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旦,原名查良铮,既是诗人又是翻译家,也是“九叶”派诗人中最为耀眼的一位,他的诗歌和译文影响颇广。本书分为两卷,第一卷收入1934年至1976年间创作的诗歌166首,其中包括以前未发表过的作品。第二卷收入1924年至1963年发表过的各类散文、随笔、评论共16篇;1943年至1977年致亲友书信69封,以及1959年至1977年断断续续所写下的日记。本书对于穆旦诗文研究有重要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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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穆旦诗文集(共2册)(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穆旦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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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穆旦,原名查良铮,既是诗人又是翻译家,也是“九叶”派诗人中最为耀眼的一位,他的诗歌和译文影响颇广。本书分为两卷,第一卷收入1934年至1976年间创作的诗歌166首,其中包括以前未发表过的作品。第二卷收入1924年至1963年发表过的各类散文、随笔、评论共16篇;1943年至1977年致亲友书信69封,以及1959年至1977年断断续续所写下的日记。本书对于穆旦诗文研究有重要价值。 内容推荐 穆旦(1918~1977),原名查良铮,祖籍浙江海宁,“九叶派”诗人、诗歌翻译家。 本书分为两卷,第一卷收入1934年至1976年间创作的诗歌166首,其中包括以前未发表过的作品。编排上,凡曾独立结集出版过的,按原集重排(重复收入不同集子的作品,只见于首次出现的集子中);未曾结集出版的诗作,列入“集外诗存”,按写作年代排序。第一卷的卷末,附录“穆旦自选诗集存目”和“穆旦晚期诗作遗目”。 第二卷收入1924年至1963年发表过的各类散文、随笔、评论共16篇;1943年至1977年致亲友书信69封,以及1959年至1977年断断续续所写下的日记;本卷内容均为首次结集出版,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和研究价值。为方便读者,书后附有《穆旦(查良铮)年谱》。 目录 1 永恒的思念(代序) 诗 歌 探 险 队 野兽 我看 园 合唱二章 防空洞里的抒情诗 劝友人 从空虚到充实 童年 祭 蛇的诱惑 玫瑰之歌 在旷野上 不幸的人们 五月 我 Myself[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还原作用 智慧的来临 潮汐 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 夜晚的告别 鼠穴 我向自己说 小镇一日 哀悼 穆旦诗集(1939—1945) 摇篮歌 控诉 赞美 黄昏 洗衣妇 报贩 春 Spring[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诗八首 Poems[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出发 Into Battle[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自然底梦 幻想底乘客 祈神二章 诗 Poems[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赠别 成熟 Maturity[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寄—— 活下去 线上 被围者 退伍 春天和蜜蜂 忆 海恋 旗 Flag[原诗作者英文自译] 流吧,长江的水 风沙行 甘地 给战士 野外演习 七七 先导 农民兵 打出去 奉献 反攻基地 通货膨胀 一个战士需要温柔的时候 森林之魅 神魔之争 旗 良心颂 轰炸东京 苦闷的象征 集外诗存 附录 穆旦自选诗集存目 穆旦晚期诗作遗目 2 散 文 不是这样的讲 事业与努力 亚洲弱小民族及其独立运动 诗经六十篇之文学评鉴 梦 谈“读书” 《他死在第二次》 《慰劳信集》——从《鱼日集》说起 关于《探险队》的自述 撰稿和报人的良心——为本报一年言论作总答复 不应有的标准 评几本文艺学概论中的文学的分类 普希金的《寄西伯利亚》 漫谈《欧根·奥涅金》 我上了一课 谈译诗问题——并答丁一英先生 书 信 致唐振湘一封 致陈蕴珍(萧珊)二封 致巴金二封 致杨苡二封 致杜运燮六封 致江瑞熙四封 致董言声八封 致巫宁坤二封 致郭保卫二十六封 致孙志鸣七封 致徐安泰一封 致白超圣二封 致白兴圣一封 致查良铃三封 致周与良二封 日 记 日记手稿(1) 1959年1月1日——1960年3月23日 日记手稿(2) 1968年10月26日——1970年10月17日 日记手稿(3) 1970年10月17日——1972年11月10日 日记手稿(4) 1973年2月16日——1977年2月23日 附录一 穆旦著译的背后 谈穆旦的诗 诗人穆旦的位置 一颗星亮在天边(节选) 附录二 穆旦(查良铮)年谱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漫谈《欧根·奥涅金》 普希金从二十四岁起,开始写作“欧根·奥涅金”,到三十一二岁写完了它。这正是诗人生命力最旺盛的时期。因此,读者一打开这部作品,首先得到的印象就是它那蓬勃的生命,仿佛是打开了一瓶香槟酒,泡沫奔腾,芬芳四溢。诗人尽量把自己解放出来,喜怒笑骂,沉思与低回,泼辣与忏悔,玩皮的诙谐和严肃的悲哀混在一起,简直让读者如人人间仙境,美不胜收。可以说,我们的感情在读任何作品时,都不像在这里似的,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我们往往看了一段时间后,不自禁地赞叹一声,放下书本,看不下去了,因为我们的心灵从阅读中获得了如此丰富的感受,内部感到如此芜杂、拥塞,它不得不暂停一下,咀嚼一下已获得的东西。凡是读过一遍“欧根·奥涅金”的人,就像孩子尝过味道极浓的蜜糖一样,有谁不想再读两遍三遍的呢?这篇伟大作品的动人的魅力竟是如此!在世界古典名著中,尽有一些著作,伟大是伟大了,但读来令人疲倦,其显著者如但丁的“神曲”,就连密尔顿和荷马的史诗也不例外。但只有普希金的这部史诗,却令人爱不忍释。这是多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种艺术奥秘呵!这部诗体小说,据说是从拜伦的“唐璜”得到启发的,然而,拜伦的长诗,如今能从头到尾看它一遍的读者已经不多了,只就这一点而言,普希金的作品(在同是描述当代生活的范围内)在艺术上就高出了一筹。 打开“欧根·奥涅金”的第一章吧,这第一章是全书的冠冕,公认为是八章中最精彩的一章。在这里,幽默(或轻松的讽刺)成为主导成分,压过了严肃的口吻。从这里开始,随着故事的进展,我们仿佛看到诗人的生命也由青春的欢笑逐渐趋于沉静。第一章充满了最沸腾、最欢跃的生命,它以满是人情味的、幽默的态度,热烈赞美了奥涅金的(以及一般青年人可能有的)荒唐的青春的日子。我说是“赞美”,——自然,普希金并没有采用直接的方式来这样作;甚至读者可以反问我:普希金不是以幽默或轻松的讽刺来描述奥涅金的吗,如何谈得到“赞美”?问题正在这里:我想打个比方。比如说,我们看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在胡闹、嬉笑,而闹得跌了交时又大哭一场,假如我们不是感到被干扰而发怒的话,只是作为旁观者,大概总会对这种可爱的天真景象微微一笑的吧?这微笑,一方面表现我们不同意儿童的荒唐和违反逻辑的举动,一方面又表现了:我们正是因此而对儿童有所喜爱。在普希金对奥涅金的叙述中,不是恰好表现出这种态度么?似乎是,奥涅金的青春越是荒唐,可笑,越显得可爱。怎么可能呢?这是因为普希金没有以道学家的态度来描述奥涅金,也没有以政治或社会的课题来要求他。在第一章里,奥涅金的生命只是青春的生命,他还没有进人道义生命的阶段和主体故事之中。普希金在这里只单纯地、突出地唱出了青春的赞歌,而这赞歌,不管它具有怎样时代的特征(及其局限性),直到今天还能深深打动我们的心,激起我们的欢乐感觉。我相信,它将如马克思所赞美的古代希腊艺术,会在未来的时代永远“施展出一种永恒的魅力”来的。 我几次提到“欧根·奥涅金”的艺术魅力;这下面,我想粗浅地、片面地探讨一下这魅力的部分根源。 我们知道,这篇诗体小说大致可以分为两部分材料:一是故事主体,一是抒情插话或旁白。 P95-96 序言 岁月流逝,往事如烟,良铮已去世二十年。过去广大读者只知道他是一位优秀诗歌翻译家,最近几年他写的诗才被承认,并给予很高的评价。作为诗人的亲人,我十分欣慰。但是,那段悲痛的记忆一直留在心头。他去世了两年多,通过家属申请平反,才得到天津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1979年8月3日),上面简单地写道:“根据党的有关政策规定,查良铮的历史身份不应以反革命论处,故撤销原判,宣告无罪”。又隔一年,1980年7月16日中共南开大学委员会复查决定查良铮同志问题已“于1956年10月根据本人交待按一般政治历史问题予以结论”、“撤销由高教六级、副教授降为行政十八级的决定,恢复副教授职称”,“在降级时期内的工资不再补发”等。1981年11月27日南开大学党委在天津市烈士陵园召开平反大会。1985年5月28日,骨灰安葬在北京万安公墓。墓碑上写着:“诗人穆旦之墓”。人们会说现已为他平反,他的译诗都已出版,也出了诗集,并对他的诗歌评价很高,可以无愧地说那已是过去的事。可是,活着的亲人想起他一生的经历,不免永远悲怆,心灵上的创伤永远很难很难愈合。…… 后记 在诗人穆旦的亲属、诗人穆旦的南开中学同窗和西南联大校友、仍健在的或已故去的“九叶诗人”以及海内外研究者和各界友人的多年与多方帮助下,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鼎力相助,《穆旦诗文集》和《穆旦译文集》共十卷终将付梓。从而,也终可告慰过早辞世的诗人穆旦,告慰抱病为穆旦一生作品的整理与出版奔波却未能亲见全集问世的周与良夫人,告慰在病榻上为全集谋划编辑体例、联络各方编委、托付珍藏史料却终怀遗憾而鹤归的老诗人杜运燮,并回馈海内外几代读者对穆旦作品完整再现的期盼——二十世纪中国蔚为壮观的文学经典中,终于补正了这份厚重卓绝、价值弥珍却又迟至的瑰宝。 1996年《穆旦诗全集》曾列入“二十世纪桂冠诗丛”由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在海内外引起广泛反响,尽管收入的还仅仅是穆旦的诗作,虽称“全集”而实则不全,文本的校勘与年谱的编订也相当粗疏并存在差错。作为承担此任的编者,我经历了长达八年的作品及史料的搜集整理工作。本以为使命完成,正可舒一口气而抽身淡出,由更多学识渊锐、年富力强的后继者在此基础上将穆旦研究做更广更深的开掘,因为经历使我深知,“完整的穆旦”尚有大量研究需要扎扎实实的推进,由于主客观原因自己确是力不从心,难能胜任。 然而,如此分量的穆旦诗集与文集的汇集、补佚、编辑的工作,最终又落在我的肩上。是因为2002年5月1日突然传来噩耗,周与良夫人病逝于美国,而她老人家身染绝症奔波于海内外、求助各方整理出版穆旦全集、提议捐赠稿酬和文物来筹建“穆旦研究会”等等,一系列恳切、急切的行动与深怀无助的隐忧、焦虑,令我无法抹去而聚拢成为一种拷问;是因为从杜运燮子女和友人手中接过杜老临终叮嘱“务必直接转给李方”的穆旦遗稿、书信手迹和他几经草拟的穆旦全集编纂纲目,由此我才醒悟,自七十年代末杜老便为穆旦作品的整理出版做着至关重要、无可替代而又浩繁琐碎、默默无闻的工作,他是最了解穆旦、最珍惜穆旦创作价值、最渴望“完整的穆旦”早日展现于中国现代文学长廊的第一人,而翻检转赠的文稿,竞成永别的遗物;是杨苡老人对我讲述穆旦的坎坷一生,知人论世地阐述穆旦的作品,并不断提醒加速编辑以尽快出版;是江瑞熙、唐浞的临终牵念;是郑敏、袁可嘉的殷切关注;是辛笛之女王圣思和巴金之女李小林的挚诚相助……最终是对穆旦之诗之人的景仰与偏爱,和无法割舍的情怀与难以推卸的责任。勉为其难偏又知难而进,别无选择。 本已力不从心,再加诸多纷扰,十卷巨著中的这两部诗文集的编纂着实很是缓慢,很欠专业的细致,很多注释带有“避重就轻”的浮泛。这一切难以令自己、更难以让读者满意。因此,当《穆旦诗文集》出版之际,要面对读者将编撰的思考与实际的结果原原本本作一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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