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青春文学最新力作!是全世界青少年的最爱,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屡屡位列各国畅销书榜。在德国更是备受中学生的酷爱,成了他们的必读书目。我是高中男生,深感酷之重要。酷关联着未来的职位、爱情、金钱及仕途。我一点也不酷!但自从我脑中驻了一台量子电脑提示机后,我就酷起来了!小说我的酷,能让你再酷些!
我是高中男生,在学校深感"酷"的重要性,因为这决定着未来找工作、交女朋友、挣钱、获取政治权力是否能够成功。"酷"的标准是:高二、高三学生自己开车,车内装有光盘自动切换机。男生有两个女朋友才算"酷"。"我"倾心的女孩认为,恋爱必经的四步是:第一,发生性关系。第二,约会。第三、固定一个男/女友约会。第四,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虽然"我"视这些充斥社会的世界观、思维模式雷同的人为白蚁,但内心强烈希望自己成为一员。
经过数年,我的受辱备忘录日渐增长,并且分了很多的种类,比如最近的备忘录就包括窃笑、大笑、肆虐的流言蜚语、与人见面时不点头回应(这可是我们中学标准的打招呼的方式)。不跟人打招呼、不跟人握手,当众矢口否认以前的说法、不愿重复讲一个笑话及其他一些令我难堪的事情。通过受辱备忘录,我得以客观地、数量化地跟踪记录我的社会地位。
我把这当成自己的秘密,每次都要确信没人注意到它时才在上面做标记。尽管我并不情愿做这些标记。
教室的前面,格雷先生在黑板上写了个大大的“K”字——K总与数学分不开。只要看见它出现你就得提心吊胆了。格雷先生年纪大了,听力不太好,所以珍娜仍然谈笑风生,而我也继续侧耳倾听。
“伊丽莎白是这样说的,‘我们能去哪儿呢?我不像你有车。’那个男人则会说,”——珍娜压低声音说道,“‘来,宝贝,上车吧!’而她真的这样去做了!真不可思议!”
安妮竖起耳朵在听,一边附和着。她伸长了脖子像是要把每一个字吸进去似的。现在还是十月中旬,新学年刚刚开头。她们当然还不能停止谈论不久前夏日里发生的故事。“故事说的是杰克·狄令格和一个捷克斯洛伐克的模特发生了关系。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模特是杰克的父亲泡的妞儿——这我倒相信,杰克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而大冢谈论最多的还是周末的派对,以及马上要举行的测验,还有一些零星的关于万圣节舞会的八卦消息。
“我听说布莉·安娜找了五个男孩子做候选舞伴?因为你永远不敢确信踢足球的男生什么时候会崴了脚而不能去跳舞。”安妮兴奋地说道。
珍娜反应冷淡,并不吭声。“我初中时就有这种体会了。我当时的男友把腿摔断了,我不得不和拄着拐杖、绑着铁板的他跳舞。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我把注意力转向教室里的另一帮活跃分子。马尔克斯·杰克逊和另一个实际上叫做杰克逊·马尔克斯的小伙子在谈论电视游戏。罗波大约是解决了一道后微积分学方面的难题,兴奋地挤眉弄眼,抠鼻子掏耳朵,仿佛要将五官重组似的。巴巴里正炫耀着他刚从网上订购了一个博士学位,所以人们现在都得称他“巴巴里博士”了。而克里斯汀则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前面,仿佛置身在透明的豆荚里。她看起来漂亮极了。
“噢,我听说克里斯汀·加尼格里亚又有一个新的追求者了。”珍娜说道。
嗡!我感觉到当头一击。
“珍娜!”安妮低声说着,仿佛在防备什么似的。“他就在那儿呢!”
我脑袋里嗡瀚作响。呆呆地,僵直地坐着。镇静!镇静!我对自己说。我的头是背对着她们的,所以她们应该不知道我在偷听,而我全听到了。快疯了,我!我瞥了一眼珍娜。她装作不经意地看着我。我转过头。
“对,就是他。”她对安妮说道,“我听说他给克里斯汀写了一封情书。”
我从来没写过什么鬼信!甚至几乎没和克里斯汀说上一句话,除了那次在学生会办公室的外湎。营养谷物机的门闩被卡住了,我告诉她:“不要按C7!否则这机器的门闩会卡住的。”
我不能和克望斯汀说话,只能默默地偷看她。想,不停地想象着她的一切。因为她太完美了,你明白吗?她很聪明,温柔而善解人意。除了美貌之外,她还拥有所有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是即便她白痴又卑琐,她在我心里仍然是美丽的。我注定要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疯了。”珍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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