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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地无极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大卫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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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里是大香格里拉,这里是古纳西王国 ,这里是全人类的天堂。《天地无极》,不仅会让你读到美籍奥地利植物学家、探险家、学者约瑟夫·洛克半个世纪前在中国西部28苦旅的悲壮影像,更让你欣赏到云南三江并流区域最美丽的自然风光和最动人的民俗风情。

内容推荐

《天地无极》是对洛克半个世纪前主要行走路线的一次体验式苦旅。它从一个特殊的视角,揭示了洛克半个世纪前在中国28年间鲜为人知的情感生活与精神生活,对“苦行者”的洛克,作了一个重要的填充。二者的互补、糅合,为读者呈现了一个更加真实、完整、丰满的洛克。同时,书中展现了云南丽江、迪庆及金沙江、澜沧江、怒江流域神奇秀美的自然风光和情韵弥漫的民族风情,以及今天发生在这片神奇土地上的动人故事。因为这些故事存在于、发生在洛克曾经生活、工作过的地方,与洛克就有了一种地域、历史、文化和精神上的天然联系。这些故事以及故事中的人物,会给人一种触动心灵的感觉,甚至有洛克的精神影像蕴涵其间。

目录

序言:与天堂同在

导言:生与死的追寻

走那条不是路的路

慕蓉画了个“十”字

寻找洛克儿子

祝福纳西人

雨鬓风鬟的人生

天堂里的地狱

寻找“石人”

挑战生命的峡谷

文明的原始渴望

历史长风里的石头城

沉思泸沽湖

“走婚”能走多远?

灵魂的家园

探访罗桑益世活佛

历史像一条河流

温泉与风尘之旅

消失的辉煌

淡出稻城

邂逅羿美

雄性的力量

男女同浴的“度”

伫立在神山前

心悟冷谷寺

天堂的声音

慨叹巴望海

俄亚风情

残缺的美丽

阿墩子忧思

深藏的冷艳

寻访茨中教堂

走进怒江流域

神秘的独龙族人

产生史诗与神话的江

遥祭白水台

颤栗的南贡山

深山寺庙里的文明

远逝的图景

美与力的语言

温馨的体验

台上台下的宣科

纳西乐舞的灵魂

走进丽江的画家

生命涅槃

雪山神医

行走在生命两极

徐霁与“高海拔书吧”

又见羿美

樱花屋酒吧

寻找天堂的木少

走近翁堆活佛

阿松法王

荒原上的神木

情撼老君山

无言的凭吊

心灵寓所

感动云南

后记:记忆的幽灵

访谈:关于《天地无极》的对话

试读章节

        走那条不是路的路

茶马古道,是洛克到中国后的必走之路。

1922年2月11日,洛克的马帮经过长途跋涉,从泰国出发,经缅甸抵达中国边境坂达关。与洛克同行的是两个教会医生,两个向导,六个马夫和15匹马。

从滇南的思茅、普洱一直向北,经过景东、蒙化、大理等地区,洛克一行整整走了3个月才到丽江大研镇。回望走过的路,洛克还心有余悸。对于洛克来说,这仅仅是一段很短的旅程,他还要在这条“路”上,往返行走二十几年。

我与启基,沿着洛克半个世纪前走过的主要线路,开始了艰苦跋涉。除了特聘向导木秀,同行的还有我和启基的学生天芬、慕蓉。木秀是木府土司的后裔,纳西族人,25岁,1.68米的窈窕身材,一头飘逸、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披肩长发,性格开朗,协调能力强。也许是长年在外奔走,紫外线在她俊秀的脸庞上,印染上了像藏羌姑娘一样的紫红色,显得健康而娇艳。

我们采取乘车、骑马与步行交替的方式,从丽江大研镇出发,经东江、腊木河、沙力、百草坪、玉鹿、拉都河、宁蒗、红桥、黄腊老、大水沟到泸沽湖,稍后,又到永宁,再从永宁瓦拉比村取道,进入四川木里、稻城、理塘,继而远行到贡嘎山。返程时,经俄亚、洛吉、九龙、中甸、奔子兰到德钦。一个月后,又沿澜沧江到燕门、巴迪、维西,再经鲁甸、巨甸过金沙江到白水台,最后由大具返回大研镇。稍事休整,又往西走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历时近两年。走的大部分线路,都是洛克半个世纪前走过的线路。与洛克不同的是,我们行走的大多数地方,已通了公路。

为了体验洛克半个世纪前行走的艰辛,我们刻意走了几段洛克曾经走过的茶马古道。由于有了公路,这些茶马古道,绝大多数已经荒弃,有的已被植物和泥石流湮没,有的还若隐若现,只看见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

洛克走的茶马古道,从地质结构、地理条件和生态环境看,主要有三大特征:一是深山密林,二是悬崖峭壁,三是江河湖泊。这三种形态不同的地质生态环境,一是天然秀美,二是险象环萦。

茶马古道,实际上是一些弯弯曲曲高高低低坑坑洼洼难以行走的羊肠小道。因为没有公路,这些靠骡、马行走的小道,便成了南来北往商旅的主要交通渠道,马帮也成了主要的运输工具。茶马古道不仅沟通了西藏、四川等周边地区的商贸活动,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这些地区之间的政治、文化联系。云南地区的商贸活动,主要是以茶、盐、布料、大烟为主,这些羊肠小道,便被誉之为茶马古道,文化点的说法,便是驿道。茶马古道有的是自然形成的,有的是沿途村民修筑的。人为修筑的路段,铺过石板或石头,更多的路段,是人马长年累月践踏出来的。我们重走茶马古道时,用石板或石头铺的路,大多已塌陷或破损,长满了青苔和植物,没铺石块的地方,已被植物覆盖或被山水冲毁,已依稀难辨了。这些古驿道的险峻情形,依然让人触目惊心,望而生畏。

茶马古道既使洛克感受到丰富的审美刺激,也使他惊悚不已,心有余悸。

洛克在《中国西南古纳西王国》前言中说:“当我在这部书中描述纳西人的领域时,过去的一切,又一幕幕地重现在我的眼前,那么美丽的自然景观,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奇妙森林和鲜花,那些友好的部落,那些风雨跋涉、惊心动魄的年月和那些伴随着我的惊险不断的漫漫旅途,都将永远铭记在我一生的回忆里。”

洛克认为云南之美、丽江之美、三江流域之美,完全出于自然,是只有在理想和天堂中才会有的美。而这种印象,是他行走在茶马古道的旅途上获得的。

在洛克的漫长旅行中,惊险也一直伴随着他。洛克在日记里描述:长江在流入哈巴雪山与玉龙雪山对峙的大峡谷后,一改温柔平缓之态,水流湍急,惊涛骇浪,在峡谷中形成了大小18处令人惊心动魄的急流险滩。洛克一行沿绝壁驿道至虎跳峡中段时,连骡马都战战兢兢,不敢前行。洛克在当天的日记里写道:“峡谷本身的景色是无与伦比的,山顶上覆盖着皑皑白雪,似皇冠上的银色钻石闪闪发光,1700英尺的山峰高高地耸入蔚蓝的天空,而在1000英尺下奔腾澎湃的江水,令人毛骨悚然。”

过怒江峡谷时,洛克在日记里写道:“怒江从峡谷底穿过,两岸耸立的绝壁垂直如刀削,有几百英尺高,很多地方危石摇摇欲坠,峡谷的两壁流着山泉,路只有一两尺宽,人过时,必须用脚趾紧紧贴在地面岩石上,用手攀紧峭壁,以获得身体平衡,稍有松懈,就可能掉下去,河水就在几百英尺下咆哮……”

洛克在从怒江返回丽江途中,到维登至中排的澜沧江峡谷时,“进入了一个更深更可怕的峡谷,谷深流急,惊涛拍岸,且荒无人烟。人马走在落差上千英尺的峭壁驿道上,胆战心惊。一匹骡马因受惊掉下去,即粉身碎骨,然后被翻腾的江水卷走。”(《洛克日记》)

除了峡谷的惊险,还有泥石流的惊险、沼泽地的惊险、土匪抢劫的惊险、深山老林迷路的惊险、野兽袭击的惊险、毒蚊毒蛇叮咬的惊险……

我们沿着洛克当年行走的路线,一路惊叹不已,惊魂不已。洛克行走的,实际上是一条生死路线。我们为洛克祷告,为他的生命祷告,为他的精神祷告。

——身临其境,我们实在很难相信洛克是历尽艰险一步步走出来的。他在云南在四川在西藏的茶马古道上行走了近28年。

P1-5

序言

时间刚进入21世纪初年,中国文坛便有王大卫先生沿约瑟夫·洛克足迹探访“古纳西王国”秘境之举,并出版了《天地无极》。这是继盖明生先生推出《灵魂居住的地方》后,有关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江并流区域自然与文化的最佳文字。

在这部作品中,作者称横断山脉地区,尤其是云南丽江为“天堂”,这与顾彼得将丽江誉之为“香格里拉”是一致的。这个“天堂”,既是洛克的“天堂”、王大卫的“天堂”,也是全人类的“天堂”。

这个“天堂”的本质就是和平、宁静、致远,就是自然与人、人与人、民族与民族、宗教与宗教之间的高度和谐。它丰富生命,激活智慧,升华灵魂;它充溢浩然正气,鼓动想像力与创造力。

最早发现这个“天堂”、并将它的大门向外界开启的是美籍奥地利植物学家、探险家、学者洛克。他最先为考察植物而进入云南丽江地区,但到后来。一如误入桃花源中的武陵渔人,直至不能自拔,最终成为国际纳西学的奠基人。他不仅以丰富的植物标本,而且以大量的东巴经典及学术论著,证明了这个“天堂”的存在以及它的价值和世界意义。他那孤居云南丽江长达28年之久的传奇经历,更是有力地昭示了这个“天堂”的无穷魅力。正如《天地无极》作者所说:“洛克追求的‘天堂’,是一种精神价值,一种生命意义,而他又找到了实现这种价值与意义的生态与资源环境。”

于是,《天地无极》具有了双重意义:既是继续寻找与洛克同质的“天堂”,也是寻找洛克寻找“天堂”的精神动力与生命力量。

对于前者,作者按洛克当年探险游历的主要路线索骥,亲自体验洛克笔下所记述的地域、自然与文化,在近六七十年的历史反差之中确认“天堂”的原像以及它正在发生的变化,进而讨论了生态、生命、宗教、保护与发展等一系列沉重的话题,而对“天堂”不可掩饰的贫困、愚昧、落后,亦以活生生的人物与事象进行了披露。在作品中,一边是神奇秀美的山川,一边是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的苍凉与贫困;一边是寻找“天堂”的芸芸众生,一边是瓦解“天堂”的各种非健康力量的骚动。无可奈何的悲叹与雄勃遒劲的奋争、穿透天宇的智慧与自甘沉沦的愚顽麻木交织如藤蔓。这是一片需要珍爱的土地,也是一个需要觉醒的世界!它的遗产太丰富,它的包袱亦太沉重!寻找“天堂”、“天堂”苦旅,就是要找回被工业文明湮没的人性本源,寻找到通往人类“天堂”的道路。

对于后者,作者对寻找“天堂”的苦旅者洛克进行了全方位的审视,不但肯定了他的献身勇气、科学精神、理想主义以及对纳西文化的重大贡献,同时也公开了他的一些鲜为人知的秘闻,并对其人性中的弱点作了尖锐的批评,将一个有七情六欲、性格孤僻而又坚韧执著的西方学者刻画得淋漓尽致、真实可信。此外,作者对半个世纪前西方学者与传教士在我国历史上所发挥的作用也有高见阐释:他们非但不是“文化特务”、“文化侵略音”,而且还对我国20世纪上半叶偏远、贫困地区的文化启蒙起到过一定的积极作用。这虽不免有以一种片面性代替另一种片面性之嫌,但它毕竟是对曾经甚嚣尘上的全盘否定言论的鼎力矫枉。没有一定的国际视野与胸怀,断然不会有此宏论。

对于洛克的评价,至今已有多种观点,除了视之为“文化特务”、“文化侵略者”之外,曾有不能以洛克之是非而是非,而应坚持纳西学的中国特色之说。也有一些欧美学者认为是洛克重塑了纳西文化,而不是纳西文化积极影响、重塑了洛克之论。对于第一种观点,我们应当从文化主权中的所有权与享受权角度加以分析。从所有权考量,大批东巴经典流失,说它带有“被侵略”的色彩并不为过。但是,从享受权的侧面观之,东巴经典应该为全人类所共享,即共同利用、共同消费。从这一观点看,洛克何罪之有?问题在于所有权在先、享受权在后,忽视洛克的劫掠性、或否定洛克对东巴经典作国际性传播所作的贡献都是失当的。就第二种观点而言,它所要宣扬的是“民族主体性”、所要坚持的是“爱国主义精神”。这不能说不对。关键问题是,纳西学究竟是不是一门科学?如果是,则它必须坚持真理的客观性,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以科学的方法、科学的精神衡量一切成果。如果不是,那它完全可以钻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怪圈,玩弄主观真理论的把戏。而且,认识真理是一回事,应用真理又是另一回事。至于第三种观点,将洛克的作用演绎放大,神化洛克,甚至将他与纳西文化的关系本末倒置,是错误的。存在决定意识。洛克的纳西文化研究成果,得益于诸多方面因素的催化。他的杰出贡献,已经让纳西文化盛名远扬。但必须明白的是:是纳西文化的太阳使洛克这轮孤月在寒夜里熠熠生辉,而不是相反。

对于后两种观点,《天地无极》没有述及,但从作品的文脉与逻辑推理,我想我与王大卫先生是相通的。

在《天地无极》中,作者让我们享受了太多的雄奇: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独龙江都是有风有雨、有血有肉的存在;玉龙山、格聂山、梅里山、贡嘎山皆为有灵有性的生命。看甘孜高原:“大地和天空是亲密融合在一起的。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天空和大地。”而“理塘的天空,又远又近,既纯净又温柔又强烈。纯净是像蓝眼睛一样清澈的苍穹,温柔是飘逸的云彩,强烈是太阳的光芒。阳光下的高原,像一幅毛茸茸金灿灿的立体大地毯”。面对玉龙雪山的诱惑,谁都难以拒绝:“只要走近云杉坪、走近牦牛坪,我们就能感受、体验到生态、生命灵动的气息。”这是天堂才能存在的妖娆!

在《天地无极》中,作者向我们展示了十分灿烂的文化:自古生息在这片土地上的纳西、藏、彝、普米、傈僳、独龙、怒等民族是大自然的子民,也是“天堂”中的“上帝”。大具崇山峻岭中的崖画,报道了人类文化艺术审美的先声;东巴文化源远流长,协调了先民与大自然的和谐关系;得天独厚的藏传佛教,藉其信徒的生命坚守,至今仍焕发出无限生机;云一样来又风一般去的康巴马队,恣肆着生命的率真。这样一个“天堂”,怎能不令人心驰神往?

对纳西民族及其文化命运的关注,是《天地无极》的意旨所在。即使那些有关藏、独龙、怒等民族及其文化的描写,也是为了揭示她们与纳西族及其文化渊源的关系而设置。毫不夸张地讲,作者对纳西族历史及现实的透视是空前的。他在介绍石头城的雄奇之际,对其先民心理的分析就石破天惊。他徜徉于东巴神园的神柱之间,即已洞悉了创作者的匠心。除了对石鼓、大研古城、东巴乐舞、白水台、五凤楼、四合院等这样一些纳西文化的细部作缜密体察之外,作者还就雪嵩村的贫困、螺髻(洛吉)山的生态等,作了真实的描写与鞭辟入里的论述。他愤愤地诘责:声名远扬的云南旅游,到底已经让多少村民致富?他也反对通过展销贫困落后一意孤行地发展旅游业:“把贫困和落后,当作一种‘原始古朴’的人文自然景观呈现给旅游者、尤其是外国旅游者,这种心态是十分丑陋和残酷的。”对生态面临的巨大危机,他竞发出了“不是恐惧大自然,而是恐惧人类的愚昧与野蛮”的慨叹!究其实质,作者是在审视纳西族的生存状态与历史走向。

在作者眼中,纳西族曾有过辉煌的过去,但她在目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招“魂”,因为“没有民族魂的民族,是不会有精神元气和生命力量的。民族魂是感动、振奋、复兴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显然,需要寻找“天堂”的,不仅仅是洛克、顾彼得、李霖灿、盖明生、王大卫,而且也包括了纳西民族。但愿我的同胞不要将巧被粉饰的地狱入口误视为“天堂”之门。

在《天地无极》中,作者对纳西族等民族的文化采取了尊重、理解的态度,并倾注了深挚的感情。如写到泸沽湖边的“走婚”,他既承认它的合理性,也不因此否定它所带来的社会与心理问题。他说:“从感性认识上看,我是赞赏摩梭人‘走婚’的。但深入地看‘走婚’,很容易发现一些问题,如父子父女在相当长时间里不能共同生活,如夫妻生活疏离与财产分割,如父亲对子女不承担法律责任和义务。这些问题,不仅在感情上是残酷的,在婚姻责任和婚姻维系上也是脆弱的,蕴涵的可变因素太多。”从而,他发出了“不知道摩梭人的‘走婚’还能走多远”的质疑。这与那些极尽渲染阿夏走婚之“非文明性”奇风异俗,或以此否定一夫一妻制的言论,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对男女同浴的理解也别致如林中响箭:“这种情景,与泳池、江河湖海中群体共泳的性质是一样的,只是形式上的区别。裸体沐浴,更展示了生命的自然特征。自然状态的生命是最质朴、最生动、最美丽的”。阅读《天地无极》,更多的是让你在赏心悦目之后走进自然与生命、人与社会的深府奥堂作深沉的思考。这既显示了作者的文化底蕴、思想深度,又能让读者洞见他对人与自然的全部爱心。

他爱丽江,是因为“丽江之美,完全出于自然,是只有在理想和天堂中才会有的美”(洛克语);他爱洛克,是爱一个“具有完整生命意义、精神与情感世界极其丰富的洛克,而不是一个只纯粹追求事业的苦行者的洛克”。由于他爱纳西民族,爱纳西人,他不仅“走进了那片神秘与苦难交织的土地”,而且还“走进了纳西人的精神与情感世界”。他欣赏纳西族男子的高大、粗犷、豪放、单纯、质朴、憨厚,他从他们身上,“感到一种强壮的雄性力量和生命的温暖气息”。他同情纳西族妇女“雨鬓风鬟的艰苦生活”和“精神文化的贫困”,并从她们“身材修长、轮廓端庄、面孔清秀”,“呈现着自然灵气之美”中,发现了她们“对生活与尊严的渴望——改善生存状态,改变命运”。在稻城,他“第一次在大自然的生态环境中看见生命与人体的自然形态,她们是那么美,那么动人”。即使是在那些“蓬首垢面,像涂抹了一层棕色炭灰”的赶马人脸上,他也发现了他们“艰辛且坚韧的气质”,以及“像心灵镶嵌在脸上”的清澈明亮的眼睛……可以说,没有爱心便没有美的发现,从而也就感知不到大自然的美丽、生命的美丽、人体的美丽、心灵的美丽。

《天地无极》并非完美无缺,尤其是在对纳西族历史、文化的表述上,还存在一些基本知识方面的缺憾。据我分析,造成这种缺憾的原因,主要是作者受充斥丽江铺面的大量劣质读物的负面影响。但瑕不掩瑜,《天地无极》仍是我至今所见的记述洛克、记述纳西民族、记述三江流域自然与文化的不朽佳作。

作者说,“将来的一天,我的生命会像流星一样划过,但这些文字不会与我一起陨落。只要有一缕思想的光芒,有一份眷顾的情感留给人类,我的在天之灵就会感到非常欣慰”。

我相信:《天地无极》将与“天堂”同在。

                  国际纳西学学会会长 白庚胜

                  2005年2月6日于北京寓所

后记

历时四年,《天地无极》终于让我的漂泊——行走与写作历程——停了下来。《天地无极》即将出版了。但是,我的精神苦旅却没有完全停下来。四年中的一些记忆,还会时不时像幽灵一样,清晰地活跃在我的神经里,冲击我的思想,抚动我的情绪。

记忆是一个人的心理、情感和思想。因此,我把它们记录下来,呈现给读者,让读者与我一起愉悦,一起感动,一起悲壮,乃至与我一起思考。我认为,没有什么后记,会比这样的另类后记更生动、更令人回眸、更触动灵魂了。

记忆一:深不可测的黄老板

2000年6月6日,丽江导游张芳第一次带我到雪嵩村(玉湖村)去时,认识了某风景区的黄老板,也是在黄老板那里,我第一次看见约瑟夫·洛克著、云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中国西南古纳西王国》(原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

当我问起洛克的感情生活以及是否有个儿子在雪嵩村时,黄老板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当着我和张芳的面说,他有关于洛克感情生活的第一手资料。我问黄老板:能否给我看看?黄老板说:我的资料很珍贵,不轻易给人看;如果需要,可以商量。“商量”的意思非常清楚。黄老板的“第一手资料”,我是买不起的,便与他协调:我们联合出一本书,你负责提供资料,我负责采访与写作。黄老板似乎有点动心,问我: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当他听说我是贵州作家,家住贵阳时,忽然犹豫起来:你把我的资料拿去,你用了我的资料,你不承认我怎么办?我说,可以给你留下字据和通讯地址。黄老板说,那是一纸空文,贵州这么远,万一你不讲信誉,我到哪里去找你?涉及官司,我还要花钱花时间花精力。他说得也有道理。

要想从黄老板那里获得资料是不可能了。他给我的印象和感觉,俨然是洛克的经纪人。

黄老板深不可测。我只有靠自己了。我从来就认为,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上帝”。

记忆二:洛福寿终于告诉我他是洛克的儿子

2004年6月8日,我第五次到雪嵩村去。这次去是想最后求证一下:洛福寿究竟是不是洛克的儿子?如果不是,在《天地无极》出版前,还有机会删掉那些“听说”的似是而非的文字;如果是,我就要将这件半个世纪前的“秘闻”公诸于世。

——我主观上想为洛福寿一家,为贫困的雪嵩村,提供一个可能改变命运的契机。

既出乎意料也在意料之中,当我与洛福寿走到村子尽头小路上将分手时,洛福寿终于在我的提问下告诉我,他是洛克的儿子,同时还告诉我,他还有一个叫洛福世的哥哥(也是洛克的儿子),很早就去世了。

这一天,正好是我2000年6月6日第一次去雪嵩村四周年。四年中,我先后五次去过雪嵩村。我豁然明白,洛福寿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个深藏了半个多世纪的真相。我为洛福寿人性中贮存的善良与诚实感动。……

记忆十:神助我乎

2004年10月下旬,当白庚胜教授把题为《与天堂同在》的序言一稿寄到我在贵阳的家里时,我正在草拟关于洛克的影视文学剧本提纲。看了序言和附在其后的《修改意见》,我热泪盈眶,感动不已。序言不仅准确切入了《天地无极》的灵魂——中心理念,而且对全书进行了精辟、独具慧眼的分析、判断,既肯定了值得肯定的方面,也纠正了书中存在的问题。而问题,则是另用两页“菜单”有序开列出来的。经这张“菜单”提示、指导修改后的《天地无极》,使我避免了完全可能引起专家、学者追问的尴尬。

序言出来前,即把《天地无极》书稿寄给白庚胜教授时,我是忐忑不安的。第一,我对纳西族历史与文化缺乏系统、深入研究;第二,书稿面对的将是一位研究纳西族历史与文化的专家。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结果,使我再次回想起在云南、丽江、迪庆长天大地上遇见的那些善良、质朴、诚实的纳西族人。而白庚胜教授,也是纳西族的一员。

我像慕蓉一样,在心里画了一个“十”字。

《天地无极》请白庚胜教授审阅并写序,是绝对明智且万分必要的。没有谁会比白庚胜教授更默契、更切入了。我甚至在冥冥中祷告:是天意乎?是神助我乎?当然,这要感谢刘达成研究员,没有他的引荐、介绍,我是不可能认识白庚胜教授的。

此外,还要衷心感谢云南美术出版社社长周文林、副社长方绍忠、旅游编辑部主任张晓源在我使用洛克图片和其他图片方面给予的慷慨支持。近些年来,云南美术出版社出了许多给人印象至深的优秀图书,这一现象,不言而喻与出版社领导的策划、运筹是有逻辑联系的。

还有一个不能忘记的小朋友——邓开发。他给我的帮助,已远远超过了电脑制

记忆终于“刻录”下来了,我轻松之至,如同了却一个深长的夙愿。

后记的传统写法,本是概述写作过程以及感谢在这个过程中帮助、支持过我的朋友,但这个过程以及这些朋友,我会一一铭记在心,而后者还有印记在书上,将时刻与我、与《天地无极》同在。

                        王大卫

                      2005年2月8日

书评(媒体评论)

看完这本书,我只想说,我的灵魂受到了极大的触动。令我惊愕的是,这种触动竟是来自于一些文字——优雅、内敛又神秘如诗如禅的文字。那些文字不像是文字,更像是生命与灵魂的符号。

               ——塔龙·罗桑益世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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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7 2:1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