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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做戏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戏剧影视
作者 霍不思
出版社 山东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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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读霍不思的文字,字里行间,正仿佛有着这样一个“小小的知情者”,这个小小的知情者,仿佛知晓着万事万物的某种真相。万事万物仿佛也都可以和她晤谈,透露它们的本来,展示它们的联系——这正是这本小书的意义所在:她为古典的、传统的旧戏搭建起了一条通往当代的小小桥梁,使得这些旧戏里的人生、智慧、感情、审美为我们当代人所理解、所叹息;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对各个地方戏曲的关注,无疑是把那民间的、茁壮的传统悲喜变成了我们城市生活的鲜活力量。而旧戏,也因为有这样年轻的知己、这样倾情的知遇,在今天、在今人心里扎下了根。陈九先生的画,那些缥渺、艳异、酣畅、顽拙的彩墨人物,则披挂着民间斑斓的戏衣,展露出现代人百感交集的心魂,会同着霍不思的文字,扑面而来,使我们如同对镜自视,兀自惊心。

内容推荐

陈九久居沪上,闲来喜欢画戏。在他看来,戏曲实在是社会的大写意,也是中国人的第一娱乐生活。同时,戏又发生在你我身边,人生无日不在戏中。于是他决定做一个画戏人,把古往今来的连台大戏,一一纳入斗方。

霍不思则是久居京城,喜欢在漫漫长夜里看戏,将亘古的悲喜尽收眼底,然后用别样的情怀写出了一些别样的文字。在她的记忆里,萦绕着那么多斑斓故事和意味绵长的唱词。这些戏,给了她看待世界的美妙角度。

画戏也好,说戏也罢,说到底不过是超越或者悦纳这庸常人生的小小努力。每一个看戏的人和每一个做戏的人,都会在这里面看到自己。

目录

小小的知情者(代序)/杜丽

上篇

一言难尽的几个看戏记忆

记忆犹新,挥之不去的几句唱词

超越生死的恨的激情

耳熟能详的三个黑白故事

如何“正确”地自恋——关于《贵妃醉酒》的实质

五台山上的生离死别——柳子戏《五台会兄》

通向娘家的漫漫旅程——《翠姐姐回娘家》告诉我们的实情

老天何苦困英雄,二十年一场春梦——关于武松,以及他为什么打虎和打虎以后

听说他最想看《夜奔》

良辰美景无赖天,赏心乐事在谁边——关于《牡丹亭》的片言

何为闲情何为痴,直教生死相随——《牡丹亭》里的三句话和三生路

何其美艳的老太太

《对花枪》里的生活智慧

风情万丈的女子——关于潘金莲以及她对时间流逝的恐惧与反抗

对于戏曲改革的小看法

关于菜园的一些想象

下篇

去恭王府看朋友

落叶走在回家的大路上

春风沉醉的晚上

《赵氏孤儿》的若干张面孔

“平民史诗”的一种努力——关于《孔雀》

什么样的想象,谁的回忆

那一场百年不遇的雨雪霏霏

200X年寒冷的春天

画者语(代跋)/陈九

试读章节

一言难尽的几个看戏记忆

(一)

我第一次看见梅兰芳,是小时候在一本戏曲画报上。他正在做出《贵妃醉酒》里的种种姿态,其一是“卧鱼”。图片说明是他已经颇为高龄了,仍能扮出这高难的动作。

那时我还小,不能理解那沧桑之后的妩媚,不会欣赏凋零之余的风情,不懂得苍老背后的甜美,不知道历尽劫难的雍容,只是觉得诧异,觉得可惜。和借给我画报看的小伙伴一样,对那些陈年的繁华热酽我们有些隔膜。

(二)

我还记得更早时候被母亲带着去看越剧电影《红楼梦》,我站在她前面。一句也听不懂,可是满眼都是华丽晶亮的珠串、衣裙,雕梁画栋,花团锦簇的一大家子。他们两个不是在山坡上好好地看一本书吗,怎么周围的人都抽抽噎噎的。母亲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我的头发上,我很害怕地回头看看,她却若无其事。

那时候的剧场经常爆满,不久之后我还跟着去看了京剧《双玉蝉》,只看懂了一点,那就是那个中了状元的书生的姐姐不是亲姐姐,后来她拿出了一件玉蝉,说了些什么,就咳嗽着死去了。惯有悲情的年代啊,所有的悲欢离合也被赋予了大喜大悲的起伏,比如也是在那时跟着大人单位包场看的《泪洒相思地》,忠心的丫环舌头被剪了说不出话来了,看得人有些心惊胆战。看完了听见在散场的寂静人流里有人小声骂戏里的俏书生不是东西,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那是一个戏曲电影大放异彩的年代。《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梁山伯与祝英台》、《野猪林》、〈追鱼》—彩色的电影剧照和招贴海报开始成为孩子们炙手可热的新宠。评剧〈刘巧儿〉简直就是黑白的青春偶像剧,黄梅戏《牛郎织女》比大人讲的神奇得多,豫剧《七品芝麻官》就是强力暴笑喜剧,还有京剧《铁弓缘》结尾的一对花烛可真没得说。

(三)

我小时候在老家过年,看过当地乡民自己组织的小戏班拉乡演出。打上油彩就很俊秀的脸和比划出的劳作的手形成鲜明的对照。迄今我还记得后台有个小生在大雪飘飞中冻得瑟缩等着候场的样子。他们演出的大都是一些被称为“小吕剧”的本子,《小借年》呀《小姑贤》呀什么的,要么就是《墙头记》啊《秦香莲》之类的。汽灯明晃晃地照着,唱戏的和打板拉弦的都一丝不苟。

后来,某年路过陕西渭南,大路边看见有人摆开台子唱草台班子戏。停下来看看,说是晚上要演《周仁回府》。演员们在农用车的后斗里已经化好妆了,催场的锣声弦板声急促得紧,看见一个龙套演员在大口地吃着方便面,旁边的老生正在理顺髯口。天色暗下来,满天都是彩霞和乌云,一切好像千百年来都不曾改变。P14-16

序言

我小时候曾经和霍不思一起看过戏,当年看戏的情景、所看的曲目在我早已是很模糊了,但霍不思却都记得分明:当时看戏的情景、看戏时细微的动静、看戏人和演戏人的表情……也许就是在那一刻,戏,这个来自古中国的粉墨魅影,在她小小的心灵里驻扎了下来,开始了彼此经年的友情。我后来也看过一些戏,但始终只是看个热闹,凑个闲趣,在这里不说也罢;至于霍不思后来看了些什么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非常喜欢看戏,非常喜欢。

据说,霍不思最喜欢的事是做沙发土豆,她的名言是:“就是一直坐在电视前,直到变成传说中的沙发土豆……”与此相关,她给自己起的另一个名字就叫做“电视兽”。

长夜漫漫,许多人都无心睡眠,许多地方都在沸腾着,许多的心都在上下寻觅着,而沙发土豆霍不思只是陷在沙发里,专心看戏,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上下几千年,纵横数万里,亘古的悲喜就都奔来眼底,与她做着家常的晤谈。

我知道霍不思收集了许多地方戏的碟片,也曾听她兴致所至地谈起其中一些老戏里的寻常故事——陌生的剧种,偏僻的曲目,她说得如同街坊邻里的家常,一边听着,不由得我生出了几分妒忌——妒忌她竟能和老戏这样的亲昵,这样的不隔,这样的无间——姐妹淘在一道逛街咬耳朵也不过如此吧。在她和戏这样窃窃私语咬耳朵的时候,我是只有听得入迷痴醉的份儿,完全插不上话。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霍不思会这样看戏?看了这么多年的戏?这样地痴迷于各个地方的地方戏、各个偏远冷僻地方的戏?而她又究竟在戏里面窥见了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看到的只是她乐在其中——幸亏有做这篇序言的荣幸,使我可以一睹为快,先获惊喜。

当电视兽霍不思开始说话时,我不由得常常屏息凝神来谛听,因为她向来只会说她知道的,而她所知道的又是这样的别情别趣,这样的新鲜奇异,她说的是如此遥远古旧的戏台故事,听来却如此之近,如此贴心。

在我看来,说戏给了霍不思一件很合衬的隐身衣,她用别样的情怀,在戏里面读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戏啊,戏,戏是一件多么古老、多么腐朽的事情啊,戏又是一件多么历久弥新的事物:在老戏的急管繁弦、喧天锣鼓里,霍不思看见了过去,也看见了今天;看见亘古不变的真理,也看见岁岁年年的更替;看见生之喜悦惨淡,也看见死之悲欣交集;看出老戏里的前世今生,也看出老戏的踽踽落寞。

令人欣慰的是,她并没有耽溺于旧戏的软红十丈,没有迷失在复杂的锣鼓簪环;也没有试图去指点迷津,她只是有着一份小小的好奇——你可以说,这好奇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小时候看戏时与旧戏那懵懂的邂逅:原来你在这里呀——就是那幼年的邂逅后来使她萦绕于心,无法释怀,以至于想知道戏背后的隐隋、隐衷、隐思。而现实是如此强大,当世是如此变幻,这件事情是如此艰难,我想,霍不思是做到了。

小时候我还曾经和霍不思一起去过省会,在我的记忆里,那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但是,霍不思却说,有一天早晨,在火车站附近的长椅上,她看到被丢弃的橘子皮、包装纸等垃圾——早晨的垃圾,不曾谋面的陌生人丢弃的垃圾——她忽然感到一丝忧戚:是谁丢下了这些垃圾?是谁任这些垃圾在长椅上孤独展示、百无聊赖、无可奈何?她忽然非常想知道,非常想知情。

读霍不思的文字,字里行间,正仿佛有着这样一个“小小的知情者”,这个小小的知情者,仿佛知晓着万事万物的某种真相。万事万物仿佛也都可以和她晤谈,透露它们的本来,展示它们的联系——这正是这本小书的意义所在:她为古典的、传统的旧戏搭建起了一条通往当代的小小桥梁,使得这些旧戏里的人生、智慧、感情、审美为我们当代人所理解、所叹息;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对各个地方戏曲的关注,无疑是把那民间的、茁壮的传统悲喜变成了我们城市生活的鲜活力量。而旧戏,也因为有这样年轻的知己、这样倾情的知遇,在今天、在今人心里扎下了根。陈九先生的画,那些缥渺、艳异、酣畅、顽拙的彩墨人物,则披挂着民间斑斓的戏衣,展露出现代人百感交集的心魂,会同着霍不思的文字,扑面而来,使我们如同对镜自视,兀自惊心。

杜丽

2006年9月20日

后记

关于戏曲

戏曲实在是社会的大写意,也是中国人的第一娱乐生活。那时没有电影电视,也没有卡拉OK和DVD,它用老百姓的感觉来叙述历史,所以,它是一项平民化的艺术。即使被称为高雅的昆曲,也不例外。无论哪种戏曲,都服从一个目标:让看戏的人看懂,让看戏的人喜欢。戏曲不是戏者给看戏人的馈赠,而是戏者在执行看戏人的命令。

所以,戏一开场,就会自报家门,一阵插科打诨,再是起承转合,然后再唱念做打。

数百年来,那震人心魄的锣鼓,节律优美的舞蹈,图案夸张的脸谱,色彩艳丽的服饰,高亢悠扬的唱腔,火爆激烈的武打。水袖和兰花指,长胡子和厚靴子,长靠和蟒袍,帽翅和靠旗。以其动人的装饰美,色彩美,音像美,技巧美,雕塑美和韵律美赢得了人们的迷恋。这里,由密集生灵合成的世间景象幻出浮现,只要生命不绝,吟唱就不止。

其实,戏就发生在你我身边,人生无日不在戏中。古往今来的历史,就是一部连台的大戏。天地好比一个大梨园,上下几千年,纵横数万里,男女贤愚,悲欢离合,哪一个人,哪一件事,能逃得出梨园内所扮的光景?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大干世界,你我就在扮演着各自不同的角色。无怪乎,陈独秀惊叹:戏园者,实普天下人之大学堂;优伶者,实普天下人之大教师也。

有道是:有声画谱描人物,无字文章写古今。

关于戏画

自古至今画戏的还真不少,古时民间较多,年画、木刻、家具、墙壁到处都有,但文人画触及的倒不多。

在现代大画家里,倒是关良大师开了先河,当然林风眠也画,吴大羽也画。唯有良公是以画简笔传神的戏曲人物画为主。当然现今的画坛画戏的还有韩羽和马得,韩羽画出了妙趣狡黠,马得画得质朴干练,而吸收民间彩绘的丁立人画得率性妩媚。我看他们八成都是戏迷。我可算不上戏迷,也不会追星。只觉着戏曲特别的好玩,有趣。也从不会为谁的唱腔扮相痴迷,只要能入画就行。尤其当我看到民间戏曲的人物画片和木雕年画,如此鲜活,如此精妙,无不为此感慨,真是生机在民间,民间有大师啊。

细细琢磨戏曲,里面真有着我们中国自己独特的审美情趣,就和我们中国传统绘画一个理儿。画戏把我引入到戏曲这神奇世界。于是跟着看看热闹,跟着过过门儿,跟着喜怒哀乐,跟着兴味盎然,阅历着人间沧桑。这不仅仅是一种感情宣泄,仿佛更多是一种生命体验。

戏有戏理,画有画理。中国的戏曲不像西方的戏剧那样写实,而十分讲究虚拟性,程式化,写意型。中西戏剧的不同,演戏的腔调也不同,背景更不同,他们的背景是实的,逼真烦琐,而我们是虚的,假借虚拟。我在百老汇看《西贡小姐》,看到美国兵被打得撤退时,背景还真的搬上了一架大飞机来,让人吓了一大跳。而我们的演员则拿个凳儿就是前门后院,拿个鞭儿一挥,就是骑马上轿。省略了许多东西,甚至把时间也压缩了。三五人走遍天下,六七人百万雄师;不大的舞台可国可家可天下,平常人物抹上油彩就为将为相为名臣。这就是中国的艺术,随心所欲,追求神似,讲究意境,灵活章法,注重意会,方便自如。

就此想起中国的绘画,注重主观的,意象的,十分的感性,而西方的绘画,十分的理性,哲学化观念化了,概念到去皮刮肉,只剩下一付干瘪骨架了。

关于看戏

做一个会看戏的人还真不容易,我觉得过去中国老百姓就特别会看戏。戏是什么,凡是和戏相连缀的词汇都含有一种虚设和逗趣的意味,如:戏言,戏作,戏谑,儿戏,调戏等,并不是什么高文雅事,看戏也只不过是舒心散闷,透着中国人对戏的理解。

戏能让实现不了大理想的老百姓过足戏瘾,不能办到的,在戏里就可以实现,为什么包公申张正义钟馗捉鬼治邪常演不衰,那里有老百姓的真感情。所以在老剧场里,有大吃大嚼的,有高声吆喝的,有谈情说爱的,有儿哭母叫的,还有摇头晃脑的,捶胸顿足喝彩的,他们就这样发泄自己的喜怒哀乐,那可是真性情!

中西不同,连观众也不同,而西方人看戏不一样,那可是贵族的事情,西装革履,一本正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不拘言笑憋得发慌,甚至有人把角色当成真事,戏场里竟然闹出人命来。真是像真的一样。

而中国人看戏,就千万别当真。

即使到了中国文人那里,看戏似乎稍稍变得有点复杂起来,但中国士大夫一向以“修、齐、治、平”为己任,写诗作文为余事,填词是诗之余,曲则是词之佘,所以看戏唱曲也是闲暇之野趣了。其实也没把看戏当成什么正经事,一向若即若离,心不在焉。

所以,写戏人同剧里人总还是存有一种间离,演戏人也不忘乘兴发挥,看戏人不忘一时痛快。他们共同抱着这种游戏的态度去完成这一使他们开怀的过程。这大概就叫做善进善出,心物交融。不以物为主,就入不深;不以心为主,就出不来。所以,不仅要能人能出,还要善于入善于出的。

但是,“戏也,非戏也;非戏也,戏也。”(清·李调元)“戏”又像镜子般地反映着现实社会生活。所以,中国的文人们的种种身世遭遇又逃脱不了这种“情缘总归虚幻,仕宦如登戏场”的宿命。于是乎,借虚事指点实事,托古人提醒今人,虚内寻实,实非为实,虚非为虚,虚虚实实。于是,就有不少文人雅士关照起这些写戏听曲的事儿来了。

大诗人陆游就说:“回看薄宦成何味?只借朝衫作戏场。”

这种现象也体现了中国式的人生哲学。“我宁游戏污渎之中自快,无为有国者所羁,终生不仕,以快吾志焉。”老庄之后,便有一批这样的文人,把世间当做戏场,以超然物外的态度对待人生。如:嵇康,阮籍,陶潜,李白,苏轼等,他们可算是一批会看戏的“观众”,也是能真正看懂看穿世间这出大戏的“以快吾志”的君子。

诸葛亮曾经是个不管闲事之人,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我本是一个散淡的人啊”。当初在卧龙冈十分悠闲,也算是一个看戏的观众吧,后来,刘备三顾茅庐,感动得他出来做官,弄得责任包袱一大堆,结果,身不由己做了戏场里的一个角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来,诸葛亮却成了戏曲舞台上永远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个角色。难道孔明是个例外吗?其实,这个社会就有许许多多这样自觉和不自觉徘徊在戏里戏外的人物。

戏能启智。有对楹联说得有意思:做戏何如看戏乐,下场更比上场难。

仿佛有些玄妙,下面还有:你也挤我也挤此处几无立脚地,好且看歹且看大家都有下场时。

其实,谢幕的掌声和卸装的寥寂是在同一时间内发生的,我们要甘心于繁华落尽后的平平淡淡。

关于本书

本书的名字叫《做戏》,包含了画戏,说戏和看戏。画作是我近几年来忙里偷闲的戏作,把它们串联起来并编成册,本来是想找个懂戏的人编些打油诗来配画。后来碰到编辑宏凯,她就是编雷子人那本《女人味》似书似画的图文类书的责任编辑,与她聊得十分的投机,因为,我本来也想制作一本类似这样的图画文本来,好让水墨戏画更具文墨戏味,所以就这么一拍即合了。

但,毕竟还是好事多磨的。

当时,我们商量,中国的戏曲,如果能在当下让它有点新鲜的意味,那不就更好吗?倘若找个老戏迷来谈戏配文,老生常谈,说得又都是老古话,谁能听懂,最好找个年轻人用现代语言来写文字,如果是个年轻女性写手那就更好,可是,谁又能懂戏,于是,有点发愁。

不想,宏凯是个敢于挑战自我的人,她居然找到了。

我们一碰面,对方是个细皮嫩肉的,长着一副圆圆的娃娃脸,起的名字有点怪怪的,霍不思。刚开口还有点腼腆,慢慢聊到戏便滔滔不绝了,好的是她那股子新鲜的联想,确实是现代人的情感,就是她了。

于是,宏凯就扳着手指翘盼她的文字了。

我涂鸦的才子佳人画稿一股脑扔给她了,等着霍不思的文字下锅。

宏凯是个很有主意又具标新的编辑,她设想了许多让人感动的创意。虽然已经离我们的初衷越来越游离。但她始终坚忍不拔地要把那些戏画编出书的新意来,于是,我又想到无处不生戏味了。戏曲的艺术价值恰恰不是一次性展现的,而是反复实现,演员和观众常常在演出的互动和实践过程中得以超越和变异,老道的观众就常常能抛开剧本品味演员的表演,看他们是否能推陈出新。

我要十分感激宏凯,她好似一出戏的导演,组合了我们大家,请来报幕者杜丽,推出了霍不思。同时,我心存感激的还有子人老弟的再三耐心圆场,使得我们的组合总会柳岸花明。

借用宏凯的一句话:曲折到现在,也不知道说是戏开场了还是谢幕了。

我则企望能有一个漂亮的开场。

陈九

2006年9月20日月夜于海上东水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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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1:1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