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关于战争的小说,一个过去从没人写过的故事,她凄婉、隐忍而动人。抗日战争时期,红军西路军8000多名官兵落入国民党青海地方军阀,在民族危亡之际,他们被开到国民党正面战场,忍辱负重,共赴国难,但是,每一个出征关内的红军都没有了下落,变成了一个个谜。本书为你揭开了这些谜,道出了这个复杂奇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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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出关/抗日战争长篇小说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镜 |
出版社 |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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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关于战争的小说,一个过去从没人写过的故事,她凄婉、隐忍而动人。抗日战争时期,红军西路军8000多名官兵落入国民党青海地方军阀,在民族危亡之际,他们被开到国民党正面战场,忍辱负重,共赴国难,但是,每一个出征关内的红军都没有了下落,变成了一个个谜。本书为你揭开了这些谜,道出了这个复杂奇特的故事……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关于战争的小说,一个过去从没人写过的故事,她凄婉、隐忍而动人。当民族危亡到来之际,一支由甘肃地方军阀临时组成的“国军”队伍举起抗日大旗“出关”,这支队伍的旅长马成义之前曾直接参与了屠杀红军的行动,然而就在他的麾下,竟有两千多被强行编入部队的被俘红军…… 在完全失去组织联系和消息闭塞的情况下,这些红军战士有理由怀疑:他们是真去抗日还是被诓至某处遭集体屠戮?政治委员张角和团长程子和以及全体被俘红军面临着重大抉择…… 由昔日战胜者与战败者组成的这支新的武装力量,在错综复杂的形势下,命运到底如何?事实上,国共两党在国难当头之际终于成为并肩作战的兄弟,但悲剧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在与日军残酷的战斗中,一批全新的人物形象从混沌的历史中走出,使这个战争故事焕发出了复杂奇特的色彩…… 试读章节 我们站着,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出气吸气的轻重快慢都没有改变,更不用说拍手欢迎了。 在孟传陆无可奈何地不住咕哝着“大家们”的时候,新来的马成义团长一直一声不吭地站在黑影儿里。他的脸背着月亮,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好,他的背后是一片银白,衬得他的脸更加模糊。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觉得他的个子很高,大概有1.8米左右。渐渐地,他的沉默或者说阴沉倒让人感到了一种力量,至少当时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我想,如果是恶魔,这力量孕育的便是残暴和狡诈,就像隐伏在林莽中的饥虎,随时会扑向它的猎物,开膛破肚,茹毛饮血。 见我们依然没有反应,气急败坏的孟传陆又爹呀娘呀地骂起来,骂我们是吃鞭子咽枪子儿的,调理了半年(他指的是补充团成立已经半年),还是一群犟熊,油盐不吃水火不进,当初真不如活埋了零干(解放后据马匪残余分子交待,当年在河西走廊和青海,被活埋的西路军官兵不下3000人)。孟传陆一进入“骂境”,像“大家们”这样的号召语气用得也少了。空旷的夜幕下,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活着。骂着骂着,他似乎骤然问感到了自己的孤立无助,悻悻地打住了话口,扭头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马成义。马成义还用原先的姿势站着,没有什么反应。这时,四周显得更静了。 只剩下了祁连山的风声,不大,裹着从大山深处带来的寒气。还有一只耽误了归期的山老鸹的慌乱的叫声。 我觉得站在我左边的何明坤用手背轻轻碰了碰我的手。我扭过脸去,发现他的目光含笑,意味深长。我不明白他是在笑孟传陆的愚蠢,还是笑新来的马家团长的木讷——沉默或沉静有时候也会被认为是蠢笨和无能,特别是你对这个人还缺乏了解的时候。 总之,何明坤传递给我的是得意。这得意背后隐藏的内容很复杂,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 我也用手背碰了碰他,也用目光笑了笑。我们这些目光的传递都很轻微很隐忍,只有我们之间才能心领神会。 我又感到自己的右脚被人轻轻踢了一下——这是程子和,我知道他也从眼前的场景中发现了些什么。 我正要向程子和那边扭头的时候,就听见一直没有说话的马匪新任团长马成义使劲咳嗽了两声,接着又看见他向前走了三四步。背着光,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再接着,他就用听起来十分费劲的青海话训起话来。他的开场白硬邦邦的,直来直去,也不称呼我们,一开口就扯着嗓子直奔主题:“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是谁,干啥的,刚才孟团长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再说了,日后,咱们就滚在一起了,拴在一个槽上了……”他说话的时候,不住地抡着右胳膊,身子一挺一挺的,显得很有力气,“你们不是整天喊着要北上抗日吗?现在好了,马步芳司令立马就成全你们,咋个成全法?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再也不用在这里修路了,准备马上开拔……” 开拔?上哪里?马步芳又搞哪门子鬼…… P4-5 后记 一位开国上将曾对我说过这样一件事:日本天皇发布投降诏书那天,他正在某解放区主持一个英模代表大会,事先没有关于日本投降的任何消息。当日的会场设在一个乡村广场上,参加大会的除了几百名英模代表外,还有一些八路军部队以及从邻近几个村子赶来的老百姓。男女老少好几千人,把会场内外挤得密不透风,周围的树上、房顶上,也都趴满了人。按照会议程序,将军首先作形势与任务的报告。讲到一半时,一骑快马风驰电掣赶来,将一份急电交给他。他匆匆看了一眼,原来是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消息。将军当即改换话题,将这一特大喜讯报告给大家。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几千人的广场突然间静默得鸦雀无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的静默持续了足有一两分钟,然后,才爆发出一片山呼海啸的欢呼。与此情此景相似的是,2004年春,我到晋南采访,在一个曾遭日军屠村之祸的村子里,一位88岁的老人告诉我,当年在听到鬼子投降消息的那一瞬间,劫后的荒村也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继而进发出一片恣肆的号啕——全民抗战胜利之际,一个民族历时八年之久的伤痛在那一时刻急骤地凝结与爆裂。 八年抗战,血流漂杵。在人类历史上最惨烈的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中,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 “七七”事变之初,不可一世的日本侵略军挥舞着太阳旗,狂妄地叫嚣“三个月内灭亡中国”的时候,岂不知他们已经坐在了一座正在奔突涌动的火山口上。“报国行赴难,古来皆共然”,东洋小鬼子低估了一个不甘外侮的近邻的能量。“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这决不仅仅是呐喊,那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和魂魄。 在搜集红军西路军浴血奋战河西走廊的资料时,我接触到这样一些史料:1937年春,西路军全军覆灭,先后有8000多红军官兵落入国民党青海地方军阀马步芳、马步青之手,成为与世隔绝的战俘。“七七”事变后,前线吃紧,蒋介石数次电令青海“二马”出兵河东抗日战场。外敌当前,“二马”不敢违命,但在拼凑出征人马时,为保存地方实力,分批次将不下2000名红军战俘编入其中,顶“马家军”之名派往关内各城区。在入关途中,这些红军战俘中的一部分被兰州、西安的两个八路军办事处营救,送往陕北;其余的都随马家部队开到国民党正面战场,从此,这些红军战俘便没有了下文…… 据查,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在抗目前线阵亡了。但在国民党正面战场阵亡将2的纪念典籍上,我们找不到他们的名字——这不难理解,普通战士的身份注定他们只能成为某个在战场上被日军炮火抹去了的战斗序列中的一个数字或符号。我们今天实在难以想象,在民族危亡之际,那些骚动的灵魂如何忍辱负重,捐弃前嫌,在极度痛苦中与昔日的宿敌不断磨合、融会,最终牵起手来,慷慨一曲,共赴国难……那应该是灵魂一次无比沉重与悲壮的跋涉。 每一个出征关内的红军战俘都是一个待解之谜。谜让你在想象中邀游。 不断地追寻他们,于是,有了这本叫做《出关》的小说。 在这里,我要感谢解放军文艺出版社昆仑图书编辑部,特别是责任编辑侯健飞同志。可以说,这部书是在他们的关注下完成的。早在四五年前,他们就在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策划一套小说丛书,侯健飞将编辑部的约稿函寄给了我。我给他回了信,表示想以上面提到的那些史料为背景,写一部小说。我的想法得到了侯健飞和编辑部领导的热情肯定和支持。在之后的几年里,我陷在另外一部小说的创作中,对侯健飞承诺的这部书一直没有动笔。侯健飞编辑会隔上一段时间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进展情况。他的每个电话都很客气,不失礼貌,不让你感到压力,但你又分明能感到电话那端的焦灼。面对真诚与执著,你不敢懈怠,不能爽约。2004年下半年,我把自己关在古城西安一间既没有电视又没有电话的房子里,在几乎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完成了《出关》的写作。初稿写出后,侯健飞认真地提出了修改意见,这部书今天得以出版,倾注着他的不少心血。我还要感谢出版社、图书编辑部的各级领导和同志,我知道,一本书出版的每一个环节都有大量细致繁杂的工作。最后,我要感谢每一位读到这本书的读者。 李 镜 2005年6月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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