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通过围绕中国人生活的木头,比如建筑、家具、筷子、棺材、木船,以及由木头构成的无所不在的一种文化氛围,来复活中国传统及文化的迹近自然的哲学追求及生活态度、文明沿革,东方的神秘、自然、恬淡、隽永、雍容以及一部另类历史都在本书得到角度奇特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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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木头里的东方/东西文丛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石映照 |
出版社 | 新世界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通过围绕中国人生活的木头,比如建筑、家具、筷子、棺材、木船,以及由木头构成的无所不在的一种文化氛围,来复活中国传统及文化的迹近自然的哲学追求及生活态度、文明沿革,东方的神秘、自然、恬淡、隽永、雍容以及一部另类历史都在本书得到角度奇特的解读。 内容推荐 如果要用一块小小的木头和数字来搭配出一个故事,我会这样讲:古希腊人最初就是用一块小木头制成了一弦琴,带着“一切皆数”的哲学精神,然后就在上边反复地实验,然后找到了构成音乐的一切元素。而在遥远的中国,《庄子·天下篇》则定下了另一种基调: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目录 一、亲爱的木头 东方的大门 木头房子 独木崇拜 以木为本 二、神秘的木匠 轮扁造车 祖师爷鲁班 民间木工 三、传统建筑 木头最初的味道 古代建筑特征 官式大木 大木作结构构件 民间工美 四、宫殿巡礼 阿房宫与未央宫 宫殿掠影 美丽的大屋顶 高度、色彩与等级 那些大树 五、回忆四合院 四合院与胡同 同一屋檐下 宗法与家族制度 退化的个体 六、木头里的中庸 中庸之道 理性的幸福 中国佛教 道家精神 七、以斗拱为例 东方结构 一道大梁 斗拱解构 八、东方弧线 门脸观止 天人合一 原始崇拜 曲线之美 九、园林美学 园林穿行 天工开园 移步借景 辋川别业 十、东方家具 寻找紫檀 纹理与漆饰 榫卯 明清家具 十一.以筷子为支点 伸长的手指 筷子与刀叉 禁忌与迷信 十二、最后的棺材 悬棺之谜 东方死亡观 鼓盆而歌 十三、木头里的艺术 木雕 梨园传奇 听木头唱歌 十四、海上舟楫 乘桴于海 郑和下西洋 海禁与锁国 十五、永恒的田园 归田园居 重回汉唐 道法自然 附: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每个民族的历史都会讲述自己的树木故事,从传说开始,或者,自有人类以来,好像每一棵树都有义务要为人类记录下一些什么东西。 当然,树木的好些劳动都被我们忽略了,忽略的原因不外是:树都能活得比人长;人是相信“挪活”的。这跟树的信条很不一样,对于一棵树来说,它即使死了,也还会有木性(它很快又被叫作神性)留下来,一棵树往那里一扎根,就自动地取得了和土地爷的联系。 大树小树或工工整整、或散漫无章地立在那儿,就像是为了作证。树也像人一样信神,这一点是常被人忽略的。有些树是确有公母的,比如枣树、椰子、木瓜,单独的一棵树是不结果的,一旦有了两棵在一起,就能结果了,当然这很复杂,我们还不太能完全搞得清它们之间的两性秘密一这秘密中至少有一个类似于像红鲷鱼那样的转变性别的复杂机制。风、阳光或者水也许能知道一些它们在地下暗通款曲的方法。 我们中有许多人都喜欢闻各种各样的树叶的味道,其中有很多种树,当叶子被昆虫咬嚼时,都能释放出某种化学物质,能帮助把亚麻酸转化为茉莉酮酸,这是一种特性跟前列腺素十分类似的物质。茉莉酮酸还能勾引叶子制造出一种称为蛋白酶抑制的酶,这种物质能引起那些吃了这种叶子的昆虫消化不良,顺便,它还能帮助叶子产生一种叫缩胆囊素的物质,这使昆虫常常产生一种幻觉,觉得自己早就吃饱了似的,所以很快就提前飞走了。 树都很团结,一棵树受到意外攻击或是伤害时,茉莉酮酸就会发出一种气味,给周围的树提个醒,使大家都能提前进入一种防御系统。有的植物还能在受到攻击时喷射毒液以自卫,这来自于它们的传感系统和反应系统,这些系统能帮助植物调节体内水的压力和它们的生长。还有的植物的触须能在碰到物体时,一些细胞自动收缩,一些细胞扩张,结果,触须就表现出摸索、试探,缠绕和攀缘以及抓住的能力。植物学家倒是早就注意到了树的这些灵性,所以,他们总是尽量把很多种感觉能做朋友的树放在,一起,这至少比大面积只种一类树要安全得多。跟人一样,一种树在一起呆久了,抵抗力,或是对环境的应变都会慢慢变得迟钝。 古人一定是知道树能通神的,一些人不知是从哪里听到说,古人是根据字的偏旁或发音来判断槐树就有“鬼”,而桑树总是和“丧”连在一起的。这就太简单了,至少基本上忽略了造字老儿苍颉的功劳。真正的传说一就说桑树吧,在春秋战国时代,青年男女在春月自由交往,“淫奔不禁”,甚至祭祀社稷的日子也主要是用来“男女相属”的,这种放浪自由在汉代留下了有名的《桑林野合图))。 还有一种跟“鬼”有关的树必须要说到,那就是有七种别名的木■子,什么桓、林患子、噤娄、肥珠子、油珠子、菩提子、鬼见愁,都是指的这种树。它是从遥远的印度传到中国来的,《千手合药经》说:如果修行者要降伏大力凶猛的鬼神,只要砍取一根这种树,以真言加持二十一遍,然后供人火坛中,即可降伏鬼神而平安无事了。崔豹《古今注》中也有记载:从前有一个神巫叫宝吒,能以画符念咒召集百鬼,再用无患子树棒打杀。于是人们认为这种树为众鬼所惧,所以称之为鬼见愁。此树多用来作念珠。另有■檀、沉香等外来木、都是佛教里的有名香树。 专门跟鬼打交道的神荼、郁垒两兄弟在中国也是家喻户晓,《山海经》记载,东海度朔山上常有百鬼出没,这两兄弟于是出来降鬼:严格限制鬼的活动,每年岁尾站在一株大树下检阅百鬼,用一种特殊的、无法挣脱的“苇绳”将恶鬼绑起来,专送给神虎充饥。但是鬼太多了,于是更厉害的角色黄帝就变通了一下,在春节前夕让家家户户都用桃梗刻制神荼、郁垒像,悬挂门前。再到后来,人们嫌刻木也麻烦,就直接在桃木上画两个神像,题上神荼、郁垒的名字,这就是最初的桃符,到今天,桃符已“傻瓜化”为春联,但古时通称的堂屋(最神圣的作用是用作老人死后准备升天的暂留地),在一些地方还是被顽强地呼为“桃屋”。 就是这种“桃屋”门,正可视为东方文化的入口。P2-6 序言 英国学者纳米尔(L·B·Namier)曾讲过这样一件趣事:十八世纪的英国有个协会叫“可兰”,规定要去过东方的人才有资格人会,后来协会觉着有些人真该入会,又没去过东方,于是,就把入会章程又改为“表示希望游历东方”。 到东方去。相当长时间以来,这基本上是西方知识分子想望中的精神出游。但是,这种有点像鲁迅说的他们“恨不得中国永远都是一个古董的国度”的心态,多少都有点缅怀或是凭吊的意思——就跟欧洲人也总是要常常去希腊转转是一个道理。道义上的同情往往构成另一种隐秘意义上的歧视,不要以为这种歧视今天就没有了。在欧洲,在美国,以为中国还拖着长辫子穿着长袍马褂的人还有很多,就像他们的前辈,有的人以为长城是恐惧的象征,有的人以为这里的人都会一手功夫,有的人以为这里仅是一个世界加工厂,有的人以为这种古老文明还跟几百年前的一件瓷器一样,好看而易碎。不论怎么说,东方都有点不确定,多少都有点神秘。 进入中国的角度和方式太多了,以至于似乎每一个外国人走一圈都敢说了解中国,或根本不了解中国。 异质文化总是让人在比较中吃惊而敏感,但东方文明到底又太复杂,即使是中国人自己也每隔一些年头就会起一个大的争论,这些争论大都是围绕自己的历史、传统,诸如国学、新儒家、东方道德观、自然主义等等,但爬出这个陷阱的方式是必须借助于更多的争论,于是,问题就总是会一直悬置在那里。当然,也可立即停止争论并另辟蹊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一种“实用”的工具去不偏不倚地阅读东方,去真正进入中国文明的内部。 中西交往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有唐一代,时常居留在长安的外国人达10万之众,但真正成形的记录却要始于元朝时的马可·波罗(Marco Polo);紧接着这个旅行家时代的,是16至18世纪由利马窦(Matteo picci)开创的传教士时代;第三次到中国的浪潮则是19世纪末至20世初纪的西域探险考察家时代。在这个漫长的交往过程中,历来都不乏对中国产生浓厚兴趣的人,如托马斯·布朗(Thomas Browne)、威廉·坦布尔(William Temple)、维科(Giambattista Vico)、尼古拉·马勒伯朗士(Nicolas Malet)ranche)、孟德斯鸠(Montesqtfieu)、魁奈(Francois Quesnay)、伏尔泰(Francois-Marie de Voltaire)、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以及并不遥远的雨果(Victor Hugo)、罗曼·罗兰(Romaill Roiland)等。但是,在他们之中,即使有《论中国的文字及其他》(维科)、《论中国的政体、法律、道德及其他》(孟德斯鸠),再加上《16世纪的中国南部》(South China in the Sixteenth C entury)、《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Lettresedifialltes et curieourses)等书,都还谈不上是对中国文化的深度解读,而大多只是些对中国走马观花式的漫谈或游记。再往后,英国海军上将、著名的乔治·安逊勋爵(Lord George An son)率队两次到达中国,写有《环球航海记》(A Voyage Round the World),但他以一个入侵者的身份猛烈地讥评到中国的政府腐败及国民性的卑劣(这给当时欧洲的“中国热”浇了一盆冷水,对孟德斯鸠、卢梭、黑格尔乃至马克思的中国观都产生了较大影响),虽然如此,中国的丝绸、瓷器、建筑风格、园林艺术,以及制度、民俗、宗教、性格等,都开始持续引起西方人的注意——他们大都只是“希望到中国游历”,但也开始出现有目的地来到中国的有心人,如英国建筑师威廉·钱伯斯(william Cllambers),他在广东各地考察10年,并写出了《论中国人的建筑、家具、服饰、机械和生活用具》(A Treatise on Buildings,Furnitures,COstumes,:Machines and Utertsils ofthe ChiIlese People)和,《论东方园林》(A DisseztatiOn On Oriental Gardens)两书。1757—1762之间,他还设计了皇家园林“Kew Gardeil”,被认为是18世纪欧洲最具东方色彩和中国风格的园林。此后,就等到了英国第一个外交使团即马戛尔尼使团并不成功的访华。 不论怎么说,富有园林精神的英国人来到中国,好像更容易找到一个最简洁的进入东方文明的人口,也比别的民族更容易进入中国文明的“实质”,所谓“实质”,正可以分解为“实物”和“质地”。 由家具、生活用具而至建筑及园林,正可以看作是中国文明的“入口”,而在进人中国文明长长的甬道时,很有可能,正是作为_种语言的木头本身起到了巨大的中介作用。比较起石头建筑的坚硬、沉重、刚烈、整饬来,木头建筑及园林质地熟软,自然、朴素、亲切、友好,更富有天然的生命情调和人情味。中西建筑虽然同样经历了木质结构时期,但西方很快开始转向石材,这顺便可以解释为什么欧美人对东方文明的隔膜——他们一直住在被称为“石头的史书”的建筑里,他们的原始文化中始终有一种巫术意义上的“恋石”——他们的建筑风格也因此而与东方产生了巨大的审美分野,从希腊、罗马时代奠定的古典柱式建筑系统,经过意大利文艺复兴、法国古典主义、直至十九世纪的复古思潮,一脉相承的柱式整套规则,由初创到纯熟地运用几何、数学的理性分析,上升为理论著述,他们在数的和谐、恰当的比例、尺度、视觉偏差的校正、尊严性、纪念性的表达等方面都为世人所瞩目,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为追求艺术而忽视了功能,强调理性而抹杀了人性等问题。 这是利用“实物”得出的简单差异,再进一步,如果说西方人使用石头“工具”并使之理性化、制度化,那么,中国人则从文化到个人,都可以说已深深地楔入了一种叫“木性”的东西,理解了这一点,就能更好地理解中国的传统。 相传,在中国的东汉时期,河内(今河南黄河北)人丁兰因幼年父母双亡,常常思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于是用木头刻成双亲的雕像,事之如生,每日三餐敬过双亲后自,己方才食用,出门前一定禀告,回家后一定面见,时间既久,其妻对木像便不太恭敬了,竟好奇地用针去刺木像的手指,木像的手指顿时就有血流了出来。丁兰回家后,如往日一样准备面见木像,忽见木像眼中垂泪,问明实情,大为盛怒,顿时就将妻子休了。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木头故事,实际上,中国人是不会怀疑这个虚假故事的真实感情的。我要强调的是,生活在木头的包围之中,你必须用木头这个“工具”来理解中国文化的很多方面。 如果要用一块小小的木头和数字来搭配出一个故事,我会这样讲:古希腊人最初就是用一块小木头制成了一弦琴,带着“一切皆数”的哲学精神,然后就在上边反复地实验,然后找到了构成音乐的一切元素。而在遥远的中国,《庄子·天下篇》则定下了另一种基调: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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