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自己的书房吗?您喜欢在书房中学习吗?本书中描述了各种不同的书房,且及具特色。本书中文章短小耐读,图文并重,且本书既有可读性,又有品赏性,还有资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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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的书房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董宁文 |
出版社 | 岳麓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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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您有自己的书房吗?您喜欢在书房中学习吗?本书中描述了各种不同的书房,且及具特色。本书中文章短小耐读,图文并重,且本书既有可读性,又有品赏性,还有资料性。 目录 1 五十八个人写书房 董 桥 3 序“我的书房” 流沙河 1 我的书斋 绿 原 5 说说我的书房 谷 林 8 我的“静轩” 李文俊 11 我的书斋 何满子 14 我的“书房” 丰一吟 17 有书无斋记 周有光 19 关于书房 戈 革 23 田问秋思 潘旭澜 26 书房礼赞 范 用 28 十全书室小记 朱 正 31 我的书房 高 莽 34 愧对书屋 田 原 37 星屋小记 金性尧 39 我与书房的情感 苏叔阳 42 邃谷楼记 来新夏 47 我的“知足斋” 纪 申 50 流浪艺人的书斋情结 黄宗江 53 我的书斋 牧 惠 56 我与书房 止 庵 59 且说蜗牛居 戴 煌 63 我的书斋 许觉民 66 我的书房 邵燕祥 68 午梦斋 刘二刚 72 我的书房 许渊冲 76 我的书斋 朱健 78 萱荫阁沧桑 屠 岸 83 知道往哪儿去坐,也会安下心来 马振骋 85 我的书斋 王浞华 90 我的书房 周退密 96 碧空楼与天问楼 舒 芜 101 寒碜的冬青书屋 卞孝萱 103 我的书房是分散性的 张威廉 106 书房散墨 伍立杨 109 闲话书斋 谢蔚明 111 睡斋 刘 俊 113 我的书房 王辛笛 116 我的多功能厅 方 成 120 “书斋”垮了 辛丰年 122 小小书房敝帚自珍 吴岳添 125 老牛堂依旧 王春瑜 127 从无到有话寒斋 柯文辉 133 如斯书房 李福眠 136 吴祖光冲进我的书房 车 辐 138 藏心书屋琐记 姚以恩 144 我的书斋 黄 裳 148 半橱书屋 韩 羽 150 书房有张床 谢 泳 153 不才从小有书房 韩石山 157 全功能厅 庞 朴 159 堆书的地方 陈四益 162 书房 王稼句 166 我的书房 杨 绛 169 我睡在书房里 赵 衡 173 书斋有无中 宋 词 176 好书房设在家外 陈克希 179 我的书房 陈子善 182 偷懒的地方 彭国梁 185 我的书房 龚明德 190 一大乐事在书室 流沙河 194 我的“何足道斋” 何卫东 197 编后记 试读章节 直到两年前,我才有了一个可供堆书的空间,虽然这地方“四通八达”——有四个出口,但毕竟只是放我的书和书桌,称它书斋也无不可。在这之先,虽有堆书的地方,但依其主要功能,称之卧室或餐厅(家乡话叫吃饭间)更副其实。我写《新百喻》,大多是在床边的缝纫机上或饭后的餐桌上。今昔相比,也就算天上人间了。 我不是雅人,所以并没有什么斋名之类。有限的墙面,都做了书架,就算起个什么斋、什么堂、什么室的请来名家的法书,也无处悬挂,因此索性付诸阙如,不费那个神了。 书,总是聚了散、散了聚,但这二十多年,居处稍定,没有抄家的担忧,又有买书的癖好,所以越聚越多,有了堆书的空间也嫌不够,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内外两层、书上摞书,弄得要找一本书,爬高落下,里外翻腾。这也算是一种运动。 我的书,没有什么珍本秘籍,明刊宋椠固不必说,就是有限几部略有年头的书,也都是拜长者所赐。自己买的,大抵都是觉得有用、市面也常见的,只是于出版社和作者,常有拣选罢了。比如古籍,如果有多家出版社出了同一种书,我大抵买中华版或上海古籍版;校注本若有多种,则选见闻所及知道够资格的校注者,主编是谁倒是不大在意,因为知道那不过是挂名,以主编者的年龄,对书的质量他多半是不能负责的。这样拣选,只是求其比较靠得住罢了一这也是上过几次当才学乖的。 有年轻的朋友来闲谈,常常问:“这些书您都看过吗?”我只好老老实实回答说:“有些书是备查的,如工具类,不会从头到尾去读它;有些书曾随便翻翻,知其大概,并不曾细细读过;有的书看到一半,索然无味,插架之后不曾再动过;有的书因为喜欢,把它买来,准备有暇的时候再去看的。当然,也有的是细细读过并不止一遍的。”有一个书柜里的书,特别珍视,那都是师长和朋友赠送的著作,在书籍本身的价值之外,还包含着一份浓浓的友情。 坐拥书城,被认为是人生得意之事。我的书虽成不了“城”,一张书桌却也被团团围住,但我毫无得意之感,只觉得人生苦短,要看的书甚多而能看的书甚少。晋人阮遥集喜爱木屐,家中富于收藏,常常吹火蜡屐。但他感叹道:“未知一生当著几量屐?”一辈子能穿几双木屐呢?要那么多干什么。面对许多一直想读而终于尚未读的书,我也有“未知一生能读几本书”之叹。哪一天,如果失去了阅读能力,生活将变得多么难耐。庄子放达,说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而随无涯,殆矣。但我想,人总是要“殆”的。与其在歌舞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中“殆”,不如在逐无涯之知中“殆”,因为那毕竟让人充实。所以我最喜欢的地方,还是我这块不大的堆书的地方。P160-161 序言 谁说非要有个书房不可,我就不信。没有书房,书还得读。回想年青时太幼稚,召祸被戴帽,痛苦得要死,多亏躲在本单位的锅炉房内,读完《庄子》,得以自解倒悬,终身受用。此后又在拉煤拉米余暇,攻读《易经》、《诗经》、《楚辞》、《汉赋》,积有心得,使我不至为新诗所耽误,老来能混一碗饭吃。又后来机关图书馆扫除所谓封资修的黑书,数干珍籍被囚禁一室。人事科长怜我贫穷,吩咐说:“你进去住宿,好生看守着,房租就给你免了。”他于我有恩,没齿不敢忘。有书读,那就好,要什么书房。 遥想元明之际,王冕牧牛读书,陶宗仪耕田写作,不但书房,连书桌也没有。晚明归有光少年有书房,名叫项脊轩,有一篇《项脊轩记》,读中学背诵过,艳羡他。他生在宫宦人家,所以享有书房。寒门子弟居处逼窄,休想。不过,茅檐瓮牖之下历来都有才士颖出,以验证不公平的世道仍有公平在焉。旧社会再黑,也给读书人留了一条出路,使斯文一脉得以延续,薪火不绝。 最可怕的是二十世纪的十年文化浩劫,珍籍搜掠殆尽,无书可读。拿一本书给你,你也不敢读,装憨作傻,胼手胝脚,或有助于偷生保命。莽莽神州,此时仅有极少特权新贵如姚文元者,以及他手下的棍子们,能够徜徉于书房之内,翻档查籍,以构陷天下的臭老九。什么书房,我诅咒它! 天道好还,黑暗终有尽头,隧道终有出口,命大不死的老九们终于爬出洞来,抬头见到天日,且有自己的书房了。当然,有的精致些,有的简陋些,不一。好在“鹪鹩所栖,不过一枝”,都不在乎这个。精的固佳,陋的亦不坏。所憾者壮岁不复返,其间七老八十“春秋鼎盛”的在本书内已占绝大多数,而“富有春秋”的如伍立杨、刘俊也满四十岁了。愿我读者拭目看个仔细,这是一群天鸡,登金陵之凤台,啼文化之清声。事关风雅一脉,非徒娱入耳目。“烈士暮年,壮心未已”。声动金石,旨在呼唤大光明,瞻望新时代,而不是在各赞美其鸡窝,如胥靡小知者之沾沾自喜也。 “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三年前搬家到大慈寺路,总算有了专用书房(从前那个兼作睡眠与会友之所)。就怕自己驽骀成性,日无一得,对不起高书橱和大书桌。川剧《做文章》那个少爷逃学,三年才读完一本《百家姓》。叫读《论语》又认不得日字,惊叹道:“噫,三天不进书房,日字就长胖了!”我当引以为戒。 后记 二oo三年四月,《开卷》创刊三周年的时候,《开卷》杂志以“我的书房”为题,向《开卷》的作者征稿。短短的几个月中,竟然收到了五十多篇各具特色的稿件。从当年第四期《开卷》开始,陆续刊发了这些或长或短的文章,在读者中也引起了一定的反响,可谓好评如潮。于是,有人提议,这些文章如果能辑成一部书,配上相关的图片,一定会得到读书人的青睐。此前,关于书房的书,我知道的有北京科学普及出版社于一九九八年三月出版的《我的书斋》,上海于二ooo年十二月出版的由曹正文主编的《我的书斋》;湖北教育出版社在二oo二年三月出版的周翼南所著的《书房画室》;更早的一本是朱亚夫所编的《名人书斋》,一九九五年由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现在的这本应该是第五本有关书房的书,当然,也许还会有我所不知道的。 这本《我的书房》应该是在前几本已有的专集之后,在吸取前几本好的做法的基础上编成的一本有自己特色的专集,一是文章大多短小耐读,二是图文并重,三是每篇文章之后都有作者自撰的简历,可以说这本书既有可读性,又有品赏性,另外还有一些资料性。在开本、内页设计、封面装帧上都下了一番工夫,相信能得到读者的喜爱。 本书在编辑过程中,得到了很多人的鼓励、帮助和支持,首先要感谢的是沈峻先生,封面黄苗子先生的题签就是通过沈先生转请得来的。其中还有这样一个小故事:当我向沈先生说明欲请苗子先生题签时,沈先生爽快地答应了,苗子先生也很快写好,由郁风寄给沈先生,可是过了大约十天的时间,这幅题签都未寄到沈先生的手中。于是,我忍不住写信向沈先生询问。沈先生接信后,打电话给我说题签早已寄出,却迟迟未能收到,并说已让苗子重写一幅,由郁风直接寄给我,还说如果过几天收不到,可直接打电话给郁风去催。沈先生的豪爽和热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暖意。数日后,就收到了郁风先生挂号寄来的题签。收到后,我即打电话告诉沈先生,沈先生在电话那一头说,苗子第一幅题签也于今天刚刚收到,不知道邮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样吧,我将这幅也寄给你,你可选用,这样会更好些。几天后,就收到了沈先生寄来的题签。 大约在去年十月上旬,于光远先生由张家港转道南京返京,中午抵宁后约我在古南都饭店见面,下午从南京飞北京。在短暂的晤谈中,我突发奇想,何不请于老也题一下书名。于是,我将题签的想法告诉了于老。于老说,你和小胡说一下,让她安排。当我将于老的话转述给他的秘书胡冀燕后,胡秘书说,那就马上请于老写吧,不然,回北京后也许会忘了。当胡秘书将纸和笔递给于老时,于老当即微笑着挥笔竖写了“我的书房”四字,然后对我说,是否再写一个横的,这样可作一个选择。胡秘书当即说,于老想得多周到。就这样,于光远先生也题了两幅“我的书房”。 回家后,我就想,既然已有了两幅题签,何不再请几位《开卷》的作者题签,这样,到《开卷》创刊五周年的时候,印出的这本书将会更有意思,这样想着,就分别给王世襄先生、吕剑先生写信,说明了我的意思,不久,先后收到了两位先生的题签。吕先生的题签是病后从医院刚出来时所写。在信中,吕先生说为了写好这几个字,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写了很多幅,最终才选了这么一幅,还觉得不甚满意,还说等过几天,看看能否再写一幅好的寄来。几天后,吕先生又来信说,后来又写了不少幅,仍不满意,就用先前寄给我的那一幅塞责吧。 有了这么多幅题签,想着还该请一两位先生写个序,这样,这本书会更加有趣。恰好这时,收到董桥先生的来信,想到曾约请过董桥先生写一篇《我的书房》的事,可董先生却因故没有写成,于是弛书董桥先生,请他为这本书写一篇短序。信发出后不久的一天,便收到了董桥先生用特快专递寄来的这篇《五十八个人写书房》,并附信:“星期五收到来信,星期六立刻给你写了这篇序文,希望赶的及,希望你能用,不必叫‘序’,就用我这个题目也许新鲜些。”原先,也曾向流沙河先生约过稿,可能是因为他曾经写过《一大乐事在书室》一文,最终,沙河先生也没有再写一篇关于书房的文章,想及于此,就想这本书再请流沙河先生也写一篇序,岂不更好。 三校样出来后,寄给龚明德先生精校一遍,希望这本书不要出现太多的错字,同时请他校完后将校样送给流沙河先生看看,可否为这本书写一篇短序。之后,龚明德先生在电话中说,沙河先生很愿意写这篇序,并让我与沙河先生通一个电话,说明写序之事。当我拨通沙河先生的电话,说明写序之事后,电话那头浓重的川音说道:“要得”。不久,即收到了沙河先生的序。寄出这篇序的当天,沙河先生还打来电话,告诉我序已写好寄出,并说文中伍立杨的“杨”字写成“扬”了,请务必改正过来。沙河先生在寄序言的同时,还寄来了他《一大乐事在书室》一文的复印件,于是就将这篇沙河先生写于一九九九年底的文章也一并收入到此书中。另外,何卫东兄的一篇旧文《我的何足道斋》原刊于《现代快报》,虽然不是刊于《开卷》的文章,但因为有缘,也就一并收入了。这样,这本《我的书房》一共收文六十篇,董桥先生所写《五十八个人写书房》其实应该是六十人写书房。书中龚明德、彭国梁二位先生的文章本也是供《开卷》发表的,但由于其他的报刊先发了,故没有再刊于《开卷》,在此,一并说明。 本书从策划、编辑至今已有两个年头了,现在终于以其特有的面貌出现在读者面前,上面拉杂写来的一些文字想必会对读者阅读时有所帮助。另外,本书出版之时,书中三位作者——王辛笛、牧惠、张威廉已先后辞世,今天,正好是王辛笛先生辞世一周年的忌日,《开卷》二oo五年第一期特别刊出方平先生的《诗人的坐骑》、黄宗江先生的《怀辛笛》,以及辛笛诗翁一段写于二oo三年十月六日的遗稿,以表达我们对已故诗人的缅怀之情。 最后,请允许我对所有参与本书的作者、设计者、出版者及给予帮助的人们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二oo五年一月八日上午记于南京湖熟,时窗外阳光和煦,暖意融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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