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历史学家,普利策历史奖得主传世之作!本书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
与华盛顿相比,本杰明·富兰克林更聪明,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更有才华,托马斯·杰弗逊的学识更为精深,詹姆斯·麦迪逊在政治上更为精明,但这些杰出人物却一致肯定华盛顿才是最为杰出的。
回顾两百多年的美国总统史,我们也会发现,没有一位总统在位期间拥有的个人威望能够超过华盛顿。
然而本书作者跨越了一切荣耀和尊崇,直视华盛顿的灵魂深处。伟大不排斥野心,荣耀不拒绝利益,年轻时代的华盛顿性情暴烈,对土地有着强烈的占有欲,然而他勇敢却不鲁莽,真挚却不狂热,他对名声的珍视和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使他最终走向成功。
本书从华盛顿的青年时代开始写起,讲述他如何从一位平凡的年轻人,一步步晋升为种植园主、大陆军总司令、美国总统的故事。
和华盛顿的其他传记相比,本书无意为这位在独立战争中和制宪会议上,两次缔造美国的伟大人物,再涂抹一层神话色彩。
作者对华盛顿做了最大胆、最贴切人性的揣测,坦言这个人在成为英雄之前,形象并不完美。
作者的深意,在于揭示一个真实而平凡的人,如何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尤其是在革命成功之后身处权力巅峰时,如何获得对权力的免疫力,从而出演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退场。
乔治·华盛顿第一次出现在历史舞台上是1753年,21岁的他作为一名勇敢而机敏的送信人,被派到北美的荒野中去执行危险任务。他怀里揣着弗吉尼亚总督罗伯特·丁威迪(Robert Dinwiddie)的信,要送给法军司令;那时,法军遍布在蓝脊山以西和五大湖以南——弗吉尼亚人称之为俄亥俄领地的广袤地区。按照指示,他要带着一支小部队穿过蓝脊山,然后越过阿勒格尼山脉,在那里与一位叫做“亚王”的印第安首领会面。接着,他要向法国人在普雷斯克艾尔(即今天宾夕法尼亚州的伊利市)的军事驻地进发,在那里“以大不列颠国王陛下的名义”将信件送达。后来人们发现,这封信的关键部分言辞挑衅,表明后来被殖民地人称为“法印战争”的冲突正拉开序幕:“众所周知,俄亥俄河两岸、弗吉尼亚殖民地西部的土地是大英帝国国王陛下的财产,故此,鄙人惊闻法军在英王治下的俄亥俄河两岸修筑要塞、建立殖民地,感到甚为意外与关切。”
正是在这一刻,世人开始意识到青年华盛顿的存在,而我们也得以第一次仔细打量他。因为在丁威迪的鼓励下,华盛顿记下了这次冒险经历,并冠名为《乔治·华盛顿少校的日记》,发表在好几种殖民地报纸上,后来又被英格兰和苏格兰杂志转载。虽然他只是一名使者——那种在绝境中常被派去执行危险任务的、智勇双全的年轻人,他的日记却向读者提供了多数欧洲地图仅以黑暗和空白表示的内陆地区的第一手资料:那里的山川、河流,以及异乎寻常的土著人。这份报告成为50多年后刘易斯和克拉克关于美国西部更权威报道的先声。它还无意中揭示出,“大不列颠国王陛下”或其他欧洲列强为控制这一广阔边疆作出的各种声明有多么荒唐可笑——欧洲文明的傲慢由此昭然若揭。
在青年华盛顿描述的故事里,他自己既是叙述者又是主人公,然而他却对自身所言甚少,对自己的想法更是不置一词。他在序言中写道,“我非常小心地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作者所关注的,反而是跨越阿勒格尼山脉时那齐膝深的雪,由于冰雪覆盖而无法通过的大河;他和同伴们被迫划着独木舟前进,衣服冻得像木板一样坚硬;马匹因为筋疲力尽而病倒,不得不被抛弃在路上。在一个很不吉利地被称做“凶杀镇”的印第安村庄外,他和跟随他一起冒险的同伴克里斯托弗·吉斯特遇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印第安战士。对方看起来似乎很友好,却突然绕到近处将毛瑟枪瞄准他们,并扣响了扳机。幸好不知为什么,子弹并没有命中任何目标。“是你开的枪吗?”华盛顿问吉斯特,后者回答说没有。当即反应过来的吉斯特向印第安人冲过去,要杀死他。但华盛顿不许同伴这么做,反而决定让他逃走。在莫农格希拉河岸边的一所独立的农舍里,他们看到两个大人和五个小孩已经被杀死,并被剥去了头皮,几头猪正在啃噬腐烂的尸体。
与边疆环境中严酷的条件和偶尔遭遇的野蛮行为相比,华盛顿在勒伯夫堡和普雷斯克艾尔遇到的法国军官们就友好多了。他们好像是高雅的巴黎家具,猝然被抛落在蛮荒之地。“他们彬彬有礼地接待了我们。”华盛顿写道。法国人就华盛顿一行穿越崇山峻岭的艰难跋涉,讨好地开了几句玩笑。但他们也解释说,英国国王对俄亥俄领地的主权声明显然要服从于法国国王的声明,因为后者建立在拉萨尔将近一个世纪以来对北美内地探险的基础之上。为了巩固他们的主权声明,最近法国又派出了一支远征队沿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一路上掩埋了一系列刻有法国国王印章的铅板,这显然就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争议。
法国人十分礼貌地听取了华盛顿的反驳:根据1606年弗吉尼亚公司首张特许状所规定的权威解释,英国殖民地的西部边界是在密西西比河流域,甚至还可以远推至太平洋沿岸。在上述任一情况下,俄亥俄领地都被包括在英国边界内,并且该特许状比拉萨尔的声明早了60年。这一笼统的论述也许在威廉斯堡或伦敦会很有说服力,对法国军官却毫无作用。“他们告诉我,”华盛顿在日记中写道,“占有俄亥俄是他们坚定不移的计划。而且以上帝的名义,他们一定会成功。”勒伯夫堡的法军司令圣皮埃尔先生最终决定,起草一封言辞恳切的信,让华盛顿带给丁威迪总督,以此来结束这场谈判,并借以保持住外交友好的假相:“我责无旁贷地接待了阁下派来的华盛顿先生。我相信他会公正地替我向您传达问候,并向您表达我对您深深的敬意。阁下,我是您最谦卑、最忠实的仆人。”
不过,华盛顿在日记中着笔最多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他代表着第三支宣称对俄亥俄领地拥有独占权的力量:那就是塞内卡族①的领袖亚王,印第安名字为塔纳查理森。他除了是当地的部落首领以外,还获得了英语称号“亚王”,因为他是易洛魁部落联盟或称六族同盟的外交代表,该同盟在纽约的奥内达加建有总部。当华盛顿和他首次在一个叫做园木镇的印第安村庄相遇时,塔纳查理森宣布,华盛顿的印第安名字为科诺托卡利乌斯,意为“拔城者”或“攻城掠地的人”,因为近一个世纪前,他们正是这样称呼华盛顿的曾祖父约翰·华盛顿的。在印第安人口耳相传的历史上,这段记忆还一直保留着,它正好有力地证明易洛魁部落联盟曾长期统治这片地区。他们没有掩埋铅板,对于英王拥有整个大陆的专横声明也闻所未闻,但他们的统治却已经延续了三百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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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与华盛顿的关系由来已久。我在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大市长大,就读于圣玛丽小学,从此处沿着芒特弗农大道走出8英里远,就是这位伟人曾经生活和经营过的庄园。因为我的学校离芒特弗农庄园很近,老师们(她们都是修女)就经常带着我们去这个历史遗址朝圣,探寻这位美国最伟大的俗世间的圣徒留下的踪迹。回头看来,与今天相比,当年的游览并不能掌握太多的历史知识。比如,我完全不记得有谁曾经提起过奴隶制。倒是记得有人告诉我们,“华盛顿的木牙齿”是虚构的故事——这使我第一次明白,不能总是相信历史书中写的内容。我之所以记得十分清楚,是因为那次游览的高潮部分就是参观华盛顿的假牙,它被放在玻璃展柜里,看来就像一个由金属和骨头做成的、货真价实的大刑具。除此之外,唯一还记得的就是从庄园宅邸东边的广场望出去,波托马克河壮观的景色。
20世纪50年代初,我10岁上下时,每年都会和小伙伴们一起,趴在一个油毡搭成的单层车库顶上,观看纪念这位伟人诞辰的游行队伍穿过华盛顿大街。我们非常喜欢这样的时刻,因为不用去上学,还可以观看各种学校乐队的演出,这些学校往往被恰如其分地命名为“乔治·华盛顿中学”“华盛顿和李中学”等。母亲还会给我1美元,当时那可是一笔巨款。这样,我就可以用印有华盛顿头像的钞票,在当地为纪念他而进行“美元日促销”的小店中买东西。所有这些都发生在以华盛顿命名的城市中,它横跨波托马克河,是我父亲每天工作的地方,市景的主要特征就是与伟人有关的宏伟遗迹。
我想说明的就是,伴随着我的成长历程,华盛顿似乎无所不在,他不可避免地出现在我生活的方方面面。然而,除了那些假牙和芒特弗农庄园的广场以外,华盛顿依然是一个神秘莫测的抽象概念。他就像某种杰弗逊式的真理,简单清楚地呈现在那里,不言自明。而所有自明之理的美妙之处就在于,没有人觉得有必要多加置喙。我们对他太熟悉不过,以至于不会有人觉得必须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要为此举行一年一度的游行。
对我而言,与托马斯·杰弗逊或亚伯拉罕·林肯相比,华盛顿的影响更加无处不在,但也更加遥不可及。如果你去潮汐湖(Tidal)或华盛顿特区中心①,就能在杰弗逊纪念堂或林肯纪念堂中读到那些富有魔力的句子(“我们认为以下真理不言自明……”“对任何人皆无害,对所有人都有益……”)。但华盛顿的纪念碑上却没有只言片语,沿着扶梯拾级而上,我们只能在两边的墙上看到游客的信笔涂鸦。杰弗逊就好像耶稣一样降临人间,直接向我们宣道;而华盛顿却如同上帝本人,高高在上,俯视着我们。或者正如我下文要描述的那样,杰弗逊就好比出现在超级杯②(Super Bowl)赛场上空的飞艇,同时向比赛双方发出加油鼓劲的信号;而华盛顿则游离在尘世之外,缄口不语,宛如来自遥远朦胧的月亮。
也许你会因此把我接下来的文字看做是登陆月球的一次尝试,预想这场阅读必定充满神奇与新鲜。然而,就我曾趴在华盛顿大街边某个车库顶上的时代而言,当时抵达月球的技术尚不具备。那时没有注释详尽的、现代版本的华盛顿书信集,所以我们无法一一阅读他发出或收到的每一封信,也无法看到编者对所有主要人物、历史事件和争论所作的大量注释。现在,这些条件都具备了。实际上,20世纪30年代以后已经出现了非常有用的版本,任何希望追溯华盛顿的一生及其时代的人,都再也不会缺乏历史证据了。而《华盛顿文集》(Washington Papers)的现代版本则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富矿,尘封在华盛顿家族阁楼中的片言只语都被收集在一起,进行了编目、整理。这项巨大的工程收集的材料非常完整,只有独立战争最后三年和后一任总统任期内的材料还稍显不足。尽管上述年代特征复杂,编辑们将会耗尽他们的全部精力,花费的时间也将超出人们的想象,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可以公正地说,现在可供我们使用的历史遗留证据,数量之多已经超过了任何传记作家或历史学家曾经有过的期望。这位美国的开国元勋如今就坐在我们跟前:他备受攻击,暴露无遗,并且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们准备好倾听他的故事了吗?提出这个问题可不只是为了增添文采。以莎士比亚和弗洛伊德为代表的那种观点认为,所有的孩子在接近自己的父亲时,都会感到很难完全打开自己的内心。华盛顿以最要命的形式使我们面临所谓的“父权问题”:他出现在拉什莫尔山,出现在华盛顿特区中心,也出现在美元和硬币上,却总是作为一个符号存在——遥不可及、冷冰冰且令人生畏。理查德·布鲁科舍所作的概括十分精当:他在我们的钱包里,而不在我们的心中。至于我们的内心,各种变化不断地稍纵即逝。依赖与反抗、热爱与畏惧、亲密与疏远,这些念头在每个孩子的心灵深处翻腾起伏。每一位家长都可以证明,起初孩子们相信我们永远不会犯错;后来却认为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用俄狄浦斯情结来解释的话,他们实际上是想杀死自己的父亲。从美国历史的大部分阶段来看,我们对所有的建国之父,尤其是华盛顿,都抱着这种被原始欲望所主宰的情感模式,激烈地摇摆在对其顶礼膜拜和作诛心之论之间。就华盛顿的例子而言,这一症状既体现在帕尔森·威姆斯构造的那个从不撒谎、圣洁高尚的男孩身上,也体现在对这位美国史上最死气沉沉、最苍白无力的男人所下的各种否定结论中。
这一英雄/祸首的形象,实际上却是同一幅肖像画,当我们时不时地翻转它,正面或反面就交替呈现。它是一幅十足的卡通画,它要向我们诉说的,与其说是华盛顿,不如说是我们自己。目前学术界主流一改俄狄浦斯情结,转而认为美国是一个充斥着帝国主义、种族主义、精英主义和父权主义的国家;而在其缔造过程中,华盛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任何规则总会有一些重要的例外,但学院派正统观念还是将华盛顿看做一个充满禁忌的、不合适的研究课题。任何一位有抱负的博士生,要是宣称他对诸如华盛顿的总司令生涯或总统生涯感兴趣,就是在不经意间承认了自己在学术上的无能。(相对时髦的却是针对大陆军普通士兵或芒特弗农奴隶的研究。)而当我们不刻意忽略华盛顿的时候,却又基本上把他当做一个诱人的靶子。我们从自己所处时代的更高的政治标准和种族标准去看待他,把革命一代所有最刺目的失败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这种指责当然有失公允;但它的反面,即将华盛顿看做英雄/偶像的传统观点,也同样不够客观。这样,我们又回到旋转的卡通人物面前了。也许读者可以联想一下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中那诱人的、一亮一灭的码头灯光——我们最钟爱的那个幻像正像它一样变幻不变。
如何才能避免这种非此即彼、言过其实的毛病?换句话说,一旦我们以现代版《华盛顿文集》为交通工具登陆月球以后,如何才能准确地描绘出地形,而不至于将途中怀有的不切实际的期望强加给它?当然,如果我们发现自己喜出望外,或恰恰相反——失望透顶,那就应该擦亮眼睛,再仔细审视一番。因为一方面,我们要着手进行的这项考察,其目的是研究一个人,而不是一座雕像。因此我们必须跨越一切荣耀和尊崇,直视一个人的灵魂深处。另一方面,我们必须设想自己在进行一项研究、而不是一次追捕,因此要远离当代诽谤者(他们是俄狄浦斯情结的代表人物)的诱惑,以免将华盛顿逼入意识形态的深渊。拉尔夫·瓦尔多·爱默森 为了向下一代宣扬反叛的观念,曾经声称美国的开国元勋们之所以令人敬畏,只是因为他们有幸在美国史上抢先占据了有利地位,这使他们能够面对面地见到上帝,而此后所有人则只能通过他们间接聆听圣言!相反,我们的目标则是与华盛顿面对面——或者,如果读者愿意——以成年人而不是儿童的身份去看待我们的国父。
我带着两个信念和一个疑问开始自己的探索。第一个信念是,我希望写出一本有关这一巨大历史主题的最小部头的著作。我的两位最杰出的前辈——道格拉斯·索撒尔·弗里曼和詹姆斯·托马斯·弗莱克斯纳——已经写出了篇幅惊人的多卷本传记。在我看来,这两项工程都有着纪念碑式的宏大规模,它们表明作者的意图在于以英雄传奇的方式刻画华盛顿,这令人不由得想起利顿·斯特雷奇②关于维多利亚时代人物传记的绝妙评论:卷帙浩瀚的传记作品已经变成了一排排的文字棺椁,无穷无尽、一眼望不到头。这么说对弗里曼和弗莱克斯纳都很不公平,尤其是对后者,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有必要磨平华盛顿个性中的棱角,或将他的传记变成一本百科全书。让我向上述两位作者致意,他们是华盛顿研究领域里令人尊敬的开拓者。在我看来,由于他们在这方面已经取得非凡的成就,我们才没有必要再去描绘一部史诗性的巨幅油画。因此,我仅仅着眼于抓住华盛顿的性格特征,试图画出一幅鲜活的肖像画。在这方面,对我启发最大的是马尔库斯·坎利夫,他的《华盛顿:其人及其纪念碑》(Washington:Man and Monument)一书虽然是15年前写就的,却一直没有过时。我们应该单独向坎利夫表示特殊的敬意。
我的第二个信念与美国革命史研究有关,自从坎利夫完成他的大作以来,华盛顿时代的历史面貌在我们眼中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如今,我们对于共同创造了殖民地革命思想的知识因素,甚至情感因素等有了更加深切的认识;对于推动弗吉尼亚种植园阶级反叛的社会、经济动机等有了更强有力的解释;对于独立战争双方面临的战略性选择也有了更为复杂、更引人人胜的评价;而对于18世纪90年代爆发为政治派别冲突的、自相矛盾的“76年精神”也有了更加辩证的认识。华盛顿的一生被激活,他的事业被整合,贯穿其中的历史线索和主题,共同构成了评价其成长和成就的新背景。最值得注意的是,关于奴隶制和美洲土著人命运的学术研究日益繁荣,由此将以前一直作为背景存在的主题移到了最显著的位置。它们再也不被人们当做边缘性问题看待了。走近华盛顿也意味着使这些问题,尤其是奴隶制,变成受人关注的焦点。
另外,在开始这场探险旅行的时候,我还带着一个疑问出发,这个疑问是在我早年研究革命时代文献的基础上形成的。在我看来,与华盛顿相比,本杰明·富兰克林更聪明;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更有才华;托马斯.杰弗逊的学识更为精深;詹姆斯·麦迪逊在政治上更为精明。但这些杰出人物却一致肯定华盛顿是他们中最为杰出的。在伟人的纪念馆中,建国之父们经常被神化、被利用,而华盛顿却被公认为国父之父,即所有这些人的先驱者。这是为何?在以下的章节中,我试图寻找答案——它就隐藏在那个杰出竞争者辈出的年代里最具雄心、最坚定、最强有力的那位人物的性格当中。华盛顿是如何被造就的,在这一过程中他做了些什么,这正是我想要讲给你们听的故事。
约瑟夫·J·埃利斯
佛蒙特州,普利茅斯
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尊冷冰冰的大理石雕像。作者埃利斯无意以今天的道德标准来评价是非功过,而是从华盛顿所处的时代来看待他的伟大成就,和他在生活中逐渐养成的思维模式和明晰的个性。正如作者精准睿智的描述:华盛顿无愧为“国父之父,他是所有这些人的先驱者”。
——《纽约时报》首席书评人角谷美智子
这是一部重要而引人深思的作品,文字优美、活泼、严肃,动人……令我们对华盛顿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和理解。
——《波士顿星期天环球报》普利策奖得主大卫·费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