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的巴黎,正值生机勃勃的"美好时代"。艾菲尔铁塔的建成和1900年世界博览会的举办,让这座被誉为花都的城市呈现出一片繁荣景象,这种美好的氛围一直延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本书以这一时期巴黎的文化精英为线索,深入研究了巴黎社会文化的变迁,对大量的人物和事件进行分析,生动地展示了法国现代文化的渊源。对我们中国读者来说,这是非常难得的一本介绍法国文化的读物,与不久前"法国电影展"中放映的纪录片《巴黎1900》,有异曲同工的意义,实为一幅不可多得的20世纪初的"巴黎社会风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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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巴黎1900--历史文化散论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法)克里斯多夫·普罗夏松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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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1900年的巴黎,正值生机勃勃的"美好时代"。艾菲尔铁塔的建成和1900年世界博览会的举办,让这座被誉为花都的城市呈现出一片繁荣景象,这种美好的氛围一直延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本书以这一时期巴黎的文化精英为线索,深入研究了巴黎社会文化的变迁,对大量的人物和事件进行分析,生动地展示了法国现代文化的渊源。对我们中国读者来说,这是非常难得的一本介绍法国文化的读物,与不久前"法国电影展"中放映的纪录片《巴黎1900》,有异曲同工的意义,实为一幅不可多得的20世纪初的"巴黎社会风情画"。 内容推荐 1900年前后,是巴黎的鼎盛时期,巴黎出现了爱非尔铁塔,建成了地下铁路;在戏剧舞台上,许多人如费多,库特林,以及罗斯唐等也纷纷胜出。巴黎就是一个大舞台,文化精英们各施绝技,塑造了一个个神话,最终征服了巴黎。巴黎这座富有传奇色彩的都市,是否始终活在人们的想象中呢?巴黎的城市空间,是否被文化构筑起的一片天地淹没了呢?巴黎也是一面镜子,透过这面镜子,可以探究巴黎这个“小世界”的内幕,洞察大众文化迅速增长的形势下精英文化的变革,以及精英们对大众文化挑战的回答。巴黎就在这面镜子中审视着自己。 目录 引言 Ⅰ致命的孤芳自赏 1.维持神话 2.巴黎就是一个人 3.科学的眼光 4.游览巴黎 Ⅱ巴黎及其他地区 1.巴黎-外省 2.世界在巴黎:国际博览会 3.巴黎和世界:斗争、竞争和对抗 Ⅲ世纪末的巴黎 1.世纪末的科学和意识形态 2.没落的巴黎 Ⅳ巴黎文化和礼仪的制度化 1.杂志体系 2.馈赠和回馈 3.巴黎是一个剧院 Ⅴ制造舆论,谈论风雅 1.这些重要人物 2.调查和访谈 3.罗斯丹在巴黎的成功 后记 德雷福斯事件 试读章节 巴黎,它不仅属于法兰西,它还属于全世界;大家可以不去伦敦,不去维也纳、柏林,不去圣一彼得堡,甚至也可以不去罗马,但是无论是谁,不管他是什么出身,也不管他是什么国籍,他却不能不去巴黎。它很适合我们用自豪的口吻跟雨果说,巴黎是世界的神经中枢,正如雅典原先是希腊的思想灵魂一样;但确切地说,精神生活却没有比较活跃和比较出色的栖息之所。在巴黎,法兰西的心脏在跳动,她的神经在激荡,她的天才在发光。巴黎永远是首创精神,是向前发展的尊严之故乡,是才智的中心和发源地,是想像力的火山。 如果巴黎是一个人的话,那它肯定是一个十分健谈的人。这个首都源自一个已然降低了速度、给人印象极深的语言的巨流。它从一种文化中喷涌而出,但这种文化却深受工业化之苦,同时它又被许多新的学科,许多新的社会实践--比如旅游事业的出现--而被分成许多类别。这种巴黎的幻景,也并非是新鲜事物。19世纪的前30年,瓦尔特·本雅明就已指出了它的效应。等到19世纪末,它已达到一个完全成熟的水平,以至一些非常通俗的陈词滥调,各类乌托邦理论以及各式幻想,都从社会科学中衍生出来,甚至已经分门别类形成序列了。自此,社会科学为它的炼金术的神秘性所吸引,也随之向城市转移,从而制造了一个想像中的城市。于是作家、社会学家、城市规划专家、记者、评论家、学者、艺术家们便纷纷占领这块地盘。在此同时,巴黎随即被各种言论所包围,并被定性,从而立刻过渡为人们思想上永恒的风景区。它招牌式的形象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研究,终于确定了,那就是光明,这是自18世纪以来就酝酿着的,有利于描述的一个隐喻,是唯一的一种照亮他物的典型,一个文人集中之地,一个确确实实令人眩晕的地方。这样一个大杂烩式的集合体,使得巴黎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品,尽管它仍然那么富丽堂皇。在这个同样漫长的时间里,其他一些城市也已加入到使人惊叹的文字行列之中。在数量上作一个小小的比较便可看出,同样被历史学家所喜爱的城市,如罗马和维也纳无疑已经压倒了巴黎的优势……但却没有一个首都能够达到提供一种独立生活的境界,这种境界可以把一个城市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事物,一个可以意识到自己存在并且能够维持自己生存的事物,甚至是一个高级的复合体,一个超越任何理性的复合体。这是因为19世纪末是一个美好时期,那时巴黎已不再是一切事物的排头兵,即使当时这个法兰西的首都\对整个欧洲继续执行着它令人敬畏的、有吸引力的权力。凡是提到它的人,也仍然称它为世界的首都,其原因就是它仍然受着"继承F来的形象"这个强有力的余荫的保护。在19世纪末,这些形象取得了强有力的效应,以至群众文化竞授予它们新的运作手段。1899年春天,在测量沃日拉尔那条长长的大街时,师范学校的一群学生竟然在一个高高的灰色大墙内,认出了《悲惨世界》中的皮克普斯修道院。 1 维持神话 在这里,还是通过神话来听取一个稳定的总体表述比较适宜。这一总体表述是通过各种不同法规的阐述来体现的,但这些阐述仍然显示出一个特定时代的特性。这个神话可以是肯定的也可以是否定的,一般来说,二者兼而有之,并且完全可以逆转,很容易感染世纪末的苦恼,就像一个乐天派在进步带来的好处中所易感染的那样。关于城市神话的论述,是很容易随心所欲地改变的,它们反映了文化感受性和观念形态的总体。考虑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就城市空间方面,要看到一种民族文化最为斑驳陆离的、各种面貌的显现和矛盾的形成。巴黎就这样体现了它的时代、它的焦虑,正如体现了它的梦想、它的破败和它的挫折一样。P003-004 后记 德雷福斯事件 德雷福斯事件,在本书中曾多次提到。参与并且关注这一案件的,除去法国政府有关部门及军界之外,学术界、法律界、戏剧界、作家和艺术家等也纷纷起来发表意见,左拉发表了那封著名的公开信,高呼道:"我控诉!"(图83) 现综合各种材料,整理归纳如下: 德雷福斯,犹太人,出生于一个富有的资产阶级家庭,在法国军事学院学习时成绩优异,毕业后被选派到陆军总参谋部任职。 1894年10月15日,德雷福斯被怀疑为出卖国家军事机密,从而被逮捕。12月,他被军事法庭以叛国罪判处终身监禁,流放到法属圭亚那沿岸的"魔鬼岛"服役。 就这样,一场由保皇主义者、教权主义者以及民族沙文主义者参加的反犹太运动开始了,他们企图借此反对新兴的中产阶级和人民的民主权利。 而另一面,进步律师、记者和作家则在《震旦报》强烈呼吁,要求撤销对德雷福斯的错误判决,以维护法律和人权的尊严。就这样,一桩间谍案把法国折腾了整整12个年头。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自普法战争以来,法国的反德情绪日趋高涨,法国情报部门也加强了对德情报工作。1894年9月,法国情报部门派遣到德国驻巴黎大使馆的一名女佣,意外地在废纸中发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这封信是寄给德国武官施瓦茨科彭上校的,信的内容是有关法国在德国边境防卫部队的情况和一些军事机密。 这封信很快转交到法国陆军总参谋部情报局反间谍处处长桑德尔上校的手里。桑德尔上校正为最近一段时间内,法国一系列机密文件泄密而焦虑,一见到这封信,便喜出望外,马上命令副官:"立即通知两位副处长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亨利少校和边帕苇少校先后来到。当亨利接过这封信一看,吓得他心惊肉跳。原来,上面竟是他的老朋友艾斯特拉齐少校的字迹! 艾斯特拉齐是情报局的德语翻译,与亨利私交甚厚,他向施瓦茨科彭泄露的军事秘密,与亨利本人也有关系。亨利生怕此事败露牵连自己,误了前程,所以不由得胆战心惊,不敢说出真相。反而认真地和桑德尔一起,推测谁有可能写这封信。 为了转移视线,亨利故意提出:"这件事有可能是犹太军官德雷福斯上尉干的。"说完,又列举了很多德雷福斯具备提供这份情报的条件。 桑德尔上校一直对德雷福斯有成见,早在德雷福斯刚进总参谋部时,他就正式表示反对,认为让一个犹太人进入总参谋部,无疑是在危害国家的安全。现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于是武断地认为,他就是泄密之人。 很快,桑德尔就把这件事报告给陆军部部长。部长正为普法战争中自己惨败而恼火,当即下令,以间谍罪和叛国罪逮捕德雷福斯。 在开庭审判以前,军方也履行了一下审查手续,特地请几名笔迹专家鉴定字迹。但专家们最后的结论,认为特证根据不足,不像是德雷福斯的笔迹。 然而这时,军方已经骑虎难下,由于逮捕决定是陆军部部长亲自做出的,为了维护军方的威信,只好将错就错。 在法庭上,德雷福斯提出充分理由为自己辩护,证明他对信上的情报毫不知情,根本没有条件作案。 接着,辩护律师也列举大量证据,来证明德雷福斯无罪。法官看到没有什么结果,便宣布休庭。来日再审。 陆军部部长派去的观察员皮卡尔上校是个正直的军官,他如实地向部长做出汇报,同时也指出此案很难成立。 亨利少校得知消息后,急得跳了出来,亲自上法庭指证德雷福斯,并以军官的名誉宣誓作证。而陆军部部长为维护自己的尊严,有意编造一份"密档",把过去几起未破获的窃密事件,统统加在德雷福斯头上,还塞进一份篡改编造的"罪证"材料。 就这样,法庭终于认定德雷福斯有罪,判处他无期徒刑,革除军职,流放到"魔鬼岛"。(图84) 事件发生后,德雷福斯的亲属四处为他奔走。在进步律师、记者和作家的帮助下,他的兄弟在法国《震旦报》上把这一冤案公布于世。顿时舆论大哗,正义人士纷纷呼吁,撤销对德雷福斯的错误判决。 就在这时,在从德国大使馆收集到的废纸中,发现了德国大使写给法国军官艾斯特拉齐少校的一封信的草稿。这封信很快便转到继任反间谍处处长的皮卡尔中校手里。 皮卡尔立刻警觉起来,于是便着手对艾斯特拉齐进行调查。在调查中,他发现艾斯特拉齐与德国武官的关系可疑,尤其意外地发现艾斯特拉齐的笔迹和那封被认为是德雷福斯写的告密信的字迹完全相同。 皮卡尔将这一重大发现向副总参谋长作了汇报,并请求重新审理此案。 但副总参谋长唯恐军队荣誉受到损害,拒不逮捕艾斯特拉齐。皮卡尔一再向上级陈述利弊得失,劝说他及时修正错案。这就惹怒了那些达官贵人,皮卡尔于1896年12月被远调到当时的法国殖民地突尼斯南部作战。 亨利少校为了证实德雷福斯的罪名,便伪造信件塞进"密档",甚至伪造德雷福斯致德国皂帝的信件和德皇致德雷福斯的回信,以此证实德雷福斯就是德国问谍。 于是,反动的沙文主义者气焰更加嚣张。1897年12月17日,陆军部部长宣布对德雷福斯的判决"公正无误",内阁总理也同时宣布:"德雷福斯案件没有问题。" 与此同时,德雷福斯的亲属和朋友们,一直没有停止对此案的控诉。他们曾写信给德皇威廉二世,请求他证明德国没有收到德雷福斯提供的任何情报和书信。而德国正为法国由于此案引起的混乱局面暗暗高兴,当然不会为他作证。 在这种情况下,德雷福斯的亲属又复制了大量告密信的照片,四处张贴在街头,指望有人能认出真正的作案者。 不久,一位银行家便找到德雷福斯家,声称告密信的笔迹和他一个顾客的笔迹一样,这个顾客就是艾斯特拉齐。德雷福斯全家非常高兴,认为这次总算找到了有力的证据。于是,就向法庭控告了艾斯特拉齐。 1898年1月11日,艾斯特拉齐终于上了军事法庭。但军方唯恐此事败露,派亨利等人为他代拟了审讯时的辩护词。结果,法庭宣判艾斯特拉齐无罪释放。 这下,正义人士愤慨了。就在艾斯特拉齐被宣告无罪后两天,举世闻名的作家埃米尔·左拉仗义执言,在《震旦报》上发表了致共和国总统的一封公开信,这封标题为《我控诉》!的公开信,控告陆军最高领导以及总参谋部的主要负责人居心不良,有意诬告无辜者,开脱真正的罪犯。(图85,图86) 左拉的勇敢行为引起全国对此案的关注。无数正义之士都团结起来,要求伸张正义。 这时,陆军部部长恐慌了,他一方面鼓动反动分子攻击左拉;另一方面,以诽谤罪对左拉进行起诉,并于1898年2月21日,指示法庭判处左拉一年徒刑并罚款3000法郎。左拉被迫流亡英国伦敦。 但是,在公众舆论的影响下,陆军部只得下令对此案进行进一步审理和核实。受命重新核实此案的一名军官从未插手此事,他很快便发现了亨利伪造的痕迹。 在确凿的罪证面前,亨利无法抵赖,于是他被迫承认,当场被捕,第二天就自杀身亡。艾斯特拉齐闻讯畏罪潜逃,到英国避难去了。 形势急转直下,陆军部部长狼狈辞职,军事法庭只好于1899年8月,重新开庭审理此案。人们普遍认为,这次已真相大白,法庭定会宣布德雷福斯无罪。不料,法庭仍认定德雷福斯有罪,只是改判为10年苦役。(图87) 这下引起了全世界的强烈反响和愤慨,并出现了许多起反法游行。以杰出的社会活动家、法国社会党的领导人让·饶勒斯为首的,许多著名学者、作家和社会活动家参加的"人权联盟"成立,他们仗义执言,为德雷福斯的平反昭雪进行了积极的斗争。(图88) 在声势浩大的民主力量面前,新任总理生怕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提出一个折中解决办法,在维持判决的原则下,以总统的名义宣布特赦德雷福斯。 德雷福斯虽然被释放,但获得特赦并不等于被认定无罪,德雷福斯的冤案一直没有得到彻底昭雪,他仍为自己的名誉努力斗争。 在此后的七年中,他在各界人士的支持下,继续抗争。直到1906年6月,一贯坚持重审的激进派领袖克莱孟梭出任总理,德雷福斯案件才最终获得解决。这年7月,最高法院宣布德雷福斯无罪,蒙冤长达12年之久的德雷福斯终于恢复了名誉。 后来,他被恢复了军籍,并在军事院校的操场上,授予他荣誉勋章,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晋升为中校。曾一度受到监禁的皮卡尔中校也晋升为准将,后来出任陆军部部长。 1930年,德国武官施瓦茨科彭的记事本公布于世,从另一方面证实了德雷福斯的清白。同年6月,施瓦茨科彭的妻子将这本记事本寄给德雷福斯,并附上她丈夫临死之前用法文写的"德雷福斯无罪"的字样。 五年以后,德雷福斯在巴黎去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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