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诗人、杂文家邵燕祥称黄裳为真正“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因而其散文视域既雄放阔大,又注重历史细节,深情冷眼,文简质腴,构建了一个极具魅力、巍然可观的“散文王国”;著名作家和报人李辉关注和研究黄裳多年,称其为最后一位满腹经纶、才情纵横又漫溢着传统文人隽永韵味的“风流名士”!本书收录了他的经典作品,举凡山川风物、历史人事、清雅书话、珍本题跋等,无不历历如绘、情理交织、文采斐然,反映了作者作为当代华语文坛一流散文大家的丰厚学养、卓著才识和灿然妙笔。值得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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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拾落红集/黄裳作品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黄裳 |
出版社 | 安徽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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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著名诗人、杂文家邵燕祥称黄裳为真正“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因而其散文视域既雄放阔大,又注重历史细节,深情冷眼,文简质腴,构建了一个极具魅力、巍然可观的“散文王国”;著名作家和报人李辉关注和研究黄裳多年,称其为最后一位满腹经纶、才情纵横又漫溢着传统文人隽永韵味的“风流名士”!本书收录了他的经典作品,举凡山川风物、历史人事、清雅书话、珍本题跋等,无不历历如绘、情理交织、文采斐然,反映了作者作为当代华语文坛一流散文大家的丰厚学养、卓著才识和灿然妙笔。值得一阅! 内容推荐 黄裳,著名散文家、记者、藏书家、学者。撰有大量散文、杂文、剧评、游记、读书随笔等。出版专集数十种,本丛书是他的作品系列。分《榆下说书》、《榆下杂说》、《银鱼集》、《翠墨集》、《河里子集》、《春夜随笔》、《过去的足迹》以及琳琅满目的近作新编《拾落红集》。举凡山川风物、历史人事、清雅书话、珍本题跋等,无不历历如绘、情理交织、文采斐然,反映了作者作为当代华语文坛一流散文大家的丰厚学养、卓著才识和灿然妙笔。 目录 掌上的烟云 难忘的一九四五年 一九四六年在南京 琐记 ——和巴金在一起的日子 怀念叶圣陶 ——故人书简之 沈从文 ——故人书简之二 关于王昭君 ——故人书简之三 忆汪曾祺 ——故人书简之四 读剧札记 谈《恶虎村》 痴梦 古典舞台 ——吴门读曲记之一 临去秋波 ——吴门读曲记之二 “案头”与“场上” ——吴门读曲记之三 白描 ——吴门读曲记之四 应该有这样一部传记 ——关于梅兰芳先生的《舞台生活四十年》 朱翁子 跑城·坐楼 关于《鞠部丛谈校补》 反封建离不开旧戏 ——人间说戏之一 衙内 ——人间说戏之二 难答的问题 ——人间说戏之三 脸谱 ——人间说戏之四 二丑 ——人间说戏之五 舞台上的曹操 ——人间说戏之六 又说曹操 ——人间说戏之七 战宛城 ——人间说戏之八 思春 ——人间说戏之九 打出手 ——人间说戏之十 洁癖 ——人间说戏之十一 《一捧雪》的启示 ——人间说戏之十二 审头 一一人间说戏之十三 挂帅 ——人间说戏之十四 断简零篇室摭忆 上海的旧书铺 拟《书话》 读《花间新集》 读黄永玉画记 关于《入蜀记》 诗之神秘 补课 文学与出气 第三条道路 谈“山人气” 大师的偏执 胡乔木与西湖 暑热草 《锦帆集》后记 《金陵五记》后记 《莫洛博士岛》译后记 《妆台杂记》序 《前尘梦影新录》前记 露间诗 后记 试读章节 “文化大革命”后期,黄永玉来沪,我陪他去访问过一次巴金。永玉带来了沈从文的问候。萧珊不在了,我是很久以后才昕到这不幸的消息的。巴金的头发全白了,使我吃惊。有许多话想说,可是又无话可说。这次见面是拘束的、寂寞的。 巴金前后有多少次来到西湖,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了。八十年代初,他每年总要到杭州来住一个时期。大半住在湖滨的西泠宾馆里。凭窗外望,眼前是一片迷蒙的西湖。他曾问过我,眼前的小岛是不是阮公墩。那时他的腿脚已不方便,室外凉台在雨中积满了水,也不能踏过去。每天下午常到楼下的客厅里闲坐,看熙熙攘攘的外国游客出入,一坐半日。他一直不放弃观察人物的机会。 一九八三年秋,又一次陪他来到杭州,又一起到了绍兴。同游有黄河清(源)。他一直盼着能访问鲁迅先生的故乡,这次终于圆成了宿愿。走访了鲁迅故居,在百草园里留下了一帧照相。接受了一匣“金不换”的赠品,这是鲁迅先生惯用的毛笔。坐在故宅的堂前,为纪念馆题了词。又来到故居对面,踏过屋前的小桥,踏进“三味书屋”。他在鲁迅先生儿时读书的座位,侧身挤进狭小的书桌,开心地笑了。 午饭时主人取出了存放了几十年的绍兴陈酒,只有一小瓶,座中都分到一小杯,那确是难得的陈酿,已经成了琥珀颜色的了。饭后到大禹陵去,他虽然没有登上长而高的殿前阶陛,到底自己走近了有着朱红大字的禹陵碑亭。 他在杭州与朋友的过往,从老友黄源、夏衍起,到灵隐寺的僧侣、创作之家的小朋友,处处流露出老人在友情中的欢愉。他是从朋友、读者的友情中汲取力量、享受愉乐的。他是在读者的保护下走过九十多年并非平坦的岁月的。他曾热切希望冰心、曹禺能到杭州来欢晤,都未能成为事实。他行经白乐桥怀念逝去的方令孺。杭州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是和朋友联系在一起的。 杭州有许多名迹,他没有一一遍览,只念念不忘去访问了岳坟。在岳忠武王庙留存的若干碑碣中,他只在文徵明的词碑前久久伫足。历来岳坟的题咏多矣,好似汇集了数百年来诗人文士来开一次大型座谈会,但都不免眼光狭小,只将罪责归之于秦太师等四名坏种。是文徵明第一个揭露了事实真相,“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把宋高宗这个最高责任者揪出来了。巴老游岳庙是在八十年代初,距“文化大革命”不过数年,他在《随想录》留下了《西湖》、《思路》等篇,指出只要顺着思路思考,越过了种种障碍,当然会有应有的结论。看来这应该是他在湖上得到的重要收获。 新时期以来,我又成了他家的客人,又充分享受了谈天的快乐。十年来他的主要工作是写《随想录》,我曾在一篇小文中说,这是一本悲壮的书,后来得到他的认可。每次见面,他常说的一句话是希望我多写些东西,这时时使我惊醒。六十年来从他为我印成第一本集子起,一直说的就是这句话。从中我领受到前辈火热的拳拳的心,仿佛自己依旧是当日的青年,在老树浓荫的覆盖下幸福地工作和生活。 P28-29 后记 十多年前有一阵子很少动笔。不知何以意兴阑珊如此。但也偶应出版社之约,印过几本小书,新作寥寥,不得已只得选旧文充数,勉强成书。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愧对读者。不久这些书也都售罄,再版无日。有时就想,何妨将这些埋藏于“旧货”当中的“新篇”拣出,加上一些自己觉得有点意思的文字,另编一集,不敢说是“自选”,实在只是想保存旧文,免遭沦没而已。想了一个书名,《拾落红集》,以为与选编的原意相近,勉强可用。喜欢追寻原典的人,或以为取意于龚自珍诗。《己亥杂诗》第五首有句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确是好句,但与此书无大关涉。“落红”,不过是落花,不一定是名花,草花也说不定。拾者,收拾起也。原意不过如此。 全书略分五辑。首先是回忆往事之作,接下来就是几篇“故人书简”。叶、沈两老是大前辈,他们晚年不时有笺札相寄,教诲殷勤,使人感念。曾祺是旧友,通讯更多随意,有如闲谈,且多嬉笑辩难。回忆前尘,像他这样毫无顾忌任兴畅谈的朋友不多,或简直没有了。不能无寂寞之感。 下面一辑都是谈戏的文字,多选自《黄裳论剧杂文》。此书初版印数奇少,绝版已久。所存诸篇都是少为人知的。我本来是喜欢谈戏的。自《旧戏新谈》开始,就谈之不已。听说有梨园行的朋友评论此书,认为是外行谈戏。评论得一点都不错。我确实是以一个外行观众的身份站在舞台旁边自说自话的人。正当我谈得起劲时,有论客送给我一顶“唯成份论”的帽子,使我耸然惊悟,自己实在与戏改专家不是一路人,不如即时隐退为宜,从此绝口不再谈戏。一直等王元化的谈戏小集精印出版,读后又引起兴趣,才写了那篇《读剧札记》,说了一番不合时宜的话,在论者看来,是“保守派”无疑了。聊存于此,以存一时故实。《人间说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连载于《人民日报》副刊上的一束短文,作法近于《旧戏新谈》,放笔写去,甚少顾忌。记得在《战宛城》篇后,续作《思春》,编者觉得有些刺眼,为改新题,编集时被我恢复了原貌。可见编报者的心态,也算是一则小小的掌故。 《应该有这样一部传记》是梅兰芳的《舞台生活四十年》在报上连载前一天发表的。说明了撰写这部书的必要性与内容的设想、设计,说明了对第一部重要艺术家传记的悬想与希冀。由于主客观条件的限制,原有的设想多半陷于空谈。我的意思是通过一位艺术家的经历,写出他生活的时代,梅兰芳实在是独特的、十分理想的传主。而不仅是写成一部表演艺术的教程。可惜没有谁能理解这一番创意,甚至连养鸽、学画等细节也被视为题外可有可无的闲文。梅的“移步不换形”的重要主张,也不得不马虎过去了。现在梅先生的传记已出版了若干,也无一能领会此意。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下面就轮到关于访书、读书的篇章。我是喜欢跑书店的,新旧兼收,细大不捐。新时代开始以来,被抄去的书册少少归来,摩挲旧物,往往别有兴会,像看待旧戏似的谈旧书,多有感触,于是就写些读书记,采用的仍是写“新谈”的方法,谈往事却不脱离现实,努力不做新时代的遗少。所作渐多,遂有以“藏书家”见称者。实在是个天大的误会。但究竟走动得多了,对旧书店与书友不无感情。总想抽暇记录一点下来。清乾隆中李南涧作《琉璃厂书肆记》,为有名的著作,兼有史实、艺术之美。今天的厂肆和海上书林,怎能与两百年前的海王村并论,但一时代有一时代的特征,作为史实,我以为依旧有保存的价值。 《花间新集》是施蛰存先生的著作,出版后以一册见投,嘱为读后感。文成施老见之,以为有言外之意,不免惶悚。我与施老同有集词之好。常以所藏通假,故人长逝,留此一篇,聊做纪念。 下面的几篇都是杂文。杂文本另有成书,此处所收皆未入集,可作补遗观。童言无忌,读者亮之。 最后一部分是自作序跋文。 过去印书,喜自作序跋。除《旧戏新谈》因少年好弄,曾惊动师友四人外,其他皆自己动手,不再劳动旁人。因深知序之难作,出题作文,更是迹近非礼也。近来连自己也怕作了,重读旧作诸序跋,竟有如许“闲言语”可说,不免自己惊叹。《锦帆集》是我的第一本书,那篇后记是在昆明的茶馆里写的,飘风细雨,人语喧哗,在如此环境中抒写自己的情怀,自有一番意趣,可为纪念。《金陵五记》的后记写得颇长,其实可以看作一篇《余澹心事辑》。自买得清初汲古阁刻余怀的几种别集后,就对这作者发生了兴趣,着意搜求其著作,零篇断简,罔不收罗。对这位《板桥杂记》的作者,多少有了些了解了。材料得来不易,为了不再散失,就借此机会,连串成文,这就是这篇后记写成的初意。 《莫洛博士岛》是我续成先师李林先生未完成的遗译,是巴金交给我的任务。收入文化生活出版社的“译文丛书”中,是我开始译书的试作。一九四二年我与李林先生重遇于海上,过从甚密,不想战后归来,只能接手完成他未竟的遗译了。今年《李林译文集》出版,收入了此书。本想回忆当年追随杖履、欢笑纵谈的种种,撰文纪念。匆遽不及成文,留此一篇,或可少弥此憾。 《妆台杂记》一序,本是写给香港《大公报》副刊连载的小序,编者潘际垌兄以为不大好,还给我了。其实所写都是生活实录,也许香港读者不易接受也说不定。后来拿给陆灏兄看,却得到激赏,连书名也一并解决了。真是“不亦快哉”! 最后是齐鲁书社版的《前尘梦影新录》的前记。这是我从干校病退回沪,养疴闲居,追忆亡书的笔记。给出版社的编辑同志看见,拿去印行的。初版只印了一千册,早已成为我的著作的罕见本。 “前记”中所记的全君本是老相识,来到干校后得到工军宣队的赏识,成为“清队”的要员,不知以何因缘,被他慧眼相中,成为理想的猎物。在《关于<入蜀记>》篇中所说披了棉大衣,一面负暄,一面审查我的日记的也是他。至今我还保存着他的“朱批”手迹,“徐××揭,路工转述康老批判黄裳骗人”。从此,或更早,此公就成为我摆脱不开的某种浑身沾液的软体虫豸,或更确切的“附骨之疽”。在他锲而不舍,热情关照之下,终于大获全胜而后已。我的自然主义的速写,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离全部真相还差得远。 有意思的是,风雨过后,天日重光,我们又偶然相遇了。欢然道故,热情非常,竟使我头目晕眩,手足无措了,真的无从应对。过去听京戏“审头刺汤”,欣赏的只是老生的大段独白,干净,爽脆;方巾丑在台上的踱方步;看川戏的“变脸”,认为是技术而非艺术。真是“外行谈戏”,不只爽然若失而已。 丙戌人日立春,飘雪。写毕于妆台之上。黄裳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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