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智商底层男人的命运,因为女人而跌宕轮回的故事!
对于生活在异国他乡的人们来说,吸纳和适应一个新世界的过程,常常让他们深感迷茫。《悉尼的中国男人》正是着力揭示了这一种矛盾的移民心理状态。
小说重点描写了一个小陆子在澳洲发生的种种经历,涉及了文化差异、性心理以及众多严肃的主题。尤其是以情感方式上以及归宿感上的种种迷茫,透视一个移民族群的生存状态,使小说更充满了一种思考的张力和厚度。该书将于5月份与读者见面。
这是一部奇特的小说。冷幽默语言,特别是两性描写的独特语言,使小说在澳大利亚报纸连载时引起很多女性争相传阅。
……张老板把二奶带回了家令张老板老婆很不爽,出于公平原则,张老板老婆决定也来一次艳遇。
老板娘决定艳遇的那天,碰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手下的杂工小陆子,于是妙趣横生的通奸故事就发生了,惊险曲折的捉奸故事也发生了,由这两个故事引发的小陆子和张老板老婆联手吃掉张老板的翻天覆地故事也一环接一环地发生了……
作者以一个套一个的细节,展示出了移民无根生活下“走钢丝”似的动荡人生,每个移民都想快快融入进这个新世界,并成为这个新世界的主流,然而,文化的差异,注定了他们的这种想“快”的思想碰的钉子会更尖硬。小说的最后细节,是小陆子的工厂重新被张老板买走了,走了一个轮回,小陆子的人生又回到了起点上。两个男人的重新遭遇,就像生活在开了一场玩笑,显得既滑稽也可悲。也许以“悲”来影射移民的人生,更能有一种对生活的冲撞和思考。毕竟每一个移民在一片新土地生活,都不是只靠运气和小动作就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从这点上说,小说更充满了一种思考的张力和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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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软饭生涯实际上不是从年尾,即十二月八日开始的。我的有案可查的吃软饭其实是后来帮张老板的老婆抱T恤结果却触动了她的胸脯开始的。但十二月八日是我后来好日子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所以一切还得从十二月八日说起。
十二月八日那天早上起床我的眼皮到底跳没跳,我已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那天天气如常,有太阳和风。十二月份的澳洲就是六月份的中国,天已热起来。那天三十多度的太阳照在房顶上,热风吹在树叶上,我坐在仓库门口的水泥地上,我记得我当时是抱着一只铝皮大饭盒在吃饭。
我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着饭,这时一阵二到三级风吹来,我就一边动着嘴一边抬头擦汗。我这一抬头就看到张老板远远地从他的宝马车里钻出来,并顺手从车里拖出一只米袋。那是一只脏兮兮的丢在路边也没人捡的米袋,严格来说也不是米袋,而是我们工厂生产的一件特大号T恤,张老板只是把一头缝死了,就成了米袋。张老板就这样拎起这个米袋朝工厂走来。
那时我远远没有后来那么神气,我那时是一个杂工。所谓杂工就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人。这种男工在T恤厂的地位可以从全厂女工不叫我大名而叫我小陆子明白一二。厂里女工有事没事就叫,小陆子,拿两团白线来。小陆子,找一根平车针来。小陆子,帮我捏捏背。小陆子,老板来啦!然后女工们哄堂大笑。
你可能会问我那么大一个男人怎么受得了?我告诉你,你没做过新移民你不知道,人的第一紧要事就是要有饭吃。人要吃饭这看看简单实际上并不简单的道理很多人都忘了,但新移民就不可能忘。所以我一看到张老板远远走采,我第一个习惯性动作就是跳起来,逃上楼去扫地或者搬布。但十二月八日那天奇怪了,我看到张老板拎着那只脏米袋走来,我没逃反而迎了上去。
我咽着饭迎上去说,张老板啊,天那么热还跑来跑去,做老板真是比做工人辛苫。
张老板边走边说,是啦是啦,做老板就是吃力不讨好啦,嘿嘿嘿。
听着张老板有事没事都会嘿嘿嘿笑,我也跟在后面假笑着说,就是就是。所以世界上做工人的多,做老板的少嘛。
张老板听了我的话,突然呆了一下,接着又嘿嘿嘿笑起来说,小陆子,你的话有点哲理哦,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做老板的人比做工人的少,现在被你一说说明白了。是啦是啦,辛苦的事当然做的人就少嘛,嘿嘿嘿。
我心想你明白个屁,这是命,命就是注定的意思,注定就是不可改变的意思,不可改变就是再努力也是白搭的意思。我当时真的那么想的,做梦也不会想到好日子还在后头。我紧眼张老板阿呵笑着,并、寸好地伸手去帮张老板拎那只米袋。没想到张老板一见我碰米袋,就像触电一样避开我的手。张老板抱起米袋,四下看看小声说,小陆子,你就坐在这里吃饭。不要走开,听见吗?说完又朝楼上看看说,要是我老婆下楼,你就咳嗽两声,明白吗?
我点点头。
张老板拍拍我的肩膀说,记住,不要说我回来啦,嘿嘿嘿。
他看我再次点头了,就放心地躲进楼下堆布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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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小说都是有深度的,但有深度的东西常常是孤家寡人的。如果小说能写成读起来很大众的,但回味起来又很小众的,就像俗话说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不就名利双收了?这样的小说一直是我想尝试的。
当这个尝试性的小说在悉尼报纸上连载时,报社的张老板悄悄告诉我,他说,大陆,知道谁喜欢读你小说吗甲告诉你吧,怪了,都是少妇。她们说她们很想尝尝里面那个小陆子的味道。说到这里,张老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知道我们报社准备给你一个什么荣誉称号吗?少妇杀手。
我听了一笑。又突然想到一个成语,事与愿违。
十年一晃过去了。一天,已不做报纸的张老板和我一起吃饭,偶然又说起我的这个小说,张老板说,大陆,知道吗她们到现在还记得你。我说,谁呀?张老板说,就是少妇们呀,还问小说出版了没有。
我一下子感动了。一个小说能被少妇记十年(当然十年了少妇也不少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事与愿违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就像伟哥,本来医药公司花大本钱攻克的是心脏方面的课题,没想到吃下去心脏没什么反应,而高心脏五十公分的裤裆却发生了强烈反应。于是我决定把这个小说印成小书。
众所周知,在当今要出版一本在国内没什么知名度的小说是不容易的。所以这个小说的出版得到了刘冠军老师的热情帮助和具体指点,也得到了施国英、袁玮、wilson、Vera、张爱萍等等朋友的坦率批评,还得到了张老板和悉尼少妇们近十年的捧场,在此我一并感谢并鞠躬了。
大陆的小说一旦上手,就搁不下,因为他的故事太环环相扣了。小说《悉尼的中国男人》的文字,在阅读过程中,就是一种享受,充满着智慧型的幽默。
(袁玮,悉尼著名作家,悉尼八怪之一)
这是一部读的时候你会笑到弯腰,读完之后又会感伤的书。换句话说。这是一部雅俗共赏,外行可以看热闹,内行能够看门道的作品。
(施国英,悉尼著名作家)
男女间的事无疑是世上最诱人的事。但男女闻的事真到头,没了那层纸,也就成了千篇一律的事。大陆先生的本事在于,他笔下的男女之事总在捅破那层纸前,或在捅破没捅破之间。这个千姿百态的区域中,大陆先生玩出了情趣,我们读出了味道。这味道可以是纯粹欣赏,可以是回忆比较,还可以是琢磨学习……
(黄惟群,悉尼著名作家)
这是一部关于“悉尼的中国男人”如何勾引了别人的老婆又抢了别人的生意的书,曾在悉尼的中文报纸上连载,追捧者不仅仅是悉尼的中国男人们,还有很多悉尼的中国女人们……
(田地,悉尼著名作家)
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小说“悉尼的中国男人”的解读
(丑女,墨尔本著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