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因记者的职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社会中人,他把所经历的和感受的那些真实的话、真实的生活,都以真实的文字记录下来,嬉笑怒骂,皆是文章。这20万字,不仅是一个媒体记者的成长经历,同时也是一个男孩向男人的转变过程;
本书收录的20万字,不仅是一个媒体记者的成长经历,同时也是一个男孩向男人的转变过程;这本书同时也是送给作者父亲的礼物——因为这个夏天,已经退休的他,将迎来六十岁生日。借着这本书,让一直放心不下的父亲了解,不在他们身边的这些年,作者做了什么,想了些什么,在朝着哪个方向去。
我所知道的四川在20年前就有法语专业的大学除了四川外语学院之外就只有四川大学了,我自己是川外毕业的,所以当时我也没有多想,顺着就问了下去:“是四川哪个学校啊,川大吗?”
刘伟摇头:“不,是四川外语学院,在重庆。”星文一听,指着张大嘴巴惊愕中的我说:“他也是川外毕业的!”刘伟也大吃一惊,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你真是川外毕业的?”我点头:“是真的啊,我是川外英语二系94级的!”
刘伟说:“我是78级的。”我说那时候法语系还和德语系合称法德系呢。刘伟眼睛一亮:“是啊,法德系,法德系!”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在川外时的老师,他说专业课老师中他只记得冯光荣,另外还记得有个体育女老师蝶泳游得很好——那位女老师我知道,也曾经给我上过课,而冯光荣便是我在川外读书时的院长!
他说,我是他这么多年里见到的第一位校友。
如果说前几天听到的关于他的故事还只是让我觉得离奇的话,这个意外一下将我和这个故事的距离缩短了——因为自己和刘伟竟然会在万里之外的异域,发现彼此有着一块长达4年的相同记忆,它来自于同一个校园,也许甚至是同一棵树或者是同一扇窗户。
在最初的惊愕过去后,我和刘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的神情已经不像先前那么自如了。我说:“您比我高那么多级,我得叫您大师兄。大师兄,我们俩拥抱一下吧。”说着我们俩就真的在雅温德炎热的阳光下一块小小的绿荫里拥抱了一下——我看见他的眼圈一下红了。
第二天就是离开喀麦隆的日子。中午我们正在收拾东西时,刘伟来了。我们将翻译费用付给他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去,坐在床边一边看着我们收拾东西,一边和我们闲聊。
“大师兄,我们照张相吧?”我拿出数码相机,让星文给我们拍了两张合影,相片上他的笑容很平静。
“好了,我走了。”拍完照片他就起身告辞了,我们重重地握了一次手,然后他转身就走了。我目送他走出大门,他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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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岩
好友曾鹏宇,少年得志,意气风发,性情豪爽,以“小飞刀”自号,天下行走。记者言者,皆为无冕之王。平日与之交往,言辞敏捷,又不乏通达智慧。他的采访手记,大多视野开阔,透彻有利,发人思索;他的生活杂文,看似信手得来,随意轻松,然其中感悟细致、角度新颖、用心之切,绝非闲笔可拟也。随身一册,必定开卷有益。
曾鹏宇为文为友,皆自然得体,结交者深以为乐。值此文集出版之际,以此寥寥数语,序之凑趣。
2006年6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