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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投机与骗局
分类 经济金融-金融会计-金融
作者 (美)马丁S.弗里德森
出版社 机械工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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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摩根士丹利、《财富》共同推荐的投资经典读物,是《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和《混乱中的困惑》的合集。

书中展示了“一段关于财富、贪婪、欺诈与金融创新的精彩历史”。是一本关于大众心理的最重要的书,大而言之,也是关于金融市场的最重要的书。

本书将巨人的肩膀悄悄放在你的脚下。巨匠的思维,大师的眼光,智者的历史,伟人的足迹,可使你在从未走过的路上,坦然无惧。每一位认真研究市场的学生,每一个对人类的极端行为感兴趣的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

内容推荐

本书包含了两部投资经典:《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和《混乱中的困惑》。

《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作为密西西比计划、荷兰郁金香狂潮和南海泡沫事件等非理性狂热现象的编年史引人入胜,它深刻描绘了人类陷入投机狂热的冲动,可以说,它不单是一本投资经典,也是一本人类愚行的总记录。《混乱中的困惑》用对话形式来解释当时阿姆斯特丹股票交易市场的运作,书中所描述的种种现象似乎也发生在今天的市场中——混乱、疯狂,充斥着人性的弱点。

美国《金融时报》的一位编辑在选择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十部作品时,这两本书双双入榜。于是,《投机与骗局》将两本书合二为一,全面展示了“一段关于财富、贪婪、欺诈与金融创新的精彩历史”。

目录

推荐序

绪论

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

 密西西比计划

 南海泡沫

 郁金香狂潮

混乱中的困惑

 第一段对话

 第二段对话

 第三段对话

 第四段对话

参考文献

译者后记

试读章节

混乱中的困惑 约瑟夫·德拉维加 1688年

引言

不论是谁,只要他对约瑟夫·德拉维加的《混乱中的困惑》略知一二,就会立刻注意到他所关心的是人文领域的奇闻秩事。摆在您面前的这本书由一位葡萄牙籍的犹太人用西班牙语写就,并在阿姆斯特丹出版。这本书以对话的形式展开,自始至终都充满着一种圣经般的、与历史有关的、神秘主义的暗示。不过,这本书的主要内容还是有关股票交易方面的问题,并且早在1688年,这本书就已经问世。显然,为了帮助读者更好地领会书中的精髓,需要对这样的一部作品进行大量的解释与说明。

让我们从辨识作者所属的种族群体开始说起吧。作者所属的种族群体是生活在阿姆斯特丹的犹太人(Sephardic)社区。“Sephardic”这个单词指的是那些祖先曾经生活在伊比利亚半岛上的犹太人,与之相对应的单词是“Ashkinasim”,专指祖先生活在中欧或者东欧的犹太人。15世纪时,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教堂施加巨大压力,企图迫使当地居住的犹太人(以及摩尔人)皈依基督教,有些犹太人确实皈依了基督教,但是更多的犹太人只是虚与委蛇,与教堂周旋,而暗地里仍然秘密地保持着自己最初的信仰。1492年,没有皈依基督教的犹太人(以及摩尔人)被赶出了西班牙,其中许多人逃亡去了葡萄牙。但是,到1536年的时候,葡萄牙人也引入了罗马天主教教会审判异端的宗教法庭,刚刚移民至此的犹太人只好再度踏上了迂徙的旅程,到别处寻觅避难之所。许多纯粹是名义上的基督教徒,这些人在西班牙被称作“新的基督徒”(christianos nuevos),在朝圣的漫长旅途中加入了他们那些脊梁更加坚硬的同胞兄弟的队伍。关于第二次迁徙,有件事或许是真的——一些原本生活在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犹太人被北欧的商业机会所吸引,移民到北欧的城市并在那里充分发挥自己的商业才能,成为当地企业界的一支重要力量。

不管怎么样,德拉维加家族大概是属于“新的基督徒”一类。德拉维加家族的老前辈们先是移民到了葡萄牙;后来,大约1536年以后,老一代的德拉维加家族又回到了西班牙;最后,一百年之后,也就是1630年左右,这个家族又移民去了低地国家。他们发现,大量的同胞早已在易北河下游和阿姆斯特尔河(the lower Elbe and Amstel)下游的两岸定居。当然,人们可以在这片土地上按照自己的传统无拘无束地自由生活。这种类型的移民第一次在这里出现是在15世纪末,接下来的16世纪,有越来越多的人以越来越大的规模流向这个地区。实际上,到我们的《混乱中的困惑》问世之时,北欧的“西欧犹太人”社团已经获得了相当大的发展,他们在那个地区的影响力也日益提高,逐渐达到鼎盛。这些侨居异乡的同胞绝大多数都说葡萄牙语,因为那是他们宗教礼拜仪式上使用的语言。于是,非犹太教的人们开始将他们称为“葡萄牙人”或者“葡萄牙籍的犹太人”。不过,非常奇怪的是,这群人中具有文学抱负的人选择用西班牙语写诗、剧本,写法律方面的专题论文以及其他类型的作品。他们当中可能有更多受过教育的人会说西班牙语,而不是葡萄牙语或者荷兰语。换句话说,每个“葡萄牙籍的犹太人”,不论他们的母语是什么,西班牙语都是他们共同的语言。

在阿姆斯特丹,“西班牙或葡萄牙犹太人”的移民获得了比在汉堡更多的经商机会,拥有的自由也比在汉堡时要多。没过多久,在阿姆斯特丹定居的“西欧犹太人”就超过了定居在易北河沿岸城镇的“西欧犹太人”。不过,关于阿姆斯特丹的“西欧犹太人”后裔得到更多自由的任何陈述,都必须放在17世纪欧洲生活这样一个大的背景下面来理解。当地的教堂和行业公会向犹太人的活动强加了各种各样的限制。举例来说,1632年3月21日的一条阿姆斯特丹法律就禁止犹太人从事任何本来是由当地行业公会成员从事的职业;犹太人不能获得任何一家当地行业公会的会员资格;犹太人也不许贩卖商品或者开设零售商店。唯一一种没有纳入行业公会组织的行业——手工艺制作,是向他们开放的,符合他们的宗教礼仪与风俗习惯。按照这些例外条件,犹太人可以从事屠宰业,当家禽贩子,或是做面包师。此外,他们还可以在切割钻石这个手艺行当找到工作。不过,向他们开放的最重要的行业还是商品的批发贸易和运输。他们中有一定数量的人获准从事经纪人的职业,而另外一些人可以从事资金借贷、货币兑换以及诸如此类的行业。

居住在阿姆斯特丹的葡萄牙籍犹太人在经济领域的重要作用曾经一直被学者夸大,不过最近,新的研究已经纠正了这种被夸大了的认识。犹太人财务状况的改善、他们在不同时期的财富总额、他们所拥有的规模最大的产业与最大的“非西欧犹太人”的企业规模的比较情况都清清楚楚地反映在1631年、1674年和1743年阿姆斯特丹银行的账户和税收返还登记簿上。我们从这些最近才被公开的资料中了解到:事实上,拥有最大的财富,并且从事着最大规模的金融交易的人都来自统治阶层和贵族家庭。不过,参与阿姆斯特丹经济生活的“葡萄牙籍犹太人”所占的人口比例的确超过了其他种族的人群。最近的调查同样表明,这些葡萄牙籍犹太人所获得的财富主要来自商品贸易——“从南方进口糖类、香料、盐、作为染料的木材、珠宝以及贵金属。与此同时,作为交换,出口北方原材料,尤其是价值很高的制成品。

不过,这些“葡萄牙人”看起来有种很强的倾向性——他们喜欢参加城市里的金融活动,包括彻头彻尾的投机活动。当然,他们所遵守的文明规则至少是向着那个方向敞开大门的,但是同样存在着一个事实——作为秘密的基督教教徒(crypto Christians),犹太人与伊比利亚半岛国家的商品市场保持着良好的联系。如果犹太人回归了他们原始的信仰,并迁徙到遥远的地方,他们可能很快就失去这样的合同。至少,当代的约瑟夫·德拉维加,一位学识渊博的“英国绅士”,在他于1701年创作的《荷兰概览》(Description of Holland)一书中写道:“在那种交易(股票投机)中,犹太人起着主要的作用。并且,据说在每20笔交易中就有17笔是由犹太人做成的。”这里的“交易”,指的是对东印度公司的股票所进行的交易。根据上面这段文字,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作为阿姆斯特丹犹太人社区中的一员,约瑟夫·德拉维加能够成功地获取与那个城市中的股票投机有关的,令人满意的信息。

我们所拥有的关于德拉维加家族本身的第一份记录可以追溯到这个家族在西班牙的时候。我们的作者的父亲艾萨克·彭索(IsaacPenso)或者叫作艾萨克·彭索·费利克斯(Isaac Penso Felix)。1608年出生于西班牙。当时,作者的父亲作为一名“纯粹名义上的基督教教徒”,生活在考德巴省(Cordoba)一处名叫艾斯贝约(Espejo)的小地方。他的家族一定是从葡萄牙迁徙到西班牙的,因为他们名字中的“彭索”(Penso)一词来源于葡萄牙人或者加利西亚人的名字,而在葡萄牙北部和加里西亚地区,有几个村庄的村民的名字都含有“彭素”一词。此外,艾萨克·彭素的身世还与另一个家族,“帕萨利诺”(Passarinho),有着很深的渊源。“帕萨利诺”这个单词出自葡萄牙语,意思是“小鸟”。事实上,看来在16世纪,有许多葡萄牙的“新基督教教徒”家庭迁移到西班牙(或者从西班牙迁出)。尤其当葡萄牙还是西班牙的一个部分的时候,更是有大量的“新基督徒”家族频繁出入于葡萄牙。

艾萨克·彭索迎娶了伊萨·德拉维加(Esther de la Vega),他们的第一个儿子亚伯拉罕继承了父亲的姓氏,而他们的第二个儿子,约瑟夫,也就是《混乱中的困惑》的作者,则继承了他母亲的姓氏——这是他们的民族传统。故而,我们这本《混乱中的困惑》的作者的尊姓大名,说全了应该是约瑟夫·彭索·德拉维加·帕萨利诺,有时甚至还得加上另一个姓“费利克斯”。不过,《混乱中的困惑》的作者通常还是使用那个简化了的名字,即约瑟夫·德拉维加。

约瑟夫·德拉维加的父亲艾萨克·彭素非常不幸——曾被宗教法庭判处入狱,在狱中蹲了一段时间。据说艾萨克·彭索曾经发誓,一旦他被释放,就回归祖先的信仰。当他终于被释放,重新获得人身自由之后,果然移民去了安特卫普,在那儿,人们允许他实现自己的誓言——皈依犹太教。直到17世纪,安特卫普仍然居住着相当多的侨居于此的葡萄牙人,他们主要是新基督徒的后代。此后,艾萨克·彭索又在汉堡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家庭的其他成员也跟着移民去了那里。在1647年汉堡的记事簿上可以找到一个叫做“约瑟夫·彭素”的人的名字,那人或许是他的一个兄弟。值得一提的是,汉堡葡萄牙社区里的艾萨克·彭索,曾经被选为1655年的“Parnas”,也就是“长者”。不久,他又移居阿姆斯特丹。据推测,他在那里主要是从事银行业务,不管怎么说,他变得殷实富有,并且与犹太社区最受人尊敬的人物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当选了多个职务,并且敞开家门举办宗教会议,以自己的善举赢得了众人的赞叹,成为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除此之外,他还参加了众多犹太教法典“学会”之一的建设,这些学会专门研究《摩西律》(Mosaic Law)。

我们无法确切地说出约瑟夫·德拉维加的出生时间以及出生地点。显然,他大约出生在1650年,也许是在他双亲还住在艾斯贝约的时候,不过,更有可能是在他们已经移居北欧之后。当约瑟夫·德拉维加还只是个小伙子的时候,他在里沃纳(Leghorn),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随后,他又定居阿姆斯特丹,同时频繁地去汉堡拜访。很快,他就凭借自己的文学天赋引起众人的关注。1667年,在只有17岁的时候,他由于成功地创作了一部名为《满怀希望的犯人》(Asire ba Tikwab)的希伯莱文戏剧而声名鹊起。这部被誉为开创了希伯莱文诗歌的新纪元的作品于1673年在阿姆斯特丹出版发行。

尽管德拉维加早年受到家庭方面的影响,曾经试图向犹太法学专家的方向发展,但是,事实上,约瑟夫最后却成了一个商人。他经营着自己的商业活动,他特别的经营方式却使他能有足够的时间从事文学创作。闲暇之时,他会写一些有关婚姻方面的诗歌以及赞美王子的诗作,还有一些小说、演讲稿以及有关伦理道德和哲学方面的论文。他成了“洛斯斯提邦多斯”学会(Academia de Los Sitibundos)的会员。该学会是1676年由西班牙居民曼纽尔·德贝尔蒙特先生(Manuel de Belmont)一手创建的,而德拉维加担任学会的评审委员会委员。这个学会的职责是对上交给它的诗作进行评审,并且对优秀的作品给予奖励。当贝尔蒙特先生在1685年创办一个名为“德·洛斯佛里多斯学会”(Academia de Los Foridos)的文学评论俱乐部的时候,德拉维加成了该学会的秘书。他先后短途周游了安特卫普、里沃纳(Leghorn),或许还去过艾斯贝约。安特卫普是德拉维加妻子的出生地,也是他好几部作品的出版地。这些旅行开阔了他的眼界,拓展了他的智慧。和他同时代的人都盛赞他的学识、他的多才多艺、他的语言天赋以及他在文学方面的非凡才华。

虽然人们进行了大量的学术研究,但是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确切地列出一份德拉维加作品的完整清单。在他1683年出版的一部名叫《危险的旅行》(Rumbos Peligrosos)的小说集的前言里写道,几年之中,他已经给王子们和朋友们写了200封信,信中谈论的是学生们感兴趣的历史话题和一些当代的问题。他把这些信件献给那些令人感激的人们、悲伤的人们以及那些不满意的人们、情人和同性恋者,献给布道的牧师、伦理学家和诗人。在他那些更加引人注目的作品之中——我们已经提到过的那部戏剧除外——还有为他父亲和母亲各创作的一部《Oracion Funebre》都于1683年在阿姆斯特丹出版。约瑟夫·德拉维加在洛斯斯提邦多斯学会发表了一篇演讲,并将此文奉献给瑞典的克里斯蒂娜女王在汉堡的驻外代表曼纽尔·特克斯拉先生(Manuel Teixeira)。就在同一年,他还向葡萄牙的代表摩西·库里尔(Mose Curiel),别名捷罗尼莫.牛尼斯达科斯达(Jeronimo Nunes da Costa),献上了一篇赞美神圣的《摩西律》的颂文。为庆祝维也纳反抗土耳其人的侵略并得到自由,他另外又撰写了一篇赞美诗,献给波兰国王简·索比斯基(Jan Sobieski)。1683年,他的小说集《Rumbos Peligrosos》,又名《危险的旅行》出版,这在前面已经提到过了。这些小说是以意大利风格写就的,德拉维加设想这些小说会因所采用的崭新的不凡风格而熠熠生辉。1685年,德拉维加出版了他在德·洛斯佛里多斯学会上发表的演讲。接下来的几年,德拉维加最引人注目的作品问世了,这部对话录是关于阿姆斯特丹股票交易所的运作问题的。这本引起我们浓厚兴趣的对话体著作名叫《混乱中的困惑》,出版于1688年。1690年,德拉维加向英格兰国王威廉三世奉上了一篇短文,而他为世人所知的最后一篇作品是献给葡萄牙驻海牙大使迪亚戈·德门多萨考特里尔(Diego de Mendoza Corte Real)的一篇演讲,上面标注的创作日期是1692年3月15日。人们推测,此后不久,这位文学天才便与世长辞了。德拉维加和他的父亲一样,长眠在阿姆斯特尔河畔的欧德柯克公墓里。P126-133

序言

本书所讲述的故事大约发生于三百多年以前,但是其中的情节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抑或是今天刚刚发生。投资者们长期关注这两本书的原因也正在于此——世事越是变迁,情况看上去越是恒久不变。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的市场里,没有什么与往日有着很大的区别:无论是令人眼花缭乱的技术,还是机构投资者的主导地位;无论是纷繁复杂的金融工具,还是过量的信息与全球化,甚至是具有真知灼见的财经理论,都与往日无异。

显而易见,当今社会的绝大多数市场行为与17世纪的市场行为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投机商们仍然在干着投机的勾当,而对风险避之惟恐不及的人们也依然在做着套期保值的交易。时光虽然流逝,17世纪投资人的行为与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却惊人的相似,不仅如此,即便是交易的工具与结算的机制也基本没有什么改变。

这样一来,我们不禁要问一个有趣的问题:“当代的市场是否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复杂?”换句话说,”那些早期的市场是否比我们认为的要更加复杂一些呢?“我把这个问题留给读者,请你们自己去寻找答案。

书中出现的今天不太能够经常见到的戏剧性的情节发生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具有独特特点的几百年问。麦凯与德拉维加在<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和《混乱中的困惑》两本书中所描述的事件不会发生于400多年以前,因为400多年以前金融市场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对于亨利八世、罗马教皇朱利叶斯二世,查理五世,甚至是16世纪所有的巨人而言,金融市场或许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两本书令人惊讶的一大特点是,它们揭示了一个共同的问题:尚且处在萌芽阶段的市场里的人们的言行举止对于今日的读者来说是如此的熟悉。

在直至17世纪有记载的大部分的人类历史之中,财富总量的增长实在太过缓慢。财富的所有权偶尔会有变更,但大多数是被迫进行或是死亡使然,而不是金融交易的结果。自从16世纪哥伦布掀起海外探险的热浪之后,新的财富才开始流入欧洲——新的国土上生产的产品、新的原材料的供给、新的动物资源,更不用说数量惊人的黄金和白银了。技术发展排山倒海般地紧随而来,并且最终带来了工业革命。

现在,不必通过将其他的家庭或者其他的民族搞得更加贫穷,一个家庭甚至是一个民族就可以变得更加富有——这是一种最为根本的经济和社会的转变。破天荒的头一次,财富的积累不再依靠财产继承或者掠夺他人——换句话说,至少财富的掠夺发生在欧洲以外遥远的国度里。随着财富总量的增长,企业开始成为财富所有权的推动力量,贵族阶层的消亡也自此开始。请读者注意,《混乱中的困惑》一书首次问世的1688年正是英格兰推翻斯图亚特王朝和君主立宪制开始确立的年头,这种与过去戏剧般的决裂昭示了现代社会真正的开始。

企业需要资本,也就是说,企业必须有资金的支持,企业所需要的资金往往远非一个企业家个人所能筹集得到的,而交易有形资产所有权的金融市场能够满足这种需要。金融市场发展的速度之快以及源源不断注入这些金融市场的流动性资产之充足都有力地见证了17世纪欧洲人发财致富的步伐。

金融资产的求偿权一经问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自己独立的运作,全然脱离了孕育它们的有形资产,而这正是麦凯与德拉维加在金融市场游戏刚刚开始之际就向我们讲述的故事的寓意所在。麦凯与德拉维加所讲述的故事与后来金融市场演变过程中所发生的其他故事极其相似,这一点证实了故事经久不衰的道德寓意,而我本人对这一特征出现之迅速印象犹为深刻。

在此,我还要向读者强调的一点是,本书包含的精神财富是三篇文章,而不仅仅是两篇。马丁·弗里德森的绪论并不仅仅是麦凯与德拉维加作品的附属与点缀,而是你阅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在你阅读这部有关过去岁月的财富史、贪婪史、欺诈史与金融创新史的时候,它能够带给你许许多多愉快的感受。  彼得L.伯恩斯坦

后记

2005年6月的股改催活了中国的股市。上证指数在20个月的时间里涨幅达200%,居全球之首。2007年开年股市一路走高,呈现三高景象:沪深两市股指猛涨,交易额不断刷新历史纪录,开户数更是涨得比股指还快——截止到2007年5月1日,股票账户数已达9280万,相当于我国成年人中每10个人就有一个股民。投资者的入市热情越来越高,股民大军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大有全民皆股的势头。即使已过下午3点,北京某证券公司柜台前依旧有不少人在排队开户。股民大军中既有孕妇、老人,也有小学生和大学生。为了炒股,有人当家产,有人押房子。A股市场持续火热,B股市场也不甘寂寞,截止到2007年4月29日,B股开户数已经达到了173万。

投资者的预期普遍乐观,看到的都是收益,完全不顾风险。然而股市是高风险高回报的市场,火热的股市潜伏着巨大的风险。受2006年赢利的鼓舞而期待着在2007年大赚一笔的股民们却遭遇了2007年2月沪深股市的暴跌,继而上扬,再次暴跌以及4月中旬股市的涨跌振荡,股民生动地受到了一次“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的经验教训。只要是股市,就有涨有跌,只赚不赔的股市是没有的。只要是股市存在的地方,就有贪婪、投机与欺诈,尤其是在国内外股市一片红红火火之时。一些股评机构靠向会员推荐股票骗取钱财;空壳公司编织股票陷阱骗走退休老人50万元人民币;“造林”陷阱吞噬了投资者16亿元;还有未经中国证监会审查备案的非法境外私募基金“瑞士共同基金”宣称450天赚300%。斗转星移、世事变迁,人类的某些天性却是恒久不变的。财富积累的过程就像登山,一开始走得稳健的人往往能登上更高的山头。而许多人不愿意通过辛勤的劳动积累财富,一门心思想在投机生意里牟利,那些踏实干活的人反而因为收入上升不快而遭到耻笑。“不必通过辛苦的劳动就能变得更加富有”对某些人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世界范围内有很多具有启发意义的股市故事,本书主要包括查尔斯·麦凯的《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与约瑟夫·德拉维加的《混乱中的困惑》。两本书中直接涉及投机与金融市场的章节,不仅向读者提供了有关财富、贪婪、欺诈与金融创新历史的知识,而且带给读者在今天不太常见的许许多多令人捧腹的戏剧般的情节,使读者在娱乐的同时吸取教训。

马丁S.弗里德森为此书撰写了具有现代视角的绪论,彼得L.伯恩斯坦也为此书撰写了推荐序。《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由密西西比计划、南海泡沫和郁金香狂潮三个部分组成,密西西比计划、南海泡沫和郁金香狂潮分别讲述了发生在法兰西、英国与荷兰的一些股市的炒股闹剧。《混乱中的困惑》由商人、哲学家、股东之间展开的四段对话组成。德拉维加借股东之口将股票交易所里的人群分成三种不同的类型;通过对话这种文学形式介绍了股市以及股票交易的起源;东印度公司的股票、公司宗旨、声望、它的辉煌与独特之处、公司的进步、管理、利润分配以及稳定性的含义;去交易所碰运气面临的三重巨大障碍;交易所里价格涨跌各自的三个动因;投机的四条原则;三种结算的方式;两种经纪人;虚拟股票投机及其两个主要原因;经纪人贪婪的三个原因;空头集团的12个花招等。

密西西比计划里有仅靠出租小帐篷每月收入就达1万英镑的索伊森旅店花园和靠出借自己的驼背给投机人作为写字桌用就能谋生的股票交易圣地坎康普瓦大街。还有原先十几块钱一斤如今成为茶叶市场宠儿,售价高达十几万元一两的云南普洱茶,从2007年4月8日开始,盛产普洱的云南思茅市也正式更名为“普洱市”,这与郁金香狂潮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的股民无论是购买方式还是了解股票信息的途径都便捷了许多,可以看相关的电视节目,可以借助于电话、网络等通信工具,但是从众心理依然严重。市场不好的时候,人们一个比一个悲观,听到的都是坏消息,而市场好的时候,大家听到的都是好消息。传销集团利用人们想要发财的狂热心理、网络红人的大行其道、追星一族、考研一族等除了与一窝蜂的从众心理不无关系之外,幕后推手的炒作也不可小觑。散户可能搜集好了资料,做了冷静的分析,也想清楚了是买是卖。一个人独处时容易保持理性,但到了人声鼎沸的市场,听这个说有消息,听那个说肯定要涨,就没了主意。一定要有一颗平常心,预期过高时进行投资往往不太能够保持理性。股市暴跌是市场运行的规律。股市有泡沫并不可怕,就怕人们陷进文化泡沫。应该进一步改善国内股市的生态文化,放弃“碰运气”和“与庄共舞”的赌场心态。无论是监管方、上市公司、民众,还是分析师、会计师、评估师、保荐人以及股评家都要承担起应尽的责任。

本书除了现实意义、指导意义与娱乐意义之外还有鲜明的语言特色。

其一,多种语言参差其间。除了英语、古英语,书中还有几首法语小诗,多见古法语,也不乏德语、荷兰语、西班牙语和拉丁语。因为《非同寻常的大众幻想与群众性癫狂》成书于1841年,自然使用很多现在不常见的旧式英语和法语。

其二,严肃的股市知识和习语与风趣幽默的趣闻逸事并举。中国有术语“一手”,而本书出现的“a regiment”表示20份股票。股票交易所里的语言是多种语言的交叉融合,像拉丁词“opsie”、荷兰词“bichile”。趣闻逸事有为了见上约翰·劳一面而挖空心思使出各种高招的德·波莎夫人、命令车夫看到劳先生走过就一头撞向路旁的柱子并把她掀倒在地的女士、M.德希拉克医生,也有因被民众误作劳追赶而狼狈逃窜的波尔塞(Boursel)绅士。

其三,大量使用货币计量单位。比如,法国旧的货币单位livres、法国低值硬币sou、英国旧币制的硬币单位crowns、价值两个先令的硬币florin、最小的重量单位grains、用以精确计算郁金香的重量与价值的比grain更小的重量单位perit、谷物的容量单位last(e)、相当于52.5加仑的大啤酒桶hogsheads;合3000 guilders的pounds Flemish。

其四,涉及很多名人、古希腊神话与历史典故。Pythagoras、Nebuchadnezzar、English Quakers、Jeremiah、Ahab、希腊建筑风格Ionic、行刑地、St.Bartholomew's Day、Michaelmas、Icarus、Sephardic、Ashkinasim、Sisyphus、Ixion's wheel、Ixion、Sibylines、Hades、Harpies以及《圣经》里提到的因为语言混乱而未建成的通天塔巴别塔(Tower of Babel)。

当然,书中也有疏漏之处,比如第88页的“doggrel”应为打油诗“doggerel”,118页“Zuyder Zee”现在写作“Zuider Zee”,第167页“bears should sell after the reason for their sales has ceased to exist”应为“should not”。

江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马国建老师、程发新老师和财经学院的孔玉生院长、陈海波老师以及侯青老师对本书的翻译工作给予了极大的帮助与支持,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王娟

书评(媒体评论)

“一段关于财富、贪婪、欺诈与金融创新的精彩历史。”

——彼得·伯恩斯坦

“尽管媒体有多种说法,但几个世纪以来,金融市场上没有什么真正重要的改变。”

——《福布斯》

“这是一本关于大众心理的最重要的书,大而言之,也是关于金融市场的最重要的书。每一位认真研究市场的学生,每一个对人类的极端行为感兴趣的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

——CNBC

“本书以清晰的思路引导现代投资者深刻地认识到,从众的危害是多么巨大。”

——《西雅图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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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1: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