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用简明易懂的方式阐明了博弈论，是一部真正具有独创性的作品，体现在它以丰富的史料，开阔的视野和合乎逻辑的分析，以生动和直率的方式向读者讲述了冷战的历史，核时代的策略游戏和冯·诺伊曼的生平。揭露了战后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些政府间的尔虞我诈，是一本关于博弈论及其在冷战和核军备竞赛中的作用的出色的社会历史教科书。

1二难推论／1

 核武器的困境／4

 约翰·冯·诺伊曼／6

 困徒的困境／10

2约翰·冯·诺伊曼／13

 神童／15

 库恩统治时期的匈牙利／17

 早期经历／19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22

 克拉拉／24

 个性／27

 狂飙运动时期／37

 世界上最好的大脑/42

3博弈论/47

 战争游戏/47

 谁第一个发明了博弈论?/51

 博弈论和经济行为／53

 分蛋糕/54

 理性的游戏者／55

 博弈械/57

 博弈表/60

 零和博弈／64

 极小极大原理和蛋糕/65

 混合策略／68

 曲线球和致死基因／73

 极小极大定理／，76

 n人博弈/77

4原子弹／80

 冯·诺伊曼在洛斯阿拉莫斯／81

 战时的博弈论／83

 伯特兰·罗素／84

 世界政府／87

 比基尼岛的核试验／89

 计算机/92

 先发制人的战争／95

5兰德公司／99

 历史／101

 敢于想入非非／108

 冲浪，语义学和芬兰语的语韵学／111

 冯·诺伊曼在兰德／114

 约翰·纳什／116

 马后炮／118

6囚徒的困境／120

 别克轿车的买卖／120

 窃贼的信用/122

 弗劳特一德莱歇实验/125

 塔克的轶事／132

 常识／138

 文献中的囚徒的困境／140

 逃票的乘客／144

 核竞赛／147

7 1950年／151

 苏联的原子弹／151

 “对战争不感兴趣”的人/l54

 尤里的演说／155

 福克斯事件／157

 技术性的突然袭击的性质／161

 “为和平而侵略”／165

 弗朗西斯·马修斯其人/167

 后果／170

 公众的反应／173

 难道这是个试探气球?／177

 麦克阿瑟的演说，178

 奥维尔·安德森／179

 舆论界的反应／182

 有多少原子弹?／184

 尾声／189

8博弈论及其不足／192

 对博弈论的批评／192

 效用和马基雅维里／195

 人是理性的吗?／197

 俄亥俄州的研究／199

9冯·诺伊曼的最后岁月／205

 氢弹／205

 一头猛虎J207

 原子能委员会委员／209

 带来希望的时刻/213

 疾病缠身/217

 巨星陨落／223

10 “胆小鬼”和古巴导弹危机／225

 “胆小鬼”／227

 志愿者的困境/232

 志愿者困境实验／235

 古巴导弹危机/237

 疯子理论/246

1l其他社会难题／249

 僵局／252

 围捕牡鹿/253

 不对称博弈／257

 合作是正当的理由／258

 霍华德的元博弈／262

 逆向归纳悖论／265

12最适者生存／269

 稳定策略1269

 基因中有背叛吗?／272

 罗伯特·阿克塞尔罗德／275

 一报还一报／279

 一报还一报的麻烦／283

 人工选择/287

 镜中鱼／289

 合作和文明/292

 现实世界中的一报还一报／294

13美元拍卖/298

 逐步升级/299

 苏比克的美元拍卖／302

 现实生活中的美元拍卖／305

 策略/309

 理性的出价／312

 在什么情况下博弈论不灵?/314

 最大数博弈/316

 真空中的羽毛／322

参考文献／324

索引／330

译后记/355

囚徒的困境

1950年，兰德公司的两位科学家提出了自博弈论问世以来影响最大，但也最有争议的一种博弈，这就是梅里尔·弗劳特和梅尔文·德莱歇提出的看似简单、实则最能迷惑人的囚徒的困境博弈，它几乎动摇了博弈论的部分理论基础。“囚徒的困境”这个名称是兰德公司的顾问艾伯特·塔克起的。①之所以起这样一个名称，是因为塔克为了说明这种博弈而讲的一个有关囚徒的故事，对此我们将在后面详细介绍。暂时我们只要知道在这种博弈中冲突的形势是最具幻想力的，至今仍使我们困惑不已也就够了。

对于那些研究民间传说的人来说，二难推论这类故事中会出现难以作出决断的形势，要求听故事的人回答他该怎么办。囚徒的困境也是这样一类故事，它的结局是留给听故事的人或者读者一个解不开的难题。囚徒的困境发明以后并没有立即公开，在20世纪50年代只是在科学界口头传播，但它确确实实满足民间文学家对二难推论故事所下的定义。

当然，囚徒的困境不只是一个故事，它是一个精确的数字结构，也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问题。从1950年“被发现”这个时代背景来说，它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神秘，因为当时大家正严重关切核扩散和军备竞赛。事实上，早期核时代的紧张形势正是出现囚徒的困境这种博弈的原因之所在。

对核时代而言，以牺牲公共利益为代价，能否使一方获得安全这样一个揪心的问题并不是什么新问题，自打有战争起，这样的问题就存在了。但核打击的突发性和毁灭性使这个问题突出起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囚徒的困境是防卫的核心问题，而某个个人对此的反应既不能证明其错，也无法证明其对，但保守派和开明派会作出截然相反的评价。P10-11

一年多以前，在世界上许多地方举行了纪念冯·诺伊曼诞辰100周年的隆重活动。这位匈牙利出生的美籍数学家只活了短短50几年，但他留给后人的两大发明——计算机和博弈论，却如此深刻地改变了整个世界，改变了人类的生活方式、工作方式以至思维方式，极大地促进了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因此，在他死后近半个世纪的时候，人们仍然满怀崇敬地缅怀他，纪念他，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也正是基于这一原因，当范春萍同志把介绍冯·诺伊曼的生平和博弈论的《囚徒的困境》这部书交给我，让我翻译的时候，我高兴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介绍冯·诺伊曼的书不少，但在众多类似的书中，这部书是比较有特色和比较出色的。作者在写作本书前，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查阅了有关的文件、信件、档案、资料，对冯·诺伊曼的家人、同事、朋友进行了采访，收集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使本书内容十分丰富。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有血有肉、活灵活现的科学家：他思维敏捷，聪明过人，但开车常出事故；他是“博弈论之父”，但打牌水平一般；他诙谐、幽默、风趣，但有时会出格搞一些恶作剧；他为人仗义，富于同情心，但却竭力主张核试验，鼓吹发动对苏核打击：他成就非凡，人人敬仰，但却与妻子争吵不断，感情生活经常处于危机之中；他一生从事科学活动，临终前却皈依了天主教…·”。这使我们相信，即使是最伟大的科学家也是普普通通的人，既有成功，也有失败；既有正确，也有谬误；既有幸福，也有悲伤。这才是真实的和可信的。

作为数学的一个分支，一般的博弈论书籍中免不了出现大量的数学公式，许多概念非常抽象难懂，使人望而生畏。本书作为博弈论的通俗读物，没有用一个数学公式，也没有出现许多专门的名词术语，主要通过对几个典型博弈的介绍和分析，把博弈论的基本原理讲得清清楚楚，生动有趣，引人入胜，这是很难能可贵的。译者过去没有学过博弈论，通过翻译这部书，觉得对博弈论有了一般的了解，并产生了兴趣。相信大多数读者在读过本书后会有同感。

本书的视角十分广阔。作者围绕冯·诺伊曼的生平和博弈论这两条主线，实际上向读者展现了二战以后、冷战初期国际政治舞台上的矛盾和冲突，并试图分析其根源。对于我国绝大多数比较年轻的读者来说，这段历史是不清楚的；即使像译者这样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由于历史的原因，由于我国当时处于被封锁的状态，信息闭塞，对这段历史也是不太清楚的。这部书让我们比较详细地了解了美国以至整个西方在战后围绕要不要发展原子武器，围绕关于“先发制人的战争”所展开的大辩论，比较详细地了解了20世纪60年代初震动全世界的古巴导弹危机的经过和内幕。在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和我国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重温这段历史，使我们更加相信，和平和发展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主流，是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了的。

以上是译者对本书的一些粗浅的、不成熟的看法，不一定正确，供读者参考。下面谈一下有关翻译的问题。

翻译本书遇到的一个突出问题是博弈论的术语没有统一的译法，如何取舍?“．game theory”本身，在我国就有“博弈论”、“对策论”两个不同译法，20世纪60年代初，科学出版社最早引进冯·诺伊曼和摩根斯特恩的Game Theory-and Economic-Behavior的时候，书名还曾经译为《竞赛论与经济行为》；我国台湾学者则把“gametheory”译为“对局论”或“制胜论”。这还算好办，随大流，我们采用“博弈论”。但是书中处处出现的“game”怎么译?“player”怎么译?一律译为“博弈”和“参与者”(或“局中人”或“博弈方”)吗?对于博弈论的专著，这种译法未尝不可。但本书毕竟是通俗读物，似乎不必过于斯文。因此我决定不采取这种做法，而是根据内容，在涉及下棋、猜硬币、做连城游戏这类“game”的时候，译为“游戏”、“游戏者”，在一般性地讨论“game”时才译为“博弈”、“参与者”。毕竟，博弈论是起源于对游戏的研究的，不需要刻意回避“游戏”。不知道这样处理读者是否觉得妥当?

最使译者感到困惑的是博弈论中一个常用术语“payoff”的译法。这个术语表示博弈参与者通过博弈得到的结果，有“赢利”、“赢得”、“收益”、“收入”、“得益”等多种不同译法(台湾学者有译为“偿金”的)，意义基本一致。但还有不少书把“payoff”译成了“支付”。显然，前面一些译法适用于博弈中的赢方，而最后这种译法适用于博弈中的输方。但“payoff"’却既要用于赢方，也要用于输方，因此在现有的一些博弈论专著或译著中就出现了一些令读者费解、不大符合中国人说话逻辑的语句，诸如“局中人的最终所得称为支付”，“支付则是局中人从博弈的可能结局中得到的收益”，“人具有改换策略从而追求更高支付的动机”，“各参与人的赢利或者得益，叫做参与人的支付”，如此等等。更有特别提醒读者“注意，支付不是付出，而是得到”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译者经过反复琢磨，决定把“payoff”译成“回报”，相应地把“payofftable”和‘‘。payofffunction”译成“回报表”和“回报函数”。“回报”是一个“中性”的词，可以有好的回报带给博弈者，那就是他的收益；也可以有坏的回报带给博弈者，那就是他的付出。这就把无论输赢双方的结果统一起来了。这样一个新的译法是否妥当，请读者，尤其是博弈论的专家指点。此外，像“free—rider”，一般译作“搭便车”，而在实际生活中，搭便车通常发生在私人对私人之间，而且是两相情愿的；博弈论中的“：free—rider”指的是个人同公交系统的关系，乘客不购票坐车是公交系统不愿看到的，因此本书译作“乘客逃票”，可能更贴切一些。

外国人名没有统一译法也是一个令人伤脑筋的问题。本书采取或者“跟着群众走”或者“跟着专家走”两条路线。前者如本书主角von Neumann，有“冯·诺伊曼”、“冯·诺依曼”等不同译法，似乎以用“冯·诺伊曼”的居多，因此本书也取“冯·诺伊曼”。后者如Hans Albrecht Bethe，在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主编的《世界人物大辞典》(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0)中译作“贝蒂”，而在由清华大学现代应用物理系的两位教授编著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中译作“贝特”，显然，后者更专业化一些，因此本书就跟着用“贝特”这个译名了。

如前所述，本书视野十分广阔，因此书中涉及大量的人、地、书刊、历史事件和典故，其中许多是我国读者不太熟悉的。为此，除了像美苏领导人这类“名人”外，我们尽可能地以“译者注”的方式给予简要介绍，希望有助于读者对本书的阅读和理解。

限于知识和水平，译者虽尽了最大努力，恐怕译文中仍有不少问题，热诚欢迎读者和专家提出批评意见。

吴鹤龄

2005年夏初

这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冯·诺伊曼传记，……同时也是一本关于博弈论及其在冷战和核军备竞赛中的作用的出色的社会历史教科书。

——《旧金山纪事报》

这是一部真正具有独创性的作品，体现在它以丰富的史料，开阔的视野和合乎逻辑的分析，以生动和直率的方式向读者讲述了冷战的历史，核时代的策略游戏和冯·诺伊曼的生平。

——《纽约时报》书评

庞德斯通以灵活的手法把博弈论的发展同它的创始人——一个被目前活着的许多最聪明的人所崇敬的人——的传记结合在一起。在把博弈论和现实世界中的冲突联系起来作深入剖析方面，庞德斯通也做得非常出色。

——《华盛顿时报》

这绝对是一部会让你爱不释手而且受到震撼的书。庞德斯通以极大的热情和巧妙的笔法把复杂的问题写得清清楚楚，深入骨髓。这就是《囚徒的困境》，这就是用英语写作的作家中最具有科学和现代意识的作家之一最近推出的一部力作。

——《太平洋沿岸书评》

本书用简明易懂的方式阐明了博弈论，揭露了战后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些政府间的尔虞我诈，把历史上最重要的数学家之一的生平展现在我们面前。

——《洛杉矶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