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鲁迅是思想家,杂文大家,一流的小说家,小说史家,但本书希望从翻译家的鲁迅入手,讨论他的翻译活动、翻译作品、翻译思想、翻译路线、翻译实绩,以及他一生翻译活动在中国翻译文学史、中外文化关系史、中外关系史上的独特地位……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翻译家鲁迅 |
分类 | |
作者 | 王友贵 |
出版社 | 南开大学出版社 |
下载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众所周知,鲁迅是思想家,杂文大家,一流的小说家,小说史家,但本书希望从翻译家的鲁迅入手,讨论他的翻译活动、翻译作品、翻译思想、翻译路线、翻译实绩,以及他一生翻译活动在中国翻译文学史、中外文化关系史、中外关系史上的独特地位…… 内容推荐 鲁迅一生翻译,创下了好些个“第一”。譬如在近现代中国最早提倡严格的直译,最先将波兰文学介绍到中国,最先同周作人、茅盾一道将芬兰、荷兰、罗马尼亚等国文学译介到中国,最早关注翻译域外短篇小说,最早编选域外多国别作家短篇小说合集,中国第一个策划出版“翻译文学丛书”,最早将文学翻译高度意识形态化的思想家之一,等等。 鲁迅通日文,能够使用德文,除此之外,他学过的其他外国语,基本派不上用场。然而,他却以这样一种外语构成,翻译了大量俄苏文学作品,经他之手翻译的俄苏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发生过重要影响。同时,他倾注了惊人热情翻译的东欧“弱小民族”文学,也成为20世纪中国翻译文学史上的一大模式,一道独特的风景。 此外,本书尝试从特定的角度看鲁迅,描述通常国内的鲁迅研究不大提起的这位文化人之若干侧面,如“浪漫的鲁迅”、“白心的鲁迅”、“人类主义者的鲁迅”、“呆子鲁迅”等等。这些尝试性的描述,或许可以算是对鲁迅研究的一个补充,同时也在已经十分丰富的鲁迅画廊里,增添几个有趣的、或许不那么沉重的鲁迅画像。 目录 内容提要 1 序 1 第一章 世界意识与梦者鲁迅 1 第一节 科学之梦--上天入地造人术:《月界旅行》、《地底旅行》(1903)和《造人术》(1905)1 第二节 奇怪的留学:鲁迅的外语构成14 第三节 开一代译风:《域外小说集》(1909)22 第二章 你播种,我锄草:兄弟翻译"作坊" 36 第一节 鲁迅的读书兴趣与周作人的书包36 第二节 大哥译诗,二弟译小说40 第三节 太炎先生与鲁迅:"直译"背后的译经意识44 第三章 现代意识与现代性 50 第一节 《域外小说集》与现代性50 第二节 《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1920)与《现代日本小说集》(1923)60 第三节 历史相与现实相:"被侮辱被损害的"民族文学71 第四章 浪漫的鲁迅 86 第一节 燃烧的乌托邦:《一个青年的梦》(1919)86 第二节 未泯的童心:翻译《爱罗先珂童话集》(1922)97 第三节 童话剧《桃色的云》(1922)106 第五章 苦闷的鲁迅 114 第一节 《苦闷的象征》(1924)114 第二节 "呆子"鲁迅:《出了象牙之塔》(r925)122 第三节 《壁下译丛》(1929):艺术与革命130 第六章 意识形态与翻译模式 135 第一节 理论假说135 第二节 意识形态与翻译模式137 第七章 鲁迅翻译模式 148 第一节 20世纪翻译新传统:鲁迅模式148 第二节 从鲁迅译论说起:鲁梁之争的别一面154 第三节 "归化"、"异化"与翻译的政治:"硬译"与弱国文学171 第八章 童心的鲁迅 176 第一节 过屠门而大嚼:译童话诗《小约翰》(1928)176 第二节 新俄国的新一代:中篇童话《表》(1935)--兼谈童话《小彼得》(1929)185 第三节 俄罗斯国民性种种相:《俄罗斯的童话》(19、34~1935)189 第九章 苏联革命文学和俄国文学的翻译 195 第一节 请看"同路人":译《十月》(1933)195 第二节 "拿货色来":译《毁灭》(1931)201 第三节 "新俄小说家二十人集":《竖琴》与《一天的工作》 (1933)207 第四节 国民性再拷问:果戈理的《死魂灵》(1935)212 第十章 想象苏联:翻译苏联文艺理论 225 第一节 译介苏联文艺批评和文艺政策(1929~1930)225 第二节 卢那卡尔斯基的《艺术论》(1929)234 第三节 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1930)239 第十一章 翻译的"催生婆" 243 第一节 已经绝迹的精神:校改青年译者的译作243 第二节 从《语丝》(1924)到《奔流》(1928)253 第三节 "只有一个条件:全是译文":《译文》月刊(1934~1936)263 第十二章 长衫与燕尾服 270 第一节 别一种翻译:草鞋脚走向世界(1934)270 第二节 广义的翻译:中外文化关系坤的鲁迅283 第三节 鲁迅翻译全图:"谦而勤"的翻译家300 主要参考书目文献 316 后记 321 试读章节 《斯巴达之魂》截取古希腊抗击波斯的一段史实,敷衍成一篇斯巴达人在公元前480年配合同盟军,以少搏多,誓死保卫祖国,英勇抗击波斯侵略军的故事。小说颂扬了斯巴达男人和女人为国牺牲的爱国主义精神。这个篇幅不长的编译产品,成为1919年之后鲁迅翻译模式的一次最初尝试,即译者不通原作国家的语文,而是通过转译来选择翻译高度意识形态化的文学作品。 《哀尘》译文前边附有译者作的“解题”,后来的本子又把它写作《译者附记》①。这篇译文甚短,述惠克德尔·嚣俄两日前被推举为法兰西学院院士,这一目他前往席拉覃夫人府邸晚餐,与将军球歌特同席,二人谈到法 国对外关系时意见相左。他辞别席拉覃夫人走到街上,适值隆冬,天空飘大雪,见一少年用雪球投掷一贫贱女子,女子惊叫,奔恶少而击之,二人扭斗,巡查至,只捉女子,不问少年绅士。女子抵抗,再三分辩绅士先动手,自己无罪,然巡查将她强行扭送至警署,遭冤枉的女子啼哭喊冤。嚣俄初始犹豫,是否应当出面解救,继而上前为之作证。可是,开始他的证明并不生效,惟有他在报出自家身份之后,惟有他答应亲笔在证言上签字后,女子似乎才有了得救希望。小说终篇时,女子惊讶之余,不住地说:“此绅士如何之善人乎?”②雨果这篇作品,意在揭露因贫富差异而导致的社会不公。P3 序言 翻阅《鲁迅年谱》①,发现这部忠实记录鲁迅一生著译的年谱,差不多近一半篇幅记录着鲁迅的翻译活动和译作发表情况,且谱主年龄愈增,翻译的比重愈大。相信每一位阅者,读后一定对此印象殊深。鲁迅的日记一般不录作文、译事,不过我们想象一下,倘若他细录自己一生著译,他的日记,尤其是寓居上海时期,恐怕也免不了隔日便有译事:或是翻译某篇小说,或是某篇译作发表,或是为他人校阅译稿,或是校阅之后撰写一则短短的后记。即便日日有译事,在鲁迅生活里,亦属家常便饭。许广平说鲁迅毕生从事著述,刚好30载②,可倘若从他最初的翻译算起,则应该是33个寒暑。即从1903年到1936年,鲁迅手里那支译笔,除了1909年归国后约十年埋首抄古碑帖外,上面的墨汁很少干过③。 以蔡元培先生为总主编的中国第一套《鲁迅全集》,真实地反映了鲁迅著译各半的文学家和翻译家生涯。蔡元培先生在《全集序》里说:“先生阅世既深,有种种不忍见不忍闻的事实,而自己又有一种理想的世界,蕴积既久,非一吐不快。但彼既博览而又虚衷,对于世界文学家之作品,有所见略同者,尽量的移译。”蔡元培说鲁迅一生的工作,为后世开了无数法门,而我们可以补充说,其中一个重要方面,便是为中国20世纪翻译开了好些法门。 众所周知,鲁迅是思想家,杂文大家,一流的小说家,小说史家,但本书希望从翻译家鲁迅人手,从他的翻译活动、翻译作品、翻译思想、翻译路线、翻译实绩在中国翻译史上之地位诸层面来讨论鲁迅。所用的材料,除了通常的鲁迅研究常用的鲁迅著作、书信、日记之外,主要的是他全部的翻译作品,特别是围绕这些译品所写的序跋,专论翻译的文章,有关翻译的书信,以及中外人士从不同侧面,不同时期观察、走进翻译家鲁迅之生活和工作的文章或回忆。 鲁迅通日文,能够使用德文,除此之外的外国语,虽然学过一点英文和俄文,也曾起心要弄点世界语,却基本派不上用场。然而,一个引人注目的翻译事实,是他一生对俄苏文学和文艺理论的翻译,大约有142万字的数量,在他全部译作中领有近59.5%的最大份额,而日本近现代文学和文艺理论的翻译位居第二,占了大约28.3%。他直接从德文翻译的德国作品,主要是尼采的《察拉图斯忒拉》(又译《苏鲁支语录》),汉译数量不过7400言左右,这在鲁迅大约239万字的译作总量里,可谓区区小数,占的比例很小。此外,他同样倾注了很大翻译热情的东欧等当时所谓“弱小民族”文学,也领有约8.5%的份额②。而我们知道,作为译家,他根本不识波兰语,不通荷兰语,亦不通他的翻译所涉及的所有欧洲诸小国语言。他的翻译方式,大面积地依靠转译(当时称“重译”),这样一种翻译事实,用传统的翻译研究方法,所能探究的空间,可能比较仄狭;若一部一部译著深究下去,甚至可能失去意义。因为,本书希望考察鲁迅全部的译作,可转译在鲁迅的翻译生涯里是“主流”,而面对这样大量依靠转译的翻译现象,一部一部考察的传统方式,很可能最终流于机械、单调的对比。 鲁迅一生从事翻译,创下了好些个“第一”。譬如,在现代意义上最早提倡用严格的直译;最先将波兰文学介绍到中国;同周作人、茅盾一道最早将芬兰、荷兰、罗马尼亚等国文学译介到中国;最先将很多域外作家介绍到中国;最早注意翻译域外短篇小说;最早编选域外多国别作家短篇小说合集;最早策划出版翻译丛书;最早将文学翻译高度意识形态化的译家之一,也是早期将文学救国的思想付诸翻译实践的先驱之一,等等。鲁迅的不少首创,倘若仅仅用传统的、偏于技术性的研究方式来考察,则研究的视野、空间皆比较有限。换言之,倘若要从传统翻译研究范式来作翻译家鲁迅,恐怕只能限于考察、分析某一部或某几部译作,在原本、中译本、转译本之间反复对比与分析,试图寻找出在一次又一次翻译过程中原本所发生的改变,推测改变的原因,以及改变所造成的后果,等等。然而,本书的目的,是期望考察鲁迅的全部翻译,考察翻译家鲁迅的一生。因此,传统的翻译研究范式,显然已无法适用于本书。 因此,本书沿用在《翻译家周作人》一书里所采用的“以译文为本”(translation—oriented)的研究范式,尝试尽可能全面地梳理鲁迅约二百三十九万字的翻译作品。通过阅读鲁迅的全部译作、创作,尤其是鲁迅在翻译作品前后写下的大量“译者前记”、“后记”或“小引”,以及鲁迅数量不算少的翻译专论,试图采用描述性语言(Descriptive Approach),避免使用或者少用规定性语言(Prescriptive Approach),来考察中国现代翻译史上一位极为独特的译家,考察其译作和翻译活动在中国翻译文学史、中外文学关系史、中外关系史、国民教育史上,产生过哪些重要影响?对于上述各领域本身的建设、发展产生过哪些作用? 譬如,《域外小说集》这部差点成为“绝响”的翻译文学丛书的“头生子”,原本可能寄托着鲁迅假此发动一场“翻译革命”的希望,以及假翻译域外文学而引发中国的“文学革命”、“社会变革”的梦想。它虽然没能像鲁迅计划那样最终形成一整套翻译文学丛书,而是夭折了,但译者最初赋予它的那些崭新的翻译理念、翻译目的、翻译模式、翻译政治等内涵,以及这些内容背后所蕴涵的颠覆性质,以及建设功能,在当时的中国语境下也就具备了“翻译革命,,的潜质。人们看到,它在沉寂了十年之后,并不像鲁迅在新版《域外小说集.序》中所喟叹的那样“在中国也就完全消灭了”,事实上,它还是慢慢地荡起阵阵涟漪,引发了一些震荡,且最终还是开了花、结了果。 同样,倘若将翻译家鲁迅置于20世纪中外关系的大背景下,他的全部翻译,连带他围绕翻译撰写的文字,再透过他数量惊人的译者“前记”、“后记,,所直接或间接传达的思想碎片,我们期望可以看到,他以翻译家身份在中外关系上所起到的独特作用。这种特殊作用,纯粹的文学家往往未必能够如此充分地发挥,尤其是从民间中外文化交流的层面,发展了中国与某些原本没有文学关系的民族或国家的关系。这种关系,说小了是文字关系、翻译关系,说大了就是中外关系。譬如中俄关系,他从1907年的《摩罗诗力说》到1909年翻译出版《域外小说集》,他对俄国的“发现”,他那种试图超越语言障碍、持续不断地把俄国文学介绍进来的韧性,那种浪漫的俄罗斯想象,对于20世纪中俄、中苏关系后来达到高潮,是起到奠基作用的。而这种奠基作用的翻译关系的建立,反过来又推动前苏联的翻译家和汉学家关注中国现代文学、译介中国现代文学。可以说,在众多修筑20世纪中俄、中苏亲密大厦的功臣中间,鲁迅是最早伸出手,坚定而热情地播撒中俄友谊的一个。 因此,从翻译关系的特定角度看,不仅可以说鲁迅“发现”了俄国,他还“发现”了波兰、罗马尼亚、芬兰、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等欧洲国家。将这个思路推开去,我们会清楚地看到,20世纪的中捷关系、中波关系、中芬关系、中荷关系、中罗(马尼亚)关系、中亚(美尼亚)关系、中菲(律宾)关系,以及中国与其他东欧、中欧、南欧和北欧民族的关系,皆程度不同地因了鲁迅的翻译,以及一批追随鲁迅的译者的翻译活动,而有了实质性的改变:有的是从无到有,有的是大大推进。而中国在20世纪之前,与上述不少国家或民族之间的民间的文学交往,几乎就是零记录。 今天,人们常常说起多元文化关系,多元的中外交往格局。不过,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似乎可以说,现代意义上的多元中外文字关系,早先那个极为独特的中国多元对外关系,多多少少始于翻译家鲁迅,虽然他本身也有“厚此薄彼”之嫌。因为他从20世纪初、民元之前就开始了民间的文字外交。最初,他的用力方向与当时的主潮逆反,可又具有强烈的互补性,即他不在翻译英法德美等强国文学上用力,而是将目光与译笔投向东欧等“弱小民族”文学。他的翻译工作是要开拓中国与“弱小民族”间的关系。他的这种翻译路线,往小里说是走“冷门”,避免“撞车”,往大处讲就是“发现”了东欧等“弱小 民族”。有趣的是,我们知道,虽然国家间的外交关系必然影响到民间的交往,但其(指民间对外关系)生命力在于,倘若国家间没有正式关系,或者已有的国家关系一度中断,这种民间的对外交往,是可以像一条河那样,默默地继续不停地向前流淌的。 当然,从翻译史的角度,描述鲁迅译作的出版情形、鲁迅翻译某作家某作品在译介史上的意义和地位、译者实际翻译情况、所据源语本或原文本、主要译作的内容概要等,也是本书的写作的目的。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哪些作家、哪些作品乃鲁迅首次介绍到中国。尤其是后一层,本书花费一些篇幅来概述鲁迅主要译作的内容,希望藉此对那些对鲁迅有兴趣、对鲁迅翻译有兴趣的读者,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若一时找不齐这些译作,若一时找不到丰足的时间,不妨参看本书。然而要想真正领略鲁迅翻译的独有风貌,完整地了解其译作里的内容,最佳的办法,自然还是直接读鲁迅的译文。这也是鲁迅对他译作的读者一贯的劝告,当然,他是劝告他的读者,最好的办法是读原作。 本书还从20世纪中国翻译史的角度出发,尝试描述鲁迅的翻译言论,以及其翻译选择、翻译实践所开创的一个新的翻译传统。这个传统无意中演进成为一种翻译模式。因此,本书还尝试对翻译家鲁迅在20世纪中国翻译史上的地位、他对于20世纪中国翻译文学史的贡献诸问题,尝试作一个宏观的描述。 此外,从本书特定的角度看鲁迅,似乎还希望描述通常的鲁迅研究不大提起的这位文化人之若干侧面,如浪漫的鲁迅,“白心”的鲁迅,人类主义者的鲁迅,“呆子”鲁迅,等等。这些尝试性的描述,或许可以算是对鲁迅研究的一点补充,同时也在现有的已经十分丰富的鲁迅画廊里,增添几个有趣的、或许不那么沉重的鲁迅画像吧? 站在鲁迅与周作人之间,来谈说翻译家鲁迅,自己觉得有一种滑稽之感。这固然是因为自己太矮小,但另一方面,头脑里又不时浮现出文学界对于这两人的许许多多的评说,特别想到的是早期那些截然相反的评说。在我看来,翻译家的鲁迅和周作人,相同之处甚多,尤其是他俩骨子里的那种“非圣无法”的精神,使得我看他们,往往更多地看到他俩的同,而不是异。作为第一代现代白话文文学大家的周氏伯仲,他俩对翻译的重视,那种独有的“译经意识”,那种屈指可数的罕见的译者主体意识,不惟在20世纪中国翻译史上开了好些先河,而且对于那个空前的“翻译的世纪”,对于20世纪中国翻译文学史,也都作出了极富个性的、不可或缺的贡献。 以鲁迅的博大精深,鲁迅研究本身的长期积累与研究成果的深入同厚重,使得这样一本小书格外单薄,格外幼稚。它自身存在的问题一定不少。不过,专门讨论翻译家鲁迅的著作,除了斯德哥尔摩大学中国学系的伦德伯格博士(Lennart Lundberg)撰写过一篇博士论文①,中国国内迄未得见,虽然相关的文章或论文,陆续发表过一些。这是本书作者决定做这个题目的缘起。 本书作者尝试用一种平常心,用一种平常的态度,尝试用一种尽可能客观的描述语言,从一个自以为虽然幼稚、却也不乏新鲜的角度,借助于翻译家本人异常丰富的翻译活动与著译,来描述翻译家的一生。作者相信,这是一个开始,而远远不是结束。 作者 2004年5月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