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实际上是一部汪辉祖评传。全书将汪辉祖作为清代幕友的典范，对其加以全面系统的评述。本书首先揭示汪辉祖的时代背景，其次勾勒其人生轨迹，说明他的行为表现，然后论述他在行为背后所依据的幕学、吏治、法律思想，总结其人生哲理。最后评价汪辉祖的历史地位与影响。

本书分九章，将汪辉祖作为清代幕友的典范，对其加以全面系统的评述。第一章，阐述了汪辉祖生活的时代背景，分析了清代幕府制度的产生、特点与绍兴师爷的兴盛原因，简介乾嘉时代的政治风气、吏治、幕道的变迁，揭示乾嘉考据学风的特点以及汪辉祖的师友交游情况。第二章，详细介绍汪辉祖的生平事迹，分家乡家世、佐治生涯、湖南为官、归里家居四个部分，展示其人生轨迹与心路历程。第三章，阐述了汪辉祖的治学经历、学术思想以及著作撰写、版本流传情况。第四章，从入幕宜慎、律己立品、尽心事主、保民便民四个方面，分析汪辉祖的幕学思想。第五章，将汪辉祖的吏治思想，归纳为清廉自律、以民为本、事上接下、谨身勤政四点，分别进行论述。第六章，分析汪辉祖调处息讼、爱民省事、法贵准情等法律见解。第七章，探讨汪辉祖的人生哲理，这是其为人处世的思想基础。汪辉祖相信天道宿命与因果报应，恪守封建伦理道德。同时，强调人在自为，守身律己，奋发向上。第八章，论述汪辉祖的学术成就。汪辉祖在史学上，编撰《元史本证》，在元史学上作出巨大贡献；编纂史学姓名工具书多种，便利了史学研究。此外，汪辉祖在著述年谱、家训以及文学、文献学方面也取得一定的成就。第九章，总结汪辉祖的生平业绩以及对后世的影响。

序

前言

一、问题的提出

二、研究史回顾

三、主要资料

四、本书的基本思路与篇章结构

第一章　时代背景

第一节　绍兴师爷

一、清代幕业的产生

二、清代幕业的特点

三、绍兴师爷的兴盛

第二节　政治风气

一、吏治兴衰

二、督抚优劣

三、幕风变迁

第三节　学术环境

一、考据学风

二、师友交游

三、师友考略

第二章　生平事迹

第一节　家乡家世

一、萧山故里

二、家世渊源

三、少年时代

第二节　佐治生涯

一、以幕养学

二、职掌书记

三、江苏刑幕

四、游幕浙江五、幕业成就

第三节　湖南为官

一、谒选入官

二、政绩斐然

三、被劾罢官

第四节　归里家居

一、乡贤风范

二、著述课子

三、家人家事

第三章　学术活动

第一节 治学经历

第二节 学术思想

一、经世致用

二、实事求是

第三节 著述宏富

一、政书家训

二、正史考订

三、人物传记

四、诗文札记

第四章 幕学思想

第一节 入幕宜慎

第二节 律己立品

第三节 尽心事主

第四节 保民便民

第五章 吏治思想

第一节 清廉自律

第二节 以民为本

一、亲民恤民

二、爱惜民力

三、惩恶去弊

四、教化导民

第三节 事上接下

第四节 谨身勤政

一、志趣宜正

二、习练公事

三、称职在勤

第六章 法律思想

第一节 调处息讼

第二节 爱民省事

一、防株累

二、慎求实

三、矜两造

第三节 法贵准情

第七章 人生哲理

第一节 天道宿命

第二节 因果报应

第三节 守身律己

第四节 伦理道德

一、孝道观

二、妇女观

第八章 学术成就

第一节 《元史本证》

一、《元史本证》的成书

二、《元史本证》的体例

三、《元史本证》的主要内容

四、《元史本证》评价

第二节 正史姓名工具书

一、《史姓韵编》

二、《九史同姓名略》

三、《三史同名录》

第三节 其他成就

一、《病榻梦痕录》与《梦痕录余》

二、《双节堂庸训》

三、文学

四、文献学

第九章 汪辉祖的历史地位和影响

附录一 参考文献

附录二 汪辉祖著作版本

附录三 汪辉祖年谱

后记

汪辉祖知识面广，这是他佐幕有成的有利条件，也是其异于普通幕友之处。乾隆二十年的宽永钱案，他引用朱彝尊文集中《跋吾妻镜》一文，指出这是日本钱币，从而消弭一场大狱。乾隆二十一年，在江准卫漕船改造问题上，他指出船只停泊十年，朽损甚于满十运，理足词达，也大获上官许可。

汪辉祖办案司法的特点是“以情融法”，以法律为准绳，然非墨守成规，而以人情为旨归。在那个时代，一般幕友率拘泥于律例，不能灵活变通。汪辉祖以为幕之为学，法律运用之妙，尤在善体人情。他主张“法贵准情”，用人情变通法律，以儒家经典为断案原则。汪辉祖最擅长也最为时所称的正是引经决狱之案。邵晋涵称赞他“明律而通于礼，本之以仁，持之以廉”，“议论依于仁慈，佐州县治，引三礼以断疑狱，远近称平允。性廉介，严取与，异乎俗所谓‘幕宾’者”。汪辉祖“以礼经参会律条，平疑狱者数十”。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汪辉祖以“殇与无后者，袝食于祖”之礼经，断秀水富室陶氏争继案，受到江苏巡抚庄有恭的特地召见，名声大振。再如长洲周张氏立嗣案，事关富室财产继承，案子十八年未能了结。汪辉祖断云：“为殇后者，以其服服之，礼有明文。殇果无继，谁为之后?律所未备，可通于礼。与其绝殇而伤慈母之心，何如继殇以全贞妇之志”。批词上呈，巡抚陈宏谋亲调案卷，盛赞此批得体。常熟仲、言两姓争墓道双方起纠纷，官司一直打到巡抚衙门，十余年仍未结。汪辉祖舍律引礼，以两姓先祖礼让先例劝说感动，案遂定。汪辉祖准情酌理，将一件件似乎无法调和的争讼，处理得使各方人士心悦诚服，因此，章学诚赞其擅长“引经折狱”，“读书通变，而不失其正，可为经旨通其外义”。

P144-145

汪辉祖是清代乾嘉时期影响比较大的良吏和学者，尽管他在史学上也曾有过贡献，特别是在史学工具书的编纂方面，还曾作出过重大贡献，但今天知道的人是非常少了，即使是大学历史系的毕业生，也很少有人了解。当然，从汪辉祖本人来说，生前影响比较大的还是吏治方面。他的一生在州县佐治为官就达四十年之久，因而吏治经验非常丰富，且勤于总结，留下了多部关于幕学与吏治的著作。这些著作成为幕友们必读之书，更是学幕者之必读课本而得以广泛流传，被誉为“宦海舟楫”、“佐治津梁”，居官佐幕者几乎人手一册，视为枕中鸿宝。史学大家章学诚在《汪龙庄七十寿言》中就曾这样说：“居闲习经，服官究史，君有名言，文能称旨，布帛菽粟，人情物理。国相颁其政言，市贾刊其佐治，雅俗争传，斯文能事。”可以视作当日最好的写照。所以他在当时政坛上声誉很高，是颇受尊重的名幕，是位名副其实的“绍兴师爷”。

“绍兴师爷”这一称呼在民间流传是比较广的，即使在今天，往往对有些绍兴人还是这样称呼，可见影响之大，流传之广，但是真正深知其意者却并不多。还在20世纪30年代，大学者胡适之先生在《章实斋先生年谱》中，批评章氏错误观点是“绍兴师爷”之伦理见解，其实就是对“绍兴师爷”的一种误解。似乎“绍兴师爷”在议论问题时总是带有偏见，这显然与事实不相符。而大多数人以前又总以为其职是主刑事诉讼的，这自然又是不全面的，“师爷”实为旧时官署幕友的尊称。古代将帅带兵出征，治无常处，以幕为府，故称“幕府”，以后相沿成习，幕府遂成为各级军政官署代称。而军政大员所延揽帮办各类事务的文人学士，也就获得幕僚、幕宾、幕友等相应称谓，民间自清朝起一概称此类幕僚为“师爷”。作为幕僚来说，所做的工作实际上是很广泛的，他们要为幕主或出谋划策，参与机要；或起草文告，代拟疏奏；或处理案卷，裁行批复；或奉命出使，联络官场等等。因此其类别就分“刑名师爷”、“钱谷师爷”、“书启师爷”、“征比师爷”、“挂号师爷”等类。章学诚在毕沅的幕府，做的就是“书启师爷”，他不仅要为毕沅代写书信，还要代写各种应酬文章。如《为毕制府与钱辛楣宫詹论续鉴书》，就是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毕沅主编《续资治通鉴》成，章氏代其给钱大昕写的一封信，其实信中的史学观点与主张都是章氏本人的。又如《为毕制府撰(湖北通志)序》、《为毕秋帆制府撰(常德府志)序》、《为毕秋帆制府撰(荆州府志)序》等等，也是如此。甚至当时别人请毕沅写墓志铭，也是由章氏代写。可见师爷必须掌握丰富的相关知识，并非人人可为。因此，要人幕还需通过专门学习，当时学幕还有许多专门著作，汪辉祖就著有《佐治药言》、《续佐治药言》、《学治臆说》、《学治续说》、《学治说赘》五种。由于他做过地方官，亦做过多年幕僚，力佐江浙州县牧令凡十六人，为人正直，这些著作可视作他丰富经验的总结与升华。他在自撰年谱《病榻梦痕录》中说：幕友“所以效力于主人者，宜以公事为己事，留心地方，关切百姓，使邑人皆日主人贤，庶几无愧宾师之任”。并且提出幕友必须做到“立心要正”、“尽心”、“尽言”、“勤事”、“慎事”、“公事不宜迁就”六点要求，如果坐视官之虐民，那就是违反幕道之行为。可见做一名幕友，不仅需要相当的学识和相关的知识，而且必须具备高尚的品德，“才、识、品”三者之中，“品为尤要”，这就告诉人们，做一名“绍兴师爷”，自然并非易事。

那么也许有人要问，师爷是旧时对幕友的尊称，为什么又称“绍兴师爷”呢?主要因为明清时期，特别是有清一代以来，从事这一职业者，以绍兴人居多，所以就有了“绍兴师爷”的说法。当然“绍兴师爷”的崛起，并非凭借个别绍兴籍师爷的功绩和名望，而是反映了当时封建统治阶层出于政治目的网罗特殊人才的需要，以及从事师爷职业的绍兴人士的整体素质。绍兴向为文化之邦，绍兴人处世精明，治事审慎，工于心计，善于言辞，具有作为智囊的多方面能力，故清代以师爷为职业者多系绍兴人，诚如龚未斋在《雪鸿轩尺牍》中所云：“吾乡之业斯者，不啻万家”。可见绍兴人从事此业者人数之多，因为地域和文化等多方面因素，造就了绍兴人善于从事于斯业，“绍兴师爷”从此也就闻名于世。可是对绍兴师爷的研究，至今仍是非常薄弱，尽管前些年出过不少著作，也发表过十多篇文章，多数仍停留在对中国师爷的概括和介绍，而真正对明清时期绍兴府八县的师爷进行研究的成果却不多见，尤其是有分量的深入细致的研究成果则更加少。记得在2000年，笔者看了一篇关于“幕客”的文章，介绍明清时期幕客情况及其作用，全文数千字，竟然只字未提到作为幕客主体的“绍兴师爷”。我们虽然不能说该文研究尚未入门，但起码是存在着严重缺陷，因为研究明清时期的幕客，无论如何也少不了绍兴师爷这一内容，否则这个研究必然是内容不完整。何况绍兴师爷在“幕客”中最具有代表性，舍“绍兴师爷”而谈明清“幕客”，自然可以说是舍本而逐末。正如鲍永军同志在《绍兴师爷汪辉祖研究》的《前言》中所说：“绍兴师爷是明清时期幕府制度与绍兴人文背景相结合的产物，是一个地域性、专业性极强的幕僚群体，是清代幕友的主流，在政治舞台、社会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因此，“研究这一富有特色的职业群体产生、发展及衰落的历史过程，研究他们的生活状态、职业道德观念，研究他们对地方行政、社会生活的作用与影响，无论在学术上还是在实践中，无疑都具有重要价值。因此，绍兴师爷是政治学、行政管理学、法学、经济学、社会学等多学科的研究对象，从多种角度进行深入探讨，都能获得有价值的成果，对绍兴师爷作系统的历史探讨和文化透视，有助于揭示明清幕府制度的演化以及社会的变迁”。

有鉴于上述原因，鲍永军同志十年前就选择了从汪辉祖入手，而对绍兴师爷这一特殊的职业群体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想通过对汪辉祖的研究，“分析其游幕历程、心理状态、对幕业的观念等等，窥一斑以见全豹，为幕府制度研究提供一个典型的个案，以弥补以往专注群体研究之不足”。加之“绍兴师爷在清代幕友中最具代表性，而汪辉祖又是绍兴师爷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有着清代盛期幕友的品行操守，却无绍兴师爷的世俗巧诈，极具代表性”。况且汪辉祖又留下了非常丰富的幕学与吏治著作以及生平资料，也为研究这一问题提供了有利的条件，这也是其他幕友所无法比拟的。通过多年的辛勤探索和研究，2004年他完成了博士论文《绍兴师爷汪辉祖研究》，得到有关专家的好评并顺利通过答辩，获得了博士学位。论文经过修改补充，如今已成为三十余万字的书稿。在该书行将出版之际，我有幸首先阅读了全部书稿，从中得到很多的启发和收益。我印象最深的是此书内容丰富，资料翔实，议论有据，行文流畅。全书是在占有丰富的资料前提下进行撰写的，因此就看不到有空话、废话，看不到当今社会上盛行的浮躁风气，也就是说，从未见到那种乏味的不着边际的长篇议论。全书共分九章，前面三章从时代背景人手，讲述了清代幕业的产生、特点和绍兴师爷的兴盛，接着就叙述了汪氏生平经历、学术活动。第四章《幕学思想》、第五章《吏治思想》、第六章《法律思想》，都是在讲述作为名幕良吏的汪辉祖在幕学、吏治、法律等方面许多有益的见解和可贵的主张，不仅在当时起到了良好的社会效果，即使在今天同样会给人们以有益的启发和借鉴。值得注意的是，该书第七章专门讲述汪氏的人生哲学，剖析了他的天道宿命论、因果报应、守身律己、伦理道德等方面的思想。后面一章则是探讨汪氏的学术成就，特别是阐述他在史学上的成就。我在前面已经讲了，汪辉祖还是一位很有成就的历史学家，他的《元史本证》，在元史研究上作出了重大贡献，特别是在史学工具书的编纂方面，先后编成了《史姓韵编》、《三史同名录》、《九史同姓名略》等史学工具书五种，为学术界检索和研究历史人物提供了极大便利。尤其是《史姓韵编》，收录了《二十四史》中世家、列传及附传所载人名，分姓汇录，以韵编次，是第一部《二十四史》人名索引。笔者在最近出版的《中国史学名著评介新版序》中就曾写过这样一段话：“这次新增补的著作中，还有一部《史姓韵编》也不是正式史书，而是史学工具书，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二十四史》人名索引，在现代人名索引工具书出版之前，在研究二十四史检阅人名时起过非常便捷的作用。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就曾受到学术界一致好评，万国鼎就盛赞该书作者汪辉祖和章学诚等人是索引的‘先觉’。当代引得创始人洪业亦称‘《史姓韵编》这一部书真是可宝贵的工具’。胡适在多次讲演中一再提及《史姓韵编》，并将其列入《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可见这些大家对该书的重视，通过对该书的评介，读者可以了解到我国古代历史学家，早就有为史书做索引的情趣。为一部书做索引，可以为研究者提供很大的方便，但是，它既不是现代学者的专利，更不是外国人的专利，只不过越到后来，编得更加方便、更加进步罢了。”这段话当日正是就鲍永军同志为《中国史学名著评介》所写的《(史姓韵编)评介》而发的议论，这就说明汪辉祖还是一位在学术上有着重大贡献的学者、历史学家。他的晚年精力，都全部用在做学问上，用了整整二十六年时间，不惮考索钩稽之烦劳，完成五种史学工具书的编纂工作，为后人编制同类工具书打下基础。非常可惜的是，在章学诚建议之下而编纂成的160卷的《二十四史同姓名录》，成书后却未能刊刻传世。对于这些内容，《绍兴师爷汪辉祖研究》中都有专门章节加以论述。最后还有一章专门讲述汪辉祖的历史地位与影响，对其事业功绩作了中肯的评论。该书重点论述汪辉祖的幕学、吏治和学术贡献，评论中实事求是，避免了人物评论中的“护短”现象，做到了刘知几所提出的“爱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的要求。综观全书内容，书名虽称《绍兴师爷汪辉祖研究》，实际上是一部汪辉祖评传。因为从全书内容看，对汪辉祖已作了全面的研究和评述，全书既揭示了汪辉祖的人生轨迹、政治思想、为官之道、幕学影响、人生哲学，又论述了学术贡献、历史地位与影响，如此全面地论述汪辉祖的著作，此书还是第一部，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把它视作一部评传。当然，在阅读过程中，也发现一些美中不足之处，一是个别地方与汪氏关系不大的琐碎材料多了一些；二是有些地方分析议论还欠缺一些，似乎还可加强，在此提出，希望今后在研究中注意。

仓修良

2006年元宵节于浙江大学独乐斋

我是在仓修良教授、徐规教授两位恩师的先后指导下，开始接触并从事汪辉祖研究这一课题的。1996年在仓先生推荐下，在《浙江学刊》上发表了《汪辉祖史学成就初探》一文，这是我正式发表的第一篇论文，并被人大复印资料转载。受此鼓励，我就留心搜集有关汪辉祖的资料，发现他不仅是一位有贡献的史学家，更是影响很大的名幕、良吏，但一直缺乏全面、深入的探析。因此，考上徐先生的博士生以后，便打算以汪辉祖研究作为博士论文选题。徐先生肯定了我的选题，并教导做学问一定要具有“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的精神。2004年完成博士论文，到现在终于修订成书。

本书的撰写，得到了许多师长的支持和帮助。徐先生始终关注论文的写作，对论文进行了逐字逐句的审阅修改。仓先生也非常关心我的学业，书稿完成后，又欣然赐序，给予热情鼓励。中国社会科学院魏明孔研究员，北京大学郭润涛教授，北京师范大学瞿林东、吴怀祺教授，华东师范大学邬国义、胡逢祥教授，浙江省社会科学院王立嘉编审，宁波大学钱茂伟教授，本系李凭、何忠礼、包伟民教授，于百忙之中，评阅了我的论文，或参加了我的论文答辩会，提出了不少宝贵意见和建议，使我深受启益。在此，谨向各位师长表示衷心感谢。

在此书即将付梓之际，我还要特别感谢浙江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所所长包伟民教授、卢向前教授以及各位师友，给我提供了出版机会。浙江大学董氏文史哲研究奖励基金也提供了出版资助，人民出版社陈鹏鸣编审为本书的出版付出了辛勤劳动，在此一并谨致谢意。

由于本人学识有限，书中错误疏漏之处，尚祈各位专家、读者多多指正。

鲍永军

2006年3月于浙江大学历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