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比鲁迅小十五岁,但他们是同时代人。郁达夫写鲁迅,没有塑造光辉形象的任务.也没有谬托知己把自己写成[老战友]的意图,因而写得潇洒,正因为潇洒,也就真实。编入本书的《回忆鲁迅》长文和其他谈鲁迅的全部文字,尽可能采用最初发表的版本,不作任何删改,以存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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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回忆鲁迅(郁达夫谈鲁迅全编)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郁达夫 |
出版社 | 上海文化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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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郁达夫比鲁迅小十五岁,但他们是同时代人。郁达夫写鲁迅,没有塑造光辉形象的任务.也没有谬托知己把自己写成[老战友]的意图,因而写得潇洒,正因为潇洒,也就真实。编入本书的《回忆鲁迅》长文和其他谈鲁迅的全部文字,尽可能采用最初发表的版本,不作任何删改,以存其真。 内容推荐 本书编入了郁达夫的《回忆鲁迅》长文和其他谈鲁迅的全部文字。读了这些文字,你会感到郁达夫对鲁迅的情谊是十分真挚的。 目录 本书编辑说明 回忆鲁迅 致周作人(1923年10月) 《生活与艺术》书后 历史小说论 给《世界日报副刊》的编者 读《老残游记》 对于社会的态度 革命广告 讨钱称臣考 《大众文艺》第一期编辑余谈 《大众文艺》第四期编辑余谈 最后的一回 致钱公侠(1929年4月) 致周作人(1929年9月) 致周作人(1930年5月) 致周作人(1930年6月) 寻找鲁迅启事 赠鲁迅先生 萧伯纳与高尔斯华绥 移家琐记(二) 中国目前为什么没有伟大的作品产生 致周作人(1935年1月) 鲁迅与周作人的散文 继编《论语》的话 致叶圣陶(1934年9月) 小说与好奇的心理 我所喜爱的文艺读物 国防统一阵线下的文学 致许广平唁电 对于鲁迅死的感想 怀鲁迅 今日的中华文学(上) 今日的中华文学(下) 鲁迅先生纪念奖金基金的募集 鲁迅的伟大 鲁迅先生逝世一周年 手民之误 抗战以来中国文艺的动态 几个问题 我对你们却没有失望 我对你们还是不失望 友人们的消息 一二八的当时 致许广平(1939年2月) 致萧玲(1939年5月) 《回忆鲁迅》题记 纪念柴霍夫 《鲁迅先生生活散记》编者附志 鲁迅逝世三周年纪念 “文人” 为郭沫若氏祝五十诞辰 敬悼许地山先生 附录 忆郁达夫与鲁迅的交往(王映霞) 林语堂和鲁迅的一次争吵(王映霞) 我记忆中的鲁迅与许广平(王映霞) 《郁达夫日记》残片中的鲁迅(丁言昭) 试读章节 和鲁迅第一次的见面,不知是在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我对于时日地点,以及人的姓名之类的记忆力,异常的薄弱,人非要遇见至五六次以上,才能将一个人的名氏和一个人的面貌连合起来,记在心里——但地方却记得是在北平西城的砖塔儿胡同一间坐南朝北的小四合房子里。因为记得那一天天气很阴沉,所以一定是在我去北平,人北京大学教书的那一年冬天,时间仿佛是在下午的三四点钟。若说起那一年的大事情来,却又有史可稽了,就是曹锟贿选成功,做大总统的那一个冬天。 去看鲁迅,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他住的那一间房子,我却记得很清楚,是在那两座砖塔的东北面,正当胡同正中的地方。一个三四丈宽的小院子,院子里长着三四棵枣树。大门朝北,而住屋——三间上房——却朝正南,是杭州人所说的倒骑龙式的房子。 那时候,鲁迅还在教育部里当佥事,同时也在北京大学里教小说史略。我们谈的话,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只记得谈了些北大的教员中间的闲话,和学生的习气之类。 他的脸色很青,胡子是那时候已经有了;衣服穿得很单薄,而身材又矮小,所以看起来像是一个和他的年龄不大相称的样子。 他的绍兴口音,比一般绍兴人所发的来得柔和,笑声非常之清脆,而笑时眼角上的几条小皱纹,却很是可爱。 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得很;散置在桌上,书橱上的书籍,也并不多,但却十分的整洁。桌上没有洋墨水和钢笔,只有一方砚瓦,上面盖着一个红木的盖子。笔筒是没有的,水池却像一个小古董,大约是从头发胡同的小市上买来的无疑。 他送我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北风吹得很大;门口临别的时候,他不晓说了一句什么笑话,我记得一个人在走回寓合来的路上,因回忆着他的那一句,满面还带着了笑容。 同一个来访我的学生,谈起了鲁迅。他说:“鲁迅虽在冬天,也不穿棉裤,是抑制性欲的意思。他和他的旧式的夫人是不要好的。”因此,我就想起了那天去访问他时,来开门的那一位清秀的中年妇人。她人亦矮小,缠足梳头,完全是一个典型的绍兴太太。 前数年,鲁迅在上海,我和映霞去北戴河避暑回到了北平的时候,映霞曾因好奇之故,硬逼我上鲁迅自己造的那一所西城象鼻胡同后面西三条的小房子里,去看过这中年的妇人。她现在还和鲁迅的老母住在那里,但不知她们在强暴的邻人管制下的生活也过得惯不? 13-15 序言 鲁迅作故的时候,我正飘流在福建。那一天晚上,刚在南台一家饭馆里吃晚饭,同席的有一位日本的新闻记者,一见面就问我,鲁迅逝世的电报,接到了没有?我听了,虽则大吃了一惊,但总以为同盟社造的谣。因为不久之前,我曾在上海会过他,我们还约好于秋天同去日本看红叶的。后来虽也听到他的病,但平时晓得他老有因为落夜而致伤风的习惯,所以,总觉得这消息是不可靠的误传。因为得了这一个消息之故,那一天晚上,不待终席,我就走了。同时,在那一夜里,福建报上,有一篇演讲稿子,也有改正的必要,所以从南台走回城里的时候,我就直上了报馆。 晚上十点钟以后,正是报馆里最忙的时候,我一到报馆,与一位负责的编辑,只讲了几句话,就有位专编国内时事的记者,拿了中央社的电稿,来给我看了;电文却与那一位日本记者所说的一样,说是“著作家鲁迅,于昨晚在沪病故”了。 我于惊愕之余,就在那一张破稿纸上,写了几句电文:“上海申报转许景宋女士:骤闻鲁迅噩耗,未敢置信,万请节哀,余事面谈。”第二天的早晨,我就踏上了三北公司的靖安轮船,奔回到了上海。 鲁迅的葬事,实在是中国文学史上空前的一座纪念碑,他的葬仪,也可以说是民众对日人的一种示威运动。工人,学生,妇女团体,以前鲁迅生前的知友亲戚,和读他的著作,受他的感化的不相识的男男女女,参加行列的,总有一万人以上。 当时中国各地的民众正在热叫着对日开战,上海的智识分子,尤其是孙夫人蔡先生等旧日自由大同盟的诸位先进,提倡得更加激烈,而鲁迅适当这一个时候去世了,他平时,也是主张对日抗战的,所以民众对于鲁迅的死,就拿来当作了一个非抗战不可的象征;换句话说,就是在把鲁迅的死,看作了日本侵略中国的具体事件之一。在这个时候,在这一种情绪下的全国民众,对鲁迅的哀悼之情,自然可以不言而喻了;所以当时全国所出的刊物,无论那一种定期或不定期的印刷品上,都充满了哀吊鲁迅的文字。 但我却偏有一种爱冷不感热的特别脾气,以为鲁迅的崇拜者,友人,同事,既有了这许多追悼他的文字与著作,那我这一个渺乎其小的同时代者,正可以不必马上就去铺张些我与鲁迅的关系。在这一个闹热关头,我就是写十万百万字的哀悼鲁迅的文章,于鲁迅之大,原是不能再加上以毫末,而于我自己之小,反更足以多一个证明。因此,我只在《文学》月刊上,写了几句哀悼的话,此外就一字也不提,一直沉默到了现在。 现在哩!鲁迅的《全集》,已经出版了;而全国民众,正在一个绝大的危难底下抖擞。在这伟大的民族受难期间,大家似乎对鲁迅个人的伤悼情绪,减少了些了,我却想来利用余闲,写一点关于鲁迅的回忆。若有人因看了这回忆之故,而去多读一次鲁迅的集子,那就是我对于故人的报答,也就是我所以要写这些断片的本望。 廿七年八月十四日在汉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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