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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被困森林时,深切怀念现代城市文明中一切唾手可得的便利,但获救回到学校和城市后,却发现真正怀念的是森林里泥土的芬芳,这种怀念化作了他心中解不开的愁思。于是布莱恩最终决定重回森林里的那个“家”。那个曾经让他觉得陌生和恐惧、孤独与饥饿、又爱又恨、甚至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大自然,这次又会带给布莱恩怎样的奇遇呢……
城市、喧嚣、嘈杂、无聊、孤独、离群索居、打架斗殴……
布莱恩再也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城市生活了!
于是,列出森林清单、打点装备,他义无反顾地踏上重返森林的旅程……
盲人卡列伯、罗密欧与朱丽叶、莎士比亚也描绘不出的景色之美,以及那只跳上独木舟的白尾鹿、森林老人比利、和布莱恩亲密接触的巨熊、夜色温柔中与狼进行的二重唱、乌鸦精灵、鹿精灵……
这一次,布莱恩又是如何绝处生的呢?又是什么在指引着他化验为夷呢?
那个曾经让他觉得陌生和恐惧、孤独与饥饿、又爱又恨、甚至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大自然,这次又会带给布莱恩怎样的奇遇呢……
让我们也跟随布莱恩追寻他生命里精灵的脚步,去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精灵吧!
卡尔是足球运动员,身体的接触是足球运动的一部分。实际上,他已经很习惯阻挡和扭抱带来的冲击,但是这一次……这一次简直是太疯狂了!他感觉自己瞬间遭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布莱恩击打他的双眼,一遍又一遍地砸到他的眼眶上,最终卡尔什么也看不见了,他蜷缩在墙角处,双手抱住了脸,他试图躲避这一切。
“好啦,好啦……”
但布莱恩根本听不见卡尔在说话,他什么都听不见。现在,正规社会的规则对他不起作用。卡尔的眼睛已经暂时失明了,但在布莱恩的脑海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他面临的威胁并未解除。卡尔用手挡住了脸,他的肚子就露在了外面,布莱恩就朝那里打过去。那里是一堆赘肉,而且软绵绵地,这让布莱恩非常顺手。这是一个方便瞄准和袭击的目标,他一掌接着一掌打在那里,他仍旧使用手掌跟部,手腕绷得很紧。他的手掌扬起来,又砸下去,正打在小腹中央。他击打着卡尔肚子上方的部位,似乎想把卡尔肚子里的空气从鼻孔中逼出去。
卡尔又用双手去保护自己的肚子,这时布莱恩又开始打他的脸,一掌又一掌地打到卡尔的眼眶上,他的双眼已经肿起来了。布莱恩一掌接着一掌打下去,卡尔的双手又被迫抬了起来。当卡尔的脑袋低下去,想去保护身体的所有部位的时候,他的后脑勺就暴露在外面了,布莱恩于是又向那里拍击,他把两只手绞合在一起,双拳合并地砸下去,最后,卡尔整个身体趴到地上,鼻子里鲜血直流,痛苦地喘着粗气。
我决不能让它站起来!布莱恩心想。他也为自己的冷酷感到吃惊。其实,他并不是有多么愤怒,他只是在想:我千万不能让它站起来,不然,它就会伤害我。起初,布莱恩没有意识到,他想到的是“它”而不是“他”——我必须让它倒在那里,绝不可以让它站起来!
卡尔已经接近昏迷状态了。或许是因为受过足球运动的训练,这没有让他的身体完全散架,也没有让他完全不省人事,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对他更好一些,那样一来,也许布莱恩就会停止攻击。而此时此刻,他不停地击打着这个敌人,他专心致志地对付着卡尔。他的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握成了一个大拳头,就像劈木材一样,不断砸到卡尔的后脑勺上。
P26-27
这是有关布莱恩的第四本书,不过也许某一天,针对我的生命中与布莱恩极为相似的某些片断,我也可能去写一本非小说类的作品。
当我了解到森林的真相以后,我就忍不住去创作《手斧男孩》;当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之后,我就意识到应该创作本书。或许可以这样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写这本书的缘故,而且,在创作《手斧男孩》、《冒险河》以及《一个人的冬天》之前,我就深切地意识到,我非得写完这本书不可。
当你领略过森林和荒原之美时,你也许会觉得这是自然而然的情形。在很大程度上,这种情形,类似于那些经历过战争的人,因为战争的创伤而造成的结果。同样,一个人长期生活在荒野当中,也会产生某些压抑不住的冲动。不管这种冲动的结果是好是坏,只要一个人曾被大自然的美所吸引,那么,他就难以真正地回归到“正常状态”。
大约在11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在明尼苏达州北部的森林里打猎和捕鱼。由于童年时家境窘迫以及其他缘故,我很少呆在家中,大部分时间都与森林为伴(这也大大影响了我的学业成绩),而且,我要么带上一把老式的、柠檬木做成的弓,以及几支亲手做成的箭,要么带上一把历经风霜的、老式的单筒雷明顿0.22口径的来福枪一这把来福枪常常难以正常发射,子弹也每每卡壳,我不得不用一把袖珍小刀的刀尖,把用过的弹壳抠出来。
实际上,在本书中,布莱恩经历的所有事件,都曾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曾经有过两次乘坐丛林飞机而被迫着陆的经历,尽管我当时经历的危险,并不像布莱恩在《手斧男孩》中那次坠机事件那样严重(他经历的坠机,完全建立在真实事件的基础上)。我曾使用一把传统弓箭,猎捕过大大小小的各种动物;我也曾被驼鹿攻击,遭遇过一头熊的“捉弄”——如同本书当中,布莱恩遭遇过的类似经历一样(说实话,觉得自己像是被捉弄的猎物,那真是一种耻辱的感觉);曾经有一只母鹿,为躲避蚊虫的袭击而跳到我的独木舟上;我曾吃过布莱恩吃的东西,按着他煮饭的方式生火做饭;曾像他在本书中那样,在一只独木舟下面工作和休憩,曾在崖壁下以及地面的洞穴里生活,还找到了属于我的精灵(就像比利的精灵一样,我的精灵也是一只乌鸦),而且对它的信仰坚定不移。
大约有12年的时间,我完全住在森林里。在那段时期内,我经常用弓箭猎取食物,或者在田间耕种,在树林里采摘草莓和榛果等野果来填饱肚子。我要供养住在森林附近的家人——或许布莱恩将来也会这样做。我们携带的东西,都只有盐、调味品和衣服,所有的食物、居住和取暖来源,都出自森林或者田圃。完全可以这样说,我那时候吃到的食物的质量,远远超过我今天从商店购买的任何物品——不管是蔬菜,还是动物(尽管我如今是一个素食主义者),那或许是我一生中最健康的时期。
一旦你见识过地平线,并曾追随着它前进;一旦你在大自然中生活,领略过它所有的美,所有的野性,你就难以回归到“正常”的生活。就像布莱恩一样。我也尝试过改变。我在城里买过一所房子,它有一个庭院,旁边还有邻居,因为我当时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但在那段时间里,我就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豹子,总是不安地四处走动,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想透过城市,看到山峰、树木和森林。
可我根本做不到,我只有返回到在新墨西哥州的山间小屋,我觉得它就像是森林的“小型翻版”。在3英里之外,就有邻居;只需要走12英里,就可以到达一个小镇。住在这个小屋里,我可以看到树木、蓝天和地平线,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它使我免于精神失常。但是,这仍旧是不够的,它不过是乔装的自然。有一次,我一连几天,骑着马长途旅行,直到没有去路为止。最终,一切又恢复到过去的情形:我来回走动,似乎有一根链子拴住了我,我拼命地撕扯着,我为自己无法走向地平线而恼火和愤怒……于是,我很快弄来了几条拉雪橇的狗,参加了两次埃迪塔罗雪橇犬大赛。 参加完这两次比赛之后,我患上了心脏病,只好被迫放弃了我的雪橇狗。而且,我没法在北方的严冬环境中生活下去了,我被摒弃到了大自然之外。我不可能像本书中的布莱恩那样,再次回到森林当中,尽管我曾做过几次尝试。假如不是再次感受到大海的魅力,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大海拯救了我!它现在仍在拯救我。我始终深爱着大海!在过去,我多次划着小船出海,当然,那算不上远航,只是在加利福尼亚当地往返而已。只是有一次,我曾经远离海岸。我当时觉得,在新墨西哥州的那座山间小屋,实在是太过“温顺”了(假如这一措辞是正确的话),我也再次感受到了大海的魅力,隐隐听到了它的召唤,它始终就在那里等待着我。我购买了一艘陈旧的、体长38英尺的帆船(这花去了我两年的积蓄),朝着我心目中这块仅存的、巨大的“荒野”前进——我驶向了太平洋。
我现在就在太平洋上。1997年到1998年的冬天以及入春之前,“厄尔尼诺现象”使我难以穿越太平洋,所以,我滞留在圣地亚哥,对船上的零部件进行修理,我担心它们将来会出现问题。
我曾两次驾驶这艘帆船,到达过墨西哥(船都是有生命、有灵魂的,它们都是女性),它的名字叫做“幸福号”。它载着我,驶入科提兹海。去年春天,我驾驶“幸福号”,从墨西哥出发,到达美国的西海岸,进入阿拉斯加的内侧航道,然后掉过头,向南行进,到达圣地亚哥,准备从这里出发,进入夏威夷,再到达马歇尔群岛,并从马歇尔群岛到达澳大利亚。
不幸的是,正如布莱恩重新返回森林时得到的结论那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厄尔尼诺”现象阻止了我的行程,它在圣地亚哥和夏威夷之间的海面上兴风作浪,猛烈而狂野的西南风,使得“幸福号”无法继续前进。
于是,此时的我,正在用一台笔记本电脑写下上面的内容。此时,海鸥在为争夺公共码头回收箱里的垃圾而彼此争斗。天空飘落起绵绵细雨,我听到了雨水敲打在头上的船舱口处的声音。收音机里播放着莫扎特的乐曲,而我焦急不安地等待着出发的时间。
这个时间绝不会太久。只要风向转变,我就可以继续前进——我将永远前进,正如布莱恩也会永远前进一样。
盖瑞·伯森
写于“幸福号”单轨帆船上
圣地亚哥海湾,1998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