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由电影导演编写的笔记文集,书中涵盖多种文体的文学作品,如影视剧札记、祝辞、发言稿、杂文、随笔、出访记、游记、纪念文、序、跋等。全书共分7部分,包括:“昨夜星辰”、“且听风吟”、“一瓠浊酒”、“闲情偶寄”、“曾经沧海”、“地角天涯”和“细雨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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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花语墅笔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戏剧影视 |
作者 | 吴贻弓 |
出版社 | 中国电影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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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本由电影导演编写的笔记文集,书中涵盖多种文体的文学作品,如影视剧札记、祝辞、发言稿、杂文、随笔、出访记、游记、纪念文、序、跋等。全书共分7部分,包括:“昨夜星辰”、“且听风吟”、“一瓠浊酒”、“闲情偶寄”、“曾经沧海”、“地角天涯”和“细雨梦回”。 内容推荐 全书共分七个部分,分别是“昨夜星辰”(专业札记)、“且听风吟”(序跋之类)、“一瓠浊酒”(讲话和发言)、“闲情偶寄”(生活杂感)、“曾经沧海”(国内游记)、“地角天涯”(出访记)和“细雨梦回”(纪念文章),可谓杂七杂八,各等货色都有,都是平时闲着没事,信笔拈来的。 目录 自序 昨夜星辰(影、视、剧札记) 童年的梦——我和《城南旧事》 ——封没有寄出的信 ——次难忘的经历一 《阙里人家》导演阐述 关于动画片《宝莲灯》 银海漫步——第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回顾 第四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我和电影 关于电视连续剧《走出凯旋门》 关于音乐剧《日出》 话剧《十月西行》点滴 且听风吟(序、跋、祝辞) 《电影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序 《电影新视野》序 《上海电影志》后记 《影视艺术鉴赏》前言 祝中国第一部故事片《难夫难妻》复映 《纪念小平同志诞辰100周年书画集》前言 为《大话西部电影》的出版喝彩 贺王康乐百岁画展开幕并(饪康乐百岁展画集》出版(代序) 《百年中国电影精选》序 祝《中国电影年鉴·电影百年特刊》出版 《新京报·中国电影百年》序 赞《电视电影三字经》 《电影四面八方》序 祝沈寂先生新作问世 一瓠浊酒(讲话和发言) 电影艺术讲座——关于“电影思维” 在“奚美娟成材之路研讨会”上的讲话 老“声”常弹——1999年上海电影创作会议发言 跳动着的时代的音符——在吕其明专题音乐会上的讲话 在第二届华语大学生影视作品展开幕式上的讲话 蛰伏的中国电影生产力——答《解放日报》记者问 贺方世聪画展开幕 关于未成年人和中国电影 中国电影因您而精彩——在上海影协为80岁以上会员 集体祝寿联欢会上的祝词 答“百年中国电影问卷” 在上海市科学与艺术学会成立大会暨一届一次理事会上的讲话 电影知识讲座——上海在中国电影初创和开拓过程中 成就的若干个“第一” 在纪念中国电影一百周年大会上的发言 电影艺术讲座——中国电影不能脱离现实主义创作传统 闲情偶寄(杂文和随笔) 兴坪楼记 关于小说的小说 国粹 洗澡 镶牙 重庆和“双奖” 又到重庆 也为“双奖”一哭 小弟买了新房子 我看廉政之路 ——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我的母亲 我得了糖尿病 中学时代 陪张贤亮买衣服 “菜鸟”_ 病房里的“读者” 我的同学高步 方世聪为我画像 莱尼·里芬施塔格 盛典过后 自述 我家的欢欢 等车的人 我和胰岛素有缘 曾经沧海(国内游记) 三亚是个好地方 1998年杭州自驾游 龙庆峡 清东陵 司马台长城游记 滇西北之旅 三清山和婺源印象 新疆之旅 威海印象 湘西日记 台湾记行 一个第一次听说的地名“普者黑” 地角天涯(出访记) 第一次出国——意大利印象 近看印度 出埃及记 力口拿大印象 泰国印象_ 庆州和北海道 澳大和亚印象 阿贵的越南 奥地利系列 细雨梦回(纪念文) 悼念吴永刚——给叶楠的一封信 在阮玲玉纪念塑像落成典礼上的讲话(并记) 在骏祥先生墓落成典礼上的讲话 柯灵先生——一个读者的怀念 天真的朋友——纪念沈浮导演 “老杜’一回忆挚友曼弗雷德·杜尼约克 谦谦君子大德不酬——怀念桑弧导演 鹤驾凌云——告别陈逸飞(附记) 我所认识的一位日本朋友森繁先生 丙寅二十周年祭——我的父亲 纪念中国电影音乐一代宗师王云阶先生 纪念费穆导演 小郝 痛悼一代昆曲笛王顾兆琪先生 后记 生平与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关于小说的小说 前几天看了一篇关于写小说的文章,文中几次提到“这样就写小了”云云。当然,小说小说,是应该写得愈大愈好的;又岂止小说呢,所有文艺作品都该尽可能往大里去做,大手笔嘛,大气嘛,大家风范嘛,大……嘛。 但是,从小说的渊源找去,其实人家在开始的时候真的是很小的。《山海经》记载女娲补天,不过也就那么几十个字。女娲补天是个大题材,就像今天我们写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题材一样;那时不知有没有审查这一说,要不然《山海经》怕也难得通过,把个大题材写小了嘛!也许那时因为字不是写的,是用刀(或者诸如后来的刀那样的利器)刻出来的,比较费劲,文人偷懒,就尽量少写(刻)几个,于是小说就显得“小”了。不像现在,用电脑“啪啪’’地打将出来,不费吹灰之力,要多长就多长,于是小说就愈变愈“大”了,不亦乐乎!今年据说长篇的产量已突破了千数大关,除了近代人比古代人聪明之外,有了电脑怕也是一个不小的原因吧? 这样说当然不公平。因为如今的“小说家”,甚而“文学家”都是有头面的。君不见,诸多的“家”都是和诸多的“奖”联系在一起的。得了某某“最佳”的人,难道还不是成家立业了吗?于是,为了成家,就必须得奖;为了得奖,就必须做功夫;倘那功夫都做在“诗”内到也罢了,偏偏有许多人是“功夫在诗外”的。而且愈是近来“外功”愈是吃香、走红、得力。所以,不管内外,那功夫都是做了的,这一点自是比古人不知强了多少倍了。社会在进步,人当然也在进步,又何况是“文坛精英”们呢? 那篇文章的意思当然不是就量而言的,应该指的是质。量多不等于大;字多就更不等于大。可惜的是,现今社会有一种带点小农商业气的俗见,大约因为什么都在向市场经济转轨,于是一切都变得“俗”了起来。中国几千年小农社会有个传统意识,叫做“多即福”,从某种意义上说即是重量不重质的。什么东西都是多多益善,好坏勿论;傻瓜,痴呆,低能儿养一大堆,也总比没有好。其实倒真的还是没有的好。但中国农民不这么看,或者说中国人按小农传统意识不这么看。所以,长篇小说一年超过千部在很多人眼里总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多多益善嘛。但可惜有人就忍不住要写文章了,怎么搞的就把小说写小了呢!? 其实何止是把小说写小了,简直就是把小说给写没了。小说如果只是讲故事,只是民间传说之类的东西,尽管照样可以赚来稿费,而且来得个快,但那对于小说本身还有什么意思呢?讲故事归讲故事,民间传说归民间传说,但如果你说我写的是“小说”,那就应该还有属于小说的样子,不能挂着羊头卖狗肉对吧。如今社会的确在不断进步,那么,人呢?有些人真的是进步了吗?就像电影,自从有了电视剧以后,越拍越像电视了,你说观众越来越少该怪谁去!? 1998年9月20日 国粹 前几天收到朋友从美国发来的“妹儿”,说起他这次回来探亲,在天津听了两回京戏,“唱得真不错,只卖10元一张票,便宜得令我心痛。看到广告港星某某演唱会卖到200元一张,气得差点吐血”云云。我复“妹儿”给他,劝他保重身体,大可不必为此“吐血”。因为现下国粹就是不吃香,10元一张尚且不能满座,再卖贵了,更没人问津,那些“角儿”、脑儿连西北风都要喝不上的。 说也真怪,改革开放以来,国粹就是江河日下,一天比一天不值钱。凯歌又改名“凯司令”;艺术剧场又叫回“兰心”;朝鲜烧烤称作“萨拉勃尔”;连原本是地道国产的中华猕猴桃也偏要冠以一个“维多利亚”的洋名以为才卖得好,结果买家却说是假货,反而弄巧成拙,大亏其本。就拿某歌星为例,长得奇丑且不说他,那嗓子也是嘶哑不堪的,居然被捧到“巨星”的宝座,居然也就有人吃他,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中国人天生喜新厌旧,对传统的东西说扔就扔,一点也不可惜。如今开放了,竟然就有人敢穿写着“FUCK ME”字样的T恤满大街乱窜!以为有几个洋文,不管懂不懂,也不管得体不得体,就是时髦。洋的一切都好,土的一概不屑一顾,极端之至。连豆浆的精制方法也说成是从法国进口的,真不知道是否还有羞耻二字。 前年去日本,情况和中国有点异曲同工。但至少人家逢到婚丧喜嫁,不管男女仍以穿和服为主;就是当代年轻人听不懂、看不来的能乐,仍是在各地最好的剧院,卖最高的票价,当作高雅的国宝供奉着,也算是时尚的。然而在中国,京剧却再没有往昔的风光,更无论昆曲了。 国家也发誓说要养起来,但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些地方,有钱盖夜总会、歌舞厅等等,也有钱从国外买进做豆腐的生产线之类,就是挤不出稍许几个钱来扶植国粹。市场经济嘛,谁让你国粹不赚钱呢?怪谁去! 电影也一样。只要是“进口大片”就火暴;甚至有人扬言:“我就是不看国产片。”世风如此,你又有什么办法? 当然,国粹如果不随时代一同前进,迟早要被淘汰;所谓传统与创新的关系,也是说了多年始终也说不清的老问题。京剧也有好几次改革,但改来改去,似乎仍是提不起国人的兴趣来。也不知道现下老百姓到底喜欢什么,开放了,心也活了,没法儿伺候了,国粹恐怕也只好退避三舍了吧?难道真该是这样的吗! 1998年10月20日 洗澡 去澡堂洗澡,乃人生一大乐趣,老早在长辈间就有“孵混溏”之说。那时上海滩上最著名的混溏要算是裕德池了。约几个朋友,一边洗澡,一边联络感情,问或还把生意或是要事一并谈妥,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社交的手段,一举两得,不亦乐乎。而且大家一丝不挂,统统赤条条的,不啻少了平时的一层掩障,显得坦荡了许多,于是有什么话也就好说了。 解放以后,上海的众多澡堂一如既往,有的还增设了女部,显示男女平等。那时到澡堂洗个澡,连擦背在内,不过是三、五毛钱而已。冬天家里没有洗澡条件的,大多是上澡堂去的,所以一到每年春节之前,澡堂里便人满为患了。 “文革”期间,“孵混溏”被看作“四旧”,再加上那个年月谁也不敢“乱说乱动”,澡堂的功能就单一了起来,进去就洗,洗好就走,澡堂也就失去了往昔那种社交场合的氛围了。 改革开放以来,澡堂又恢复了早先的光景。进入20世纪90年代,旧澡堂又被“新”时尚代替,出现了以桑拿为主的形式。一时问,海霸王等等桑拿浴室伴着巨大的霓红纷纷“闪亮登场”,上海众多旧澡堂随着也紧紧跟上,拆资改造,连老字号裕德池也不甘落后,最终都成了洗洋澡的地方。中国人是很会喜新厌旧的,传统的东西说丢就丢,毫不可惜。一夜之间,桑拿就把上海全部占领,专门的,附在宾馆、饭店的,遍地开花,好生妖艳;价格自然也因为是舶来品种而扶摇直上,靠洋玩意儿赚大钱,又是好生自在也。 最近,我到海霸王桑拿中心(不叫浴室)去领略过一次,是天戈陪我去的。说是陪,其实是领。这种地方,像我这样的老古董,若是没个懂点时髦的人领着,恐怕一进门就要晕头转向。可不,上来就是个下马威:交鞋。你得把鞋脱下来交给总台,然后你就只能光着脚走进更衣室去。这一招着实厉害,没了鞋,你不付钱就走不了!不知这是国产的还是随桑拿一同进口的?这头一招就让你像吃了颗苍蝇一样浑身不舒服,一种不被信任、人格受辱之感一下子冒到头顶。但进来的人人如此,也就只好逆来顺受了。不过,单从洗澡的角度讲,那一次的经历还算可以。 后来就不对了。据说类似的场所在经历了最初阶段的无情竞争之后,有相当一部分开始引进了所谓“新的”服务项目,最普遍的就要数异性按摩了。真是,声色犬马,人之性也。有需求才有供给,一点也不错;市场经济,有买就有卖。什么赚钱,就卖什么。再加上这几年人人手中都多了些票子,于是,有卖的也就有了买的了。浴室而至于斯,即便是解放以前恐怕也有点望尘莫及的吧。 其实按摩之类,即便是异性,只要真为保健,也无可挑剔;但在中国,许多事搞搞就要走样,异性而至色情似乎是一条必由之路。于是便有各色绯闻出现了。先是一位身居高位的邻居,年纪正轻,且前途无量,却在此跌倒,直弄得身陷囹圄,妻离子散,一败涂地;后来又有一位电视台的副台长,已届退休,却偷尝禁果,不料东窗事发,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仅前功尽弃,还落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这些人虽是个别,但咎由自取,故也不足为惜;然而,世风由此日下,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倒是令人痛心的。社会也者,无奇不有;但不知为何,中国在这一方面似乎最能一马当先,神奇发展。据说许多出国团体,多有偷偷涉猎红灯区的事例,不知是否禁锢得太甚,反而激发了反弹的扭曲?要从民族的劣根性来说,这种现象其实是很可悲的。 洗澡本是一件快事,一旦扭曲,成了陋习,也就无所谓惬意了。呜呼! 1998年10月22日 P130-133 序言 还是在中国影协为我出版了一本研究文集《灯火阑珊》以后,许多看过的朋友问我,你还有什么别的没发表过的东西吗?我说有不少。于是真有人从我这里讨了几篇拿去传看,居然都说写得还有点意思。前年,和建荣兄一起到湘西去采风,一路又谈起了平时喜欢写点笔记之类的事。他说怎不见你发表?我说游戏文章,不值一顾,无非是自娱白乐而已。他却力劝我不妨找一家出版社试试,说不定会有人看中,压在那里可惜了。我被他一片至诚感动,当然,骨子里也还是自己的虚荣,回到上海,居然就翻箱倒柜,把那些陈年宿货都找了出来,经过遴选和校勘,编成了一个小册子。 谁知一搁就是一年多快两年,根本无人问津,不由得信心大打折扣。当然,我也知道,我的这些东西绝非时尚,受到冷落也属必然。但总不大甘心。 前不久,中国电影出版社的副总编李梦学打来电话,问起去年在同里电影研讨会上偶尔提起过的一本书稿,是否还有意拿出来付梓?他所指的就是这本《花语墅笔记》。我当然受宠若惊。当下约好在今年4月第二届同里电影研讨会时把书稿带去请他过目定夺。因为过了将近两年,又有了一些新玩艺儿,于是花了几天时间,把近期新写的补充进去,重新校勘了一遍,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取名影葩语墅笔记》只是因为我现在住家的小区就叫“花语墅”,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含义;其实,认真起来,这里面绝大部分篇章都不是在现今的居所写下的。不过我倒是十分喜欢这个“花语墅”,不大的小区,百十来户人家,偏于沪上西南一隅,远离闹市喧嚣,可以静静地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怡然自得。所以编完这本册子,也没多想,就随手提上了这个名字。 眼下列在这里有七个部分,分别是“昨夜星辰”(专业札记)、“且听风吟”(序跋之类)、“一瓠浊酒”(讲话和发言)、“闲情偶寄”(生活杂感)、“曾经沧海”(国内游记)、“地角天涯”(出访记)和“细雨梦回”(纪念文章),可谓杂七杂八,各等货色都有,都是平时闲着没事,信笔拈来的。但我觉得也许不无好处,就像酒席上的那个拼盘,客官下起筷子来就不必只盯着一处,可以各取所需,挑自己喜欢的用。当然也一定有不足,比如那些“讲话和发言”,恐怕就难免有点乏味。好在我平时不管大会小会,一般尚不喜欢讲套话,选在这里的几篇,又是自以为离“官腔’’较远,靠平常心较近的东西,也算是我生活里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吧。 感谢读者的垂青,倘若收在册子里的这些杂碎能在茶余饭后为诸方家送上少许消遣,则上上大吉,于愿足矣。 2007年5月18日 后记 《花语墅笔记》终于要和读者见面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大事。作为一名电影导演,我拍片本就不多,算上短片《我们的小花猫》,总共也不过9部;出书则更是一件新鲜事。尽管此前有过一本研究文集《灯火阑珊》,但那毕竟不是我个人的专著,所以这本《花语墅笔记》才是出生出世头一遭上轿。 记得当年影片《巴山夜雨》完成以后,我在导演总结里曾引用李商隐的诗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来比喻我的心境;此时此刻,我似乎又有了同样的感慨。今年,我己虚岁70,不知不觉,忙忙叨叨,居然行将跨入那个“从心所欲”的门槛,但自知离那境界尚远。民间祝寿,向有“做九不做十”的说法。虚岁70,实足就是69,故而我把这本册子在今年出版,看作是中国影协和中国电影出版社送给我的一份最珍贵的礼物。 在本书编辑出版过程中,中国影协分党组书记康建民、中国电影出版社副总编李梦学自始至终都给予了殷切的关注;责任编辑李晨曦和美术设计张爽更是为此付出了辛劳,甚至牺牲五一长假休息,全力投入编审工作;我的好友刘子枫为我挥毫题写了书名。这一切都令我十分感动,所以我要在这里特别向他们表示深切的谢意。顺便说说,在整个编辑的前半程,我居然未和责任编辑李晨曦见过面,我们之间只是靠着频繁的e—mail来往进行沟通和交换意见。我们合作得很默契,也很愉快。直到今年7月上旬初审工作已告完成,我到北京出差时才得以和她见面相识。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她的e名竟是"suniight”!真是一个响亮的名字,难怪我的福气会这么好。 末了,我还得感谢一位老朋友,那就是上海《解放日报》前驻京办主任狄建荣,我在本书的序言中曾经提到过他。说实话,如果没有他最初的竭力鼓动,恐怕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本《花语墅笔记》了。 丁亥仲夏于花语墅书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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