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非常特殊而久久为人所怀念。彼时文人的风度气韵和风流往事让一代又一代文人喟叹不绝……本书魏晋著名文人的生活言行为对象,笑谈古今,引人深思。作者以古代为题材但不泥古,涉笔文史但雅俗共赏,可读性极强,富有现代气息,让你在笑泪交迸中感知人生冷暖、尘世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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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魏晋风流/东方文史大讲坛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大卫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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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魏晋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非常特殊而久久为人所怀念。彼时文人的风度气韵和风流往事让一代又一代文人喟叹不绝……本书魏晋著名文人的生活言行为对象,笑谈古今,引人深思。作者以古代为题材但不泥古,涉笔文史但雅俗共赏,可读性极强,富有现代气息,让你在笑泪交迸中感知人生冷暖、尘世悲欢。 内容推荐 今年是鲁迅的著名演讲《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1927)发表80周年。从鲁迅“魏晋风度”到大卫“魏晋风流”,意味着文人说史传统的延续和嬗变。本书为《读者》首批签约作家,诗人、散文家大卫的幽默力作,以阮籍、嵇康、王戎、潘安、陶渊明等20个魏晋人物的生活言行为对象,笑谈古今,妙趣横生,半针见血…… 目录 阮籍:拆迁办主任 嵇康:最性感的铁匠 刘伶:酒杯上跳舞的神 王戎:那李子是苦的 向秀:向内秀还是向外秀 山涛:传说中的老大 阮成:一头特立独行的猪 石崇:“奢”我其谁 王祥:“孝”傲江湖 羊祜:不完美就完蛋 杜预:不会骑马的将军 司马衷:蛤蟆叫声,公私合营 司马炎:羊车上的帝王 贾南风:丑并风流着 卫玢:非常美,非常脆 王济:非常美,非常嘴 潘安:非常美,非常罪 裴楷:非常美,非常醉 桓温:不留芳千古便遗臭万年 陶渊明:喝别人的酒,让自己醉去吧 后记:烹调或者疑似烹调 试读章节 陶渊明对酒的嗜好,从他在彭泽县大力推广种植秫谷就看出来了,虽然老陶没有像刘伶那样让人拎一把锨跟在身后,说什么“死便埋我”,但他对酒的喜爱,也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好像他来到世上只是为了喝酒,喝酒不再是爱好,而是一种工作——干也得于,不于也得于,有时还得加加夜班。有了酒便呼朋引类,大家围坐一桌,喝得其乐融融。水与火的相遇,便有了酒;酒与陶渊明相遇,便有了诗。 在酒中醉去,总之是一件很美的事。甚至时间本身就是一种酒,喝一口,就让人酩酊。 作为当地的文化名人,江州刺史王弘久仰陶渊明的大名,很想与他认识,便亲自造访。名片托人递过去了,陶渊明一看是市长要来看他,不是高兴,而是为难,如果见了,怕也被别人说闲话,他在政治上又无甚要求,也不想谋个市作协主席当当,以免给人攀附权贵的口实……但又不好推辞,逼得没办法,只有装病。 王市长也很有办法,他抓住陶渊明的软肋,那就是嗜酒。于是,他就委托陶渊明的一位好友请他出来旅游,在半路上办了一桌酒席,陶渊明走着走着,忽闻酒香,当时也饿了,那朋友就请他入席就餐,说是特为他准备的。老陶酒虫子早被勾出来了,当即入座,这时江州市长王弘便走了出来,陶渊明一看什么都明白了,遂欣然共饮。两人喝得非常投机,竟一口气喝到了天黑。 陶渊明当时太穷了,连一双像样的鞋都没有,王弘当即请手下的人现场给他做了一双鞋。手下的人要量一下陶渊明脚的尺寸大小,陶渊明想都没想就把脚伸出去让他们量。陶渊明穷到买不起一双鞋,让市长王弘非常难过,他感觉自己失职了,在他的治下,一个优秀的诗人甭说养老保险了,连鞋都没有,这是市长的耻辱,他当即责备分管文化的副市长写了检讨,因为从陶渊明没有鞋穿这件事上,可以看出他对一个作秀的作家缺少必要的关注。 那副市长听后实在没有面子,又自己拿钱给陶渊明买了几双新鞋才算了事。 王弘也当面对陶渊明作了口头检讨,他说这些年来光注重招商引资了,没有想到像陶渊明这样的老作家连一双鞋都买不起,他作为市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决定邀请陶渊明去市里度两天假,再喝上两天老酒,当时鞋还没有做好,他就让人用轿子把陶渊明抬到了市里。 王弘后来只要想见陶渊明,一定要提前几天让秘书通知他,并在山林中恭候。 有一次,他听说陶渊明没有酒喝了,当即从市财政拨款几万块钱给他。 陶渊明听后深为感动,但他对承办此事的人说,不要打我账上,我告诉你个账号直接拨那即可,原来,那是一个酒楼的账号,陶渊明有这两万块钱撑着,随时随地都可以去那酒楼鲸饮一番。 除了王弘之外,陶渊明还有一个酒友叫颜延之。 颜延之是个军人,后来转业到地方当官,经过浔阳,就天天去找渊明喝酒。每次两个人都喝得扶墙,连市长王弘想邀请颜延之喝酒都没有机会。一连数日,竟快喝到组织部报道的最后截止日期,颜延之只得遗憾地离开,临走前,他硬是塞给了陶渊明一笔钱,让他改善一下生活。陶渊明一拿到钱,就把它又存放到酒店里,作喝酒基金了,专款专用,从不用它干别的。 再多的钱也能喝完,以至于到了那一年的九月九日,无酒喝了,陶渊明就在自家的菊花边傻坐,看着菊花,金色迷漫……王弘仿佛猜出了他心思似的,派人送来了一坛好酒,陶渊明当即喝了3碗,看着菊花的盛开,想一想生命像这菊花一样开过之后就是凋谢,眼睛湿了湿,一阵风儿吹来,那菊花晃了又晃,像一个醉汉,在风中不能自已,一朵菊花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风怎样吹,它只能怎样趔趄,无限感慨,像江河决堤,又如走投无路的瀑布,只得从悬崖上,狠狠地砸下来。 有王弘和颜延之两个好友,当然使得陶渊明有段时间不缺酒喝。 随着酒名与诗名越来越大,想与陶渊明喝酒的人越来越多,无论是普通市民,还是下岗职工,或者他的两拨粉丝“陶瓷”团或“明矾”团中的任何一员,只要想找他喝酒,陶渊明一般都不会拒绝的——不过,他也是有原则的,那就是只接受意气相投的朋友的馈赠,权贵要人对他的笼络,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有一次陶渊明几天没吃饭,病得起不来,江州刺史檀道济亲自登门,劝他出山为刘宋王朝出力。陶渊明当场连说了好几个“No...No...No”,并把檀道济送来的粮食和肉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陶渊明爱喝,但也爱醉,一旦醉了,不是发酒疯、像焦大那样骂人,而是说我醉了,想睡一会,先生你可以走了。这种率性,也可以说明老同志有时也是挺可爱的。 陶渊明最失败的一次,当数他与一个姓陶的人论起了辈分。 事情是这样的,他听说和自己同族同宗的一个高官来到浔阳视察工作,就特地跑去看人家,要跟人家论家族谱系,排排辈分,结果他的辈分好像还高于那个大官。无奈这个大官对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同族长辈毫无准备,没给陶渊明一点面子。好在这是陶渊明酒后干的,也算他历史上的“污点”,但他因此也更真实,更可爱。 有关陶渊明的饮酒,《昭明文选》主编萧统说过一段极有见地的话,大意是:有人怀疑陶渊明的诗,篇篇有酒,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借酒浇愁。而陶渊明本人,是这样做的,也是这样说的:“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饮酒》第20首);在《影答形》中也说:“酒云能消愁,方此讵不劣!”P202-204 后记 中医有一个理论是缺啥补啥,比如说肾亏就多吃动物肾脏,如果肾脏吃不起或者不愿意吃,就吃大豆。前日在电视上看一挺权威的营养专家说,大豆长得像肾脏——不知吃它的大表兄豆腐二表兄豆芽三表兄豆干以及喝它的表妹豆浆,有没有异曲同工之效。我在一本书的后记里谈吃论喝,并非表明这是一本烹调或者疑似烹调的书——虽然治大国若烹小鲜焉写随笔若炒小菜焉——而是说,写这本《魏晋风流》,实在是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缺少那种魏晋风度。为一个位子会施冷枪为一套房子会放暗箭为一个职称会使小坏为一次评奖会耍大赖,在哪怕是一辆比失恋的心还空的公交车开来——且这辆公交车空到一人可以分配两个座位——但大家伙依然争先恐后的时代,在为一个座位就可以大打出手的时代,窃以为读一点魏晋风度并不比吸一颗香烟给人带来的坏处更多。 如果你认为魏晋风度是任诞、疏狂、谈玄、务虚、率性、不羁,是安眠药,是海洛因,是杜冷丁,是摇头丸,是生活的一次狂欢,是人性的一次集体休假——且是“五一”“十一”黄金周那样的长假——那么我要恭喜你,至少你答对了一半,因为你看到了魏晋风度的表面。 为增加这本书的可读性,平时查看了相当多的资料,我发现魏晋风度实在被误解得很。以前看到的是酒,现在至少看到了泪;以前看到的是风雨,现在至少看到了冰雹;以前看到了伤口,现在至少看到了伤口上还有一把盐,且是自己撒上去的。在这本与烹调无关的书里,我也试图费力不讨好地醋熘阮籍,麻辣嵇康,红烧刘伶,清蒸王戎,爆炒陶渊明……但当全书划上最后一个句号,我发现遗憾比股市的泡沫还大。我实在写不出他们九牛之一毛,仿佛我爱上一个女子,吾有情,伊却无意,我越追,她只会跑得越快。也就是说,我越想把他们准确地还原出来,越是离题万里。如果他们是一个繁体字的话,我承认那个写错的笔画是我留下的。 那个时代的人,活得洒脱,但这洒脱背后是沉重,甚至可以说,魏晋时代是个“逼人洒脱”的时代。任何一个人对于暴政,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装X与当局握手;要么装疯与自己拥抱。如果装不了X也装不了疯,我说哥们你只能装死了。 “孔融死而士气灰,嵇康死而清议绝”,王夫之的这句话,仿佛一把胡椒面,让魏晋时代有了另一种味道。我承认他说出了问题的实质,就像我承认自己没有摸到魏晋皮毛一样。这一本书于我的意义,就在于通过文字能够(或者试图)看清一些东西,那个时代的人,佯醉之后是心痛、心酸、心碎。如果说这个时代与那个时代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他们有美酒,我们有伟哥;他们有流水潺潺,我们有喷泉哗哗;他们有热血,我们有霓虹;他们有真裸,我们有遮羞布;他们有呼噜,我们有牢骚;他们有八九点钟的太阳,我们有凌晨两三点钟的安眠药;他们有一醉不醒,我们有一蹶不振;他们有月光,我们有博客。提到博客倒要多说两句,这些文章原来就是发在博客上,应一家报纸的要求写的专栏,每周一篇,他们要8篇,而我写了12篇。写好后就顺手贴在博客上,有朋友建议出一本书,我心里的痒遂被挠着了,就寻思着联系出版社的事。 有一天晚上,打开信箱,很偶然地收到一封来信,标题是:喜读《魏晋疯流》系列与约稿函(现更名为《魏晋风流》)。那封信是这样的:大卫兄好: ……前些天因为搜索自己的译稿,偶然闯入您的私人领地,幸读《魏晋疯流》系列文章。兄趣谈文史,信笔写来,雅俗共赏,加之幽默而性情丰沛的文笔,令人非常悦读。不知这一系列文章,大卫兄是否有意扩展成书(10余万字即可)?如果大作尚未“婚嫁”,不知在下能否就这个选题与您进一步在出版上具体协商?作为编辑,兼业余做点著译文字的作者,我自然以能获得好稿,倾心编发馨香文字为荣…… 潘灵剑 我晕,世界如此之大又如此之小,没想到在一篇访谈里我与灵剑兄早就“见面”了。博客真好,像一个不吃差价的房屋中介,使我们愉快握手并顺利成交。 现在回过头来看,灵剑兄的这封信,于我而言,与其说是锦上添花,不如说是雪中送炭,使我对《魏晋风流》(本书在专栏发表时用“魏晋疯流”为名)的写作更有信心。现在《魏晋风流》就要面世了,心里真的有一种深深的惶惑与不安,正应了那句:不出书是一种遗憾,出书更是一种遗憾。虽然写作的时候,时时提醒自己对现实进行关照,因为写魏晋风流的初衷就是让历史照亮现实——你看一不留神我用了一个多么大而无当的口号。克罗齐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如果读者诸君看完本书,能够发现我这样一点点良苦用心,于我而言,可谓安慰莫大焉。 回到文章开头,如果硬说《魏晋风流》是一本烹调或者疑似烹调的书,那我希望它是一本烹古调今的书。 大卫 2007年5月27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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