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沈津自选历年为学之所积而成,分为“古旧善本之属”“新善本之属”“书林逸闻”“读书偶得”“图书馆巡礼”及“其他”等六个部分。从雷峰塔藏经到红军文献,从中国图书馆状况到美国图书馆珍藏,作者信手拈来,举重若轻,通过对自己多年图书馆工作的总结,将读者引入到一个古籍文献的神奇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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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书城风弦录--沈津学术笔记 |
分类 | |
作者 | 沈津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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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为沈津自选历年为学之所积而成,分为“古旧善本之属”“新善本之属”“书林逸闻”“读书偶得”“图书馆巡礼”及“其他”等六个部分。从雷峰塔藏经到红军文献,从中国图书馆状况到美国图书馆珍藏,作者信手拈来,举重若轻,通过对自己多年图书馆工作的总结,将读者引入到一个古籍文献的神奇殿堂。 内容推荐 沈津先生浸淫版本目录之学多年,本书为其自选历年为学之所积而成,分为“古旧善本之属”(如《也说<雷峰塔藏经>》等)、“新善本之属”(如《郭沫若签名本<南冠草>》等)、“书林逸闻”(如《王培孙与南洋中学藏书》等)、“读书偶得”(如《评<藏园群书经眼录>》《我与<古书版本常谈>的不解之缘》等)、“图书馆巡礼”(如《我所知道的美国纽约公共图书馆》《上海图书馆是我的娘家》等)、“其他”(如《古籍收藏与出版——旅美学者沈津访谈录》等)六个部分。从雷峰塔藏经到红军文献,从中国图书馆状况到美国图书馆珍藏,作者信手拈来,举重若轻,通过对自己多年图书馆工作的总结,将读者引入到一个古籍文献的神奇殿堂。本书语言古朴晓易,图文并茂,是图书馆工作者、文献学爱好者的很好的参考书。 目录 序 ·古旧善本之属· 宋刻《万寿大藏》本《大方广佛华严经》 关于元刻朱墨套印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明代有关长江三峡的志书——《三峡通志》 古今绝作说“毛抄” 谈明胡氏十竹斋刻本《重订四六鸳鸯谱》 巨细精粗粲然明备 ——也说《永乐大典》 明铜活字印本的《诗经》 浩气还太虚丹心照万古 ——清康熙刻本《杨椒山先生集》 清内府刻本中之白眉——《御选宋金元明四朝诗》 清乾隆精写本《进瓜记》 古书残页 ——由《京本忠义传》说起 历书琐谈 宋拓《十七帖》 几可乱真的摹本 明代的书价 ——从《宋文文山先生全集》说起 万紫千红的浓缩 ——记“哈佛燕京”75周年展出的5种善本文献 在哈佛燕京捡漏儿 ——谈翁方纲的《复初斋文集》 也说“雷峰塔藏经” ·新善本之属· 《小孩月报》 ——中国最早的儿童杂志 关于《北京女报》 第一本用中文介绍美国的书——《大美联邦志略》 “丘八”的诗 ——谈《冯玉祥先生抗战诗歌集》 郭沫若签名本《南冠草》 大干世界中的小杂志:《大千杂志》 闻一多的《红烛》 孟超编的《艺丛》 夏衍签名本《法西斯细菌》 田间长诗《戎冠秀》的最早版本 一部有关百团大战的珍贵文献 ——《八路军百团大战特辑》 《抗战中的八路军》摄影集 美国哈佛燕京收藏的红军文献 《红军长征记》:记录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的史实 抗战烽火中诞生的《晋察冀画报》 延安版《参考消息》 平剧《三打祝家庄》的初版本 “九一八”日本侵华的见证 ——《日军在中国东北虐杀民众惨状》在美国被发现 文史杂志说《掌故》 王国维的《壬癸集》 赵元任译本《阿丽思漫游奇境记》 一元钱买了一套《泉币》杂志 最早的戏园杂志——《吉祥剧刊》 游艺纷陈的《戏杂志》 谈老戏单的收藏 ·书林逸闻· 发潜彰幽君独秀 蜚声卓越在书林 ——说苏州文学山房 顾廷龙与《合众图书馆丛书》 王文进与《文禄堂访书记》 关于胡适先生藏本《石头记》 鸡群立鹤惟罗愿 啖利丁陈纂录粗 ——说罗振常 天水遗珍籍来从士礼居 ——说韩应陛 说朱遂翔与王绶珊 版本学家赵万里先生 王培孙和南洋中学藏书 齐如山的百舍斋藏书 韩南教授及其所藏清末民初小说宝卷 我所得的韩南赠书 李一氓与古籍整理 怀念戚叔玉先生 ·读书偶得· 芝加哥大学东亚图书馆善本十种题记 日本汉籍书志三种 清人诗文集十六种提要 其始也简其毕也巨 ——《台湾文献书目解题》介绍 读《藏园群书经眼录》 谈《历代三十四家文集》 我与《古书版本常谈》的不解之缘 读《中国版本文化丛书》 ——由《佛经版本》而想到的 一位大学问家的读书笔记 ——读《顾颉刚读书笔记》 沧浪有遗亭 胜迹今始到 ——读《沧浪小志》 伫中枢以玄览 颐情志于典坟 ——谈《玄览堂丛书》 ·图书馆巡礼· 上海图书馆善本书一瞥 我与上海图书馆 关于哈佛燕京图书馆中文善本的保护和整理 我所知道的美国纽约公共图书馆 历史悠久典藏丰富 ——我所了解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图书馆 奇探二酉搜罗富 ——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葛思德图书馆的古籍藏书 “哈佛燕京”藏中文珍本概述 聚典籍精华汇中西学术 ——美国芝加哥大学东亚图书馆的善本特藏 ·其他· 关于美国的古籍善本数据库 中国首任驻外领事胡璇泽 古籍收藏与出版 ——旅美学者沈津访谈录 燕京图书馆的“宝贝房” 试读章节 宋刻《万寿大藏》本《大方广佛华严经》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是世界上公认的最好的理工科大学之一,百年来,它培养了数十位诺贝尔奖的获得者,而且毕业的学生中又产生了不计其数的科学家,他们对人类社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就中国来说,重要的科学家、院士出自该校的也不在少数。我和MIT并无什么关系,虽然20世纪八九十年代我都前去参观过,只是转转而已,但想不到的是三年前的一次机会,促使我去该校图书馆看一些存放数十年的“中国古本书”,那是他们打电话来邀我去鉴定的。 一书车的“中国古本书”,真正难得的不多,倒是一本《万寿大藏》的零本花了我一点时间,那是宋代元丰八年(1085)福州东禅寺等觉院刻的《大方广佛华严经》(下面简称《大方》)。《大方》全者共有八十卷,但此仅存一册,为卷四十五,人法界品之九,“垂”字号,字体方整,刻工有陈正、付,前刻“福州东禅等觉院住持传法慧空大师冲真等谨募众缘,恭为今上皇帝、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太妃祝延圣寿,国泰民安,开镂《大藏经》印板一副,总计五百函,函各十卷。元丰八年乙丑岁五月日谨题”。 佛教博大精深,我知之甚少,仅涉及皮毛而已。《大方》为大乘佛教要典之一。大,即包含之义;方,即轨范之义;广,即周遍之义,亦即总说一心法界之体用,广大而无边,称为大方广。佛,即证人大方广无尽法界者;华,即成就万德圆备之果体之因行譬喻,故开演因位之万行,以严饰佛果之深义,故称之为佛华严。庄为玑《华严经考》云:“华严经为佛说大乘五经之一。佛祖释迦年十九出家,三十岁成正觉,即为世人说法。华严为佛最初度人之法宝,亦佛少年时代之理论也。佛初出为世人华严,正欲为其理论之纲领,故曰:华严者,万法之统宗,群经之钤辖,教乘之洋海也。” 东禅等觉院,在福州闽县易俗里之白马山。按,《万寿大藏》,又称《崇宁万寿大藏》,共为6434卷,在经板雕造之时,由徽宗皇帝御赐名称。始刻于宋元丰三年(1080),讫于政和二年(1112)。《万寿大藏》不知当时印了多少部,这也未见诸记载,然而流传至今,大陆所存仅有88卷,只是个零头,分别存于北京、上海、天津、南京、辽宁、湖南及北京大学等14个图书馆,台北“中央图书馆”藏5卷,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9卷,国图所藏最多,计17卷,中有《大方》之第五十一卷。 《万寿大藏》本,皆六行十七字,每纸三十行至三十六行。卷首之三行或四行例刻藏经题记,其题记内容,依年代各有不同,其最早者为元丰三年(1080)。 日本所保存的《万寿大藏》本,较之大陆本土为多,我仅知道在图书寮所藏的《万寿大藏》亦不全,并配以宋代另一《毗卢大藏》本,共存六千七百五十九卷,较之中国多出太多。这套原本《万寿》,是当年开雕之初,日僧庆政人宋求法时,捐财资工,携回部分,后又将递刻余经舶运日本,全部存于他所创建的京都法华山寺。数百年来,日本人称之为“天地问至宝”的《万寿》,也有些损失,直至明治二十四年(1891),才移至图书寮保存。只可惜,那么多年来,所存的是哪些内容,从未见日本的学者报道过,仰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文物图书,皆以稀为贵。麻省理工学院图书馆藏的《大方》虽为残存一卷,但却弥足珍贵,因为在偌大的中国大陆,800多个省市一级的图书馆(含国家图书馆)、大专院校图书馆、博物馆以及私人所藏,也仅存卷十、卷四十五、卷五十一三卷而已,其他的则湮没无存了。据查,《中国书店三十年所收善本书目》中有《大方》,亦《万寿大藏》本,为卷十,一册,版心下有“贾侍郎舍”、“安抚使贾侍郎舍”字样,并钤有“读杜草堂”、“天下无双”印。又按,《中国木器文玩古善本拍卖图鉴》(辽宁画报出版社,1996年)上卷中所记之《大方》,即中国书店著录者,然今则不知花落谁家。所以说,《大方》之存世之本,确已寥若晨星,得之者,能不视若枕秘吗? 更有意思的是,笔者所见的《大方》上钤有“东禅”、“能仁禅寺大藏”(蓝色楷书木记)两印,还有一方是“鲁德福印”,前两印为宋代所钤,极难得见。津所寓目之宋刻《万寿大藏》零本,虽仅十来本,但从未见有此两印也。 宋代单刻的《大方>,尚存宋绍兴十九年(1149)刻本、宋朱绍安等刻本、宋宝佑三年(1255)江陵府先锋隘李安桧刻本及另一宋刻本4种。最后一种宋刻本笔者20年前曾见过,存7卷,字体似赵城藏,藏上海图书馆,详见拙著《书城捐翠录》。 P1-3 序言 收在这本小书里的文章,大多是在最近三四年中所写的。在美国写作,有一点好处,即是无论在晚间或休息日,你都会很少或不会被应酬等无谓的人情关系所干扰,你可以静心地去面对电脑写作。我曾设想过,如果我在上海,一定是很难有这样的写作条件,因为我必须面对各种会议、应酬、接待以及那繁琐的行政工作。因此,就很少有时间去思考想写的题目了。 这80多篇文章,多发表在《书品》、《旧书信息报》、《图书馆杂志》、《藏书家》、《收藏》、《文物》、《中国文物报》、《学林漫录》、《大公报》(香港)、《九州学刊》(美国)等杂志、报纸上的,现在把它们收集起来,编成一本小书,也算是对我昔日的耕耘来个小结。小书以“书城风弦”名之,盖因“书城”者,书籍环列如城,言其多也。明陈继儒《太平清话》卷二:“宋政和时,都下李德茂环积坟籍,名日书城。”“风弦”者,指风吹物体发声。唐白居易《琴》诗:“置琴曲几上,慵坐但含情。何烦故挥弄,风弦自有声。” 人总是讲缘分。我的“缘”有二,一是“师缘”,二是“书缘”。 “师缘”者,是指我的导师顾廷龙先生,还有潘景郑、瞿凤起先生。现在的大多数人,从小到大,不论何时,不管是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到研究生,人皆有师。古语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顾先生是上海图书馆馆长,中国当代最重要的图书馆学家之一,也是举世公认的目录版本学家、书法家。潘景郑先生是国学大师章太炎、吴梅的学生,也是潘祖荫滂喜斋的后人,家有宝山楼,富藏书,精鉴别;瞿凤起先生则是清代四大藏书家铁琴铜剑楼的后人,家学渊源,对于宋元本的鉴定,颇有研究,他们二人也都是国内重要的目录版本学家。我师从顾、潘、瞿三先生,是1960年,当时上海市委有关部门,为了文化领域将来不至于出现事业上的青黄不接,于是指定有些专家、学者和艺术家,包括有一技之长者,必须培养接班人。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由组织上调至上海图书馆善本组,拜顾廷龙先生为师的。后来,又调来了吴织。那时顾、潘、瞿三位分别是57、55、54岁,正是在目录学、版本学的造诣上处于巅峰之时。 “书缘”者,是我这40余年中,都在和善本书、特藏文献打交道,皆司管理之职。对于这些浩若烟海、汗牛充栋的传统文化结晶,我能参与其中,为之整理、鉴定、编目、管理、利用,实在是我的幸运。记得在20世纪60年代初,上图善本组开始编纂《上海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潘、瞿两先生任具体的审校工作,吴织和我则负责从书库提书、还书以及将潘、瞿审校过的书及卡片重新核对,即书名、卷数、作者、版本项的为何改动,都要仔细去看。那时,我住在图书馆内,兼做保卫工作,所以也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对所经眼的善本书作了很多笔记。日积月累,“文革”前《善本书目》初稿完成,我也将当时馆藏善本14()()o部来个“兜底翻”,这让我的业务水平有了很大的飞跃,也为我以后所进行的版本鉴定的工作打下了基础。 古人云:“愚夫千虑,必有一得。”在图书馆工作,对于馆内的专业人员来说,自有一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方便”,但是馆外的研究者却很难知悉馆藏的底蕴,因此,做起研究来,就必定为资料的收集大费周折。这些年来,我很想做的一件事,即是把过去所经眼的古籍善本选择部分难得之本,写成善本书志,供研究者参考。这几年来写了200多万字,大部分见于《书城挹翠录》、《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中文善本书志》及《中国珍稀古籍善本书录》,读者自可去翻查参阅。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津曾服务于上海图书馆、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及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尤其是哈佛燕京图书馆,实在是西方世界的汉学重镇,它的藏书以及使用上的便利,使我得益不少。 我在这几个图书馆中,除了善本书,我还因工作关系,接触到不少特藏文献,涉及旧版书、旧期刊、旧报纸、签名本等等,正因为有机会在书城中遨游,偶见一些有点意思的书刊,于是乎就抽暇写一点介绍性的文章、书评以及和图书馆有关的人和事,当然,不少小文还是离不开目录版本这个前提。对于美国的几个重要的东亚图书馆所藏的中文善本,本来我很想写一个系列,但是我也想到有的馆我虽去过数次,但是真正的内涵我还是不甚清楚,包括那至今尚未曾整理之古籍图书。因此我不想写成那种蜻蜓点水、走马观花似的表面文章,所以集子里只收了五篇。 这本书的后面,附了10来篇清代别集的书志,那是我为庆贺在台北的朋友乔衍琯先生75寿辰而写的。我以为对于普通线装书来说,即使是1911年以前的出版物,也已经是迭经沧桑,在昔日为寻常之物,但今天则已难得,不易购求。所以留此鸿爪,也是作一纪念。至于《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汇刊》的67种提要,是我在编辑《汇刊》过程中所写,它和《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中文善本书志》中所收的略有不同,今也附录于后,以便于查考。 我在香港定居的两年中,还曾为《新晚报》写过七八十篇的小文章,每篇1200字左右。在美国时,又给《世界日报》写了20来篇,也给台北的《中外杂志》写过两三万字,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文字虽都发表,但都没有什么意思,所以这次一篇也没有用。除了这本集子外,我过去所写的论文,或自己以为还过得去的文章,凑在一起,大约也有三四十篇,四五十万字,其中大部分是在美国所写,而刊发在台北的学术杂志上,国内学者也不易见到,所以我想另外编一本。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大约每一个人,对于未来经常怀着一种憧憬,而对于逝去的岁月,偶有一种怀念。屈子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是我过去十分喜欢的一句话,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时,我给自己订的目标是在我退休之前,必须写作、出版300万字的有关目录学、版本学、文献学方面的文章及研究论文、善本书志等。如今,20年将逝,我的目标也早已达成,如果加上辑录校补并出版的文字,已经在500万字以上了。回首过去的光阴,自己觉得也没有什么遗憾,出的那10本书,加上编的37册《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汇刊》,如果对研究者还有些许用处,那或许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2004年12月25日圣诞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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