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文豪苏轼曾面对黄河滚滚江水,一声浩叹,在历史长廊里留下了悠长的回响,也给后人留下了对中华五千年文明的不尽思索和对神州万里山河的无穷回味。如今谢善骁循着这声浩叹追溯汉唐,回眸汴洛,酝酿和创作了这套国史散文丛书。从史地两条线索,展示了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和神奇瑰丽的名城烟云。本书为丛书之一,作者以怀旧的情愫记叙二十座文化名城的绚烂历史,采用故事化的方法,让人们在轻松的阅读中汲取历史知识。
大江东去,万里如泻,波涛就那么轻轻一掀,推倒了一个个历史舞台;洪流随之潇洒地一扫,一切都归于大海。江水流淌过大地,文明将中国灌溉,八千里路的云月中凝固了百座名城,三十功名的尘土里,矗立着千百块丰碑。感受历史名城,处处是英烈的遗迹……
循着大文豪苏轼“大江东去”的浩叹,作者追溯汉唐,回眸汴洛,以怀旧的情愫记叙二十座文化名城的绚烂历史,以崇敬的心灵再塑二十位历代人杰的不朽形象,以赞美和批判的眼光评述二十位帝王的千秋功罪。
由《感受历史名城》《写意古代先贤》《解读历代帝王》三部书组成的《“大江东去”国史散文丛书》,从史地两个渊薮,用经纬两条线索,编织了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和神奇瑰丽的名城烟云。丛书将引导您走进“一时多少豪杰”的历史时空,在“江山如画”的大江南北漫步流连之际,圆一个“故国神游”之梦。
在两宋之际的三百年间,泉州港经历了三次飞跃:北宋元佑二年(1087年),宋王朝正式在泉州设置福建市舶司,管理接待外商,标志着刺桐港已被朝廷确定为最重要的贸易港之一。泉州已赶上并超过宁波,成为仅次于广州的大港,实现了第一次跃进。南宋初年,泉州赶上了广州,与广州并驾齐驱而成为全国两大商港之一,发生了第二次转折。从南宋末年到元朝,泉州曾多次设立行省,成为福建政治、经济中心,刺桐港不仅超过广州一跃而为东方第一大港,而且成为与埃及的亚历山大港不相伯仲的“世界最大的贸易港”。当时的泉州与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有贸易往来,被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称之为“世界最大港口之一”,摩洛哥旅行家伊本·巴都他也惊叹道:“由余观之,即谓世界最大之港,亦不虚也。”
随着泉州发展为中国对外贸易的总吞吐港和东西方海上交通枢纽,各大宗教文化也应运而生,荟萃一城,形成了异彩纷呈的本土传统文化和外来多元文化共存、互融的历史性格局,居住在泉州的外国人数以万计。成为海上贸易重要窗口的泉州,不断地推动着海上丝绸之路向外延伸,确立了它的中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之起点的历史地位。
明清实行“海禁”,盛行于泉州的是私商海上贸易,安海为主要港口。而明末清初郑芝龙所拥有的近千艘大小船舶,往来东南亚各国和沿海各地,使泉州仍不失为一个全国性的港口。
“港口兴,泉州兴”,大自然慷慨赐予的古刺桐港(亦称泉州港),为泉州造就了得天独厚的海上贸易优势。另一方面,在海潮天风沐浴和中原文化熏陶下的泉州先民,又具有一种独特的宽厚包容的品质和开阔开放的襟怀。泉州人在全国之先打开了城门,张开双臂欢迎四方来客。捷足先登古都城的贵宾,是到南安九日山延福寺翻译梵文佛经的天竺(今印度)高僧拘那罗陀,那是南朝期间(520—527年)的事,也成为迄今已知泉州最早的海外交通、文化交流之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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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文豪苏轼在当年谪居黄州时,游览黄冈赤壁,俯瞰滚滚江水,遥想三国史事,缅怀历史英杰。抚今追昔,触景生情,他发出了沉重的浩叹: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一声浩叹,在历史长廊里留下了悠长的回响,也给后人留下了对中华五千年文明的不尽思索和对神州万里山河的无穷回味。
千年易过,回音未绝,“大江东去”已经成了一个著名的历史文化品牌。本会副会长谢善骁站在这一品牌的基石上,情不自禁地循着这声浩叹追溯汉唐,回眸汴洛,酝酿和创作了国史散文丛书“大江东去”。
由《感受历史名城》《写意古代先贤》《解读历代帝王》三部书组成的“大江东去”,从史地两条线索,展示了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和神奇瑰丽的名城烟云。
作者在重返名城故址、眺望大江南北的遐想中,以怀旧的情愫记叙二十座文化名城的绚烂历史,以崇敬的心灵再塑二十位历代人杰的不朽形象,以赞美和批判的眼光评述二十位帝王的千秋功罪。丛书的出版,实践了我会关于“弘扬黄河文化,发扬爱国主义精神,促进黄河流域的经济文化发展,为中华民族的统一、团结、进步和建设全面小康社会贡献力量”的宗旨。
当前,海内外的中国人都在努力开展爱我中华的各种宣传教育活动,希望这套国史散文丛书“大江东去”的出版,能对海峡两岸广大读者特别是青少年一代了解辉煌悠久的华夏文明,继承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激发爱国主义热情也有所裨益。
“大江东去”国史散文丛书,既是历史的辅助读物,也是文学作品。作者采用故事化的方法,力图使本书成为广大读者所喜闻乐见的读物,让人们在轻松的阅读中汲取历史知识,提高文学素养。深信这套丛书将引导你循着苏轼的足迹,走进“一时多少豪杰”的历史时空,与景仰已久的先贤邂逅相识并进行心灵的对话,在“江山如画”的大江南北漫步流连之际,圆一个“故国神游”之梦。
中国黄河文化经济发展研究会会长
齐怀远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从我酝酿、策划和创作历史散文书系“名城烟云”第一辑“江南佳话”至今,恰好十个年头了。
一个学理工出身,曾长期服务于航空事业甚至还赴美深造过的工程技术人员,在年逾知天命之时突发异想,涉足于文学领域,而且“老夫聊发少年狂”,居然要攀登历史文化散文的高峰,岂非不知天高地厚?当初的决定引来了一片嘘声,有善意劝阻的朋友,也不乏嘲讽者。然而执迷不悟的我还是启动了这一项“爬格子”工程,开始了艰辛的“文化苦旅”。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唐代桑梓诗人朱庆馀的这首七绝诗,恰如其分地表述了我当时忐忑不安的惶惑心境:仅发表过十余篇小文章的无名之辈,能驾驭手上的“派克”笔(很惭愧,当时连电脑也不懂)写出一部称得上作品的书稿吗?既非文学家,更非史学家,哪家出版社能接受我自称的“历史文化散文”?再有,“江南佳话”丛书包括《古越醉话》《西湖佳话》《秦淮夜话》《苏锡雅话》《维扬韵话》五本书,我一人即使废寝忘食也只能承担两本,有哪些作者愿与我共担风险呢?
幸亏上海老作家阿章,家乡“越文化研究会”的文人和我的大哥,还有母校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副院长徐岱等亲朋好友先后伸出了友情之手,帮助我艰难地跨越了一个个突兀在地面的路障。著名老作家王蒙、冯亦代、茹志鹃、赵寻、萧乾及新闻出版界元老许力以、秦川等慨然应允参加“江南佳话”编委会,更使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后生晚辈深受鼓舞。犹记病中的萧老还特地嘱夫人文洁若给我打来的电话:“老谢,你做的事萧老一定全力支持!”今天,一代名记者、名作家已经作古,但他那亲切的鼓励至今依然萦绕在我耳边。
也许应了“吉人天相”这句话,在“江南佳话”出版过程中,我有幸遇到当时北京出版社总编陶信成,以及文史编辑部的责编杨晔和她的同仁。承蒙他们对拙作的赏识和支持,使我这一套丛书终于得以问世。当我手捧那一本本印有我大名的心血之作,看着那一幅幅古朴、苍茫、缥缈的封面画面,想起那一幕幕从印刷到发行的流程中亲历的艰难与困苦,眼睛不禁湿润了。
“江南佳话”的出版,实属一种侥幸,诚然令我兴奋,而其结果只不过在浩浩书海中多投了一颗沙子,我也毫无一石激起千重浪的奢望。不过事出意料,当丛书于2000年初在图书市场亮相后,竟有二十多篇书评、书讯相继出现在京、沪、江、浙媒体上,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已身在病榻的散文大家冯亦代和原《人民日报》社社长秦川的文章。冯老的书评文章以白居易的名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为题,这篇文章最先登载在《新闻出版报》上,随即被《中国文化报》《中国青年报》和《大江南北》月刊(上海)所转载。题为《吴越文化的一股新风——读<江南佳话>》的秦老的书评,则发表在上海《解放日报》上。两位文学、新闻界耆宿均对丛书予以高度评价,而另一位外交界老大使宋之光,则成了丛书的热情读者和积极宣传者。
事有凑巧,当时中央电视4台《千秋史话》栏目组正在四处寻找苏州、扬州和绍兴的电视解释词。两位女编辑偶尔在北京出版社知不足书店买到了残缺不全的“江南佳话”,不禁喜出望外:踏破天下无觅处,最理想的解说词竟在眼前。于是她们转弯抹角地找到了我,在把我推到撰稿人位置之后,又把我以“文化学者”的身份推到了海内外电视观众面前。
从此,文化苦旅就停不下步了,尽管其间少不了冲突,碰撞,窝火,生气,特别当作者的“资历”受到质疑甚至奚落的时候。继“江南佳话”后,我策划、组织和参与写作的“名城烟云”第二辑——由《齐鲁遥想》《燕赵怀想》《三晋遐想》《中州联想》《长安缅想》《大漠畅想》组成的“黄河怀想”,幸运地被中宣部学习出版社的总编、副总编所相中,并以最快速度得到出版。
“名城烟云”的第三、第四辑应该是“大江咏古”和“南国往事”。然而眼看近年来台独势力甚嚣尘上,一股“去中国化”逆流在台湾岛上掀起滚滚浊浪,肢解华夏文明,毒害年轻一代。祖国统一,匹夫有责,为此我决定将酝酿日久并已广为征询意见的“大江东去”丛书提前运作。作为非文史本科出身的一介书生,我能做的就是身体力行,学习、消化中国历史,通过历史散文化、故事化的写作手法,使史书成为广大青少年所喜闻乐读的文史读物,促进他们了解辉煌悠久的华夏文明,继承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热爱乡土山水,激越爱国热情。
荣幸的是,我的行动得到中国黄河文化经济发展研究会领导的首肯和支持,并将这套丛书列人该会“大河书库”的第一个项目。齐怀远会长和伍绍祖顾问亲任丛书主编,四位德高望重的国家领导人欣然同意担任名誉主编。如此高规格的编委会,真使我有点受宠若惊,而且更有高处不胜寒之虑。人固有自知之明,作为一个“文”、“史”领域的门外汉,拙作难免贻笑大方。
有幸再一次与声誉颇佳的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合作,使我对丛书的未来命运充满信心。
谢善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