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届美国总统中，有31位是有女之父，作为父亲和女儿，他们之间的关系怎样？他们有何想法和打算？本书洞幽烛微，帮助读者从不同深度和广度解析父亲和女儿各自对家庭关系的看法。书中的许多私人书信属于首次公开，它们将使读者体验惊奇、愉悦、启迪，还有哀伤的情感跌宕。信中披示的思想和情感有时清晰透彻，有时模糊含混，有时扭曲变形，但这些书信充满了意趣，令人回味无穷，为公众了解大多数美国总统的家庭生活提供了一个全方位视角。

在历届美国总统中，有31位是有女之父。无论公事如何繁忙，多数总统都会抽时间给成长中的女儿写题材多样和内容广泛的信。但是。大部分总统文集只选取与其政绩相关的公事文件，而湮没了生动有趣的家务书信。

如今，美国国会图书馆手稿部总统家族文稿馆馆长和他的女儿萃取了美国国会图书馆、各家总统图书馆、私人收藏者保存的上万封家书中的精华。共同编撰了本书。

许多家书属于首次公开，按照友谊、教育、婚姻、勉励、海外、家庭等主题细心编排，有助于中国读者全方位地了解美国最特别公民的私生活，个人品格和喜怒哀乐。同时，精美和具有历史意义的绘画和照片更为本书增添了绚丽色彩。一使它成为一郝翔实可信的史料。而贯穿始末的优雅文字不仅提升了它的可读性，也提高了它的收藏价值。

推荐序

前言

通信人生平简介／1

1 友谊篇：“你的信写得不错” ／25

2 忠告篇：“惟有忠告和劝诫才能” ／56

3 教育篇：“非常有意思的课” ／73

4 婚姻篇：“我们深深相爱” ／104

5 生育篇：“取胜的关键是勇气” ／126

6 勉励篇：“您最近取得的成功” ／143

7 健康和安慰篇：“这真是令人悲痛欲绝的消息” ／1 55

8 海外篇：“总统及其家人经常进行海外旅行” ／179

9 家庭篇：“那些物品都是用惯了的东西，需要保留……”／187

译者后记／200

伍德罗·威尔逊写给女儿杰茜·伍德罗·威尔逊的信

在美国参加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得正酣之际，威尔逊给自己的小女儿写了这封充满友谊之情和关切之意的信。此时，杰茜的丈夫弗朗西斯·鲍斯·塞尔(Francis Bowes Sayre)正在法国和意大利的美国战地医疗救护中心(YMCA)服务，而她本人也即将第二次做母亲。

我最心爱的小女儿：

自从弗兰克(Frank)走后，我的心始终在牵挂着你。倘若你能意识到我一直在用各种方式向你传递爱的思念，我敢肯定，你就不会再感到寂寞孤独了。你是个既勇敢又出色的女性，所以我清楚，你绝不容许自己承认内心的孤独，我还知道，亲爱的弗兰克的离开，一定会使你的日常生活发生巨大改变，尽管你竭尽全力遏止这种不幸的弥散。我希望你能知道，我的思念之情与你朝夕相伴，我的心始终和你以及孩子们一起跳动。弗兰克能与你相亲相爱，比翼双飞，令我甚感欣慰。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意义绝不容小觑，因为它赋予人生更充实的内容。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们帮助就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会听从召唤立即赶到！艾迪丝(Edith)要我转达她对你发自内心的爱。

我绝不相信，也绝不接受南图凯特，或任何乘潜艇来往干这个岛的人确实有危险的说法。他们说这一带海域相当危险，因为水的深度相对较浅，而且受到严密监视，所以潜艇一旦被发现就很难逃脱。如果这个愚昧无知的笨蛋艇长到处制造恐惧，那么不是远在天边的南图凯特岛，而是新泽西的海岸就会人满为患了。至少我个人觉得没必要对那儿的局势忐忑不安。现在，海军方面甚至认为，我乘“五月花号”穿越长岛开阔水域是一种多余的冒险行为，因为这艘船速度太慢，目标也太明显。虽然我对这种担心不屑一顾，可这儿的所有人都威胁说，要是我一意孤行，坚持坐这条船旅行的话，就要对我不客气。

宝贝女儿，你的信写得不错，我看了之后非常快活，愿上帝保佑你！你给弗兰克写信时一定要把我们最真挚的爱捎给他，同时，也要把你打听到的有关他的工作和行动情况告诉我们。我们总是以如饥似渴的心情等待你的来信。代我向塞尔夫人(Mrs.Sayre)表示温馨问候，向那位在内文(Nevin)回来之前一直陪伴你的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和最诚挚的问候。玛格丽特给我们写了一大摞充满爱意的信。海伦现在在约克港。

爱你的父亲 P38-39

父女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亲昵关系，即使父亲成为万众瞩目的总统后，这种关系也一如既往，不会有丝毫的更动。

叱咤风云的领袖与爱女的书信，不仅披露了维系这种亲昵关系的成因，也从一个美国公民乃至一个外国入的视角出发，充分揭示了总统全体家人为追求独立和伟业而倾注的全部心血。本书精挑细选，从成千上万封书信中萃取精华，以供读者分享总统与女儿的特殊亲昵情感。这些个人书信如抒情诗，未经任何外部的人工雕凿和牵强诠释，直言不讳地向读者敞开心扉。  

总统与子女的书信常常是彼此亲切沟通的工具，因为，总统们日理万机，要把绝大部分时间用在家庭之外的地方——统辖武装部队，管理政府行政部门，处理国家事务，出外访问，履行其他职责——所以，他们与家人团聚的时间寥寥无几。正因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间屈指可数，书信就成了总统维持与家人关系的一个重要部分。例如，玛格丽特·杜鲁门(Margaret Truman)在谈及自己的父亲杜鲁门总统时说，由于他长期不在家，“为了让自己放松，让我得到慰藉，也为了弥补长期离家的缺憾，他就给我写一些闲聊性质的信。”

对许多总统及他们的女儿而言，总统的职责也波及到他们之间的通信，产生了一些适得其反的影响。有的总统与子女的书信极少见诸公众，有的总统自己口述给子女的信是由秘书代为执笔的。有人甚至怀疑，他们是否让秘书捉刀，即由秘书拟稿成文后，再签上自己的大名。现在保存的书信多数是手写的，但林登·约翰逊(Lyndon Johnson)等人的一些书信则不然，连自己的签名也是用打字机打就的。加菲尔德(Garfield)、海斯(Hayes)、塔夫脱(Taft)、富兰克林.罗斯福(F D.Roosevelt)和约翰逊(Johnson)等总统承认，由于工作繁忙，他们抽不出时间亲自给子女写信，有时只得口述，请别人代笔。一位总统的助理说，总统写给他母亲的信多半出自他们的笔下，包括母亲节的贺卡。

有时，总统们对给孙辈，而不是给子女写信，更加兴致勃勃。西奥多-罗斯福写给“孙辈的一些信”如同远古时代的壁画，子孙们只有在一番冥思苦想后，方能解悟其中的含义。然而，这位“疯狂骑士”的做法绝非独树一帜，杜鲁门、塔夫脱和威尔逊(Wilson)等人写的一些家书也是如出一辙。

家庭成员常把个人书信当做表达情感和内心想法的工具。在塑造公众形象方面，总统及其女儿们都是技艺高超的行家里手，而目的则是，在光大自己的政治目标的同时，保护自己的私生活不受侵扰。西奥多·罗斯福在短信中流露的多愁善感和儿女情长，与他那“疯狂骑士”的桀骜公众形象，形成了判若云泥的鲜明反差；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和乔治·华盛顿在公众面前摆出的冷峻和孤傲的形象，在他们脉脉温情的家书中灰飞烟灭，荡然无存。有时，这种公众形象也在私人书信中彰然昭示，因为不少信的谈论主题只是如何保持良好公众形象的具体做法。然而，这种表里有别的双重性格，也正是我们编辑这本家庭书信集的兴趣所在。

实际上，第一女儿们所信奉的为父亲的事业赴汤蹈火，牺牲自我的理念，才是这些书信真正生辉之处。她们时时刻刻生活在公众的视线之中，一言一行都是所在时代媒体深研细究和喋喋讨论的话题。她们的私生活常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满足“公众需要”的商品，或者，她们俯首下心，驯服地听从父亲办公室的发号施令。决定个人和父母荣誉或厄运的机遇始终在她们头顶上萦绕盘桓，从乔治·华盛顿时代到当今时代，这种总统子女必须面对的现实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改变。

父亲们所扮演的公共角色自然是读者对这些书信感兴趣的首因，然而，写信人的内心想法、真实情感和世俗常态，也会让读者意趣盎然。特别是在电话和互联网成为我们的主要通信手段之前，个人书信就成了跨越山川横阻的惟一联系手段。仅凭这一个理由，总统书信就足以让那些对美国第一家庭生活兴趣浓烈的人如获至宝，喜不自禁。  开创收购总统手稿先河的是美国国会，1834年，国会以25 000美元的价格收购了乔治·华盛顿公开发表的手稿。其后，国会图书馆成了美利坚合众国历届总统私人手稿的栖身之地，在这里，人们可以查阅自乔治·华盛顿到卡尔文·柯立芝(calvin Cocdidge)等23位美国总统的私人手稿。此外，国会图书馆还出版了大量论述美国总统的书籍，备有供研究的微缩胶卷，现在又开通了网络查询服务。研究总统手稿的著作多以历任总统的政治和履职活动为探讨重点，有时也对他们的妻子和儿子品头论足，但专门论述总统及其女儿们特殊亲昵关系的著作却一本也没有。不言而喻，作为一家珍藏总统私人手稿如此之多，可谓汗牛充栋的机构，以及一家以提供这些手稿研究服务而著称的重要部门，汇编一部总统及其女儿们的个人、私人书信集，以饕餮公众在这方面的雅兴，自是不容推辞的责任。

帮助读者从不同深度和广度理解信中表达的情感、思想和打算，是结构编排的原则。为了透彻了解写信人的想法和动机，所有信件尽可能地原文刊载，力求不做任何删减。这种按主题梳理脉络的编辑方法可以确保读者感同身受，从写信人的立场和观念出发，领会他们在各自私人和公共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书信遴选的范围是馆内现藏文献；标准则是信件的可读性、内容性以及当代鉴赏性。

为了使这些书信保持写作时的原貌，读起来真实直白，流畅自然，我们从编辑角度对这些书信结构做了细微调整并加以小注。在转抄书信时，编辑对原稿中的拼写和语法未做任何改动，目的在于保全作者的写作特点，以及所处时代的语言标准。因此，本书的编辑并不想附庸风雅，用现代英语的拼写及语法加以改正。需要申明的是，以前出版的某些信件内容曾做过修改，但这些修改反映的只是彼时代的编辑希望规范拼写和语法的良善意图。

汇编如此一部书信集，意味着要接受一些独特的挑战，因为绝大多数的书信从未见诸公众。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有以下几个：首先，总统们出于种种可以理

 解的缘由，对这些信件严加保密；其次，诸如詹姆斯·门罗(James Monroe)或米勒德·菲尔莫尔(Millard Filmore)与女儿的书信犹如例行公文，据猜测，这些信要么不是出自他们的手笔，要么已被销毁，或是已经丢失。最后，我们只发现某些总统(例如格兰特)写给女儿的信，却未发现女儿的回信。即使有的话，想必这些信件已不复存在了。

这个问题与收藏这些手稿的机构本身多少有些干系。过去，国会图书馆主要是收藏联邦政府收购的总统公开手稿，而政府收购的总统私人手稿(譬如托马斯·杰斐逊)并不在收藏范围之内。只是在总统私人图书馆成立和国家档案馆内的总统手稿堆积成山之后，国会图书馆才转而把总统私人手稿列为重点收藏对象。

为收藏机构各行其道推波助澜的是私人价值观。这种观念认为，家庭书信属于“高度隐私”的范畴，不宜公之于众，同时，它们也不具备激发公众兴趣的重要性。再者，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公众只对总统本人写的书信情有独钟。隐匿在这种现象背后的是一种男尊女卑的性别歧视，即男人手稿如同珠玑，女人手稿不及敝屣。以托马斯·杰斐逊为例，他的文集中有一小部分是枯燥乏味的法律信件，也有一小部分是生动有趣的家务书信(操持蒙蒂塞洛家业的是杰斐逊的妻子玛莎，而后是他的孙女们)。但文集只把他的法律信件列入编目和索引中，对家务书信却只字不提。这种偏颇狭隘的观念，使多少总统家庭女性成员写的书信和资料默默湮灭？被家人出于好心秘密收藏，最后却随历史变迁而丢失的私人信件有多少？被家人因善意而销毁的私人信件又有多少？

重要的不是设法重修历史，而是要从写信人的社会背景出发解读信的写作风格和内容。黑奴的使用和待遇成了内战前的历届总统和女儿信中必定探讨的话题。遗憾的是，这些话题的性质却取决于他们每日的心态。那些被多愁善感的当代人视为俗不可耐的话题，譬如猎狗和美洲狮展开厮杀，却为某些总统所津津乐道。1901年1月18日，西奥多·罗斯福在写给小女儿艾塞尔的友谊信中，毫不犹豫地就猎狗与美洲狮搏杀这个话题，高谈阔论了一番。

另一方面，身为总统的父亲能为女儿提供超凡的智慧和现实的理性。尽管时代更迭，斗转星移，这些智慧和理性始终是振聋发聩的真知灼见。1794年9月14日，乔治·华盛顿在给他小孙女的信中写道：“爱情是威力无穷的妙物；但像所有美味佳肴一样，终日饱食，也会让人腻厌。可以肯定，当第一波激情开始消退时，爱情将变成鼠疫。此时再痛定思痛，冷静地回味反思，未免为时已晚。必须明白，爱情是一种过于精致的食物，不能只靠它来维系人生。”

虽经岁月的风雨沧桑，写信人的质朴情感始终光艳夺目，熠熠生辉。从总统和女儿的各种来往书信中可以看出，无论是喜怒哀乐，他们相互袒露的感情都是发自肺腑，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但是，总统圈子是一个以政治为核心的环境，因此形象就成了举足轻重的要素。西奥多·罗斯福、塔夫脱、杜鲁门等人时刻关心自己女儿在海外的印象。塔夫脱忧心忡忡，担心一项自由写作计划会贬损或削弱自己女儿(实际是他本人)的公共形象。其他总统也常庸人自扰，小题大做，对自己女儿的体态仪容、穿着打扮、学习成绩、朋友结交，甚至从事的慈善工作都要置喙。例如，约翰逊总统对自己女儿体重和扮相的评论让一些读者忐忑不安，其实，父女间有关这些话题的讨论既轻松舒心，也属人之常情，何况这些都是当代父母要操心的问题。但总统则不然，他的特殊身份犹如一个多棱镜，不仅能放大与其相关的任何问题，也能把其阐述的任何观点加以扭曲。父母和子女所承载的压力可以导致自我主义分崩离析，或促成个人抱负圆满实现。纵观整个历史，总统和女儿书信中凸显的最大亮点就是镇定自若，心如止水。

有多个女儿的总统和各个女儿之间的关系不尽相同，这种差异在他们的书信中得以体现。托马斯·杰斐逊在写给大女儿玛莎的信中常常谈到庄园的经营问题，但在写给小女儿玛丽的信中，却闭口不谈这类问题。从公开发表的伍德罗·威尔逊写给三个女儿的信中可以看出，这些书信无论是在风格、内容和数量等方面都有所不同：与写给玛格丽特的信相比，杰斐逊写给杰茜和艾莉诺的信不仅内容更完整、更详尽，也表达了他对公共和政治事件的关切及看法——但不管写给哪个女儿的信，字里行间都充溢着父女之间的浓浓亲情。西奥多·罗斯福似乎从未给幼年时代的艾丽丝写过信，相反，在此期间，他倒是经常给年轻的艾塞尔写一些充满温暖话语的信。另一方面，罗斯福写给长大后的艾丽丝的信，突出反映了父女二人在政治上的共同利益。

在一些总统和女儿的书信中，还提及了家庭关系的不幸和破裂。导致家庭内讧的原因通常是丈夫的原配夫人(女儿们的母亲)去世后，父亲再婚续弦的问题。约翰·泰勒(John耐ler)和本杰明·哈里森(Benjamin Harrison)总统在第一夫人死后，又老夫少妻，娶了年龄相差甚远的年轻女人。从他们的手稿中(本书信集未择录)可以看出家庭内部在这个问题上的纠纷和干戈：泰勒乞求女儿给予宽容和谅解，而哈里森则中断了和女儿的通信联系。另一方面，从伍德罗·威尔逊及其女儿的书信中可以看出，当家庭成员积极介入他的再婚问题后，父女之间的感情得到迅速升温。西奥多·罗斯福之所以在艾丽丝幼年时未给她写信，恐怕要归因于第一夫人(艾丽丝的母亲)的不幸离世，而他在自传中并未提及这段人生经历。人们通常把杰斐逊总统视为专横跋扈的家长，他对自己的女儿们颐指气使，制定了一系列具体而严格的要求，且不许她们过问他的私事。这也许是一个长期脱离家庭，让自己的子女置于另一个人监护之下的单身父亲出于舔犊之心而做出的反应。这些行为举动正常而自然，完全出自做父母的天性，对此，大千世界的每位父母恐怕都会产生惺惺相惜的共鸣感。  无论是总统和女儿，士兵与家庭，还是短工和家人，举凡与历史连襟的私人书信都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这些书信犹如扇扇心灵之窗，成为我们探究伟人或无名氏个人思想和内在情感的途径。信中披示的思想和情感有时清晰透彻，有时模糊含混，有时扭曲变形，但这些书信确实充满了意趣，令人回味无穷。本书信集的独特魅力之处就在于：为公众了解大多数美国总统的家庭生活提供了一个全方位视角。

我也是一个父亲。虽然，我没有书中父亲们那样的显赫地位，没有他们那样高深的学识和智慧，但对子女的舔犊之情，绝不比他们逊色。像大多数父亲一样，我把子女看成是自己完整生命的一部分。某种程度上，我的最大快乐或最大痛苦都源自于子女，子女的一言一行既可以使我快乐无比，也可能使我痛苦万分。

而对子女来说，不论父亲严厉还是慈爱，父亲在家中的地位都十分崇高，父亲是子女的“天”。在幸福和谐的家庭，作子女的会产生“天”公作美的感激之情；而家庭关系紧张、不幸福、不和谐的家庭，子女难免怨“天”尤入。

父亲是“最容易伤害子女的入”，如果父亲对自己的子女吹胡子瞪眼，口出恶言，棍棒相加乃至丧失希望，那作子女的就会痛心疾首甚至丧失了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丧失了生活的意义。因此，作为一名父亲，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要充满爱心、耐心地加强对子女的管教，做好沟通情感、化解矛盾工作；同时，要以身作则，过滤自己在子女面前的言行，要行为端正，诚信有礼；要控制自己一时的恶劣情绪；要保持乐观向上、积极勤奋的工作和生活态度。“子不教，父之过”，作为一名父亲，责任重大。愿与读者朋友们共勉，为建立和谐家庭，共建和谐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由于时间仓促以及译者能力所限，本书翻译中的缺点、谬误在所难免，恳请读者朋友们批评指正。在此，要特别感谢我的爱人宋淑丽女士给我的巨大支持和鼓励。另外，陈芊、叶峰、杨玉平、赵应征、孙永强、何素洁、陈德君、马刚、孙建国等朋友参与了部分章节的翻译，并在有关收集参考资料，打印文稿等方面提供了宝贵支持。同时，要特别感谢叶凯先生在审校文稿方面提供的帮助。正是他们的努力工作和宝贵支持，激励我完成了全稿的翻译工作。

愿所有的读者朋友们健康，快乐，幸福！

陈加丰

2005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