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中国的教育不行,为什么中国留学生的孩子在国外成绩那么好?如果说中国的教育很棒,为什么中国的科技落后?如果说国外的教育好,为什么常年在国外的孩子回国后无法跟班?如果说国外的教育不行,为什么国外也出那么多的人才?中西方文化的强烈碰撞,教育理念的千差万别,中国母亲,外国孩儿,国外素质教育亲历记——成长在澳洲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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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天堂里的孩子--成长在澳洲新西兰/素质教育在国外 |
分类 | |
作者 | 胡仄佳 |
出版社 | 新蕾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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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如果说中国的教育不行,为什么中国留学生的孩子在国外成绩那么好?如果说中国的教育很棒,为什么中国的科技落后?如果说国外的教育好,为什么常年在国外的孩子回国后无法跟班?如果说国外的教育不行,为什么国外也出那么多的人才?中西方文化的强烈碰撞,教育理念的千差万别,中国母亲,外国孩儿,国外素质教育亲历记——成长在澳洲新西兰。 目录 当我们停止学习时,我们就开始走向死亡——为什么留学海外?(代序) (美)艾伦·麦克戴米德/OOl 第一章 “天堂”里的孩子/001 学校就是乐园/003 开放性的学习/015 第二章 澳洲的私立学校/029 贵族化的私立学校/031 维多利亚州1的两所著名私立学校/041 季隆学院出生的探险家/047 “中国莫理循”/054 第三章 虱子、考试、隐私权/059 形象隐私权/061 成绩隐私权/066 虱子风波/071 艾滋惊魂/076 第四章 艾伦的故事/091 艾伦和他的学术成就/093 三位新西兰诺贝尔奖获奖者/099 家庭简史/102 强烈的求知欲.快乐的学校生活/108 七十八岁仍在学习的人/113 第五章 常青的学校/117 澳洲、新西兰的捐款文化/119 第六章 文化夹缝中的留学生/141 杂谈年轻留学生的衣食住行/143 来国外的目的何在?/147 背起书包上洋学堂/151 父母的钱多是福还是祸?/157 以食为天.在国外吃什么好?/162 寄宿家庭和学生的互动关系/168 远离父母的孩子们/172 可怜天下父母心/176 后记/182 试读章节 学校就是乐园 对生活在澳洲、新西兰的父母来说,家离学校近比什么都重要,近到孩子磨蹭耍赖到最后一分钟步行去学校也不会迟到的地步,是最理想的居家环境。传统重读书的中国有“孟母三迁”的典故,澳洲、新西兰父母对教育的重视也丝毫不亚于我们,选择居家地点对有孩子的家庭来说,向来都是件重要的事。一般说来,好区的学校通常不错,自然,好区的房价就不会便宜了。 城市好学校附近的房屋总受人青睐,好学校周边的房地产价值多少年来多数只升不降,成了房地产公司的招牌。好区好学校附近的居民多数是有孩子的家庭,也有不少孩子早已长大成人,老年父母依然住在那里不想搬走的。但澳洲、新西兰人很少有买了房子就真住一辈子的,孩子长大离开学校离开家独立生活了,老人最终还是卖掉房子搬走的多。好学校附近经常有新家庭搬来,这些家庭都是冲着学校来的。好学校能给自己的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家离学校近,其便利是做父母的人最能体会到的好处。 要知道,每目清晨是澳洲、新西兰人最紧张的时候。 要上班的父母必须先把孩子送到学校,而后自己开车或乘巴±火车去上班。需赶远路上班的父母得开车及早出门,赶在交通拥挤发生前上路最好。澳洲、新西兰大城市的公路铁路交通原本发达便利,但近几十年来,人口和车辆数量的剧增,交通高峰期的拥挤越来越令人心烦,上班族为此头痛不已。澳洲和新西兰是这样的国家,人口总数少地方却相对大。家离学校远的父母每天都得提前做好一切准备工作,这程序却往往被不识时务的捣蛋鬼搅乱。早上还没怎么睡醒的孩子不肯吃东西,不愿穿某种颜色的衣服去上学,什么都可以成为撒娇耍赖的理由。不过在澳洲、新西兰做家长得格外小心,这两个国家的法律不允许父母亲动手打孩子,虽然冲动之下,当父母的就想狠狠地在孩子屁股上扇一大巴掌!被打痛的孩子受了惊吓,一定会放声大哭,这哭闹声要被好管闲事的邻居听见了又报了警的话,吃不了兜着走的只会是家长。 家离学校近就一切不同了,就算是遇到了孩子坏脾气和刮风下雨天,近到不用开车接送孩子,节约了不少汽油钱还不担心时间不够。连哄带劝把孩子送到学校,做父母的一早就省了不少心。 这样的好区好学校全国各地都有,比如像我们在新西兰最大城市奥克兰时住过好几年的那个居民区,既极近城市商业中心海湾,又有闹中取静的安详,英文称这样靠近市中心的居民区为“内城区”(Inner cicy suburb)。这个区的好处在于区里有两所口碑极好的公立小学,其中一所是贝菲尔德小学(Bayfieldschool),学校离我们家不过一分钟的路程。 这是一所典型的新西兰公立小学,学校占地面积非常大,有自己的图书馆游泳池,保养得很好的运动场草坪:条件设备齐全的教室,教师的水准不错,全校有三百多名可爱的学生,每个班级学生不超过二十名。这所学校是社区居民关注的地方,也是孩子们心目中的乐园,孩子们在学校度过的快乐时光之多,说起来总是眉飞色舞。 树是校园最引人注目的景观,还没走进学校,孩子们就已经被这些姿态沉稳而撩人的大树吸引了。从进入这所学校那天起,孩子们就与树结下了不解之缘。P3-5 序言 当我们停止学习时,我们就开贻走向死亡——为什么留学海外?(代序) (美)艾伦·麦克戴米德 胡少佳译 我已经七十八岁了,但我仍在学习,学习可不像服用一包药那么简单。同样地,到海外留学一段时期本身并不是一种终结,相反应该把它看为持续终身的自我开发的一种启动过程来着手进行。 对那些来自中国或其他地方的考虑到海外留学的人,我的忠告是,你留学海外一段时期所能得到的收获决不会比你们准备投入的更多。如果你只把自己作为一块“被动的海绵”,仅仅吸收由这一新经验所提供给你的东西,那么你从中所获将几乎为零。但若是你准备持续不断地质疑并积极探索更加纵深的领悟,不仅在你的专业学习中,而且也在你的更广泛互动中,包括随时地提问:“什么?…‘何时?”“为什么?”那么这种经验就会大有所值。而如果你有一种进取性的主动态度,以自我挑战之势自我质疑:“我能在当地人的风俗习惯和文化中贡献与吸收什么?”那么,你就将使你的自我开发得到更大的机会。也就是说,只有靠这种积极的结合,你才能使你自身的文化被他人更多地理解而做出贡献。 我有时被人问道:“为赢得诺贝尔奖你需要做些什么?” 我的回答是:“孩子般地简单提问和工作、工作、工作。”质疑和努力工作两者本身并不能取得新的领悟,但两者的结合就是学习与成就的强有力组合。 我在很小年纪就以此种提问方式进行学习。我记得,当我六岁时在下哈特①的滑铁卢学校读书时,我们被告知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在一次测验中我填写出某个数据,那不是老师给定的正确数据,于是我被判定做出了错误答案。可是我想到的,教师教的只是一个正式的、不许争辩的并被当作唯一正确的可以接受的答案,但我想问老师的是:“可山顶上的积雪究竟有多高呢?” 当我十岁时,在个人发展的关键时刻,我发现了父亲的一本出版于1800年的老化学教科书,是我父亲年轻时学习工程用的教材。我花费了好几个钟头埋头苦读这本书,读得糊涂却燃起了好奇心!某种灵感带领我在下哈特公共图书馆的儿童部,在那儿,在书架下层的右手边的新书栏里,找到了一本亮蓝色封面的书叫《化学男孩》,我借了它。整整一年中我一借再借,并按书中的指导在家里做了不少化学实验。对物质世界奥秘的好奇心和解开这些奥秘的驱动力使我开始聚焦于这个领域,它随后成为我的终身之路,并终于在2000年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 我对好奇心动力和事事提问的重要性从未失去信心。有时我会冒犯我的主人,尤其是当我在亚洲国家对在校生们讲:“别相信我告诉你们的每一件事,别相信你们的教科书中每一件事,别相信你们的教师告诉你们的每一件事,质疑每一件事,不断挑战。” 在一次在讲演中阐述这一评论后,我立即被一位相当愤怒的教授所抗议:“我们有这么多材料要讲,我们没时间回答学生的问题!”面对这种固执态度,那最好是先回去读一读那些五十年到一百年前的中学大学教科书,看看那么多当时的“知识”被当作“事实”在讲授,却与随后深化的理解大相径庭。 未来的学生将肯定会看今天的教科书并嘲笑我们在这方面那方面的天真烂漫。所以,当我们真的能够理解伊萨克·牛顿的话——我们是“站在巨人的肩头上才看得更远”时,我们就没有必要被那些巨人和其他权威数字所威慑,不敢挑战我们的讲授,不质疑我们之所见。要知道,只有这种质疑才能使我们看得更远。 中国的中学生和大学生到诸如新西兰和澳大利亚海外留学,对学习知识和个人的自我开发无疑是新机遇,然而也不免面对某种潜在陷阱和挑战。仄佳在她的这本书里阐述了这些机会和风险的许多方面,非常难能可贵。这是一个生长在中国而又在海外居住了十多年,理解她祖国读者的需求,也知道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社会文化环境的不同之处的人。 我的看法是,新西兰和澳大利亚这两个国家为亚洲学生提供了一种特别有益的教育环境,帮助他们发展知性提问和挑战的技能。在这方面,我相信我在新西兰所体会的教育文化(我认为是反映了坚持至今的不列颠文化),比起北美教育文化来说的某种有利特点。这就是我称之为“从下到上”到对应于“从上到下”的判断学习成就的方式。 不列颠的“从下到上”方式对学生展示他所知的相关主题的各个方面都给予评价,如果他(她)显示了主动和超乎于所讲授的内容并展示出更广阔的自习领悟,评价则更高。 北美的“从上到下”方式——倾向于如果学生展示他(她)已掌握教师讲授内容的所有要点予以高分,而对忽略了某个要点却会被扣分的方式。假如学生显示出他在特别领域之外的纵深理解,却不会给予额外的好评。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三位新西兰人、六位澳大利亚人获得诺贝尔奖的原因之一,从国家的大小和历史长短的角度看,这个数字相当可观。 文化上的差异包括学术和社会的,对所有冒险到新国度去学习的人来说,都将面临挑战。就连1950年我,gL新西兰来到美国的威斯康星大学读博士学位也是这样,我的学习成绩因此下降,直到我理解了前述的不同学习方式并随之而适应为止。若你意识到授课将是在一种非本国语言中进行的,那么你就决不应对将来的学习存有幻想,即使是一个天才的亚洲学生要适应这种转移,也绝非易事。 挑战语言和质疑提问是如此重要,要做到这些,通常中国学生需要超越因其自身文化教养所形成的“舒适领域”(包括使用母语和尊重权威的习惯)。在中国(并且在亚洲一般也是如此)比西方更倾向于对权威的更高敬重,而质疑自己的师尊在这种文化前提下会是令人不自在的事。对身处于异国语言环境中的任何海外留学者来说,需要更进一步地超越习惯的“舒适领域”,尽量避免自动地进入到本国同胞团体中讲本国语言的诱惑,而尽可能深入地与“当地人”融合。这不仅仅是掌握一定程度的流畅外语,而且也是文化互相交流的最好方式。 掌握流畅英语还有另外的学术方面的动机,至少在我的专业科学领域是如此。如同我在中国长春吉林大学主持研究所时对师生们所讲的那样:“汉语可能在五十年时间内成为世界科学、技术和商业的语言,但严酷的事实是现今英语是这些方面的国际语言。除非一个人在国际项级会议上可以流畅地阅读和写作英语,并且还能流畅地用英语提呈答辩,否则一个人的研究就不可能获得应有的承认。”因此在我的实验室门上我贴着这样的提示:“只讲英语(紧急情况除外)。” 我很清楚,中国正在走上一个世界工业和商业超级强国之路。我经常听到中国高层人士谈到中国要“赶上西方”的雄心。我告诉他们,这点雄心还不够,取而代之的应该把目标锁定在“超越西方”上,不需要在所有技术和科学领域中,而是在一些选定的特殊领域内,如先进材料研究与纳米科学,要在这些科学领域中有所建树,要求在管理高层上对适度资源化作出配置,在各个学术机构中让此配置得到体现。重要的是此种资源化不仅需要强调盖新建筑,而更重要的是为这些建筑配备先进设施,而这些所有之中最重要的,是在这些建筑中充满最有才能的人。这大概包括吸引海外中国同胞从西方大学和机构的回归。要吸引这些人就必须有环境,有合理配置资源条件,因此才能使他们在相应的专业研究领域中有所建树。 形成朝气蓬勃的青年在校生和毕业生学者队伍,具备挑战与质疑态度并且英语流利,是有助于科学进展及其相应的国际承认环境的重要组成。就如你们能看出的那样,我之所以大胆认为中国将要成为和被认可为一个科学强国,留学在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的中国中学生和大学生也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这些有科学雄心的中国人中,出现一个诺贝尔科学奖获得者将成为一种成功标志。 我在前面说过,要获得诺贝尔奖,一个人得“孩子般地简单提问和工作、工作、工作”。我已经把质疑方面强调得够多了,而在另一方面,努力工作以获取这些简单质疑的答案也是同样重要。当人们向我表示,我非常幸运,因为我获得了我所拥有的奖项和承认,包括诺贝尔奖,并且在自己的生涯中获得了机会时,我由衷地同意他们,不过我还要进一步告诉他们:“是的,我很幸运,并且我发现我工作越努力,我似乎就越幸王云”。 从我与中国、中国学生和学术界的长期交流中,我当然知道,在当今地球上最令人激动和活跃的国家里不乏非常聪明又努力工作的年轻人。值得他们思考的一项选择是在一个西方国家接受一段时间教育,而亚太地区的新西兰和澳大利亚是最佳候选地。我在这两个国家都有着长期的、持续的学术和个人感情联系,而且我还真的视自己是“几维”(Kiwi)①。对居住在中国而考虑自身或其子女到澳大利亚或新西兰体验教育的人,我向他们推荐仄佳写的这本极具顿悟的书,一本对两种文化层面认知颇深的华裔作家所写的作品。 后记 好几年前就想写这样一本书,但真提起笔来,念头顿消。那时不管是在新西兰还是在澳洲的各大城市街头,一拨又一拨的年轻留学生的大批出现,从视觉到心理上对澳洲、新西兰人,也包括新老华人都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他们的年轻和他们的富有(也许不是年轻留学生)同样引人注目。同时,他们遇到的困难麻烦和越来越多的问题,也让人深思。 如很多关心这些年轻留学生的人一样,我也有想说点什么的欲望,但能说什么呢?我问自己。 人生就是一条出自自己脚下的路,得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百年前的老移民和我们这一代新移民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前人走出的路后人是可以借道的,他人的经验多少也有借鉴的必要。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几乎又毫无借鉴的可能。过去的哪个移民时代都没有像今天的小留学生背景中的经济实力,也没有任何一个移民时代像世界的今天这样,科学技术和物质享受都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出国留学,不仅是学生本人和他们的父母面临着许多问题,就连相关的行业机构有关人士以及整个社会,也都有着同样困惑,不知如何是好。其中有很大部分来自学生自身,来自教育制度的缺陷与不同,来自青春期的不计后果的冲动、反抗。正因为这些原因,年轻留学生在国外无论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消息和故事,下意识中被放大了许多倍。 正如过去紧闭大门,到国外留学成了神秘又神秘的事情,到现在国门大开,人又一窝蜂地都想出国来留学一样,两种现象可以说都是不正常的。就像说留学的中国孩子都不好,或者个个都是天才一样不正常。 青春期孩子的问题是人类社会每个时代都面临的普遍问题,只是现今社会现实的状态形式与过去不同,而显得更加突出罢了。 “素质教育在国外”的确是个好命题,这命题与我一直想表达的某种欲望应和起来,在编辑的鼓动下我终于提起了笔。但写着写着,除了想写好之外就没了别的念头,那种来自内心的压力之大,说实话,写得很累。 国外学习生活环境绝不是天方夜谭中的场景,也非地狱般遍地丑恶。作为母亲,我也有青春期的在校读书的孩子,父母对子女难以言说的爱、焦虑和无尽的担心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事。将心比心的设想是自己要把不那么懂事的孩子送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去,我也会担心害怕且无助。而自己的中国背景文化,使我能从深处理解中国父母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的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 可以说这本书不仅是给有兴趣到澳洲、新西兰留学的年轻人看,我还希望他们的父母也翻阅一下,然后仔细想想。 送自己的孩子到国外留学肯定是好事而不是坏事。从长远的观点看,让孩子在母语文化之外有条件接触到另一种教育,会流利使用一种外国语言,懂得在另一种文化背景下成长的人的思维方式,在国际交流日趋频繁的今天及将来,都将是受益无穷的。 没有什么比素质教育更重要的了!留学生家庭仅有经济实力,能买得起机票甚至头等舱送自己的孩子到国外留学,能够支付孩子留学所需的高昂的学、杂费,能够提供大笔的钱给自己的孩子用在衣食住行上是不够的。钱可以解决物质上的需求,却并不能换来孩子独立生存的意识和技能以及知识的获得。 这恰恰是澳洲、新西兰教育的本质所在,在这样的教育制度下,学校提供了良好的学习环境,却几乎没有国内教育(或者说东方式的教育)所有的巨大压力。一个学生的优秀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在于学生自己是不是真正地努力。这里的教育也更倾向于尊重孩子的个性发展,提倡孩子们开心地学习,尽情地享受自然和运动,尊重孩子们自己的选择,即将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前途的选择权。 与中国文化和中国的教育制度做对比,不难看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不同的必然结果。 那么,把孩子送到国外留学到底要学什么?想从中得到什么益处?就不光是即将出国或者已经在国外的孩子们所该考虑的问题,也是父母们应该考虑的非常现实的问题。 国外的教育生活环境,是一种在本地人看来极为正常的环境。而对留学生来讲,这样的环境的“非正常”甚至还很“离谱”。 从学习的授课方式,到作业的多少程度和思考方法;从人们的生活习惯到他们的语言,到吃饭穿衣,行为方式全然不同于中国文化传统。正如诺贝尔奖获得者麦克戴米德教授所谈的那样,这不同就是英语国家中也存在,英式教育和北关式的教育就有着巨大的不同。别说来自亚洲的留学生,当年去美国深造的麦克戴米德教授照样也经历了一个适应过程。 也如麦克戴米德教授所指出的那样,既然决定出国留学了,那你只是要做“一块被动的海绵”,被动地接受一切,还是以主动的姿态去迎接挑战,去积极适应,从而也显示你自身文化的优点而被他人所认识接受?两种心态下是有很大差别的。而留学生是否具有这样比较成熟、坚定的信念和思想准备,与他在国内时所受过的教育,从他的家庭父母身上接受的教育有着密切的内在联系。 我还认为:孩子到国外学习其实是国内学习教育的继续,是国内父母日常生活中对孩子教养的另一种体现! 很难设想一个娇生惯养的人,可以在短时间里适应国外全然不同的生活和学习。也同样难以想象,一个心理、身体素质极差的孩子,能够独自坦然应对在国外的文化和习俗差异所带来的巨大冲击。我认为孩子到国外学习应该是国内学习教育的继续,是其父母日常生活中对孩子教养的真实体现。 借此机会我首先要感谢的是麦克戴米德教授,他的序不仅为我的书增色,更使我感动的是他表现出的对中国科技的将来、对中国学者寄予的无限希望和信心。我还要感谢我的先生伊恩,感谢他在我写作这本书时给予的大量英文资料方面的帮助,以及他对我因写作而疏忽了家务的理解宽容。 “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理念在澳洲、新西兰不是一句空话,但欲成就者,却需要身体力行,那也不是一句空话可以实现的。在此祝福所有留学到澳洲、新西兰的人,还有他们的父母家庭! 胡仄佳 2005年3月20日干悉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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