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理解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怎样挚爱这美好的人生?怎样告别这美好的人生?这是一位生命垂危者以渊博的知识与对生死的深刻体验锤炼而得的成果;是一位蜚声海内外、学贯中西的实力派学者在罹患淋巴腺癌、两次开刀及50多次电疗后短短三个月内写成的书;是一本由一位不平凡的人用自己的生命所撰写的不平凡的书。
这本书不仅适合研究生死及相关问题的专家学者阅读,适合徘徊在死亡边缘或意欲轻生的人阅读,适合退休之后的准老人、健康老人、衰弱老人或绝症患者阅读,也适合意欲了解生命与死亡问题的大学生、高中生及社会各界人士阅读。
本书除了从科际整合的宏观角度把“死亡学”连贯到精神医学、精神治疗、哲学、宗教学乃至一般科学(如心理学与文化人类学),以便揭示“死亡学”研究的现代意义之外,更进一步从作者熟研半生的世界各大宗教传统,特别是耶、佛、儒、道诸家,汲汲观照生死,观照生命的尊严与死亡的尊严,了脱生死的智慧,并以此来探讨现代人的死亡问题及其精神超克,以及生死的终极意义。
序:一个不平凡的人,一本不平凡的书 杨国枢(1)
自序: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 傅伟勋(5)
导读:生死大事 郑石岩(7)
一 引论(1)
1现代人的死亡问题(3)
2美国的“死亡学”研究与“死亡教育”(11)
3我在美国学府的教学经验(16)
二 死亡的尊严(21)
1 自杀与安乐死的问题考察(23)
2末期患者的精神状态
——库布勒·罗斯医师的“五阶段”模型(29)
8 托尔斯泰小说名著《伊凡·伊里奇之死》
的启蒙意义(37)
4黑泽明电影巨作《活下去》的生命启示(43)
5聂尔玲近作《美好人生的挚爱与告别》(50)
三 世界宗教与死亡超克(57)
1生死问题与宗教探索(59)
2基督宗教(65)
3印度教(72)
4传统佛教(78)
5儒道二家的生死观(87)
四 现代生死学建立课题(97)
1 从临终精神医学到现代生死学
——科际整合的一大课题(99)
2傅朗克“意义治疗学”的理论启示(105)
3“森田治疗法”
——禅与精神治疗的结合(115)
4心性体认本位的现代生死学试探(126)
五 结语
——我与淋巴腺癌搏斗的生死体验(133)
附录 记取来时路(153)
潇洒走过死亡
——傅伟勋专访 薛文瑜(155)
生死交关——透视死亡学
——傅伟勋与作家平路对话 黄荣村 杨凯麟(159)
死亡的挑战,智慧的回应
——劫后余生的再探索 傅伟勋(165)
从医疗到照顾,从绝望到解脱
——《一起面对生死》读后有感 傅伟勋(167)
读傅伟勋教授生死体验的新著
——《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 郭齐勇(172)
未知死,焉知生?
——读傅伟勋著《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有感 释慧开(180)
调整焦距看生死
——评《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 傅佩荣(192)
死得有品质 犁净(196)
临别心苦,愿记来时路 杨思宏(199)
附记 (201)
托尔斯泰小说名著《伊凡·伊里奇之死》的启蒙意义
任何读过19世纪俄国大文豪托尔斯泰的日记与传记(不计其数)的读者都知道,西方文学史上几乎找不到一个作家,像他那样惧怕死亡,也没有一个作家像他那样自幼幻想死亡(情状),凝视死亡(真相),并想尽办法超克死亡。他在1884年完成的“死亡文学”的不朽作品《伊凡·伊里奇之死》,便是显著的例证。这一作品的创作灵感,来自1881年一位法官濒死之前,针对往逝的生命)-JS~自我总结与评价的真实故事。托尔斯泰经由夫人的转述得知此事,大大激发了他的写作兴趣与灵感。我们可以说,《伊凡·伊里奇之死》虽取材于那位俄国法官的生死挣扎,实质上却反映着托尔斯泰自己多次有关生死问题的亲自体验,充分彰显了他日后在《艺术论》(Wh口t Is Art?)中所极力标榜的“艺术为人生”(art for life’s sake)立场。总之,这一中篇小说是托尔斯泰为了超越生死大关,而获得终身不渝的宗教与道德的根本改信之后,首次发表出来的力作。从此以后,他的一切作品(包括第三部长篇小说《复活》与《艺术论》在内)全然抹去纯文艺色彩,只为耶教的博爱主义与道德的社会主义服务了。
《伊凡·伊里奇之死》1ti版之后不久,著名作家斯塔索夫(Stasov)函告托尔斯泰说,他从未读过如此精彩的杰作:“人间还未产生过这样伟大的创作。与你这篇70页左右的作品相比,其他一切作品就未免显得无足轻重了。”作曲家柴可夫斯基(Tchaikovsky)也在日记中写道:“我刚读完《伊凡.伊里奇之死》,因而更加确信,托尔斯泰是地球上最伟大的作家。”由此可见《伊凡.伊里奇之死》的文学成就之高,尤其在“死亡文学”这一领域里,无疑是首屈一指的最高成就。1880年威尔(Robert Weir)教授所编成的《文学中的死亡》(Death in Literature),就在结论部分专门收录了这一篇作品,可见它的现代意义与文学价值。它的现代意义在于:它是“死亡学”与临终精神医学研究以及“死亡教育”经常使用的不可或缺的阅读资料。我们如果细读《伊凡·伊里奇之死》,则不难发现,托尔斯泰的心理描写淋漓尽致——如伊凡对医生的不信任,对上帝的“埋怨”,对妻女外出的嫉妒与愤恨,绝望无助的孤离感,在生命尽头对于死亡的“接受”等等,已经预见了库布勒·罗斯医师观察所得的心理反应及其阶段之种种,实在令人叹赏不已。
《伊凡·伊里奇之死》在文学创作与哲学思想层面,也预见了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以来,盛极一时的欧洲实存主义(或称存在主义)的思想胎动与探索问题的主要趋向;并与后起之秀陀斯妥耶夫斯基(Dostoyevsky)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们》(The Brothers Karamazov)等名著相互辉映,构成实存主义文学的先驱典范之作,可以说对于整个现代实存主义文学运动的酝酿与发展,极尽开拓之功。再者,我们知道,“实存(兼涵现实存在与真实存在二义)”(existence)、“实存的抉择”(existential choice)、(生死关头的)“极限境况”(the border’一situation)、“实存的本然性或真实性”(existential authenticity)、“实存的非本然性”(existential inauthenticity)、“存在的勇气”(the COUr’age tobe)等实存主义的惯用概念,都是20世纪20年代以来经由海德格尔(Hei.degger)、雅斯培(Jaspers)、萨特(Sartre)、田立克(1'illich)等人的哲学探索而逐渐形成的。这些概念今天已是现代西方思潮方面的一般常识或口头禅。但是一百多年前,托尔斯泰居然能以《伊凡·伊里奇之死》的小说体裁,步步挖掘人在面临死亡(极限境况)之时显现出来的实存意识(不论是真实本然性的或非本然性的),实在不能不令人叹服他那生来独特的生死体验,犀利无比的心理描写与实存分析(existential analysis),以及呼应20世纪实存主义思潮的(新)时代预感。譬如海德格尔在划时代的哲学名著《存在与时间》中所作的关涉生死问题的人的存在分析,多半可在半个世纪以前问世的《伊凡·伊里奇之死》中,找到实存文学的线索或例证。事实上,海德格尔在书中附注提到了这篇作品的重要性,可见它对海德格尔的“死亡”讨论极有影响。
表面上看来,《伊凡·伊里奇之死》的情节与结构都很简单,而故事的展开也多半平铺直叙,没有复杂的曲折。因此,缺乏“创造地阅读”能力的普通读者,容易误认为这篇作品平淡无奇,不过如此,而完全忽略其中的深意。其实,托尔斯泰善用他那平生最擅长的白描手法与写实笔调,所刻画出来的人际关系与人间形象,以及所透视出来的(主要登场人物的)心理反应、(伊凡在死亡边缘的)最后挣扎、(生死问题)的终极关怀等等,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仔细阅读,仍然具有令人激赏而发人深省的现代意义。……P37-39
序:一个不平凡的人,一本不平凡的书
伟勋兄是一个不平凡的人,这本书是一册不平凡的书。斯人也而著斯书也,在先睹为快的机缘下阅完校稿,不禁掩卷感叹,久久不能自已。
我认识伟勋兄已经25年多了。我们初识于美国槟城的伊利诺伊大学,当时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时常相聚一堂,把盏夜谈,不知东方之既白。多年以来,我们两人一住美国,一住台湾地区,各自在个人的学术领域里追求安身立命之道,见面深谈的机会自然少了。这期间相聚的时日虽少,我却有不少机缘拜读伟勋兄的书文,对其著作之丰、学识之博、见解之精,时感惊讶与赞佩。
自订交以来,伟勋兄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一位博闻强记、悟性高超的学者,也是一个动静幅度很大的人——动起来如顽童欢跃般的率直,静起来如老僧入定般的沉潜。他在学术上之所以能有大成,除了有强韧的心智,我看主要是因为他能将童心与定心作最佳的结合——将童真之心转化为对知识(以及音乐)的热爱,并以禅定之心来吸纳及体悟知识(以及音乐)。伟勋兄所热爱的知识,如哲学、神学及文学,都是攸关生命问题的,所以他所热爱的知识可以说都是关乎生命的知识。我觉得伟勋兄对知识之所以展现童骏般的喜好,就是因为他对生命怀有童骐般的热爱。他对攸关生命的知识既然怀着如此的热情,在面对有关的知识之时,自然会立即激发强烈的好奇之心及着迷之情,进而全心全意地为这种知识所吸引,以饥渴般的胃口来吸纳及体悟其精华,外表看起来则是一种如老僧入定般的专注与寂静。至少在为学方面,伟勋兄的动与静是密切关联的。
伟勋兄这个不平凡的人,终能在罹患淋巴腺癌两次开刀及长久电疗后短短几个月内写成这本不平凡的书。他是一位学贯中西的实力派学者,对中西哲学、宗教学、文学及艺术涉猎既广且深,所论多能思绪涌畅如长江大河,见解不群,多惊人之语。所以,多年以来,在学术界的朋友当中,他是我最钦佩的少数真正学者之一。在这本书中,伟勋兄再度表现了他学识的渊博、思想的敏锐及见解的新颖。书中不但发挥了哲学、宗教学(或神学)及科学的思想,也用到了医学(特别是精神医学)、心理学、人类学、教育学、文学及艺术的概念,真正做到了科际整合的地步。过去,有很多学者大谈科际整合或统合,但真正做到的人却极为少见。伟勋兄过去并未高唱此调,但却已举重若轻地做到了。在细读此书的过程中,我对伟勋兄的博学多闻大为敬服,对他见事的中肯及分析的新颖也时发感叹。
但是,伟勋兄却不是只靠自己的学识来写这本书的,他同时也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写这本书。他在1992年元月体检后正式发现自己得了淋巴腺癌,随即进行第一次为时三小时的手术。四个月后又进行第二次重大手术,此后又接受了四十多次电疗。最后体重大减,元气大伤。此书就是伟勋兄在手术与电疗连番折腾后尚未完全康复的情形下写成的。从书中《结语——我与淋巴腺癌搏斗的生死体验》的叙述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在面对罹患致命重症的严酷考验中,伟勋兄虽然不免会偶感无奈与不安,但在大多数情形下,他都能以一种混合冷静、勇敢及幽默而成的理智态度来面对可能的死亡的威胁。这表示经由这次面临生死关头的亲身历练,他已从探讨生死问题的“智慧之道”所达到的“解悟”之境,晋展到超克生死对立之困惑的“证悟”甚或“彻悟”之境。在生病以前,伟勋兄对生死问题的看法主要是知识性的;生病以后,他对生死问题的看法则是知识性与体验性合而为一的。也就是说,他不只是用唯智的学问来写这本书,而且是以自己身历生死关头的生命体悟来写这本书。对于这样一本书,我们不但要用“脑”去读,更应用“心”去读。
伟勋兄写这本书的野心是很大的。首先,他从“死亡学”与“死亡教育”,谈到自杀、安乐死及死亡前的心理转变阶段等问题,所强调的是死亡之尊严的维护。接着,他运用宗教学方面的丰富知识,分别畅论基督教、印度教、佛教及儒道二家对生死的看法,以及超克死亡的办法。最后,他指出传统“死亡学”及“临终精神医学”的不足,并进而提出自己的“现代生死学”。伟勋兄倡议以“生死学”来涵盖或取代“死亡学”及“临终精神医学”,的确大有识见,非学贯中西、深谙生命之学的人不能为。他所说的“现代生死学”,不但要探讨死亡的问题,也要探讨理解生命的问题,因为生与死实是一体之不可分离的两面。这真是一针见血之论。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我们可以说“未知生,何知死”,我们更可以说“未知死,何知生”。生与死的意义是相互发明的,了解了生便可更了解死,了解了死便可更了解生。这样的境地,可能只有通过“现代生死学”的探讨与学习才能达到。将生与死的问题熔于一炉的“生死学”,是一个大有开拓性的新领域,但伟勋兄在书中仅指出这一新研究领域的大致方向与原则,对这一新学问所应探讨之内涵的整体轮廓与主要课题则着墨甚少。为了切实建立“现代生死学”,为了有利于此学的推广,我们殷切希望伟勋兄能在康复之后再写一本“现代生死学”的专书或长文,有系统地铺设出这门新学问的理论与内涵。
说到生死学的推广工作,不禁想起伟勋兄在书中就“死亡教育”所发的感慨。他认为死亡教育与性教育同等重要,应在大学与中学(甚至小学)开设此种课程。他指出:二十多年来,美国已有不少大学开授“死亡与死亡过程”的科目,但台湾地区一般大专学校却至今尚无此类课程。身为大学教育工作者,我们不得不承认台湾地区对死亡教育的忽视。但读过此书之后,我个人完全为伟勋兄的论点所说服,深觉死亡教育(或为“生死教育”)的重要性,认为台湾地区的大专学校应该及早开设此类课程,并宣布纳入通识教育的体系之中。不过,死亡学或生死学同时涉及多个学科的概念与知识,目前在台湾地区可能只有科系比较完整的台湾大学具备开授此种课程的条件。受到此书的启发,我个人倒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先在台大尝试开授此种课程,由哲学系、心理学系及精神医学系的同仁合作主持,并安排其他相关科系的同仁参与演讲与讨论。伟勋兄必会乐观其成,到了一定时候当愿在课程设计及讲授等方面“拔刀相助”。
在阅读此书的过程中,我在很多特殊问题上有不少学习心得,但因限于序言的篇幅,无法在此提出讨论。不过,其中有一项“心得”十分有趣而且重要,我想在此简单地提示一下,以与伟勋兄及读者诸君分享。书中曾叙述与讨论库布勒·罗斯(Elizabeth Kubler—Ross)的末期患者精神状态“五阶段论”,她认为病人临终的心理转变会经过五个阶段,即否认与孤离一愤怒一讨价还价一消沉抑郁一接受。多年以前,我曾撰文分析与讨论夫妻离婚的心理转变历程,也是分为好几个阶段。读了此书后,我发现库布勒·罗斯女士所说的临终心理转变阶段与离婚心理转变阶段甚为相似。这一相似性可能显示离婚也是一种“死亡”——一种极其重要的亲密关系的死亡,一种与婚姻关系有密切关联的个人感情、个人经验、个人历史及个人青春的死亡。换言之,离婚导致了当事人自己之部分心理内涵与生活经验的死亡。就心理转变的经验而言,一个人每离一次婚就等于小规模地死了一次。临终与离婚这两种重要人生经验的相似性,值得相关学科的学者进行认真而深入的分析及研究。
最后,我想再次强调:这是一本由一位不平凡的人所撰成的不平凡的书,它是作者以渊博的知识与对生死的深刻体验锤炼而得的成果。这本书不仅适合研究生死及相关问题的专家学者阅读,也适合意欲了解生命与死亡问题的大学生、高中生及社会各界知识人士阅读。当然,将来在大专学校所开授的死亡学或生死学的课程中,她必将是一本必读之书。
谨以此序祝贺伟勋兄“学躬康泰”,希望他尽快恢复以往的生猛风格及龙马精神,好为“现代生死学”的建立与推动继续打拼。
杨国枢
1993年序于台湾大学心理学系
我于元月底撰成本书之后,发现视力已在减退的右眼更有减弱的现象,就去看了眼科医师。他认为是眼神经问题,为我介绍一位眼神经专家,让我重新检查。这位专家叫我去做一种最新式的MRI(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ing)放射线检查。结果,从相片发现我的右眼附近有肿瘤,必须开刀切片做“活组织检验”(bi叩sy)才能断定属于良性还是恶性。于是转由宾大医院的眼外科医师瓦尔克(wulc)教授亲自主持手术。昨天我入院开刀,住了一晚之后,今天退院回家。瓦尔克医师告诉我,据初步报告,我这次的肿瘤是良性,乃属单纯的发炎,与甲状腺无关,亦非去年所患淋巴腺癌的扩张,简单的治疗即可解决。
我本来已有心理准备来应付第二次的“大难”,听到这个较好的消息,顿时感到,我应珍惜余生,以本书为基点,好好写出一系列有关生死问题(即每一个人的终极课题)的专书。我衷心盼望,读者阅读本书之后能有热烈的共鸣、响应。我也希望再活十年,完成我多年来构想着的“现代生死学与生死智慧”的建立工作,与各位读者分享“挚爱这美好的人生,告别这美好的人生”的生死意义。
傅伟勋
附记于费城北郊退院之后第一天
1993年5月12日
这是一本由一位不平凡的人用自己的生命所撰写的不平凡的书,这是一位学员中西的实力派学者在罹患淋巴腺癌两次开刀及50多次电疗后短短几个月内写成的书,这是一位生命垂危者以渊博的知识与对生死的深刻体验锤炼而得的成果。
——杨国枢(台湾大学心理学系知名教授)
你在人间做客,行李无须贪得太多,简单够用即可。轻便才是愉快旅行的真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正的问题是生活。死亡教育有助于一个人培养恬淡的态度,回归生活的本身,涵养悦乐的襟怀,让自己展现人性之美。本书有助于读者充分了解死亡,从而参悟人生的丰富意义和使命,并从中看出那个在尘世中生活的主人——真我。让自己生活得有尊严,也让自己死得有尊严。
——郑石岩(台湾地区著名作家)
在意识仍很清明之时,尽可能地运用做人的自由。这样,在死后的世界会获致更完全的自由。做人的自由虽是严厉而辛苦,但人的尊严就在此一自由的践行上面。我在临终阶段还如此辛苦地写书的理由,不外是“想要积极地生活下去,探索做人的意义到最后时刻为止”。
——岩井宽(日本著名精神病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