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宗旨是要展示鼓励的作用。成功的前提因素很多，鼓励同样有多种形式。在美国历史上，有四十多位年轻人后来成为我们的总统，于是我国便总共出现过44位第一父亲。这些父亲往往早已经被人们忘得一干二净，但他们的鼓励作用却是那些年轻人成功的前提之一。

本书描绘了45个经历各异的人，但是其中多数人也有着共同之处：他们个人的目标与志向都很单纯，他们都希望并鼓励自己的孩子有所建树。

在所有这些第一父亲中，或许只有老西奥多·罗斯福比较接近完美，实事求是地说，他们各自都的缺点。小约翰·亚当斯既固执又暴躁；阿方索·塔夫托过于咄咄逼人；约瑟夫·威尔逊常常自以为是；詹姆斯·罗斯福，往往自高自大；约翰·杜鲁们喜欢争长论短；载维·艾森豪威尔爱张口骂人；老的瑟夫·肯尼迪常常不按道德规范办事；萨姆·约翰逊相当粗鲁；老詹姆斯·卡特偏激而执拗；约翰·里根嗜酒如命；普里斯科特·布什总是让人望而生畏。然而，人无完人，他们一方面努力克服自身的不足，同时又以各自的方式培养了一位日后成为美国总统的年轻人。最重要的是，他们激励自己的儿子不懈奋斗。毫无疑问，未来的第一父亲们也已经在激励自己子女不懈奋斗。他们难道对我们不也是一种激励吗？当今的社会不是更需要他们这种作用吗？

序言

第1章 缔造者之父

奥古斯丁·华盛顿◆老约翰·亚当斯◆彼得。杰斐逊◆老詹姆斯·麦迪逊◆斯彭斯·门罗

第2章 寄厚望于长子

约翰·亚当斯

第3章 与华盛顿等家族的显著差异 

老安德鲁·杰克逊◆亚伯拉罕·范布伦

第4章 爱国者与开拓者

本杰明·哈里森五世◆约翰·小泰勒◆塞缪尔。波尔克◆理查德·泰勒◆纳撒尼尔·菲尔莫尔◆本杰明·皮尔斯◆詹姆斯·小布坎南

第5章 伟大的土地

托马斯·林肯

第6章 奋斗者的坚强个性

雅各布·约翰逊◆杰西·鲁特·格兰特◆拉瑟福特·小海斯◆艾布拉姆·加菲尔德◆威廉·阿瑟

第7章 “讲实话”

理查德·法利·克利夫兰◆约翰·斯科特·哈里森◆老威廉·麦金利

第8章 “人必须为生活而活着”

老西奥多·罗斯福

第9章 “我的威尔更强”

阿方索·塔夫脱

第10章 “你只有坚持不懈”

约瑟夫·拉格尔斯·威尔逊

第11章 “我真不愿离开家”

乔治·特赖恩·哈定二世◆约翰·卡尔文·柯立芝◆杰西·克拉克·胡佛

第12章 “最慷慨、最慈善的人” 

詹姆斯·罗斯福

第13章 来自美国的中部 

约翰·安德森·杜鲁门◆戴维·雅各布·艾森豪威尔

第14章 “我们不要失败者” 

老约瑟夫·帕特里克·肯尼迪

第15章 “一个对自己的同胞充满了爱的人”

小萨姆·伊利·约翰逊

第16章 “倾听火车驶过的轰隆声”

弗朗西斯·安东尼·尼克松◆老莱斯利·林奇·金◆老杰拉尔德·鲁道夫·福特

第17章 “又有谁不希望成为最优秀的人呢?”  284

老詹姆斯·厄尔·卡特◆约翰·爱德华。里根

第18章 “责任与义务” 

普雷斯科特·谢尔登·布什

第19章 “姓名并不重要” 

威廉·杰斐逊·布莱思三世◆罗杰·克林顿

第20章 “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会帮助你”

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

结尾

附录

美国历届总统及其父亲一览表

斯彭斯·门罗

如果詹姆斯·麦迪逊是“最后一位开国元勋”，那么紧随其后的便是詹姆斯·门罗。当年弗吉尼亚陆续出了5位天才人物，门罗是其中的第5位。这几位弗吉尼亚精英与马萨诸塞州一个杰出家族的天才人物共同缔造了美国，把原来分散的殖民地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国家。詹姆斯·门罗的父亲是斯彭斯·门罗。与前几位第一父亲相比，他并没有他们那么多的成功业绩，但我们所搜集的情况足以证实他至少同他们有某些相似之处。他也是位爱国者，是位乡绅，但并不是贵族。他的家道虽称不上富贵却也殷实，这同样得益于他的婚姻。斯彭斯·门罗最大的心愿是让自己的儿子受到良好的教育。其先辈是苏格兰的“芒罗家族”，跟华盛顿家族一样是由于在英国内战中支持了失败的保皇党人而移民到弗吉尼亚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奥立弗·克伦威尔无疑对美洲殖民地的形成与发展有很大影响。

日月推移，“芒罗家族”变成了“门罗家族”，“门罗家族”又逐渐成了威斯特摩兰县“门罗溪”周围主要的地主。门罗家族人丁兴旺，年轻时的斯彭斯属于这个家族到美洲后的第三代，他从父辈手中继承了500英亩土地。跟老约翰·麦迪逊相似，他既是位中等地主又是个木匠，勉强算得上个乡绅。斯彭斯是个做家具的木匠，而不是造船的木匠。从技术上说，他是个“细木工”。他家的住宅是一栋不太大的两层木屋，很可能主要是他自己动手建造的。这座简陋的住宅靠近一片原始森林，建在沙土地上，周围有六万多英亩土地，其所有人是懒散的英国派头的大地主们。因此斯彭斯家在当地并无多大威望。在弗吉尼亚的这个“北部狭长地区”，真正的乡绅们过着奢侈的生活，餐室富丽典雅、瓷器精致考究、菜肴丰盛可口。而门罗家并没有专门的餐室，饭碗是木碗，饭菜是用吊在壁炉膛里的锅做出来的。

詹姆斯于1758年4月28日出生，是斯彭斯·门罗夫妇5个子女中的老大。在别人的劝说下，晚年的詹姆斯曾经写过一篇梗概式的自传。在那篇自传中，他对自己的父母恭敬地夸赞了几句：父亲“有良田和其他财产，是位可敬的好公民”；母亲伊丽莎白·琼斯·门罗常被人称作“伊莱扎”，是位和蔼可敬的妇女。是伊丽莎白娘家的地位激发了斯彭斯对长子的期望。伊丽莎白是一位“建筑企业家”的女儿，她外祖父是一位著名的律师。她哥哥约瑟夫·琼斯是弗雷德里克斯堡的法官，主持弗吉尼亚州的议会，后来又供职于国会，成了华盛顿、杰斐逊和麦迪逊的密友。

有钱有势的种植园主的儿子们接受的是古典文学的教育，学习拉丁文、希腊文以及其他与古典文学相关的课程。那些种植园主往往从国外聘请私人教师到种植园给自己的儿子授课。然后他们便送儿子去英国的牛津或剑桥上大学；1693年，威廉斯堡的威廉一玛丽学院创建后，他们也会送儿子去那里读书。斯彭斯·门罗力不从心,，只能让儿子穿过密林去几英里之外的一所学校上学，那所学校的校长是严厉的阿切博尔德·坎贝尔牧师。

上学路上的跋涉和学校里的课程对精力旺盛的年轻门罗来说都不在话下。11岁时，他已经像詹姆斯·麦迪逊那么老成，跟麦迪逊不同的是门罗身高体壮，户外活动样样精通。他喜欢骑马、打猎和其他形式的运动。他枪法很好，几乎百发百中。去上学时，他一手拿枪，另一只手拿着课本；放学回家的路上，便时常打点野味带回家。经常跟他在一起的伙伴是与他志趣相投的约翰·马歇尔，只不过门罗个性严肃，而马歇尔则是个乐天派。马歇尔日后当上了美国最高法院的首席法官。门罗传记的杰出作者威廉·佩恩·克雷森曾经写道，在坎贝尔的学校里，门罗“打下了坚实的古典文学基础，养成了仔细准确进行数字运算的习惯，懂得了忠诚、正直、荣誉、献身精神这些词的内涵”。

他父亲已经为他在勇气方面做出了榜样。1766年，在理查德·亨利·李的领导下，斯彭斯同其他一些勇敢的弗吉尼亚人一起起草并签署了革命声明，反对印花税法，鼓励人们抵制英国货，以便实现自己的要求。正如19世纪的历史学家乔治·班克罗夫特在文章中所指出的那样：“弗吉尼亚用这种方法为北美大陆敲响了警钟。”无论面临着怎样的风险，门罗都无所畏惧地一往直前。

尽管儿子的学业使斯彭斯失去了干活的帮手，可是斯彭斯决心让儿子完成学业。传记作者哈里·安蒙曾提到斯彭斯让孩子们在家中享有充分的自由，这在当时是很不寻常的。麦迪逊家中环境和学校环境培养了他坚定的个性。斯彭斯也总算设法把詹姆斯送进了威廉一玛丽学院。当年，麦迪逊的父亲曾指责过威廉一玛丽学院的学生玩世不恭。在美国独立战争前夕，威廉一玛丽学院换了一位善于激励学生的新院长，学生们的放荡行为明显地减少了。这时的威廉一玛丽学院和威廉斯堡镇呈现出群情激昂的景象。大变革即将到来。

斯彭斯没能看到这场变革，他于1774年去世了。詹姆斯继承了他那份不算太大的家业，这也就使詹姆斯肩负起照料家中其他成员的责任。上大学的最后一笔学费是由他那位很有影响的舅舅约瑟夫·琼斯代付的。琼斯去世前留下遗嘱，把他那份可观的家产分给他已故的姐妹们的孩子，“让外甥詹姆斯·门罗上校首先挑选”。看来并非只有斯彭斯赏识这个年轻人的素质。

詹姆斯·门罗只读了两年大学就辍学参加了大陆军。在独立战争的一系列战争中他英勇善战，得到了华盛顿的称赞。刚刚20岁，他就当上了中校，随后很快又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如果用前几位第一父亲的尺度来衡量，斯彭斯·门罗并没有取得什么显著的成功。然而，假如他并不十分看重教育，詹姆斯·门罗的前途又会如何呢?克雷森曾写道，詹姆斯“16岁时就已经相当稳健了”。难道这不是对培养了他的那位父亲最好的夸赞吗?

我们已经分别介绍了最早的5位总统父亲，如果有人请其中任何一位说出他的职业的话，他的回答可能都会是“农民”。诚然，4位弗吉尼亚的第一父亲的身份主要还是乡绅(即便是斯彭斯·门罗也可以被看作乡绅)或者马背上的种植园主。无论他们对当时奴隶制有多大的异议，他们都使用奴隶。只有“执事”约翰·亚当斯可能经常亲自下地干农活。

就奥古斯丁·华盛顿来说，到他去世时，他的身份已经更偏向企业家。此后的许多第一父亲往往也有这种变化。最早的这5位第一父亲都在当地有过这种或那种官衔。当时负责点社会事务被认为是乡绅的义务，是一种必要的兼职工作。因为这些乡绅有财力、知识和判断能力，而最主要的还是可以抽出时间。

这5位第一父亲的确都是通过婚姻才幸运地提高了自己的社会地位。然而就儿子的前途来说，他们所期望的并不是儿子日后能够掌权而是希望儿子将来能够有所作为。他们为儿子所选中的途径是教育。“执事”约翰·亚当斯原打算让儿子当牧师，其他几位第一父亲则愿意让儿子搞法律，但是重要的却并不是儿子选择什么职业。“执事”的儿子的情况已经说明了这一点。重要的是未来的方向。

P28-31

这本书的宗旨是要展示鼓励的作用。成功的前提因素很多，鼓励同样有多种形式。在美国历史上，有四十多位年轻人后来成为我们的总统，于是我国便总共出现过44位第一父亲。这些父亲往往早已经被人们忘得一干二净，但他们的鼓励作用却是那些年轻人成功的前提之一。

在这些父亲中，只有老约瑟夫·肯尼迪一心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上总统的宝座。绝大部分第一父亲仅仅是激励自己的孩子树立远大的志向，而不是谋求显赫的官位。老约翰·泰勒、理查德·克里夫兰、约翰’柯立芝、老杰拉尔德·福特就以自己奋斗的一生为子孙做出了榜样。然而，第一父亲更常用的方式是告诫。他们诚恳地告诫自己的孩子只有出类拔萃才会受到社会的欢迎。阿方索·塔夫脱、德高望重的约瑟夫·拉格尔斯·威尔逊医生、小约翰。亚当斯写给他们爱子的信即是例证。他们所宠爱的儿子一般是大儿子，因为受传统的影响，父亲常寄厚望于长子。

老西奥多·罗斯福曾要求年轻的“蒂迪”大公无私。在20世纪，普雷斯科特·布什、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都曾对自己的孩子提出过同样的要求。也有对孩子未来职业有具体期待的父亲。虔奉宗教的老约翰·亚当斯被人尊称为“执事”，他希望自己的子孙中有人成为博学的公理会牧师。讲究实际的老詹姆斯·布坎南认为任何事业的成功都离不开法律的保障。扎卡里·泰勒曾希望像父亲那样成为一名军人。从杰西·格兰特到老詹姆斯·厄尔·卡特都是靠自己奋斗干出一番事业的人，他们自然希冀天资极高的儿子更上一层楼。但总的说来，并没有具体的期待，而是只有泛泛的目标：“争取大有建树。”

当然，每位当年的未来总统最终都选择了公职生涯。尽管父亲的影响也许只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是父亲的榜样无疑是激励他们的巨大力量。其中有两位父亲本身就是总统，此外的第一父亲中还有好几位州长、一位参议员，以及许多立法机关成员、法官和外交家。第一位承认自己为职业政治家的总统是马丁·范布伦。假如年轻时的马丁想听关于党派问题的高谈阔论，它只需走下楼梯置身于父亲的小酒馆便可。在大多数19世纪总统的童年回忆中，都有边疆篝火旁父辈热烈争论政治问题的情景。约翰·杜鲁门和萨姆·约翰逊都曾引领他们接受能力极强的儿子参加娱乐性的政治活动——全天的郊游野餐、群众集会、火炬游行。富兰克林·罗斯福从他父亲的信任中获得了在生活舞台上追求远大理想的自信。罗纳德·里根从他那作推销员的父亲身上继承了“巧言的天赋”。德怀特·艾森豪威尔之父的雄心壮志屡屡受挫，这都是他得以自主选择人生之路。吉米·卡特的父亲一直默默行善，其善心虽然直到后来才受到世人的赞誉，但是这种赞誉却对吉米的政治生涯十分有利。同样是鼓励，其表现形式确实又多种多样。

有些第一父亲并没能活到自己爱子成年的那一天。当乔治·华盛顿只有7岁时，性格温和，身材高大的奥古斯丁·华盛顿便去世了。自学成材的彼得·杰斐逊是儿子心目中“成就斐然”的典范，可惜他在托马斯·杰斐逊14岁时即与世长辞。赫伯特才6岁时，雄心勃勃的杰西·胡佛便已经作古。两位老罗斯福都在儿子于哈佛求学时离开了人间。至少有4位总统的父亲由于体力透支而死于非命：老安德鲁·杰克逊原是织布工，后来改行务农，但却是个佃农，他在开垦土地时倒毙在田间；身强力壮的艾布拉姆·加菲尔德扑灭了危及家宅的大火，自己却丢了性命；工作狂雅各布·约翰逊英勇地从洪水的魔爪中救下罗利城若干著名人士的性命，自已却命赴黄泉；身材瘦小的约翰·安德森·杜鲁门是个急性子的修路监工，他在一次亲自搬开一块巨石时不幸罹难。杰克逊和可敬的拉迪·海斯甚至在儿子还未出生时就已经长眠地下。比尔·布莱思也未活到儿子出世的那一天，他的儿子即是后来的威廉·杰斐逊·克林顿。然而老约瑟夫·肯尼迪的寿命却超过了他9个孩子中的4位。

这些经历各异的第一父亲的故事很少有人讲过，但他们的故事往往跟自己鼎鼎大名的儿子的事迹一样动人。他们的人生贯穿在美国整个历史之中；他们享受过得天独厚的富足，也遭受过凄惨的贫困；获得过令人振奋的成功，也遇上过令人悲伤的失败。那么，我们对他们之中的多数人知之甚少的原因何在?一代又一代的历史学家为什么忽略了他们的存在呢?

也许这应该部分地归咎于总统们，因为他们留下的回忆资料太少。不过总的说来，他们主动回忆父亲的资料还是比回忆母亲的资料稍多一些，这至少让传记作家们得以拼凑出第一父亲们的某种传略。对这些传记作家们我不胜感激，我尤其要感谢杰夫·扬。在这本书之前，只有他把每一位第一父亲的点滴资料收集在一起，在统一标题下推出了一批介绍文章。在美国历史上，介绍第一夫人的文字可谓洋洋大观，可是描写总统父母的作品却只有5本。2001年我在自己的《第一母亲》一书中，着重描写了总统的母亲们的两个方面的信念——一是坚信自己的儿子具有无限的潜力，二是她们之中许多人都有执著的宗教信仰。

如果说总统的母亲们拥有的是信念，那么他们的父亲所怀有的则是希望——对自己更是对儿子的希望。除了不同形式的鼓励作用，第一父亲们最显著的共同特点是对幸福的不懈追求。当然他们的观念是典型的美国特色的观念，最早推崇这种观念的人是托马斯·杰斐逊。无论生活在农村还是在城市，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大多数的总统之父是真正的创业者。他们不停地探索，雄心勃勃、精力充沛；他们或是自愿选择了奋斗之路，或是受客观环境的驱迫而决心凭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即使理想屡受挫折，但是他们却百折不挠。那么对托马斯·林肯来说成功指的是什么呢?是一个更大的农场，可这样的农场却似乎总是远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即。对乔治·哈丁来说是成为众人争相求诊的名医；对牧师理查德·克里夫兰来说是最终能到一个虔诚的教区安身任职；对老威廉·麦金利来说建造一个产量更高的铸铁厂；对约翰·杜鲁门来说是能找到成功的投资方向；对戴维·艾森豪威尔来说是最终有机会成为一名工程师；对弗朗西斯·尼克松来说是能找到一片沃土建起一座柠檬园；对杰克·里根来说则仅仅是在伊利诺伊州开一家最大的鞋店。可是为什么成功却总是成了泡影呢?

无论他们的父亲遭遇了怎样的失败或有什么弱点，我们的总统们却基本上没批评过自己的父亲。回忆起父亲时，他们往往会讲到父亲那些受人夸赞的端正品行。例如，在小约翰·亚当斯的心目中，他父亲是“我所知道的人中最诚挚的人”。无论是否溢于言表，父子深情是显而易见的。“沉默寡言的考尔·柯立芝”每次与父亲见面时都亲吻同样沉默寡言的父亲。

或许这本书中有一点点独到的见解，但是书里并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我并没有挖掘出以前未能发现的书信，也没收集到总统们言行失检的逸闻。书中的任何趣闻也不过是偶然的小插曲。那么，您还有什么必要读《第一父亲》呢?噢，哈里·杜鲁门曾经说过世界上唯一的新东西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历史。现在民众所了解的我国历史中不乏对第一夫人们的介绍，此外还至少已经出版了两本关于第一母亲们的书。然而最终成为总统的那些年轻人的抱负的根源何在?当初是谁激发了他们远大志向?如果您跟我一样对此感到好奇，那么就请跟我一起进行一番探索吧。我们将一起探寻被人们忽略了的那部分民族遗产，因为那也是我们所应该了解的历史。

循着这条思路，书中描绘了45个经历各异的人，但是其中多数人也有着共同之处：他们个人的目标与志向都很单纯，他们都希望并鼓励自己的孩子有所建树。幸运的是，尽管文献不多，我们至少对他们并不是一无所知——对福特的两位父亲或许知道得多一点，而对克林顿的两个父亲或许知道得少一点。因此，每一章其实都并不相连，每一章的长短也有很大差异。您还会看到书中的文字非常通俗。好在许多第一父亲的经历本来就趣味盎然，即便他们的儿子没当上总统，那些故事也不会令人感到枯燥。可惜我们对第一父亲们的情况了解得还很不充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目前所能找到的资料和回忆文字已经足以让这些第一父亲们活生生地再现于读者面前(在世的第一父亲只剩下一位了)。我希望此次探索不会让您失望。您可以从任何一章开始。好啦，咱们到最后的“结尾”部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