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继《故园》和《圣土》之后又一部佳作。把对童年的回忆写成了这部《草珠项链》。
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凭借一颗敏感而富有诗意的心灵,不仅为读者塑造了神奇的田田、美丽的翠荷、可爱的旋子等人物形象,还把童年乡村的景致与万物生灵,描写得如童话般神奇感人,将童年成长中的故事写得韵味高雅、妙趣横生。在对人物细腻、温柔而又略带感伤的情感世界描述中,对孩子们美好的内心世界做了深刻的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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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草珠项链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李明性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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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作者继《故园》和《圣土》之后又一部佳作。把对童年的回忆写成了这部《草珠项链》。 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凭借一颗敏感而富有诗意的心灵,不仅为读者塑造了神奇的田田、美丽的翠荷、可爱的旋子等人物形象,还把童年乡村的景致与万物生灵,描写得如童话般神奇感人,将童年成长中的故事写得韵味高雅、妙趣横生。在对人物细腻、温柔而又略带感伤的情感世界描述中,对孩子们美好的内心世界做了深刻的揭示。 内容推荐 李明性,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理事,河南省省直机关作协副主席,河南省作家书画院研究员。终生追求的是——诗意的人生。主要著作有《大地芬芳》《鸟音》《故园》《圣土》《旅欧游记》等。 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凭借一颗敏感而富有诗意的心灵,不仅为读者塑造了神奇的田田、美丽的翠荷、可爱的旋子等人物形象,还把童年乡村的景致与万物生灵,描写得如童话般神奇感人,将童年成长中的故事写得韵味高雅、妙趣横生。在对人物细腻、温柔而又略带感伤的情感世界描述中,对孩子们美好的内心世界做了深刻的揭示。 目录 第一部 祠堂 一 去上学 二 翠 姐 三 田老师 四 偷 窥 五 挖胶泥 六 泥娃娃 七 凤仙花 八 草珠项链 九 碎瓷片 十 升国旗 十一 月 饼 十二 生命的季节 十三 高粱琴 十四 冬 日 第二部 小镇 一 莲子姐 二 春天来了 三 去小镇上学 四 幸福时光 五 童话世界 六 发现美的眼 七 诊所和油坊 八 去看大海 九 红鱼王子 十 彩 虹 第三部 假日 一 夹竹桃 二 年 轮 ——旋子假日日记之一 三 梨篓儿 四 大天鹅 五 日 子 ——旋子假日日记之二 六 红牦牛 七 土 性 ——旋子假日日记之三 八 蓑衣上的梦 九 乡 情 ——旋子假日日记之四 十 出巢的燕子 后记 最忆少年时 试读章节 一 去上学 旋子七岁那年初秋,父亲带他去学校。旋子要上学了,全家人像碰到喜事一样高兴。父亲把一件轻易不穿的长衫从旧箱柜里找出来,规规矩矩穿在身上。父亲个子很高,穿上长衫显得更高了。长衫被母亲浆洗过,很板正,上面有折叠的痕迹,还有浆洗时没有洗净的小米壳儿。长衫是用母亲纺织的土布裁的,用煮黑水染成了说蓝不蓝说灰不灰的颜色。平时,父亲只有出门办事和过节陪客时才穿。父亲虽然是种田人,但年轻时读过几年私塾,在村里又管着事儿,因此是位有身份的人。这种身份平时看不出来,只有他穿上这件长衫时才看得出来。这说明父亲把儿子上学看成是一件人生大事。 旋子也换上了干净衣服,背上母亲专门为他缝制的新书包。书包里只有一支削尖的铅笔和一个本子。那本子是用父亲读过的老书拆散了,把印着字的页子翻过来又钉在一起的。这主意是旋子想出来的。旋子心血来潮,要废物利用,把它们毁了。父亲没有反对。父亲的床下有一大箱线装老书,都是父亲读过的。由于在破箱里放久了,拿出来有一种发霉的气味。书上的纸发黄,书上的字很密。还不识字的旋子自然不知道,上面的文章都是中国流传了两千多年的大学问。父亲从旋子手中抓过被拆开的一册老书,用结了老茧的粗硬指头在唇边用唾液湿了,随意翻了几页,脸上露出很复杂的表情,口中咝咝了两下,又丢给了旋子。 于是,旋子就放心大胆地拆散了,将书页一页一页地翻过来,一页一页地折叠整齐。又让母亲用纳鞋的大针,把折叠整齐的书页缉了,变成了一本没有任何文字的书本子。当然,折到里面的字还隐隐约约地显露着,却不影响在上面书写新的文字。这是旋子有生以来第一本属于自己的学习本。父亲在封皮上用毛笔写了“练习簿”三字,又在第一页竖题两句话:“学好本领,报效国家”。父亲的毛笔字很清秀,一看就像个有学问的人写的。父亲读过床下那一大箱老书,又能写出这样的毛笔字,是位受人尊敬的乡村秀才。 小孩子对成人有一种天生的敬畏感。,旋子小时候认为,每位大人都是很不得了的人,他们办的事很神圣,他们说的话也很神圣。即便一位再没本事的大人,也比小孩子懂得多。旋子从小最敬畏的大人是父亲。 父亲很威严,很少有过笑脸。特别对儿子,说一不二,稍不顺眼就用巴掌伺候。他从来不对儿子表示亲呢,也没好好抱过。母亲若让他抱一下孩子,他便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抓过来,往胳肢窝下一夹,提溜出去。旋子曾多次领略过被父亲夹在胳肢窝下的滋味。旋子不仅怕他夹在胳肢窝下,更怕他剃头。父亲手狠,心急,把旋子的头捺在热水盆里,不等洗透,一手摁住脑袋,一手挥动大剃刀,像割麦子一样,刷——刷——剃起来。旋子疼得嘶嘶哈哈一脸哭相,但脑袋被父亲用力捺住,动弹不得。每剃一次头,等于受一次刑罚。旋子剃的不是光葫芦头,留着一片“心凉门”,由于保留了这块头发,多少减轻一点剃头的痛苦。直到上学的前一日,旋子得到父亲的恩准,请一位下乡的剃头匠,把头发理成时髦的小分头。 跟着父亲去报名,对七岁的旋子来说是件大事。他已激动了好几天。在这好几天中,父亲对他突然客气起来,脸上也有了从未有过的和善,仿佛他一下子长大了似的。 一出家门,父亲就牵住了他一只手,立即吸引了乡邻的目光。父亲的腰挺得很直,脚步迈得很大,旋子像一只被他牵着的小羊。 “村长,今日咋穿戴这般整齐,去乡里开会吧?”有街人向父亲打招呼。 “没看到吗,领儿子报名去上学呢。”父亲的口气含着骄傲。 “啊,旋子该上学了。多快,早几天还光着腚在塘里洗澡呢,转眼就成学生了。” “村长,你们家可是耕读传家呀。” “旋子这娃,中,从小看大,将来准能干大事儿。” 听到这些赞美的恭维,父亲满脸得意,谦虚着:“难说,学校办在家门口,不敢误了孩子的前程。” 从家门口到学校,要穿过半个村庄。路旁边有个大池塘,四周一圈子柳树,这年雨水大,池水满荡荡的。荷花在大莲叶中开出一朵又一朵。小燕子在荷塘中绕着圈子飞,呢呢喃喃,不时俯冲到水面上,捉住一只在水面滑动的“水拖车”,又扇着尖尖的翅膀,一下飞到半空。池塘岸上长着厚厚的葛巴草。旋子从小爱玩水。每年夏天,他几乎天天都和小伙伴们下到塘里,在荷丛中采莲蓬,钻到菱角秧里摘菱角。有一回,被菱角秧子缠住腿,差点儿被淹死。还有一次,被水底的碎瓷片扎伤了脚。 这一切,都变成了有趣的回忆。旋子活得很健壮,虽然瘦小,但身上的肌肉很结实。他要去上学了,跟父亲走在池边的柳树下,与往日的游戏有着不同的感觉。 路的另一边是一家连着一家的农家小院。父亲不停地和院门口的男人说着话,边牵着旋子朝学校走。旋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大人牵着手,又是在众目睽睽的村街上,很有点不好意思。他几次试图从父亲手里挣脱出来,都没有成功。父亲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旋子的小手有了疼痛的感觉,同时,也感觉到父亲的手掌心里出了汗…… 小学校设在李家祠堂。祠堂坐落在村东的一个土台子上,一个主殿,东西厢房,雕花门楼正对着一池清水。门旁一边一个大石狮子。大门上方,挂着一个金字大匾牌,上书“李氏宗祠”四字。 李氏宗族是个大家族,在此地已有七百年历史了。祠堂四周,光李姓的村庄就有五六个。最后一任族长叫李传根,已经九十二岁了。村里老少都喊他老祖爷。按他的辈分,旋子的爷爷还该叫他爷呢。可旋子的爷爷已去世了,这位老祖宗还活着。不仅活着,还能下田薅草,还能和孩子们一起踢毽子。老祖爷喜欢逗光屁股的娃子。一看见总要拉到怀里,拍着娃子的肚皮问:“西瓜熟了没有?”要不,在上面“摘茄子”,摘得娃子直咧嘴。有时,还会突然摸住娃子的小鸡鸡,说少了一个蛋子儿。娃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他又击掌大笑,说“狗晒蛋,好晴天”。 一个伏天的正午,旋子从庄稼地里钻出来,出了一身油汗,便脱光了屁股,跳到池塘里洗澡。旋子游泳的本领还可以,一个猛子可潜出十几米。从水里钻出来,看到池塘边高台子上的祠堂门楼,突然萌发出一个好奇心。学校正放暑假,他想钻到祠堂里窥探一下祖宗神楼里的秘密。赤条条地爬上塘岸,身上的水珠映着盛夏的阳光。空气热乎乎的,大地也热乎乎的,塘岸的柳树叶子都晒蔫了。树上的知了拼命地嘶叫。旋子一阶一阶,上到祠堂大门口。大门口的两个石狮子瞪着他。孩子们常在石狮子上骑来爬去,石狮子身上的花纹都快磨平了,但它的眼珠依然瞪着,嘴巴依然张着。旋子在它身上不知骑过多少回,一点儿也不怕它。门楼的厦条处,有一群麻雀,它们在上面做窝,在上面游戏,吵成一片。奇怪的是,站在下边一点儿不觉得吵,反觉出奇的静。祠堂的大门敞开着,门下刮着穿堂风。一股一股的热风从水面吹过来,到这里突然变凉了,吹在光身子上舒服极了。旋子正想向院里走去,却发现砖地上铺着一张破席片,席片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和他一样赤着身子的人。这个人很老,像一节放倒的老树桩,身上布满了纹皱和斑点。旋子一下认出来,这是李家的老祖爷。老祖爷真会找地方,跑到这里纳凉来了。老祖爷肚皮朝上,四肢展开,很舒服地躺在门楼下的过堂风中,眯着眼,像是睡着了。 厦顶上的麻雀在祠堂匾牌上钻来钻去,吵着闹着,不时把新鲜的雀屎拉在上面。 来年春天,老祖爷真的死了。,李姓各村的男女老少,都给他戴孝,给他烧纸,给他磕头,但人人脸上并无悲戚模样,只是象征性地在他灵前哭了几声,但很少有人掉眼泪。不仅不掉泪,从灵棚下一出来就点烟,就开玩笑,说老祖爷早该走了。要是村里的老人都活到他这个岁数,下面一辈一辈的人怎么起来呢?老人活到一定的岁数,死了就是喜丧。老祖爷死时村人请来两个唢呐班,吹的全是喜庆的曲子。 旋子跟着父亲上了祠堂的台阶。台阶上的青石板被李氏家族的子孙们用脚板打磨得很光,泛着太阳的光影。石缝中的小草却长得十分顽强,一条断缝中拥拥挤挤地长出一片,还开出两朵细小的黄花。在石阶上,父亲的脚步迈得很平稳,旋子有些跟不上。过去他来这里,都是一蹦一跳上去的,觉得这是个好玩的地方。现在却有几分紧张、几分神圣。他终于挣脱了父亲牵引他的手,一脚一脚地朝上攀登。门口有几个孩子在石阶两边斜石板上溜“滑梯”,嘻嘻哈哈地滚成一团。旋子扫了一眼两个石狮子,过去它们挺威风,今日却有几分可笑。天天都是一个姿势,一个表情,眼睛也不会眨动一下,身上被孩子用铲刀刻出许多伤痕,可怜兮兮的。 P3-7 后记 最忆少年时 赵世信 我六十三岁生日那天,明性弟带着他的《草珠项链》初稿到我家,让我“斧正”。他说,这是一部回忆童年的作品。不知为什么,人过中年之后,最爱回忆童年。离开童年愈远,回忆愈感亲切。人生像条河,曲曲弯弯,有时很壮阔,有时很狭窄;有时舒舒展展,有时浪大流急。但最美好的还是源头,涓涓细流,清澈透明,率性自然,无拘无束。溪流的每一朵浪花、每一道波纹,溪边的每一棵小草、每一块泥土,都在回忆的阳光下充满了暖意与诗情。 明性弟的这番感慨,引起了我的共鸣。 我和明性从小亲如兄弟。上小学六年级时,我们不在一个班级,但都是文学爱好者。有一天下了课,一个瘦高个儿同学双手捧着一个泥娃娃来找我,他腼腆地说:“俺家池塘边有好多红胶泥,我用它捏了一个胖娃娃,送给你做个纪念吧。”我把胖娃娃接过来,高兴地欣赏着。那胖娃娃有鼻子有眼有耳朵,样子很可爱,笑嘻嘻地望着我。我也嘻嘻一笑,说声“谢谢”就去上课了。这位同学就是明性。我知道他作文写得好,正想和他认识呢。从那时起,我们就成了泥(你)中有我、我中有泥(你)的好朋友,再也分不开了。 在小学校里,我们一起登台打着自制的竹板,演出《说宝岛》、《家乡好》等节目;一起读课外书。常读的有《吕梁英雄传》、《新儿女英雄传》、《小二黑结婚》等。有时在放学的路上读,有时在星期天读,如饥似渴,手不释卷。读书使我们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懂得了人生的价值和追求。我们最大的理想是长大也能写书,当一名作家;也能像书中的英雄人物一样,干出一番事业。 小学校在我们两个村庄中间。放学了,有时我跟他回家,有时他跟我回家。去我家的路上,有一条柳公河,过了河,有一片大苇塘。我们读书读累了,就跳到柳公河里洗澡,比赛着“扎猛子”,常弄得泥头泥脸,彼此看见,开心地大笑。我们还抓住河边的小树,一动不动,任水在身上流淌。洗足了洗够了,就爬上岸来,去苇塘里捉青蛙,捉蜻蜓,折下长长的苇叶卷成喇叭状,吹出美妙的曲子。回到家,母亲早做好了南瓜小米饭,从坛子里拿出腌香椿,我们就一起吃,吃得香甜美口。吃完,我送他回家,一送好远。有时去他家,到他家要路过一个很大的梨园。春天,雪白的梨花开得漫天皆白,香气也溢出老远;秋天,梨子挂满了枝头,他爬到树上给我“偷”梨吃。到了他家,母亲也早早下好了芝麻叶杂面条,我们又一起吃,吃得有滋有味。这位母亲长得很白,很和善。见了我细声细语,问这问那,她老人家打心眼里喜欢我。父亲呢,他留着八字胡,一脸的严肃,但心地极好。吃完了饭,明性弟又照例把我送出好远。 最难忘的是一次去县城投稿。县城很令人向往,那儿不仅有商店、有中学、有剧院,还有县报的报社——一个令人向往的编辑部。投去的稿件一旦变成铅字,印在那份在乡下到处传阅的小报上,作者的名字也随着报纸流传,成了会飞的“小神仙”。我们热衷投稿,以此证明我们是有本事的乡里娃,人没进城,作品已进城了。也表明了我们的志向,在干着一番了不起的大事业。那是农历四月一天的下午,放学后我们走到县城,机关、商店都下班了。问着找着,终于找到报社的大门。我们在报社门口的小桥上徘徊许久,却没有勇气跨进它的门槛。怀着依恋和遗憾,我们离开了报社门口的小桥。节气虽说快到芒种,一到晚上,还是挺凉的。正踯躅街头,一阵锣鼓声把我们吸引到了剧院门口。门口聚集了好多人。进去看戏是要买票的,没钱买票,便被拒之门外。直到演出过半,我们才被放行进场。舞台上灯火辉煌。不知那布景是怎么做的,有一个红色的圆柱,上面露出亭子的一角。画栏边坐着一个官人,一位美貌女子围绕着他边唱边舞。这天演出的是豫剧《望江亭》。舞台上那位美貌女子叫谭记儿。演出结束后,我们走出剧场,觉得这趟县城没有自来,虽说稿子没送出去,却看了半场好戏。 这时,夜已深了,凉气也更浓了。我们穿得很单薄,有些瑟瑟发抖。跑了半道街,也没找到容身之处。最后在庙会的戏台上睡了一夜。戏台上铺着一块毡子,虽然很旧,却可以御寒。我俩躺在上面,一人扯一个角儿,一翻身,身子裹进毡子里,一觉睡到天亮。 以后,我们同时考上县一中,分在一个班,来往更加密切,几乎形影不离。我编墙报,他画插图;我写了诗,念给他听,他写了文章,让我修改。我们谈理想,谈写作,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对未来充满着憧憬。我们经常一起去校阅览室看杂志,一起去县文化馆借书。县文化馆的图书管理员范若慧大姐对我们特别好,只要来了新书,就首先推荐给我们。有一天晚上我们看完电影,都半夜了,范大姐已休息,我们把她叫起来,她点着蜡烛给我们找书,又举着蜡烛把我们送到门外。范大姐那举着蜡烛的美丽身影,一直深深印在我们的脑海里,至今回忆起来,都清晰可见。 1960年我参军去了部队,明性弟考上县高中。我们天各一方,只有用书信来表达我们兄弟之间的思念之情。我写给他的信,他至今完好地保存着。这些信件大部分收到我的散文集《沧桑》“给友人的信”中。高中毕业后,家乡遭水灾,他外出流浪,在湖北的大山里,在江南水乡,他艰难地跋涉着,他靠给人家画画、出苦力挣饭吃……后来,他对我谈起这段经历,我不禁潸然泪下。可他每当El忆起那些磨难,反说这段阅历让他上了最好的大学,体验到了最丰富的人生。后来,他把这段阅历写成长篇小说《圣土》,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并在《大河报》连载。 明性弟很有志气,在那样极其艰苦的环境里顽强拼搏,和父老乡亲同呼吸共命运。他在劳动之余坚持读书,坚持写作。他跑遍了家乡的每个村庄,记录了几十本“生活札记”。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积累,他才不断写出一本又一本作品;从乡间的黄土地上,走进县文化馆,走进地区文化局,又走进省城一家出版社,成为编审、知名作家。他的文学作品语言美,风情美,人物美。他曾对我说:人活着的第一要义就是发现美,开掘美,展示美,传播美。读他的作品,总有一种美的享受,能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力量。 明性弟常常鼓励我不要放弃写作。1977年,他给我写信,让我创作长篇小说。而后,他又几次跑到南京给我做工作,使我振奋起精神。不久,他又陪我去厦门、龙海、东山岛体验生活。在他的不断鼓励下,我的小说几经修改,终于获得成功。这几年他还是这样鼓励我,说写作是咱从小立下的愿望,怎能半途而废呢。又说我生活底子厚,悟性好,有灵气。在他的鼓励下,我又拿起了笔。我的每一篇作品都凝聚着他的心血,都是我们友谊的结晶。 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转眼之间,我和明性弟从孩提时代相识,已经历了半个世纪。我们虽然年过花甲,却不知老之将至,像又回到了童年,心灵里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充满了阳光的明媚,充满了童真的快乐。我们热爱故土,热爱生活,珍惜生命,存养天真。每当回忆起家乡的那片乐土,每当回忆那一段难忘的岁月,不禁感慨万千。人的一生最珍贵的莫过于真情。这种真情可以化艰辛为欢乐,化平庸为神奇,化淡泊为诗情,化世俗为高雅。我们应当永远珍视,永远存养。 明性弟把对童年的回忆写成了这部《草珠项链》。书中自然有他的影子,也有我的影子。我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它读完,像捻着这串项链上的每一颗草珠,感情的潮水激荡不已,多少往事像潜藏在水底的鱼,摇头摆尾,又游了上来。无处不率真,无处不可爱。这是明性弟继《故园》和《圣土》之后又一部佳作。有道是:人生长相忆,最忆少年时。 2006年9月8日 (本文作者为河南省省直机关作协主席、河南省人大书画研究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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