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代强人的逝去,大自然以无可抗拒的力量,净化了附在历史机体上的恩怨,回复了原有的光泽,中华民族回归良知,回归传统文化的潜流涌动。在中华民族呼唤儒家文明回归的今天,尽可能写出一个以儒家传统终其一生的张大千来,这是历史的使命,也是读者们多年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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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张大千演义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王亚法 |
出版社 | 学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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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随着一代强人的逝去,大自然以无可抗拒的力量,净化了附在历史机体上的恩怨,回复了原有的光泽,中华民族回归良知,回归传统文化的潜流涌动。在中华民族呼唤儒家文明回归的今天,尽可能写出一个以儒家传统终其一生的张大千来,这是历史的使命,也是读者们多年的期待。 目录 封面题签何浩天 序言 爸爸啊我将擦干眼泪。为你欢笑/张心庆/1 第一回 贤张母临街摆画摊 雏正权当众描凤图/1 第二回 翻校墙同窗结旅伴 夜露宿众生落匪巢/7 第三回 儒生充黑笔师爷 雅贼窃诗学涵英/12 第四回 抱凶讯昆仲走东瀛 失幼雁十弟蹈大江/15 第五回 抵上海李征五接风 钦曾熙张八弟易名/19 第六回 痛定思痛皈依佛门 忍无可忍拳挥船家/24 第七回 巧邂逅同窗耍计 听规劝回蜀成亲/30 第八回 小有天清道人慷慨赠画 秋英会张大千进退两难/34 第九回 莽大千落笔惊座 假石涛蒙过慧眼/39 第十回 附庸风雅程麻子求中堂 移花接木张大千造假画/44 第十一回 设圈套得计笑俗物 画并蒂未遂成谶语/55 第十二回 走天津萍水相逢识范氏 登客厅跟踪追击出顾某/60 第十三回 扮日商夤夜谒溥仪 接家书火速离天津/66 第十四回 才子才女信誓旦旦 难兄难弟其乐融融/72 第十五回 殿春簃叶恭绰说敦煌 常州城谢玉岑赴幽冥/78 第十六回 何香凝夜访网狮园 徐悲鸿延聘张大千/87 第十七回 宴危巢大千议俦俪 游秦淮稚柳话六朝/92 第十八回 不辞而别离南京 一气之下赴北平/98 第十九回 宝古斋吃进石涛赝品 徐云荪进出无名业火/105 第二十回 于右任电话息讼事 听鹂馆启牖闻炮声/113 第二十一回 怜弱女无辜遭缧绁 待上宾原为勒藏画/120 第二十二回 展虎图叹离乱世道 投酒肉施金蝉脱壳/127 第二十三回 文丞相祠哭先贤 范氏客厅识船王/133 第二十四回 八先生掷笔戒画虎 三少奶下厨求墨宝/139 第二十五回 百蟹宴张大千饕餮 瓯湘馆沈尹默唱酬/149 第二十六回 德国医生不辨假凤虚凰 野鸡小报有播流言蜚语/156 第二十七回 瓜子店后院叹浩劫 小洞天里间叙高谊/166 第二十八回 迎八先生老道礼重 送白乌鸦樵夫情深/177 第二十九回 观神灯晏济元谈科学 题画跋谢无量惹风波/188 第三十回 黄凝素下跪赔罪 张善子上山辞别/199 第三十一回 马文彦书寄范振绪 熊佛西雨访上清宫/210 第三十二回 大千上敦煌 善子返道山/221 第三十三回 塔尔寺里绘佛帧 念慈堂中忆先母/229 第三十四回 游文殊山初探石窟 出嘉峪关再说前朝/246 第三十五回 暮换骡车出安西 夜宿戈壁听狼嗥/257 第三十六回 刘鼎臣家晤高朋 破寺庙里访老僧/267 第三十七回 认认真真编洞窟 热热闹闹度中秋/282 第三十八回 马步芳赴宴专使公署 张大千写生鲁萨尔镇/296 第三十九回 慧眼足可鉴真伪 绘画原为救挚友/308 第四十回 自古盛名必招谤 从来浮生有定数/323 第四十一回 榆林河边救孤雁 军统哨卡遭搜查/334 第四十二回 初展兰州旗开得胜 誉传上海洛阳纸贵/344 第四十三回 游广元皇泽寺叹古今 住贲园严谷声说家世/354 第四十四回 徐家场画双燕劳飞图 三庆会演二鹤并驾戏/364 第四十五回 昭觉寺里绘佛 不忍池畔栽荷/374 第四十六回 颐和园老家人说劫波 旧王府张大千买宝图/386 第四十七回 挚友上门诉贫寒 师生相逢说当今/395 第四十八回 红粉嘱托痛断肠 名旦说笑乐翻天/407 第四十九回 诲人不倦师生情 高山流水朋友义/419 第五十回 岂料一别成永诀 有情千秋长相忆/434 年谱 一九四九年后编年/443 后跋 俏皮话兼作后跋/张之先/462 作者后跋/464 试读章节 匪首见正权写得一手好字,不由满心欢喜,原来他这支草寇,要说武的,人人是拼命三郎,要来文的,却没有一个能舞文弄墨。为了找个师爷,去年从邮亭抢来一个秀才。偏偏这家伙脾气倔得很,在山上待了半个多月,恩威并加,就是不肯落草,还一个劲地骂他是盗跖,闹着要自杀。他为了怕承担戮杀文人的罪名,只好把他放了。眼前这个文弱书生,不正是个现成的师爷吗?真是天成我事矣!匪首想到这里,和颜悦色地问正权:“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正权如实回答。 匪首不等他说完,就道:“信你不必写了,本帅聘你当军师,你我今后荣辱与共。” 正权听了,不由一怔,说不出话来。匪首见他面有难色,操起右手,在桌子上擂了一拳道:“你若敢推托,或说半个不字,本帅就把你斩了。” 正权吓得毛骨悚然,半天才嗫嚅着,吐出了一个“是”来。 就这样,正权在山寨里待了下来。 匪首对他礼有厚加,每顿鱼肉款待,工作也可说清闲得很,无非是按照他的旨意,今日给官府写无头帖,明日给富户写恐吓信,无聊得很。 光阴荏苒,正权在山上一呆就是三个多月,眼看五位同学一个个早都被赎走了,只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归家的日子遥遥无期,凶吉未卜。幸亏匪首器重他,常常请他去下棋解闷。但他在山寨里的活动,步步遭人监视,不准擅自离开。 却说那天吃晚饭时,正权无意中听窗外有人说,今夜哥儿们要全体出动,去县城一家皮货商人家“越财”。这“越财”就是抢劫的意思,是土匪们的黑话,正权在山寨上呆久了,黑话懂了不少。 正权吃过晚饭,回到房里,点燃油灯,磨墨写字,等待头领来通知他参加今夜的活动,谁知院子里空落落的,迟迟没有人来说话,到了二更时分,一位年龄与他相仿的小土匪,拎着食篮,笑嘻嘻地进来。正权放下笔,准备跟他出去,不料那人叫正权坐下道:“头儿今晚带领哥们儿下山越财,怕你寂寞,叫我来陪你的。”说罢端出酱肚、酱兔、爆子鸡……还加上一瓶五粮液。酒瓶打开,满屋飘香。 三杯下肚,小土匪告诉正权,他姓康,是匪首的外甥,大家都叫他小康。 “那头儿是你舅舅?”正权挟着菜问。 小康点点头,有点得意。 正权呷了口酒又道:“我老觉得,干咱们这一行有些损德。” “是啊,”小康颇有同感道:“不过也没有办法,我舅舅叫周匡,原本是内江城里一位帮会头头的采办,后来跟那位头头的三姨太闹了风流韵事。被头头知道了。那天,头头吃过酒,打了三姨太一记耳光,扬言要把我舅抓起来枪毙。幸亏三姨太机灵,派人通风报信,我舅才拉了几个兄弟,到这里来落草。” 这周匡是谁?在下前文已有交代,列位看官自然明白。但我们的主角还不知就里,因为周匡去张画花摊上闹事时,正权才只有六岁,难怪他在教堂里一眼瞥见周匡,只有一个朦胧的印象。 正权和小康胡吹乱侃,一直吃到三更,才酒足饭饱。小康打扫残席,趁着酒兴帮正权磨墨,央求他给母亲写封家书。原来小康的母亲是个寡妇,又是个瞎子,自从他跟舅舅落草后,老娘生活无人照料,最近又中风瘫在床上。正权听了小康的遭遇,心里十分难过。 正权帮小康写完信,又给他念了一遍,然后交给他封好。小康再三道谢,欢天喜地地走了。 送走小康,眼看就要天亮,正权带着酒意,刚上床,忽听得屋外人声喧哗,笑语四起。他披上衣服,从窗缝里往外一望,只见月光下一群乌合之众,正在把抢来的箱笼抬进屋去。他拔开门闩,想出去看个髋,谁知刚推开门,—个黑影蓦地扑了进来,吓得他一跳。定神细看,原来是小康,他拉着正权的手,高兴地沈“哥儿们今天收获可大啦,抢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光字画就是一堆,我舅要我来叫你帮他去拣—拣,看哪些是值钱的。” 也许是天性相近把,听说去看字画,正权的精神一下子提了上来。他穿上鞋子,就往周匡房里去。 周匡看见正权,指着洒落满地的线装书和横七竖八的画轴道:“师爷,今天本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发了一笔横财。你看,过去本帅不取这些字画,今天兄弟们下山,本帅特意关照给你带些字画和文房四宝回来。你看,这不都是,你要喜欢,就随意拿吧!”周匡说完,就招呼众兄弟饮庆功酒去了。 正权见周匡出去,就翻阅那些画轴。他一口气打开了十几幅,但都是些“财神”、“寿星”、“和合二仙”……没有一件中意的,再翻阅那堆书,更是糟糕,只是半部二十四史和诸如《日知录》、《参同契》一类的东西。他在书堆里扒了半天,只有对一本叫《诗学涵英》的书,还有些兴趣。这是一本学诗人门的书。他呆在这里无聊,空余时学学写诗,倒还用得着。 却说正权自从得了这本《诗学涵英》,像着了迷似的,整日价关在房间了摇头晃脑地念“平平仄仄”,弄得匪徒们在背后笑话,以为他得了精神病? 那天正权吃过晚饭,小康来唤他,说头儿要他去,正权估摸,又要请他去下棋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跟着小康来到周匡屋里。周匡刚喝过酒,满嘴酒气。他示意小康摆好棋局,然后捋起袖管,上前就是一个当头炮,正权紧紧自卫,用跳马来挡。两人一攻一守,大约弈十几步,突然外面一阵枪响。吓的周匡跳起来,捏着自己的“将”,不知往哪里放。不待他转过神,屋外一阵惊呼:“大帅,不好了,民团搜山来了!” 这时候的周匡,哪还顾得上外甥和正权的安全。他冲到床前,从枕头下摸出驳壳枪,一个箭步从窗门里跳出去。 紧接着,劈劈啪啪,枪声越来越密,正权和小康吓得钻到床底下,不敢动弹,过了好一阵子,听听枪声小了,才敢爬出来,谁知刚拔开门闩,只听见:“不许动!”一个持长枪的彪形大汉,踢开门冲进来。 欲知正权和小康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P12-14) 序言 我噙着热泪读完了这本引起我无限追忆和思绪的书稿,虽说这是一本演义,是经过艺术加工,敷演成文的故事,但作者基本上遵循史实,塑造了一个神韵兼备的张大干。它犹如一张高密度的碟片,储存了我爸爸的音容和神韵。 爸爸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多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却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里,他的道德精神无时无刻不在陪伴着我。 爸爸和我母亲曾正蓉的婚姻,是我祖母包办的,妈妈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妇女,温和敦淑,相夫持家,但凭爸爸的才气和个性,婚后缺少共同语言是必然的,他们谁也没错,这是一桩阴差阳错的封建婚姻。 妈妈虽然是一个旧式妇女,但她理解爸爸,无怨无悔,不怒不争,默默地侍奉爸爸,爸爸是一个做人第一,作画第二,生命第三的人。她常跟我讲,我只有看到你爸爸跟别人边摆龙门,边作画的时候,心里最踏实。可见妈妈对爸爸的爱是深沉的。 一九六一年,住在巴西的父亲得知母亲逝世的噩耗后,下令厨房熄火,全家停食一天,他躲在书房里挂起我母亲的遗像,一天没有作画。爸爸当年的心境,和对人生的无奈,只有我这个当女儿的,到了七十多岁的衰躯之年,才稍有理解。 爸爸是一个为人正直,从不说谎,也反对别人说谎的人。有一次他从上海开完画展回成都家中,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我给你和你妹妹带来了两把梳子,一把绿的,一把黄的,你喜欢哪个颜色,你先挑。” 爸爸知道我喜欢绿颜色,但我想到妹妹也是喜欢绿颜色的,所以故意说:“我喜欢黄颜色。” 爸爸看出了我的心思,突然严肃道:“傻丫头,你懂事啰,但说谎不好。你明明是喜欢绿色的,为什么说喜欢黄色。” 我一时不知所措,着急得掉了泪,说出了实情。 爸爸教导我说:“你把妹妹喜欢的让给她,这是美德,但不能说谎。你应该说实话。” 一九六一年,我被批准去香港和久别的爸爸见面,起先爸爸住在郎静山伯伯儿子的家里,因为我是带着女儿咪咪一起去的,爸爸觉得给朋友添麻烦不方便,谢绝了郎家的热情挽留,带着我和女儿一起住进了宾馆。 爸爸住进宾馆后,整日运笔不辍,边作画,边和客人聊天。宾馆里的两位工友出于对爸爸的尊敬,服务特别热情,有一天,一位年轻的工友在走廊里遇见我,对我说:“小姐,你爸爸的图画得真好,我看得着迷了,但我买不起,你能不能跟我要一张。”我说:“我爸爸最好说话,你可以自己去要,如果他知道你喜欢他的画,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高兴答应的。” 果然爸爸答应了那位工友的要求,第二天就给他画了一幅大画,作完画,正好有一位阔佬来拜访。他看见那幅画,先是恭维一阵,然后提出要买,爸爸说:“这幅画我是准备送人的。” 阔佬问:“送给谁?” 爸爸说:“送给这里的一位工友。” 阔佬脸露不屑:“送给工友的,你还画得那么认真?” 爸爸有些不高兴:“他这些日子热情侍候我,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给朋友的东西不能马虎。” 阔佬不懂就里,继续说:“我给你钱嘛,我喜欢你这张画,给你钱还不行。” 爸爸生气了:“我是画画的,不是生意人,你要买画,请找我的经纪人。”说罢不再搭腔,自顾作画。阔佬自找没趣,只得带着来人悻悻地走了。 后来工友告诉他,刚才那位阔佬是香港非常有头面的人物,爸爸不屑道:“不管他是谁,我又不靠他吃饭,他不尊重别人,我也没有理由尊重他。” 这就是我的爸爸——张大干的脾气。 一九八四年,我到北京参观《张大千遗作展》时,在一幅爸爸画给毛泽东的大荷花前,望着画面上的“润之法家正之”几个字,眼泪禁不住流下来,继而号啕大哭,解说员过来问我原由,我呜咽着告诉他:“一九六一年我去香港探亲,爸爸跟我说:傻丫头,我给你们毛泽东画过荷花。是一九五○年我在香港时,何香凝来我住处,说毛泽东喜欢我的荷花。我说蒋介石也喜欢我的画,我是画图的,谁喜欢,我就画,我在上面写了“润之法家正之”几字。” 回到成都后,我把这件事讲给同事听,不料文革开始,造反派说我造谣,给反革命父亲脸上贴金——伟大领袖毛主席怎么会喜欢反革命的画?我有理说不清,越说罪越重。爸爸啊,是您叫我做人不能说谎,我为什么说真话要吃那么多的苦?爸爸啊,因为您是“叛国投敌分子”,因为您是“反革命画家”,你可知道全家人为您吃了多少苦吗?当时我越说越伤心,把几十年的苦水全吐了出来。 历史是公正的,谁也颠倒不了,谁要颠倒历史,必然要受到历史的惩罚。爸爸啊,如今雨过天青,时逢顺世,全世界爱好艺术的华人,都在敬颂您的爱国精神,学习您的传统儒家思想,赞扬您的惊世画作。 爸爸啊,历史终于承认了您,我将擦干眼泪,为您欢笑。 二○○五年三月五日于上海 后记 因为他的妈和我的妈,是一个妈生的,所以他不经过努力就做了我的表弟。 他小时候长得瘦,眼珠转动得快,家里人说他精明,我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猴子。我呢,那年头坚决听一个人的话,誓死要保卫他,结果在武斗时被打得皮开肉绽,逃到外婆家,当我跟他吹嘘自己的革命坚贞时,谁知他厚嘴唇一撇,吐出“傻熊”两字,气得我差点和他展开阶级斗争。 他看不起我,我瞧不起他。他满脑子的封资修,满腔的小资产阶级隋调,后来才知道,他拜了一个旧社会过来的“反动文人”做老师,是一个被资产阶级争夺过去的接班人。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文革一结束,他从发表儿童文学开始到写成人长篇小说,后调进出版社当编辑,文曲星高照,没浪费时间。我呢,却落得个身心伤痛,茫然四顾,白白被愚弄了十年,冷静一想,还是猴子精明,我认“熊”了。 刚改革开放那年头,他上深圳探路子,有一次特地来重庆看我,那时我是“叛国分子张大千的孝子贤孙”,正在当铁匠,改造世界观。听到他从港商那里批发来的张大干海外佚闻,吓得我提心吊胆,又惊又喜,晚上睡不着觉。他带着笔记本,要我陪他拜访张家的亲戚,说这叫采访,回去后东拼西凑,写了一本叫《张大干演义》的书,披露了不少张大千的风流趣闻。还在《新民晚报》连载了一阵。 那可是个“避大人讳”的时代呀,张家的几位长辈看过书,烟从鼻孔里一起出,把我狠狠“熏”了一顿。唉,“熊”代“猴”受过。他披着我八叔公的虎皮出风头,我倒霉。 再一想,不买账也不行,人家猴子没浪费时间,练得火眼金睛,是下过工夫的,出风头应该。谁叫你当“熊”的不努力,活该。 张家祖辈玩丹青,流韵文坛,二叔公张善子是画虎的高手,但咱当侄孙的,虽生肖属狗,总不能真的给人说成是“虎生犬孙”呀。人们常把没出息的比喻成“孙子”,这时我才感觉到当孙子的压力,左思右想,只得投机取巧,借助现代工具,悉心揣摩,潜心摄影……对,咬咬牙,追! 猴子爱赶摩登,一九八八年他随着出国风,去澳洲当国际盲流,十年后衣锦还乡,满身的儒气变成不伦不类的洋气,满脸的精明,变成“澳戆”的傻气,原先的学问,不进则退。评判得失,他自嘲:“哈夫,哈夫(Half,Half)”。 而我呢,工夫不负苦心人,十年磨一剑,终于出了一本《张之先荷花摄影集》,还在全国各地开展览,小有收获。 哈哈,龟兔赛跑,兔儿打盹了。 前年猴子大病一场,大难不死,悟出了古人重文轻商的道理,觉得还是做文人好,又开始写书了,而且从重写《张大干演义》做起。 九九归一,迷途知返,算他有慧根。 也许是兔子醒了,咱还得小心,加紧爬。 新一轮龟兔赛跑又要开始了。 乙酉春月于深圳夹壁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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