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对年龄悬殊的中日男女的私生子,他是才情卓著、天性敏感、诗画兼工的浪漫诗人;他是反清志士队伍中的“革命和尚”,他是多情善感、热爱异性而又终生不沾女色、自渎生命的苦行者……苏曼殊的心灵隐藏多少复杂难解的生命符码,他的命运呈现怎样诡怪奇谲、变幻莫测的神秘轨迹……21世纪的读者断不可漠视如此璀璨的感性个体,如此激情澎湃、丰满充盈的灵肉博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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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苏曼殊画传(情僧梦露)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邵盈午 |
出版社 | 团结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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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他是一对年龄悬殊的中日男女的私生子,他是才情卓著、天性敏感、诗画兼工的浪漫诗人;他是反清志士队伍中的“革命和尚”,他是多情善感、热爱异性而又终生不沾女色、自渎生命的苦行者……苏曼殊的心灵隐藏多少复杂难解的生命符码,他的命运呈现怎样诡怪奇谲、变幻莫测的神秘轨迹……21世纪的读者断不可漠视如此璀璨的感性个体,如此激情澎湃、丰满充盈的灵肉博击…… 内容推荐 苏曼殊(1884~1918),原名子戬,小名三郎,学名玄英,香山(广东中山)人,光绪十年(1884)年生於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五岁时苏曼殊随父亲回广东,而母亲仍在日本。苏曼殊十二岁时便在广州长寿寺由赞初和尚剃度出家,然後受具足戒,并嗣受禅宗曹洞宗衣钵,由此可见苏曼殊在青年时代即学识渊博,灵慧敏捷,否则他小小年级是无法弄通深奥的曹洞宗经义的,而且曹洞宗选中苏曼殊为传人,也恰好证明苏曼殊在佛学方面的精深造诣。此後,苏曼殊到东京早稻田大学学习,并利用假期到泰国,斯里兰卡等国游历,学成後回国,在日本其间,参加国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组织,倾向於民主革命。苏曼殊不但是一位佛学渊博的僧人,他还是为多才多艺的才子,他能诗文,善绘画,通英,法,日,梵多种文字,和陈独秀,柳亚子等文学泰斗交往甚密,在佛学上他着有《梵文典》,《汉英辞典》,现存的着作有《文学因缘》,《焚剑集》等。苏曼殊英年早逝,於1918年病逝於上海,年仅34岁。 目录 第一章 难言之恫话童年 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降生!” 二、“啊,三郎,你还活着?!” 三、他无法接受一个杏子不在的世界 四、“以情求道,是以忧耳” 第二章 披发长歌览大荒 一、初露锋芒 二、“余实三戒俱足之僧,永不容与女子共处也” 三、血,总是热的 四、“易水萧萧人去也!” 第三章 激历与颓伤 一、“曼殊怎么失踪了” 二、“国家有难,岂能坐视不管?” 三、依违于僧俗之间 四、“三郎啊,你准是被魔鬼缠住了!” 五、白马投荒第二人 第四章 亦僧亦俗两风流 一、行云流水一诗僧 二、歌吟,因缺乏玲听而死去 三、他要在名利以外的天空下行走 四、万没想到的事,毕竟在万没想到的时刻发生了! 第五章 独向遗编吊拜伦 一、“三郎!我的乖……乖外甥” 二、“恨不相逢未剃时” 三、“这一切难道是造物主使着性子刻意安排的吗?” 四、羁旅炎荒与“辟谷”印度 第六章 芒鞋破钵何人识 一、一时间成为众口腾誉的走红人物 二、三十岁的天真 三、好一个“革命和尚!” 第七章 一切有情,都无挂碍 一、“我早就想拜望中山先生!” 二、他真的陷入了生存的两难境地 三、“我现在就剩下一个赤条条的身子。” 四、“一切有情,都无挂碍!”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试读章节 冥冥之中,似有一种无可抵御的力,将这个“私生混血儿”掼入足以渗透血泪的惨酷境地。迨至更事后,这种“惨酷”仍深深楔入他所特有的那种自渎性的生命苦行中…… 夜,深到无底。 月光,从布满雨意的层云后透出,迷蒙而凄清。 起风了,开始还是丝丝缕缕的,只闻叶片们喁喁的低语和栖鸟断续的惊鸣。不一会儿,狂风便从深渊一样的夜罅中吹起,繁枝的怒发纷披高扬。脱柯的树叶如精灵附身般恣意狂舞,随着一阵阵尖厉的警号。大地仅有的一点温暖也被刮向不可企及的远方。 雷声在厚厚的暗云后面滚动,闪电的犀利之剑,劈开了乌云沉闷的肉体,紧接着,一场滂沱大雨便倾盆而下…… 此时,在横滨日本街的一间低矮的木屋里,仍有烛光摇曳,并不时地传出一个女人凄惨的呻吟声。透过雨帘,隐约可见女人们忙碌的身影。 “哇”地一声,又一个婴儿哭着来到了人世间! 这第一声啼哭,对于母亲和孩子似乎都是急迫的,企盼已久的;尤其是对于经受了长期妊娠的忍耐和临盆时全身痉挛状态的母亲来说,只有这声啼哭,才是阵痛后的慰藉,血污之中的希望。 可这位产妇,在听了儿子的第一声啼哭后,竟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哭腹中的这个孩子,不该在这个时候降生;她心里清楚,随着这个孩子的降生,会把本来潜隐着的各种矛盾,一下子推向悲剧的高潮。 事情还应从头叙起。 濒山临海的横滨,自清同治十年(1872)由日本的第一条铁路和东京连接起来后,迅速发展成为一个人烟辐辏、繁华富庶的大商埠。与此同时。大批具有冒险和牺牲精神的华人,竞相踏入这片当年徐福采寻不死之药的“海中仙山”,从事商业活动。 在众多华侨中,有一位头戴瓜皮帽、身穿马褂的商人。频频出入于中华会馆。他就是本书传主苏曼殊的父亲——苏杰生。此人系广东香山人,为承嗣父业,18岁即赴日经商,初营苏杭疋头,后被横滨一家英商万隆茶行聘为买办。由于经营有方,家道殷富;又因他“秉性慈善”,慷慨好施,在地方上口碑甚佳。40岁时,他已娶三房妻妾,正室黄氏,大陈氏、小陈氏分别为妾,均无子。为继承宗桃,苏杰生又在日本就地娶了虽新寡素缟但温良姣美的河合仙为妾。 新婚后的苏杰生,依然一天到晚忙于生意应酬,陪客,喝酒,泡茶馆;还要为生意上的事频频往来于中日之间。——想到自己整个生命像个秋千似地在中国一日本之间飘来荡去。又想到自己虽已年逾不惑,妻妾盈侧,可迄今仍膝下无子,心中不免袭人一丝怅惘…… 可就在这时,他的家中又增添了一名新成员,她叫若子,是河合仙的妹妹。她原在乡下与父母同住,正在读高中。只因河合仙一天到晚独守空房,颇感寂寞,这才趁妹妹放假之机。函召她来作伴,以破家中岑寂。P2-3 后记 到目前为止,有关曼殊的书已出了三种;尽管如此,我对曼殊仍怀有浓厚的兴趣——毕竟,曼殊之于我,已然成为长期以来生命体验和理性追问的一个凝结物,而未经省察的人生则是毫无价值的。每次研究曼殊,都会加深我对拜伦那段名言的认同:“在创造中,人活得更热切……当我们把生命赐予所反映的事物,我们就有所得了。”以故,当团结出版社常务副社长梁光玉先生向我约稿时,我仍爽快地答应下来——撰写一部《情僧梦露——苏曼殊画传》。 我原以为,这是一项轻而易举的工作——“传”是现成的,只要稍事删改,再配上图片,加上图标,即可蒇事。可真:的动起手来,方知其难,并不亚于当初为曼殊立传。 首先是图片本身的问题。由于治曼殊多年,我手头确有不少相关的图片资料,但如何筛选,尤其是如何扩充进一些鲜为人知的“一手货”,却颇感棘手。我本人一贯强调近现代人物的传记最好附图,而图片本身又必须具有独立的话语价值。但实际运作起来,却深感大非易事。在此,不妨就此多谈几句。 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所谓的“读图时代”已然来临。这一方面是由于科技革命的发展给了图像制作以足够的技术支持,使得视觉符号传播的媒体经历了从印刷媒体向电子媒体转变的过程,印刷方式也由最初呆板低效的人工印刷革新为便捷高效的电子印刷,图像产品的产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规模,大大颠覆了传统的阅读心理与习惯。人们开始习惯于由正襟危坐的读文为轻松愉快的读图享受。对于人物传记而言,所谓“读图”,按照传播学理论,可使人产生一种“亲身参与感”。并充分适应了人们在阅读活动中的直观性体验和阐释自由。 就传记作者来说,在为传主筛选、配置图片的过程中,首先必须重视图片本身的独立价值。依我之见,图片贵“精”而忌“滥”;如果过多地追求形式化的装饰效果,过于花俏、琐屑,便会流于直观、浅俗、表象、繁饰,这非但不能“锦上添花”,反而会削弱人物传记的严肃性、浑然性和它原本具有的智性品质,甚至会降低人物传记的学术档次和文化品位。而珍贵的历史图片,往往能成为一个个惹人注目的亮点,为人们认识历史提供一种生动而稳定的参照。较之于文字的记述,图片往往具有“一图胜千言”的直观性和确定性。它通过将“历史”“定格”(不论是人物还是场景)的方式,使历史的原汁原味得以留存,使其具有了不可替代、不容篡改的独立话语的性质。它所蕴含的“意义”,所传递的信息,以其鲜活的生动性和具体性而获得了“重返历史”的观赏价值。这样的“图”如果能与精妙的文字“互证”,将会产生极为强大的视觉)中击效果与阅读魅力。它不惟会使文本显示出一种独特的文化韵味和品格,同时也平添了传记中论及的人物及其所演化的故事的立体感,强化“当下情势”的历史氛围——由是可见,照片本身自有其无可替代的价值,它根本不需雕塑家的所谓“二度创造”,因为人类最有魅力的“雕塑”,正是由“斯文化所化育”的人自身。因此,这样的图像一俟有了具体的形式,它的“所指”或“意义”就不可避免地增殖,其价值亦不复是简单地解释文字点缀版面,而是一种独立的视觉语言,是文字信息的延伸,曲传出语言文字难以尽道其幽的文化信息。 要之,作为进入文本的图像,的确可使读者获致登岸舍筏、离指得月、得“像”忘“言”的阅读功效。但强调这一点,并不意味着可以轻视“文”的存在。事实上。随着“读图时代”和“读碟时代”的到来,文字话语正有被各种视觉话语替代并成为主流文化形态的危险。在满足了人们因职场竞争与用脑过度后所产生的阅读轻松化的诉求后,文化的弱智化已然成为每一个人文作家所必须关注的重要问题。具体说来,仅仅满足于用“图”使话语视觉化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充分发挥“文”的作用。窃以为,首先,真正的“图文并茂”意义上的“图”,无不曲透出传记作者的主体意识。易言之,选择什么图片来补充、解释或阐发文字的内容,与文字相互呼应,不啻是一种独具匠心的创造。也就是说,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像建筑史、美术史等类书籍中的那种“图文互见”,而必须在两者之间找到一种新的关系,使得这两个并行的信息系统自由链接,互相对话。互相交叉,互相映发,相得益彰。从这个意义上说,流美畅达的文字评述,则不惟是这些富有韵致的图片的视觉诠释,更是其“能指”的意蕴提升。它虽然可以对图像进行“说明”,却不欲“穷尽”,进而为读者留下更多的理解空间——这种相互印证、相互独立、相得益彰的“双主体”的阅读效果,理应成为作者和书业人士共同努力的目标。 其次是图标。所谓图标,不仅仅是简单的只具“说明性”功能的文字,而是整个画传的一个重要的有机组成部分,必须在深刻把握传主精神命脉的基础上,写得精义迭出精光四射,使图标文字和图片一样,其本身也应当是高度诗化的。具有独立的审美观赏价值。从某种意义上说,图标有时更能看出一个作家的综合素养、文字功夫、诗性智慧——传记的文本本身,因有叙述的连续性、条贯性。不宜过多地旁逸斜出,不能与主脉有过多的游离;在很多情况下,为了保持全书的风格,甚至不宜有过多的主观介入。而图标的说明文字则不然,它完全可以废弃那种“凝重、呆滞、看似稳重而实则笨拙的文字,一切冗赘而令人昏昏欲睡的写法”(尼采语),而在某一个点上由一个物象、一个场景、一幅肖像上生发开去,或营造一种氛围,或创造一种意境,或生发出一点哲理,并与正文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使读者愕然而惊、肃然而思、泫然而泣、憬然而悟以至奋然以起,这样的“图文并茂”,就比单纯的文字叙述要丰赡得多,深厚得多,同时也耐读得多了。钱锺书先生曾谈到他在读那些“系统伟大的哲学家”的专著时,偶尔遇到有文学意味的妙句,便像“整理旧衣服,忽然在夹袋里发现了余剩的钞票和角子;虽然是份内的东西,却有一种意外的喜悦”(《释文盲》,见《写在人生边上》),这实在是极为妥贴而传神的妙喻。而在我看来,好的图片——图标,就是要不断地给读者带来这种“意外的喜悦”。 总之,不论是图片还是图标,都应当力求完美,但真正进入到实际运作阶段,我们便会发现,在文学创作中,有许多东西,正如陆机在《文赋》所说的:“非知之难也,能之难也。”从这个意义上说,写作正是缩短“知”与“能”之间距离的一种历练。设若一个作家缺少这种“历练”,为社会提供的只是一些粗糙的、似是而非的东西,那么,这样的作品必将随风而逝,毫无价值。当然。这种“历练”绝不仅仅是一种写作技能的提高,更包括一种精神境界的提升;对于“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我们这些文学写作者来说,设若没有被某种更高的、能够超越各种琐屑的生存内容的东西所支撑、所激发,那么,作为个体生命,其生与死也就没有什么根本的差别了。 但毋庸讳言,这样的写作无疑是寂寞的、艰难的。老实说,我与文学的疏离为时已久,这倒不是我辜负了文学,而是文学辜负了我的期待,大量的印刷垃圾大大地败坏了我的胃口。环视当今的文坛,“文学性”似乎已从不少作家的艺术世界中丧失殆尽。写作日益变为一种超规则的游戏,随着市场对文学的滴度垄断和专制,名目各异的所谓“酷评”、“京城闲妇”以及“我是流氓我怕谁”之类伪艺术文本和痞子文化逻辑,应运而生;文坛,正像一个追捧明星、制造时尚和倾销文学赝品的物资集散,中心。流行的大众文化。固然能够给人以快乐,但在解决个人的精神焦虑与心灵渴求方面却无能为力。有鉴于此,我深信,文学自有其官身的绳墨和使命,诚如贺拉斯所云:“对于平庸的诗人,连仁慈的神灵和冷静的石头柱子都会愤怒。”但我们必须看到。对于一个从事严肃的文学创作的人来说,你所坚守的,只是一种精神生活的品级,而不是什么预约保证;一种高贵精神的守持未必能带来物质上的富足。因此。时下真正能够维护文本的纯粹性的作家,洵属寥寥。这一点。仅从近年来出版的各种画传的图标(且不论文笔拙劣叙述愚笨的正文)上即可略窥一斑。没有文采,没有激情,没有灵气的飞扬,没有诗性的智慧,甚至没有起码的艺术难度,文学性究竟体现在何处呢?由此,我不禁想起了美国诗人麦克里什的一句话:“一首诗应该默不出声。”我们理应将此视为写作的圭臬。对于一个真正倾心文学的人来说,关注文学本身应当远比关注文学家的头衔更为重要,而追求文学的高贵风格便是对俗世的最大反抗。如果我们考虑到人生本身的倏忽,那么,任何一种不能由自己去把握的骄奢浮华,都会变得黯然失色。基于此,我们理应在普遍的颓靡中,小心、谦卑、刻苦地从事着文学的写作,只有如此,我们苦心培壅的文学之树才能结出无愧于我们天分的果实。这是生于斯时斯世的文学工作者必须经历的“艰难历程”,同时也是我们生命的寄托和荣耀所在。正是基于此一识见,在整个写作过程中,我始终抱着一种不敢亵渎诗神的心态,尽力维护文学文本的纯粹性和高华性,并以此抗议那些对我所酷爱的母语肆意施暴的鄙俗行径。同时,我将在创作中一以贯之地守持着“我”的形象。并以此用最大的诚意启导读者走进传主那迷宫般的内心世界。但愿读者能够从中真正得到美的沉醉,思的惊愕,善的洗礼,生的启示,对时下那种奢糜衰颓之风来一次痛击,一声捧喝,一番点化。更愿每一位真正关心文学命运的读者,能够对本书提出率直的批评。片言之赐,拱璧承之。 又到了以鸣谢为尾声的时候了。首先我要感谢我的恩师范曾先生慨然为拙著命名并题签,这是我引为无上光宠的一大墨缘。其次。我还要感谢梁光玉兄,若无他的知赏和约请,我恐怕未必会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与曼殊再度“结缘”。在此,我还要郑重地向裴效维先生道谢,如果不是他慷然将自己多年珍藏的有关曼殊的照片(尤其是柳亚子先生所编《曼殊余集》中所未发表的那部分)无偿地提供给我,我几乎不会有撰写这部画传的兴致与动力。从这个意义上说,此书也是我们多年来在曼殊研究中所缔结的深厚友情的一个明证,一种结晶,“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此外,我还要向舍弟邵迎进致意——他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根据我所选定的一大堆照片(大概有300余张)的不同情况,逐一进行翻拍、扫描;其中不少照片皆带有水火痕迹,模糊不清,他都不惮烦劳,心细如发地进行了修复和深度加工,这是一项相当耗时耗力而为一般人不愿甚至不屑的工作(由此我也大致明白了为什么目前不少画传上的照片效果会那么差),在此,我要申足我深挚的谢意(尽管我这样做大有悖于他的本意;他一直是“功成身退”,极力反对我在书中提及他的名字)。黄君兄为此书的排版、编辑投献了许多有益的劳动,也应在此拱手道谢。最后,我还要感谢我的太太孙萍女士,正是她在家务方面的超负荷的付出,使我免却了“一身容易一家难”的诸多尘劳,从而“万人如海一身藏”地蛰处幽室,心闲气定地得享“红袖添香”之乐。而这。又怎一个“谢”字了得? 2005年8月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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