绘画世家勃鲁盖尔hn 第五章 文坛上的三位大师:塞万提斯、莎士比亚和莫里哀/126 第六章 无谓纷争再现:尼西亚会议的两位与会者/158 第七章 哲人风采:笛卡尔和爱默生/173 第八章 风流女性:伊丽莎白女王和西奥多拉皇后/207 第九章 难忘的梦魇:罗伯斯庇尔和托克马达/252 第十章 佛陀静修无法赴约/295 第十一章 光芒四射的三位才俊:圣方济各、安徒生和莫扎特/300 第十二章 枭雄拿破仑、乐圣贝多芬和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331 第十三章 憨态可鞠的人类祖先/363 第十四章 东西方两圣哲:柏拉图与孔夫子/368 第十五章 彼得大帝与查理十二世相互敌视还有翩翩而来的伏尔泰/400 第十六章 中世纪的终曲——但丁文艺复兴的华章——达·芬奇/433 第十七章 大胆的求知者——蒙田 勇敢的创作者——拉伯雷/460 第十八章 独身才女,难得一乐:埃米莉·迪金森天才乐师,尽兴狂欢:弗·肖邦/498 第十九章 为了那些被历史所遗忘的孩子们·圣尼古拉斯节聚会/520 第二十章 无惧艰险,挑战极限北极禁地,勇往直前——南森、海姆斯凯尔克、巴伦支和德弗勒/544 第二十一章 曲终人散:险些迟到的最后一位客人杰斐逊/578 试读章节 晚会开场:首位赴会的伊拉斯谟德西迪里厄斯·伊拉斯谟是我们的第一位客人,他的准时赴约给了我们这次计划一个完美的开始,同时带给了我们一个开心的夜晚。 我和弗里茨对这套计划信心十足,断言定可将其变为现实,但当我们发现事情似乎过于简单时,又觉得不知所措。我们互望一眼,异口同声道:“哪有这样的好事啊?”我们把双手交叉握紧置于胸前,屏住呼吸,静等着即将发生的事,我们都想看看在我们被卷入这次活动之前下次聚会将如何进行。 这次聚会可谓煞费苦心,我们对每一个细节都认真地磋商。但在明确了自己的意图后,我们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其实微不足道,我们的心不再七上八下,因此就没再遇到什么难题。同时并没有人要求我们对自己的承诺作出任何形式的保证,这也让我们多少减轻了些压力。我们告诫自己,关键要做到的是“庄重得体,且有条有理”——在和这些伟人讨论之初,我们不得不迁就这些故去已久的人,使用他们习惯的那种半圣经式词语。而且一旦遇到仍是重大历史之谜的问题时,我们习惯于绞尽脑汁地破解那些尘封已久、被人遗忘了的古代文献。此外,我们将郑重地承诺,我们将尽己之力,为我们的客人提供最舒适的环境与最礼貌的接待,让他们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此外,我们还承诺,为了不引起客人们的不快,我们将不会向他们提任何令他们感到为难或尴尬的问题,以免破坏他们在晚会上的兴致,尽管我们对其私人生活怀着十分强烈的好奇心。同时,我们也不会深究他们在历史上的某些行为背后的隐秘动机,即使那些行为在我们看来难于理解。 如果客人自己提出这些敏感的问题,我们当然不会拒绝,甚至可稍作探究。但应记住,这些即将到来的客人大多生活得异常艰辛,因而都具有异乎寻常的沉着冷静与坚韧倔强的神经。他们在同时代的人那里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或折磨,致使他们中的不少人情愿在其余生中过着隐居的生活,而不愿再与人类有任何的联系,因此他们一旦拒绝了邀请,我们决不可有任何强制行为。 据分析,应有许多人乐意应邀前来做客,一瞥曾经熟悉的场景会使他们对现有的生活更为安之若素。但我们在与客人的任何一次谈话中都不能太过主动,应让客人自己引出他们希望讨论的话题,此外,他们还有来去的自由。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打算邀请的客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纸条上,再到费勒旧市政厅礼仪性楼梯前那两只守卫大门的石狮子那里,把纸条放在其中一座石狮子的下面。然后,我们就只能等着瞧了。 说心里话,在伊拉斯谟真正出现,坐在桌首的靠椅上,透过脸上那副怪里怪气的旧式眼镜向我们送来友好的微笑时,我们一直都认为这不过是一场梦,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真的发生。但很快,我们平静下来,决心按既定计划行事,不把困扰着我们怀疑表现出来。在此之前,我与弗里茨相互鼓励说,没什么好担心的,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费心定做了一顿精致的饭菜,花了些荷兰盾买了几瓶葡萄酒和几盘不易弄到的唱片罢了。假如第一位客人没露面,我们可以穿过街道,去邀请一位邻居取代他来做客,这很容易。现在要做的是选择谁来做第一位客人。 伊拉斯谟是第一个从脑海中涌出来的名字。这极为自然。首先,我呱呱落地的这座城市正是他的故乡,而且我们在体质上的诸多相似之处也令我不由自主地感到,同生于这座中世纪小镇的伊拉斯谟与我也许拥有共同的祖先。当然,深究伊拉斯谟的身世是无礼的,他是一个私生子。这一问题困扰了史学家好几百年,因此与伊拉斯谟本人面谈也不会有太大进展。但在空闲时比较一下我们的双手还是很有意思的——伊拉斯谟的双手被丢勒绘制了下来,而冯·布雷也为我的双手拍了照片。这个小镇在伊拉斯谟的生命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因此以费勒小镇的名义邀请他来赴宴不会有太大的难度。 伊拉斯谟擅长交际。他投身于圣职工作,但这并非他的意愿。之所以这样是他的母亲在他们兄弟很小时就在一场瘟疫中死去,而母亲的亲戚与遗嘱执行人不希望被这些孩子连累。这两个私生子没什么特别有价值的财物,他们担心为此承担令人麻烦的责任,急于脱身的他们提着这两个可怜幼童的脖子,将他们扔进了位于古达城附近的斯特恩修道院。伊拉斯谟在其一生中都不会忘记这一冷酷无情、令人厌恶的地方。我深有同感,我也曾在特尔古镇度过了四年绝对算不上幸福的童年时光。 这些苦行的誓言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一旦说出口就不可更改,它使得伊拉斯谟这位伟大的人文主义者无法与人类性别中女性的那一半建立起任何形式的正常友情。有证据显示,这是令他大为愤怒的原因之一。但这并不是表明他对床第之欢兴趣甚浓。他意识到像自己这样一位善于言辞交际的人所具有的非凡魅力,他乐于把自己投入到当时正常的社交生活中。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他身上的奥古斯丁修会的修道服成为他进入欢乐聚会场所的最大障碍。结果,这位可怜的朋友在他70年的一生中很少与我们有时认为很不理智的“较温柔性别”的女性有直接接触的机会。 在费勒古老市政厅正面的雕像中——这些雕像至今仍存在,除非哪一天希特勒先生突发奇想并作出什么改变——有一位名叫安娜·冯·博尔塞林的女人。她是一个楚楚动人的优雅夫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称得上是贵妇人。假如不是她不幸爱上了一个邪恶的人并嫁给了他,也许她还可能侧身于历史伟人之列呢。她本有资格成为她那身陷不幸中的同胞的庇护人,只要她还具有支付的能力。尽管后者写了若干有说服力的请求信,但却从没取得实质性的作用,而他本人也没有获得可称为“得到认可的地位”,直到他垂暮之年享有如日中天的声望,不再在乎这种或那种生活方式之时。 博尔塞林的父亲沃尔弗德曾是泽兰省最富有、最有势力的贵族。他是弗莱辛、费勒的领主,其庄园地产的数量甚至可与米德尔堡的男修道院院长们一较高低,后者是整个荷兰南部最大的资本家。但沃尔弗德并不是一个善于经营的人。他与当时确立自己地位的勃艮第公爵们一争高下,一掷千金,沉溺于无谓的财富炫耀中。在他去世后,他的女儿得到了他留下的一个精致的装饰着各种必要纹章的盾牌,但她并不是人们想像的那样富有。 幸运的是,她对自己的处境有清醒的认识。不到三十岁便守寡的她能明智地作出决定,她选择隐退到费勒城对面的诺德贝弗兰岛上的领地,这样她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子女的教育中,且在她混乱的私人财政中建立起一定的秩序。 当时世界文明的中心远离低地国家。富有见识的博尔塞林的安娜感到,如果她想把自己的长子培养成名副其实的绅士,能在勃艮第公爵的宫廷中享受荣誉,像文艺复兴时期的有识之士般光彩照人,那么她必须给他提供更为有利的教育。这种教育是远在北海沿岸各个偏远小城里那些愚钝浅薄的老师们所无法提供的。出于对孩子未来的考虑,安娜设法四处寻求有真才实学的教师。她的一个好友向她推荐了一个叫赫里特·赫里茨苏恩的人,这个人在知识界则以德西迪里厄斯·伊拉斯谟而闻名。他虽是鹿特丹本地人,但人们一致认为他掌握了最典雅的拉丁文体,是知识渊博的人。P16-19 序言 致青少年朋友们 很可惜,你们没有机会见到弗里茨叔叔,他在你们出生之前很久就已经离开人世了。不过我相信,你们应该会很喜欢他的。他是一个可爱又可敬的人,是那种每天到中心公园一边散步一边喂鸟和松鼠的老绅士。那些慈爱的老绅士的衣服口袋里总是装着满满的小动物们喜欢吃的食物,当他一走近,食物的香味就吸引着小鸟和松鼠纷至沓来,它们或围在老人的身边或索性跳上他的肩头,寻找它们认为属于自己的合法财物。而老人只是一边宽容地微笑,一边把食物洒给这些可爱的小生灵们。 如果弗里茨还活在人世,那么他应该算是你们的“名誉”叔父。快乐、善良、宽容和善解人意是上帝给予他的礼物,而他又转赠给这个世界。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会毫不吝啬地把这些珍贵的礼物施舍给所有他遇到的人们,因为他明白,真正属于我们的惟一的宝藏埋藏在朋友们的心中。这一点,所有的智者在岁月之初就认识了。 在我出生的那个国度,我周围的人们仍然在16世纪加尔文思想冰期的影响下忍受着煎熬。不过,像弗里茨这样的品格同样受到了世人超乎寻常的欢迎。所以,虽然我和他在年龄上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但是当我们在米德尔堡老修道院的餐厅里相遇后仅仅五分钟,我们便成为了朋友。 弗里茨与我之间的交往十分密切,不过这种交往仅仅持续了几年的时光,但正是这短短的几年却是我一生中最为快乐的一段日子。那是一段在费勒城和那片令人愉快的废墟上度过的快乐时光,它充满了魔力,至今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座真实的城市,一个普通侯爵领地的首府。这个小城里坐落着几百座老房子,还有许多的花园,一切都显得这么平淡。可是在我们的眼中,这是一个不同寻常地方,它仿佛是一个小小的伊甸园,保留着我们无穷的回忆,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以至于让我们有一种身处桃花源的感觉,想永远这样与世隔绝,不再与外界接触。有时,一想到那些与我们同时代的可怜人,我们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怜悯。因为他们不能和我们一样拥有宁静的生活,他们命中注定要生活在诸如伦敦、巴黎、纽约或是里约热内卢等枯燥而乏味、没有想像力的城市之中,并在那里度过一生。 吉米和我一样,对这里情有独钟,决心在这里定居(至少我们把钱用完之前,希望一直留在这里)。我们买了一座很舒适的房子,这座房子建于1572年,看上去显得过新,炫目耀眼,与周围仍显示着哥特式风格的建筑摆在一起,似乎极不协调。 不久之后,弗里茨也决定参加到这一群真正的智者当中。在此之前,他曾考察了许多地方,从塔希提岛一直到百慕大等所有的其他乐土,但他最终还是决定呆在这里。他所要寻找的乐土和我们的一样,即“哪里才是一个文明人有可能以最低程度的不满和最大程度的精神满足来度过一生的地方”?现在他放弃了寻找,留在了我们之中,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惟一能够回答这一问题的完全令人满意的答案就是费勒城。 于是,我们一同度过的那一段快乐而短暂的时光就这样开始了。在那段时光里,弗里茨与我一起利用这美妙的闲暇做起了有趣的学问。也正是在这时,我们对于自己以及我们的同胞所了解到的东西远胜我们曾经亲临的学习(虽然思想与精神并不总是与身体同在),而且我感觉,这段时间的研究,可能比我们以前在学校里听到的中学老师、学院和大学教授们教给我们的东西还要多。 说来的确碰巧,弗里茨和我还有一个共同之处,我们都从没有真正迷过任何一种体育锻炼,虽然体育锻炼对其他大多数朋友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于是,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讨论。地点就是弗里茨家里的那个有着高高窗子的客厅(因为在低地国家雾气很大,所以室里的采光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常常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尽情地享受这种惬意的消遣时光。吉米对于我们这样的行为一直都感到迷惑不解,她是一个真正的美国人,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现象:两个人花那么多时间,仅仅是坐在一起不停地聊天——除了坐着聊天之外无所事事,这到底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可是那恰恰是我们想要得到的一切。我们愿意在那里高谈阔论,直到说服上帝走出天堂,魔鬼返回地狱。我们喜欢无拘无束地遐想,聊天的内容无所不包,我们喜欢在太阳系上做文章并且以此为乐。在我们看来,银河系就像是一条保龄球的球道,黄道十二宫是球道那一端的球柱,而参宿四则是我们手中保龄球。我们将球潇洒地抛出,看着那一道漂亮的轨迹,猜想这一球到底会击倒多少个球柱。 对于历史上的伟人,我们也可以拥有自己的认识。我们觉得可以自由地把他们从图书馆人名卡片目录抽屉中取出,放置在一边以供特别的研究。这一次,我们成为了主宰,那些曾经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在我们手中被反复商榷。如果我们觉得某个名字并不真正属于那些伟大者或仅次于伟大者的姓名之列,那么他的名片可能会很不幸地被我们撕碎,然后丢进港湾。 现在我向你们讲一讲那天上午的事。那时正好是圣诞节休假期间,我像往常一样去拜访弗里茨,准备和他一起共饮11点钟的咖啡。当我们坐在他家餐厅的窗前,一边望着对面市政厅的那古老的钟塔,一边谈论着吉米和我昕邀请的当晚出席的客人时,我的这位朋友突然说:“其实我一直感到遗憾,我们无法邀请这座老钟塔出席我们的晚会,哪怕与我们一起喝一点豆汁也好!它绝对是一个饱经沧桑的智者,因为它已经在那里度过了很长的时间,一定亲见过许多的事。我相信,如果可以和它交流,我们一定会听到各种各样有趣的人物以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 “弗里茨,我亲爱的朋友,听我说一句吧”,我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你、我、露西以及其他的人都会在费勒,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地方?那是因为这样的地方不再真实存在了,它只存在于我们的想像之中,是记忆变为了现实。现在人们的周围到处都充斥着小机械和以物质为本的生活模式,还有那些没完没了的白费力气的各种活动,昕有这些都让我们十分厌倦。人们所珍爱的现代文明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那么无味,让我们哈欠连天,如果不喝一瓶冰镇的啤酒,也许马上就会睡着。因此我们逃离了人群,来到了这里,因为在费勒一切都不是实际的,那么我们也不必太拘泥于现实了,这里是自由的。” “真是一场精彩的演说,”弗里茨说道,“可是,你说的这些与我打算邀请那座老钟塔来赴晚宴之间有什么相关呢?我只是想听听它讲一些我们乐意听到的各类人的故事,并没有涉及到当前的机械时代,我的朋友……” 这一回轮到我打断他的话了:“假如我们真有那样的机会,我倒认为这座塔楼并不适合成为我们邀请的对象。在我们能够以同等的努力和资金得到最佳选择时,我们有什么必要去选择较次者呢?如果我们真可以请到这座哥特式钟塔坐在我们的餐桌前,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去邀请一位过去5000年中一直在坟墓中沉睡的古巴比伦君王呢?我相信,他一定会向我们讲述很生动的故事!” 弗里茨被我说服了:“你说的有些道理。” “那么我们就行动起来吧。”我继续说,“我们试一试邀请那些伟人如何?不会有人阻止我们这样做的。”随后,我们真这么做起来了,开始罗列一个个伟人的名字,那些都是我们希望见到的人,以及现在打算邀请的人。 罗列这个名单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它花了我们不少时间。不是因为合适的人选不够,恰好相反,值得我们邀请的伟人实在太多了。我们不得不在参加晚会的条件上多作了一些限制。起初,我们把这一点看得很重,丝毫不敢马虎。我们把人作了分类,比如好人、坏人,对生活持乐观态度的人和一天到晚抑郁寡欢的人,喜欢吃煮羊肉的人(我们很开心地发现,有这个喜好的人是极少数)以及讨厌吃煮羊肉的人。我们的分类五花八门,后来有一天,弗里茨终于不耐烦了:“这样做恐怕不合适。把人分成确定的类别是愚蠢的行为,绝对是一件无望的工作。要知道,他们都是善与恶的混合体,想把他们完全区分开来是不可能的。我们必须把这些哲学考虑抛开,请那些我们打算会见的人赴宴,不要再考虑其他的原因。就让他们到现场来,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会说些什么话,这难道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吗?” 听上去这是一个绝妙的点子,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下面要考虑的事情是我们需要决定在一周的哪一天来举办我们的晚宴。当然,我们要考虑多方面的情况,最好大家都有空。弗里茨也不必太费心地照料他的生意(可以说,那个时代是生意人的幸福时光,只要把办公司的想法付诸实施就可赚到钞票),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每个星期五晚上都会驱车从阿姆斯特丹赶回费勒,或是乘周六早上的邮政列车赶到弗莱辛。于是,为了照顾我的这位好友,晚宴就被定在周六晚上七点,因为我们这个小村子习惯于早睡。 晚宴我们应该准备些什么食品?这也是一个不能马虎的问题。经过我们的认真讨论,决定最好尽我们所能提供他们生前习惯吃的饮食,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对古代食谱进行大量认真的研究。幸好,我们的朋友亨利·迈耶可以为我们找到那些早已为人所遗忘的古代食谱,他对过去的出版物可谓无所不知。同时,我们离巴黎和伦敦也不算远,如果我们还需要其他的什么资料,还可以去那里找一找。 与客人一起就餐时要不要放一点背景音乐呢?这就得看当时的情况了,有时需要放一点,有时则最好无声胜有声。要知道,音乐固然会对交谈造成很大的障碍,但是如果运用得当,那么会起到十分积极的作用,有助于你在遇到陌生人时打破僵局,使客人心情平和,更乐于交流。 弗里茨有一台优质留声机,并且还有可供每一场合、每次聚会使用的录音唱片。他慷慨地向我们表示,可以把留声机交给我在晚会上使用,并且建议我把留声机放在楼上的某问卧室里,这样声音就不会太大而搅扰我们与客人们的谈话,而且还可能会使客人以为我们专门为他们雇佣了一只管弦乐团呢。 现在,我们遇到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些客人你了解吗?当然,你是了解的,因为你就是干这一行的,这是你的工作。可是我呢?”弗里茨不无沮丧地抱怨起来,“我对他们大多只闻其名,那你为什么不专门为我写一点东西介绍一下他们呢?仅仅简单地介绍一下他们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背景,曾经做过一些什么重大的事情,这就足够了。我可不想在晚会上出丑,把许多事张冠李戴地说出来惹人笑话。或是当着苏格兰的玛丽谈匕首,这可能有失礼仪。当然,也要小心不能在征服者威廉面前多谈私生子的问题。” 弗里茨的要求并不过分。鉴于他也要在现场照料款待客人的各种实际事务,当然,更准确地说,他要承担一部分的开支,我感到的确有必要让他多了解一下我们的客人。于是我许诺,每个星期三的晚上,我都会用特别快递给他寄去有关将要邀请的下一位客人的情况介绍,即外交工作者常说的“短文”——对客人的生平经历以及成就作一个简短的介绍,陈述一下客人在世俗旅途中所发生的最重要的事件与发生时间。 也许你早就想问一个问题了,我们是如何与那些辞世已经好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人联系上的呢?此时的他们也许遗骨散布在地球的各个角落,或是早就化为了灰土。关于这个问题,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来告诉你的。实际上,答案非常简单,但请允许我们现在卖一个关子,暂时对此保密。随便向你提一下,这个秘密是属于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回忆的秘密,那是对完美友情的回忆,在以后的人生之路中,慢慢地你们就会明白,这是最无价的财富,相信我。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 1942年5月8日 于美国康涅狄格州旧格林尼治新费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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