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在近40年的外交生涯中,先后四次常驻波兰。曾经目睹上个世纪5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在波兰发生的震惊世界的“十月事件”、“十二月事件”、团结工会运动及其后波兰剧变诸多事件的前后过程,是半个世纪波兰政局沧桑变幻的见证者。曾经经历上个世纪中苏论战期间中波关系的曲折起伏,积极参与和促进中波两国和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交流与合作关系的发展,是半个世纪中波关系发展变化的知情人。曾参与讨论和起草有关重要报告和外交文件,参与筹备和接待中波两国党政领导人的互访,并有幸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第一代领导人作过波语翻译。本书为您讲述了作者的外交生涯。
本书作者在近40年的外交生涯中,先后四次常驻波兰。曾经目睹上个世纪5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在波兰发生的震惊世界的“十月事件”、“十二月事件”、团结工会运动及其后波兰剧变诸多事件的前后过程,是半个世纪波兰政局沧桑变幻的见证者。曾经经历上个世纪中苏论战期间中波关系的曲折起伏,积极参与和促进中波两国和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交流与合作关系的发展,是半个世纪中波关系发展变化的知情人。曾参与讨论和起草有关重要报告和外交文件,参与筹备和接待中波两国党政领导人的互访,并有幸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第一代领导人作过波语翻译。
先说一点见闻
华沙古城早已蜚声世界,1980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被誉为“灰烬中再生的凤凰”。
我们初到华沙的时候,古城市场的重建工程刚刚结束不久,但被德国纳粹彻底摧毁的波兰王宫仍然躺在一片瓦砾之中。大家在赞美古城的新生的同时,无不为王宫的未来而揣测:是重建,还是保留残垣断壁?经过40年的努力,英雄的波兰人民完成了华沙古城的全部重建工程。赢得了世界人民的赞誉。
古城的旧貌换了新颜。看,那防御入侵者的红砖城墙,已干涸了的护城河,古色古香的巴罗克式的建筑群,方方正正的青石铺地的古市场,镇守华沙的小美人鱼和高耸入云的齐格蒙特纪念柱.高大的教堂和朱红色的王宫,充满了丰厚的历史底蕴,构成了古城特有的风貌,记载了重建华沙的艰辛。
外国人到了华沙,无论是官方访问还是民间旅游,谁人不参观王宫,谁人不去古城散步和游览?人们普遍认为,只有亲自到过华沙古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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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诞生,从此,揭开了新中国外交的帷幕。
半个多世纪来,中国和世界面貌发生了巨变。冷战后,世界进入以和平、发展为主题的新时期。中国则通过自身发展为世界和平和共同繁荣作着贡献。历史进程表明,中国的发展同世界的变化密不可分。世界大局的演变和走向牵动着每个中国人的心,中国外交越来越引起世界人民的关注。四川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外交官看世界”系列丛书应运而生,很有意义。
为丛书撰稿的是外交笔会。该笔会成员都是我国资深外交官,是参与过中央三代领导集体指挥的外交斗争的老战士。他们奋斗了几十个春秋,为共和国外交事业付出了青春年华和辛勤劳动。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离退休后,仍心系外交事业,努力开辟为外交工作服务的新阵地。他们成立外交笔会,十年来,发表了上千篇文章,出版了近百部著作。受到国内外社会各界好评。 在他们的笔下,有波诡云谲的形势变幻,义有友好往来的明快乐章;有凝重沉静的重大事件回溯,义有信手拈来对异域奇闻的描摹:有对复杂国际问题的析解,又有对尘封已久政治内幕的揭示……林林总总,包罗广博,大多是亲历、亲见、亲闻,内容精彩,情感真切,集思想性、知识性、趣味性于一体。 希望《丛书》对读者拓展国际视野、深化对世界的认知、培养热爱祖国和人民的情操会有所裨益。
2004年2月1日
书稿完成后,我还想说几句话。
我翻阅照片,找到了一张我在柠檬树前的留影。时这株柠檬树,我颇喜爱和留恋。
这株柠檬树是我1958年在驻格但斯克总领事馆时培育的。在一个小花盆里播下了一颗种子,放在办公室的窗台上,眼看它发芽和一天天地长大。1962年我调至使馆工作,它也随我到了华沙。我不善于种花养草,只是把它放在有阳光的地方,隔三岔五地给它浇浇水。它也不嫌弃我的笨拙,默默地顽强地生长着,并以其青翠和挺拔回报我那微不足道的关心。后来我要回国了,离开华沙之前我把它放到使馆的花房,花工同志说:“有我替你培养,你放心吧!”
几年后我重返使馆工作,我已经忘记它了。有一天我偶尔去花房,看到了它。它已经长大了,花工同志告诉说:“去年它结了两颗果实,尝尝味道还不错。”它长大了,它不再可能回到我办公室的窗台上。我又拿起喷壶给它浇了点水。对于它,我能做的也仅此而已,当我第二次、第三次再去华沙工作时,我感到十分高兴,它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枝繁叶茂,每年都结出多颗金灿灿的果实,成为使馆植物家族中的一景。它已走出花房,有时摆放在大楼内一进门的大厅,有时摆放在大楼外宽大平台的中央。
1995年我离任在即,辞行工作十分繁忙,我没想到它。但它似乎有了惜别之情。有一天我一边思考问题,一边从它身边走过。突然感到脸上一痛,才意识到它用小树枝划了我一下。它好像在说:“我们相处38个年头,你又要不辞而别了!”我明白了它的心意,请惠娣为我和它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留下纪念,并无伤感,我相信花工同志会对它备加关怀和爱护。
1995年底,我62岁的时候退休了。我在休息,但又未休息,只是改变了生活的内容、方式和节奏。只要身体健康,总不该无所事事吧!这就是我的简单的想法,似乎也是我们这一代人中不少人的思维逻辑。正因为如此,我在我国第一部外交大辞典的编纂工作中,找到了退而不休的乐趣,在奋笔书写一些回忆性的文字里,延伸了动手动脑的习惯。我生命的钟摆仍在按照其惯性运动,只是摆幅自然而然地在缩小罢了。
人们喜欢说“夕阳无限好”,但不愿说“只是近黄昏”。我想,说了这下句又何妨呢?实话实说嘛,“近黄昏”,可以理解为是及时的提醒,是驿站的钟声,怎能会听而不闻呢!怎能不更加珍惜余下不多的时间呢!人总是会老的。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老,既不可怕,也不可悲。要相信春华秋实,有耕作必有收获,切不可因“近黄昏”而不倍加努力啊!
书稿完成之时,我已走进古稀之年。我曾写了一首小诗自勉:
七十算什么?古稀今不稀。
不知老将至,岂敢自怜惜。
欲问何所为,夕阳也奋蹄。
心宽宜似海,谦虚水一滴。
人生贵奋斗,理应不言疲。
伟业引前路,日夜望旌旗。
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态和对未来的期盼。
我还要说一句感谢的话。感谢鼓励我写作的外交笔会的各位同志,感谢为支持我完成书稿而付出汗水的知心朋友,感谢四川人民出版社和首席编辑汪瀰先生、余其敏女士的大力支持与热情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