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笛声被我们遗忘得太久太久……曾经有这样一个少年,清瘦的面庞,灼灼的眼神,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外衣,在深秋或是初冬的夜晚.手拿一根细长的竹笛,面对着冷冷清清的村庄以及那清清冷冷的夜空吹奏。二十年后,他一身褴褛.也是这么去吹,他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爱情,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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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章若素的爱情质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千里烟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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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有一种笛声被我们遗忘得太久太久……曾经有这样一个少年,清瘦的面庞,灼灼的眼神,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外衣,在深秋或是初冬的夜晚.手拿一根细长的竹笛,面对着冷冷清清的村庄以及那清清冷冷的夜空吹奏。二十年后,他一身褴褛.也是这么去吹,他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爱情,你信吗? 内容推荐 追求爱情质量的章若素一直被她爱的和爱她的男人缠着。 丈夫杨康和当地房地产老板的情人常晓晓的恋情被章若素识破。离婚要求遭到拒绝的她,与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大学同学陈宇剑旧情复萌。对高中英语教师刘俊杰的思念也常常折磨着她。已有身孕的常晓晓,在和杨康私奔的请求被拒绝后,走上了不归路;杨康失手打聋了学生,学生的母亲也选择了死。两个女人的命运,把走投无路的杨康逼进了毛三毛老板预设的陷阱。同样情有身孕的章若素,却无法残酷的现实——这个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丈夫杨康要,陈字剑也要…… 流畅的叙述,明快的语言,描述如烟云消散的肌肤之亲痕迹,如同岁月一样刻骨铭心的爱与被爱。忍受着生活在别处的折磨,感受身体的心灵和疼痛,章若素不安和躁动的日子,依旧在长久的叹息中,被三个男人分裂着。 试读章节 第六章 18 章若素出生的那一天,她的母亲胡晓波孤零零地躺在葫芦镇卫生院里。卫生院坐落在葫芦镇的山坡上,一条碎石嶙峋的仅容一辆车通过的沙路蜿蜒而上,慢慢步行上去除了气喘也没觉得再有别的什么,倘若骑了自行车直冲下来,是很吓人的,因为这条路与山脚下的公路呈T型,如果把握不住,没有掌握右拐左拐的火候,就有葬身滚滚车轮下的危险。 胡晓波的头发枯黄,缺乏油脂和水份,也许是孕期缺乏营养的缘故。她眼角微微上翘,所以给她的面部平添了不少生气。黄昏时分,她从葫芦供销社副食柜下班回来,刚在床边坐下来,肚子就隐隐疼起来,她把手放在隆起的肚皮上,感觉里面在骚动,再看看日历上的红勾,才意识到孩子要从肚子里出来了。胡晓波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丝怨恨:去哪里不好?何苦来我这里呢? 胡晓波右手虎口撑着腰,慢吞吞地收拾了几块干净的布,那是她从布匹柜上李益明那里要来的。锁了门,口感觉干干的,又打开门喝了几口水,这才大腹便便地下楼,往镇卫生院走去。 葫芦卫生院就一个妇产科医生,姓胡。胡医生当了三十多年的赤脚医生,从十几岁就跟着母亲为乡野村妇接生。最初看到鲜血胡医生很是害怕,手在女人的大腿间直哆嗦,看着翻腾着开水的热气腾腾的大锅,胡医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屠户。在母亲镇静的眼神中,一块嫩姜经历岁月的风风雨雨,终于成为一块老姜,变得有了质感有了厚度。胡医生处变不惊,在手术台上,从女人张开的两腿间,能看出阴户开了几指,孩子大概能什么时候出来。 胡晓波躺在产床上,嘴里不断地呻吟。胡医生看了看,丢给胡晓波两张有点泛黑的卫生纸,说:叫什么叫,还没呢!说着,就朝门外走。胡晓波像失去了依靠,声音有点发颤:胡医生,您去哪里? 胡医生回过头,说:急什么呀?我的菜还没买呢,你先躺一会儿,等我从集上回,大概就差不多了。胡晓波闭了嘴,从产床上慢慢揪起身,然后,把褪在脚踝处的黄军裤往上拉,一绺头发无力地搭在眉毛中间。胡医生叹了口气,说:唉,你男人呢,还没回?胡晓波说:没。 产床上面的皮革是暗红的,隐隐能看到深色的陈旧血迹。胡晓波停止了呻吟,看着窗外瑟瑟秋风中晃动的树叶,发呆。 胡医生全名叫胡雅芝,她面皮白净,虽然眼角布满鱼尾纹,但一张脸看上去干净文雅。胡医生提着篮子,来到合钱集上。 葫芦镇顾名思义,整个地形呈葫芦形状。合钱集位于葫芦镇的葫芦颈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集镇,又名“呵欠集”。这个名字的来历是这样的:传说乾隆下江南的时候路过合钱集,在轿子里刚刚打完一个呵欠,问身边的随从说路过的是个什么地方,随从说此地名为合钱集,已经过去了。乾隆听完哈哈大笑,说:刚打完一个呵欠就走完了,实乃“呵欠集”也!从这个传说可以想见合钱集之小。合钱集的青石板光滑平整,不亚于现如今的花岗岩。走在青石板上的胡雅芝目光低垂,眼睛挑拣着脚边的菜蔬,儿子这星期要从大学里回了,丈夫想喝点排骨藕汤,一家人的生活全靠她打理,安排得有条有理的。卖肉的二顺见胡医生走过来,老远就招呼着,他是不敢马虎胡医生的,因为是胡医生把他迎接到这世上。虽然是个屠户,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拿刀汉子。提着满满一篮菜的胡医生右肩明显有点儿下垂,想起产床上的胡晓波,胡医生的脚步快了许多。 推开走廊上那扇破了玻璃的木门,胡医生听到了胡晓波杀猪样的凄惨叫声,胡晓波发作了。胡医生发现胡晓波的羊水都出来了。她匆匆穿了白大褂,戴了手套,站在了胡晓波的大腿间。 章若素就这样来到了人间,孤独地来到人间。 章若素出生的时候,脸色惨白,像一张白纸。当胡医生把小老鼠样的婴儿放在胡晓波怀里的时候,胡晓波吓了一跳,她暗自思忖:这孩子,怎么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以后的一个多月都想不起来该给女儿起个什么名字,后来满月去胡医生那儿复查,胡医生问起名字,见胡晓波摇头,她握着笔犹豫了一会儿,说:她爸这一趟差出的,还没回?我看若素这个名字不错,你说呢? 胡晓波说:很好听的,章若素,就听您的! 若素这个名字来自胡医生刹那间的灵感。其实,她想得很简单,倘若没有青霉素,不能消炎,那她这医生当得可就麻烦了。所以,若素的素,在胡医生的思维里,是青霉素的意思。本来,她是想说“如素”这两个字的,可是,刚刚自己的口型呈O型而不是桃核型,也就顺其自然地叫若素了。 章若素是他父亲章颜的独生女儿。然而,她却没有过多地得到章颜的爱,章颜把他的爱给了一个拖着儿子的寡妇,这是葫芦镇人人皆知的事情。 寡妇姓柯,叫云帆,是个略有姿色的女人。章若素的母亲胡晓波只要发现章颜不在家,就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自己的男人在柯云帆那儿。 章颜是葫芦镇钢丝绳厂的业务厂长,经常出差,回家的时间不能确定,所以,这给了 他很多停歇在柯云帆那儿的机会。有次,章颜出差回来赶到葫芦镇时已是半夜时分,月光下他站在柯云帆的门外敲门,柯云帆吓了一大跳,当听到章颜轻唤她的名字时才回过神来,来不及穿鞋就奔去开门,在门背后两人搂了好半天。 章颜看着怀里披头散发的女人,爱怜地说:真的不想再嫁了? 柯云帆的眼睛闪着动人心魄的光亮,她摇摇头。 章颜更紧地搂着她,说:委屈你了。 柯云帆的男人小周三年前去河南挖煤,至今杳无音讯。一同去的同乡回家过年时也吞吞吐吐的,不知是矿上出了事还是跟人私奔,柯云帆去年上河南找过一次,无功而返。 但镇上的人没有一个不认为她柯云帆是个寡妇。 而这一夜,读小学三年级的章若素半夜里发起了高烧,胡晓波在她身上裹了一床毯子,抱着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院里去。 柯云帆的家是胡晓波通往卫生院的必经之处,月光很亮,在不经意间她看见了自己的男人站在寡妇家的门外。 胡晓波的心被月光照得惨白,她没有停下脚步。她宁可相信自己看花了眼。 19 葫芦镇是章若素的故乡这是铁定的事实,但章若素却不想回去。狗头堡镇是章若素小家庭的所在地,这也是铁定的事实,但章若素却不能不回去。 在毛三毛优惠卖给他们的那个七楼里,章若素做了杨康的新娘。 没有人为章若素操办婚姻大事,她自己说嫁,就嫁了。 章若素站在七楼的阳台上,狗头堡为她掀开了一页新的风景。眼皮底下是两家咸菜小作坊,粗糙的民居没有给人带去丝毫江南小居的美感,那种美,更多的只是活在邮票上。这几栋民居紧贴着章若素小区所在的院子,而且,小区的院墙也成了公共的墙,院子里有一位留守白发老太太,她的手里长期拿着一把刀,屁股粘在小板凳上,倾斜着上身把黄灿灿的榨菜叶剁碎,把黑绿色皱绸般的椿菜叶挨指切成细条。她的脚边是两个大红塑料脚盆,成品与半成品都在其吞吐之间。院子里码着十几个大大小小褐色的坛子。黄昏,偶尔从屋里闪出一两个陌生面孔,有一天,在床上午休的章若素猛听到一声“啊,长江好长啊!”这是章若素听到的有关赞美长江的最朴实的诗句,但是,如果此时他们驻足长江边就贴切了,那倒有种身临其境、情不自禁。章若素站在阳台上,百思不得其解,院子里有一个打赤膊的光头男子,对长江的赞美之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从屋角那边隐隐露出的一条黑色的臭水沟看来,章若素终于恍然大悟:这就是光头男子眼里的“长江”。 最初的日子,每天下班回家,杨康都在家里。章若素换完鞋洗过脸,就能看到饭桌上的饭和菜。杨康极尽温柔之能事,把一个男人阴柔的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章若素靠在卧室里,听到杨康喊:素素,出来吃饭啦!章若素应了一声:知道了。 近几天,章若素从市区赶回狗头堡镇觉得有些疲惫,一到家,就想在床上靠着。家里静悄悄的,杨康现在也莫名其妙地忙起来,总是到天黑才摸上楼来,在外面又看不见钥匙,就喊:素素,开门。章若素慵懒地靠在床上,听见叫门,于是,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钥匙呢?老是叫我开门。杨康说:老婆,吃饭没有?章若素已经又回到了床上,说:没呢。你呢? 杨康坐在章若素床边,俯下身子,脸几乎要贴着章若素的:那我去帮你做点儿。说着,一阵浓浓的酒味直钻章若素的鼻孔。章若素微微皱了皱眉头,说:怎么又喝酒了?说着,侧过身子,脸朝里面睡着。杨康脱了鞋,也紧贴着章若素把身子挂在床边睡着,说:怎么,又生气啦?我也没办法,当班主任,家长要请吃,拒绝吧,还有其他老师,他们整天也很辛苦,有这个机会,也让他们放松放松。 章若素不做声。 杨康扳过章若素的肩头,拿嘴就要亲她。杨康只要一喝酒,就有点儿乱性,那是必须要做爱不可的。可是,章若素此时一点情绪也没有,心情甚至有点儿烦乱。在过去,她一般是很顺从地听从杨康的摆布,在床上虽然没有多少激情,但没有抵触。但今天,章若素却嘴唇紧闭,肩膀僵硬着,一点也不配合。与杨康如此反复几次,杨康觉得无趣起来,闷闷地从床边揪起来,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烟。 杨康想起刚才吃饭唱歌的事情来。 其实,这顿饭是毛利利家请的,也就是毛三毛家请的。但毛三毛很忙,所以,是毛利利的妈妈请的。但她又不是毛利利的妈妈,她是毛三毛的二奶。 事情真是很奇怪。当然,这也是让杨康对毛三毛佩服的地方。毛三毛有两个老婆,并且,这两个老婆很和平共处,因为原配张翠兰老实木讷,所以,请客迎来送往这种场面上的事情都由他的二奶常晓晓打理了。出门谈生意,毛三毛小车里坐的当然也是常晓晓。但再忙,毛三毛几个月中总要抽出一两天呆在张翠兰的床上。老婆再老再丑,他也不会甩了他,这是他的底线和原则,因为,张翠兰毕竟和他共过苦,忘恩负义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再说,张翠兰贤惠忍耐,这是很难得的。 杨康为什么回到家还会想起刚才吃饭唱歌的事情来呢?因为,常晓晓太漂亮了。 在小天地酒家,当常晓晓介绍说她是毛三毛的爱人时,杨康吃了一惊,心想:不会吧?这么年轻?女儿都快14了?后来,常晓晓离开酒桌去拿烟,坐在杨康左边的老贾老师说:小老婆。老贾是地道的狗头堡人,以前是民办老师,熬了大半辈子,到快退休的时候,终于转成了公办老师,就像一个妓女在临死前突然要从良。他在杨康班上教历史。别的不爱,就好口酒。因为历史那时还不是中考科目,所以,老贾的历史课一点儿也不吃香,虽然教四个班,但喝酒的次数却不多,除了杨康喊喊他。 杨康听了老贾的解释,明白过来。同时,心里愤愤不平起来:他妈的有钱就是不一样啊,想搞什么样的女人就是什么样的女人。想想毛三毛尖嘴猴腮的模样,假想自己是个女人一定要吐。但偏偏就有女人往他怀里钻,什么世道? 常晓晓去拿烟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洗手间,因为,当杨康从她手里接过黄鹤楼的烟时,触到她的手有点湿。常晓晓紧挨着杨康的右边坐下来。左边是老贾、右边是常晓晓,杨康学了多年的物理,现在才体会到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因为,他的右臂充满热度,而左臂冷冰冰的,恰巧老贾也坐在左边,就像“假”臂似的。 常晓晓斟完酒,举着杯站起来,说:谢谢各位老师能捧场,以后,我们还有许多机会坐在一起的。说实话,我最喜欢和老师打交道了。我先敬大家一杯,我先干了!说完,常晓晓一仰脖子,把一杯白酒喝了。 喝酒之人服能喝酒之人,老贾明显佩服起来。他说:难得家长一片苦心,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培养……她、她叫什么来着?老贾望着右边,筷子就像教鞭,杨康变成了学生。 毛利利。杨康说。 对……对,我们一定好好培养毛利利!老贾端起酒杯,边喝边表决心。杨康听老贾这么说,心里有点发烦。每次都是这样,让人感觉喝酒就像做交易似的,尴尬无趣,想,难怪其他几个班主任都不愿意喊他,总是多嘴多舌。人家数学英语主科老师都没发言。这时,杨康又听到常晓晓说:现在喝酒别提学生的事,喝酒归喝酒,与那无关,我请大家来,只是想多交往一些当老师的朋友,以前读的书也不多,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我感觉很高兴。以后,我要是再想请大家坐一坐,各位一定不要拒绝。 杨康听完常晓晓的话,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顿时刮目相看。高明!这是见过世面在场面上混过的女人。哪里像老贾,酸溜溜的不会说话?同样一个意思,但人家说得就是有水平,叫他们不要提学生的事,还说以后有机会再请客,这潜台词多好呀。佩服。这样一想,杨康下意识地把右边的常晓晓多看了几眼,恰巧常晓晓的眼睛也碰上了他的,刹时,他的脸就红了,端起酒杯,掩饰自己说:我喝不得酒,一喝,脸就红。 这顿饭吃得很舒服,比任何一次家长请客都舒服,吃完饭,常晓晓说到楼上去唱歌。杨康陡然想起章若素要回家,就说我还有事。常晓晓说:天大的事也要唱完一首歌再走,否则,就是不给我常晓晓面子。杨康也不再坚持,就一同上了小天地的二楼。小天地的二楼真是别有一番天地。一长溜的圆形拱门在各色灯饰下显得金碧辉煌,每个包房的门口都站着一个玲珑精致的服务生,走在厚厚的红地毯上悄无声息,有音乐声不时从紧闭的房门中挤出来。 杨康的嗓子有点像蒋大为,当他唱完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时,大家都鼓起掌来,连老贾也不例外。常晓晓说:杨主任,我和你唱一曲,怎么样? 杨康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已有好久没唱歌了。 当屏幕上响起《纤夫的爱》的旋律时,杨康暗自得意起来,这个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令杨康没想到的是,她常晓晓的歌喉竟比她的人还要漂亮,那个甜那个脆,特别是唱到那一句等到那日头落西山沟我让你亲个够时,杨康的心里痒痒的。他想:要是常晓晓亲自己,那是什么感觉呢?然而,想归想,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这首歌唱完,杨康说: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唱。因为有言在先,此时常晓晓也不便挽留了,把杨康送到二楼楼梯口,说,杨主任好走!忽然又想起来,叫住杨康,说:对了,杨主任,你的电话告诉我,我有事可以找你。杨康站在楼梯中间,就告诉了她。 于是,杨康就回了家。 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杨康想:章若素,还要我怎么做呢?那么漂亮的女人要和我唱歌我都没留在那儿,回来了还热脸挨你的冷屁股。这样一想,越发觉得无趣起来。 P42-49 书评(媒体评论) 作者的叙事能力相当纯熟,作品既能以流畅的叙事和简练的语言引人入胜,又能以强烈的现场感和浓郁的时代感引人共鸣。城市,女性,爱情,在这些时尚的题材和常见的主题中,作者以真切的发见和独到的感受写出了一定的新意和深意,也由此显出了自己以小说的方式把握现实和表现生活的独有个性。 ——新浪第二届华语原创文学大奖赛获奖作品授奖词 在某个深夜,仰面躺在床上,因某个稍纵即逝的梦而醒来的章若素偶然会想起她高中英语老师刘俊杰,也想起她的大学同学陈宇剑。她心理明白:一个是她爱的,一个是爱她的,这两个男性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一点点袭向她,她无法招架,但奇怪的是,这些在瞬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其实,想想生活真是滑稽可笑,她爱的和爱她的,都与她没有了关系。章若素默默躺着,不想睁开眼,假如睁开眼,她怕眼睛会成为撕开她秘密的口子而被人窥探。 ——章若素和刘俊杰陈宇剑(摘自第五章) 他觉得这样打麻将真是一种折磨。输钱倒是次要的,因为,坐在他对面的常晓晓的大腿紧挨着他的腿,还有手,在洗牌的时候,也总是碰着杨康的。他意识到常晓晓在故意挑逗他。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觉得异常恐慌,为什么呢?因为,在他心里最阴暗的角落,同时也有这种动机。只是,他没有像常晓晓这么勇敢地表现出来。然而,常晓晓却是毛三毛的女人,那是动不得的,除非他是自己找死。 ——杨康和常晓晓(摘自第九章) 当陈宇剑滚烫的身子贴紧她的时候,她周身传遍一道道幸福的暖流。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以前,刘俊杰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之中,伴随过她的青春期;杨康存在于她的现实生活中,使她的生活越来越无味或者说充满苦痛。只有陈宇剑,原来一直活在她的欲望与期待中,这种欲望与期待是潜意识的,当它遇到事物的主体时,就爆发膨胀开来。那十二页纸,如火红的枫叶,摇曳翻飞在她的面前。 ——章若至少和陈宇剑(摘自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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