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真挚深沉的爱情宣言,一出催人泪下的悲剧故事,揭露了腐败官员的丑恶嘴脸,展示了当代社会的真实问题。本书描写了一对艺术青年何玉洁与项明的坎坷爱情故事。
《海祭》是一部描写"中都 歌舞团"老、中、青、少四代人,在国内、外学习、工作、生活中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故事的长篇小说。全书共四卷。 第一卷:《艺海悲魂》,描述青年舞蹈家何玉洁与二胡演奏家项明,在孩提时代便是共嬉共读的邻居,他俩的父辈,早年就结下深厚的情谊。项明"文革"中插队,远离故土,便失去了与何玉洁一家的联系。孤女何玉洁其时正在读小学,被班主 任老师收留,助其考入当时的"五七艺校",后成为"中都歌舞团"一名优秀的舞蹈家。 1978年,项明也考入该团,与儿时的伙伴何玉洁相见,青梅竹马的童友,发展为心心相印的恋人。由于项明那疾恶如仇的性格,得罪了该团的大小领导,被下放到西北的县剧团。何玉洁思念成疾,在一次演出中跌伤致残,手术失败,终生不能再从事他所热爱的舞蹈事业。后又被该团办公室主任梅欣强奸。阿玉洁万念俱灰,更深恐自己的残疾之躯给心爱的项明带来负坦,愤而自杀。 昏聩无能的该团书记吴世赏等腐败官员,包庇纵容梅欣逍遥法外,反将为何玉洁复仇的项明抓进看守所。 团内有正义感的于世清、毛戈和西北县剧团的虞团长以及早就倾心于项明的合唱队员多方斡旋,尽心尽力地营救项明出狱,但始终未果。
夜色渐渐降临了,皎洁的明月,挂在夜空中,一缕月光,透过玻璃 窗洒进舞蹈排练厅内,何玉洁独自一人正在手握把杆对镜练习着舞蹈 基本功,她的汗,浸湿了一大片练功衣。不知何时梅欣站在离门不远处,双眼色眯眯、直勾勾地随着何玉洁不断地变换位置而转换着视线,他死盯着何玉洁那时时上下颤动着的双乳,不断地用舌尖舔着嘴唇,不时地吞咽着口水,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而何玉洁毫未注意到这些,像没有任何人在场一样,专心如常地继续着自已的练习。她的一个旋转动作刚一站定,恰好与梅欣近距离地打了个照面--不知何时,梅欣 己站到了何玉洁的身旁,梅欣没话找话地说:"跳得真盖了。"何玉洁一 眼看见了一个轻浮的陌生人突然站在自己跟前,斜视了一眼梅欣,便轻移鹤步,躲开梅欣,继续着自已的练习。梅欣虽感受到了何玉洁的冷漠,却丝毫没觉得尴尬,仍像个木桩子似的立在原地,双眸依旧直勾勾 地盯视着何玉洁,心中叹道:"今天才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哪!"
片刻,只见郑寅前急匆匆地来到了练功厅,恰好,何玉洁刚刚结束 了练习,收拾起把杆上的衣裤,经过郑寅前的身旁时,微笑地对郑寅前 说了句"郑老师"郑寅前皮笑肉不笑地"啊,啊"了两声,然后对梅欣说: "我到处找你,听人说你上后边来了,忘了电影的事儿啦?"P18
一回到歌舞团,佟乐等人下了车,就打电话叫来急救车,将何玉洁 送到医院,一照x光片子,才知道何玉洁右膝盖骨--髌骨,粉碎性骨折。何玉洁一听到这个结果,立刻昏厥过去,医院又是一阵忙乱地急 救。待佟乐把一切住院手续及买饭票等等杂七杂八的事情办完,天已经大亮了。佟乐、戚灿、靳琼三个人在病房外,围在一起商量排排班,轮流来看护何玉洁。这时,专为何玉洁编了一个又一个舞蹈的孟楠嫒,由她丈夫陪伴,坐着轮椅也来看望何玉洁。她听完何玉洁的叙述之后,说 了几句安慰何玉洁的话,就去找她的主治医生谈话。当听完主治医生的介绍,孟楠媛清楚的知道,将由何玉洁领衔,全部是自己创作的"独舞、双人舞专场晚会"永远永远不能实现了。孟楠媛痛苦地回到病房, 强忍着泪说:"小何,无论今后什么情况,都要坚强,懂吗?坚强!你想想 我,总比我强多了吧?"说到这儿,孟楠媛止不住的泪水,狂泻奔涌,她 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嘶喊着自己的丈夫:"快推我走!"佟乐、戚灿、靳琼手足无措地跟了出去。同病室的病友们用奇怪不解的目光,看着坐在轮椅上离去的孟楠媛。何玉洁挣扎着要下地,被刚刚进来的护士死死地按住。P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