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音乐是心的语言,是启迪人类心灵之锁的钥匙。托尔斯泰称之为“世界最高的艺术。”它可以表达那些难以用语言叙述的微妙之情。肖邦用如泣如诉的琴声,唤起了友人们对故乡波兰的眷恋之情;德国音乐家梅亚贝尔以一首幽静典雅的《夜曲》驱散了妻子的怨恨怒气;一曲《在松花江上》激发起民众的抗日的义愤;德彪西的《春天的轮舞》,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古典的《春江花月夜》则把人们带进了鸟语花香,溪水涓涓,万物诞生的大自然之中,使人听了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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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笑谈与独白--音乐杂文散文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音乐舞蹈 |
作者 | 居其宏 |
出版社 | 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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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有人认为:音乐是心的语言,是启迪人类心灵之锁的钥匙。托尔斯泰称之为“世界最高的艺术。”它可以表达那些难以用语言叙述的微妙之情。肖邦用如泣如诉的琴声,唤起了友人们对故乡波兰的眷恋之情;德国音乐家梅亚贝尔以一首幽静典雅的《夜曲》驱散了妻子的怨恨怒气;一曲《在松花江上》激发起民众的抗日的义愤;德彪西的《春天的轮舞》,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古典的《春江花月夜》则把人们带进了鸟语花香,溪水涓涓,万物诞生的大自然之中,使人听了怡然自得。 内容推荐 收在这本文集中的文字,都是作者10多年来在报刊上发表的音乐杂文与散文,以杂文为主。大结构按文体分类编排,杂前散后。 目录 自序 一腔思虑付与笑谈 一、杂文 从《小草》说到歌曲功能 “论战游击术”宣言 咖啡·豆汁·麻辣汤 不要在荒诞的包裹下偷运荒唐 蛔虫·苍蝇·伪荒诞 偶然手法与荒诞思维 美国百老汇与《中国百老汇》 ——《中国百老汇》发刊词 就歌迷李家昌之死向香港文化商献一言 乐坛众生相之素描写真集 人生杂品与杂品人生 ——“杂品寮”专栏之开篇语兼广告词 “善”、“恶”诸字之戏说歪解 后殖民主义、新保守主义及其他 ——也谈问题和主义 我的理论批评“合力论” “文艺哨兵”功过论 贝多芬大战勋伯格及邓丽君 ——从相声、“冷面滑稽”说到荒诞木偶戏 中国音乐剧十病 别了,政治木乃伊 ——旧刊补读记感 当了一回“雇团丁” ——记我在南方某特区的一次经历 中国音乐:2020狂想 音乐剧制作中的“弯弯绕” 秉笔直书与“精神宫刑” 中国音乐剧界无大腕 铲除文艺界腐败温床的利国利民之举 ——从文化部严控大型综艺晚会说起 就荧屏错别字污染向央视进一言 服饰文化与音乐文化 ——从军队换装说到音乐之变 乐坛呼唤“许志功” 《猫》的国籍问题及其他 ——乐坛絮语三则 假如武大郎出家当了住持 ——从几则民间俗语想到乐坛人才问题 先进文化的形态学考察 英国《猫》还是美国《猫》? 《国歌》改“奏”为“唱”如何? 音乐剧《悲惨世界》的国籍问题 新世纪,新千年,新感觉 ——关于2020中国乐坛之再狂想 论笔名之功用 玩的就是胆大 ——评音乐剧创作中的“定一尊”观念和“小媳妇”心态 “假唱”:掀起你的盖头来 ——音乐界“打假”忧思录之一 且为音乐理论界之“假”造像 ——音乐界“打假”忧思录之二 从“爱乐现象”到“爱乐精神” 令人发狂的梦想 ——《音乐剧:我为你疯狂》后记 广告音乐的末路才情 ——从两则个案说起 中国音乐人在申奥成功之后 天才与白痴 ——从薛伟的一番话说到媒体的非理性崇拜 “文、人、言、行”考 ——从一篇“最最最”的书评谈起 现代美容术与历史这个小丫头 ——“学海幻游”偶得 发给“假唱有理”的声讨檄文 “打假”不避洋 ——从外国艺术团体两场访华演出想起的 人气亟待底气来 ——话说2001年我国歌剧音乐剧总盘点 “梦想”经营者 春节晚会何时“一俊消百丑” ——话说马年春节联欢晚会的歌唱节目 二、散文 苦吟成诗 一个音乐编辑的独白 无为无奈:音乐批评的当前状态 风雨沧桑无愧无悔 ——写在《当代中国音乐》行将出版之际 精神不死浩气长存 ——痛悼贺老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中国流行歌坛十年回顾”之再回顾 谦谦君子铮铮铁骨 ——痛悼焕之同志 独立苍茫的静土守护者 ——商易《古稀自寿》解析 放眼百年深情一瞥 ——王安国《世纪的回眸》序 试读章节 从《小草》说到歌曲功能 中杰英之《教人做小草的歌》(载《人民日报》1988年11月12日副刊)一文,对中国人安分守己的庸人哲学剖析颇深,所论有一定道理;然其迁怒于《小草》一歌,似有不妥。 国人多不把草放在眼里,举凡与草沾了边的,十之八九要降价处理:草民、草芥、草寇、草包之类皆是;即使至尊至贵的王,一旦与草有了瓜葛,立时变成胡传魁式的“草头王”。有无例外者?有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极言野草生命力之伟大顽强而不可摧,使人对这茫茫山野之物肃然而起敬意,可算得教人学草的顽强生命力的名句。鲁迅先生的《野草》更是传世名篇。 世间万物相辅相成、共生共荣,组成一个相互依存的有机生态系统。教人为草,比起教人做青松雄狮太阳高山来,那神气那帅劲,自是不及;看似平常,一番风流在。况且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武大只是卖炊饼的料,即使立下打虎宏愿,果真上了景阳冈,岂不白白做了兽中王的美味佳肴。立志做太阳,不畏孤单自甘寂寞,独自高悬中天,俯视万物,固然伟大;但太阳毕竟只能有一个,多了就要异化,反成万物之害,这时立志做射日的后羿才算英雄好汉。何况太阳也有落山的时候。愿做一支蜡烛,但在现时电力紧张不时停电的情况下,一柱微光却能对现代化形成小小的补充。由此可知“行行出状元”的本意,是说在各个普通岗位上都能做出成绩,并非各色人等都能当状元郎。 概言之,社会心态的奋进与消沉,其实与教人做草还是做太阳并无多大干系。“文革”中教人做英雄的歌曲汗牛充栋,雄心壮志冲云天,五洲风雷胸中装,豪言壮语震天响,肥皂泡儿吹得又大又圆。结果怎样?七亿英雄当然是做不成了,不过从决心解放全人类、全球一片红,一下子跌到考虑自身的球籍问题,应该是一大进步。 我们不必把音乐的功能看得太过伟大。确实它有移风易俗的作用,也可以引起人的美感和共鸣。例如《小草》,不过是以草喻人,歌颂一位普通少女的美好情操而已,并没有教导或规定所有唱它听它的人都去做小草,更没有反对人们去当元帅做英雄。歌曲不比宪法党章带有强制性,公民党员必须遵照实行。何况,真正100%照章办,尚有待努力哩。 原载《人民日报》1988年12月P1-2 序言 收在这本文集中的文字,都是作者10多年来在报刊上发表的音乐杂文与散文,以杂文为主。大结构按文体分类编排,杂前散后;每类文章以首发时间先后排序。 我尝试用杂文这种文体发表我对中国乐坛的观察、思虑、感悟,始于1988年底。当时,《人民日报》发表一篇文章,从人生哲学角度批评王祖皆、张卓娅夫妇合写的歌曲《小草》,读之十分不以为然,于是用杂文体裁写了一则短文寄去,居然发表出来——这就是我的杂文处女作。不久,在以李焕之为主席的中国音协领导下,我参与创办了《中国音乐报》并担任第一副总编辑(社长为时任中国音协书记处常务书记的晨耕同志,总编辑为时任中国音协秘书长的张非同志),主持报社的编采事务。由于报纸是大众媒体,每周一期,需要对当时音乐界和音乐生活中出现的一系列新现象、新问题迅速作出反应,既不可长篇大论,又不能板起面孔,于是就试着用杂文这种短小活泼、自由无羁的文体来评时事、发议论,在版面上开了一个“麻辣斋”专栏,以“徐而疾”的笔名陆续发表了几篇类似杂文的习作,同时也邀集田青、缪也等著名写家为本报写杂文,一时倒也形成一股“小气候”,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谁知好景不长,刚刚办了一年的《中国音乐报》就因众所周知的原因在1990年初被勒令停刊,我等刚刚尝到杂文写作的一丁点儿乐趣就此戛然而止,只好用受迫性的“浅尝辄止”来形容了。失去阵地自是愤愤然,但杂文写得手痒时被迫罢手亦令人怅怅然。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1997年底,与我一直有良好合作历史的沈阳《音乐生活》杂志社专门派人来京,希望我为该刊开个专栏,每期一篇,内容、文体、篇幅等均由我自定,稿费从优。这就把我的杂文瘾勾了出来。从1998年到2002年4月,我在该刊连续开辟专栏3年多,除了1999年以“海说神聊音乐剧”之名介绍欧美音乐剧之外,1998年、2000~2002年4月在“杂品寮”专栏上发表的文字都以杂文为主,间有一部分短论。收在这个集子里的作品,大部分均首发于这一时期的《音乐生活》。 总的说来,我与《音乐生活》编辑部的合作经历是愉快的,据他们说这些杂文也受到不少读者的欢迎。但在合作历程中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不协和音。这本文集中的若干篇什,例如《别了,政治木乃伊》和《秉笔直书与精神宫刑》两文就是我与编辑部再三交涉才发表出来的,而,《“文、人、言、行”考》和《现代美容术与历史这个小丫头》两篇,就因编辑部害怕文中所论可能开罪于某些音乐界名人而迟迟不肯刊登,乃不得不转投《北方音乐》。尽管如此,我仍然十分感谢《音乐生活》编辑部,若没有这块园地,我的杂文写作生涯早就半途夭折了。后来《音乐生活》改刊,变为一家时尚化的通俗杂志,我那些不合时宜的评论或杂文也随之“下岗”;自那以后至今,由于失去了固定园地,除了在《人民日报》、《音乐周报》上发表的一两篇之外,我也在事实上停止了杂文创作。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笑谈与独自》实际上是为我的杂文写作画句号的集子。也正由于这一考虑,此前在作者的《谐谑与交响》、《当代音乐的批评话语》等个人文集中曾经零星收录过的少数篇什也乘这次出版机会一并编人本集。其质量之优劣姑且不论,好歹凑成一个“全尸”在人间,以方便怒它、恨它的人可作“鞭尸”之用,对它怀有些许爱念之心者,若能从中勾起只鳞片爪之依稀回忆,亦不辜负它来到人世走一遭的辛苦。而这篇“自序”,当然也就成了作者对于自身杂文写作的绝笔悼词。 我之爱好用杂文形式写作,其实是基于下面两点想法: 一、有感于大至当今世界、小至中国乐坛,仿佛是活脱脱一出生动活泼的连台本戏——各色人等扮演生旦净末丑,竞相登场,各逞其技;芸芸众生抒发喜怒哀乐愁,活龙活现,毕现眼前。目睹身旁若干人和事,常常忍俊不禁;思考其中诸多情与理,每每喜怒俱来。这一切恰好构成了当代杂文写作的绝好题材。 二、打从孩提时代便尊崇鲁迅,尤其喜爱他的杂文,无论匕首投枪,抑或无花蔷薇,小小文体里挥洒大情怀,嬉笑怒骂中皆成好文章,力透纸背,光照寰宇。于是在高山仰止之下顿生“东施效颦”之心,全不顾自己的浅陋与无知。后来渐渐长大了,始知为人为文之难和伟人伟文之高不可攀,把那好高骛远的念头丢弃得干干净净,但学写杂文的“情结”时时萌动于心,一旦有了合适的题材和园地,总想跃跃欲试而不能自已。 可以说,上述“杂文题材”和“杂文情结”以及两者的互动,就是促成我从事杂文写作的直接动‘因。 在鲁迅笔下,杂文是一种以讽刺和幽默为主要特征、充满智慧和机趣的文体。音乐杂文同样具有讽刺、幽默、智慧、机趣的审美品格,只不过它的对象严格限定在音乐领域。其主要功能在于通过音乐杂文来表达音乐家对一系列音乐事象的感悟与评论,特别是对音乐界某些消极现象的揭露与讥刺。 杂文这种文体形式,篇幅可长可短,笔法轻灵生动,用以论乐抒情、评事说理,较之一本正经、规范严格的论文和评论来,自有其独特的方便处。但杂文写作的灵魂还是取决于作者的思想深度和文化风骨。以纯熟之杂文笔法写作娱情闲适文字,读来清新可喜,固然很好,然窃以为终非杂文之至境也。试看鲁迅作品,怀抱天下,雄视古今,笔端流出的喜怒哀乐无一不同民族前途、国家命运息息相通;臧否时事,论说是非,血泪汇成的嬉笑怒骂何处不与历史车轮、时代脉搏紧紧同步?当然,鲁迅杂文除了上述这些特点之外,论其观察之敏锐深邃、笔法之冷峻幽默、语言之辛辣洒脱,在中国文坛上更是独树一帜。 与大师、伟作相比,我等所写不过是些雕虫小技而已,一如草芥之于太阳,原本微不足道;然之所以还敢厚颜拿来面世,借用一个时髦理论叫做“万物价值相对论”——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拙作,若无阳光雨露滋润及天地盖载之恩,断无成活之望;然而既成草芥,便是生命,虽浅陋粗鄙微弱,也各有其存在价值。何况其中若干篇章对20世纪80年代至新世纪最初几年中国乐坛之风云变幻、思潮断片、人事掠影均有程度不等的反映和评说,从中或可看出作者所思所虑、所爱所憎,以求聊备一格而已。如今翻读旧作,回看其中那些遭笑骂的人物、受讥刺的事件、被批驳的思想,有的已经作古,有的活得滋润,有的早成过往云烟,有的仍在乐坛恣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实际上,本书中的一些篇什,发表当初就经受过许多当事人的诟病;谁能预料,若干年后,这本书连同它的作者,不被后人再研究时当作谈资笑料而遭唾骂、受讥刺、被批驳呢?这同样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我相信这两句话: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只要我的所思所虑不囿于一隅之见、所爱所憎不偏于一己之私,足矣;至于其中是非得失,任人笑谈评说可也。诗日: 草芥岂是无情物, 生死枯荣各不同; 思虑乐坛多少事, 弗如付与笑谈中。 我的工作单位南京艺术学院为本书提供出版资助,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及本书责任编辑徐冬同志为本书出版付出了辛勤劳动,在此一并致以真挚的谢意。 居其宏谨识 2005年8月1日于南京艺术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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