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春是个短命的文学天才,在这个世上他仅仅活了短短的二十几年,但是他留给我们的却是他让人惊羡的才情。本书精选了他的两部散文集《泪与笑》、《春醪集》中的一些文章及一些文论作品。他那率性而为的“青春写作”让你在他轻松的笔触下,感受到他真性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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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毋忘草/感悟名家经典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梁遇春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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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梁遇春是个短命的文学天才,在这个世上他仅仅活了短短的二十几年,但是他留给我们的却是他让人惊羡的才情。本书精选了他的两部散文集《泪与笑》、《春醪集》中的一些文章及一些文论作品。他那率性而为的“青春写作”让你在他轻松的笔触下,感受到他真性情的人生。 目录 春醪集 序 /1 讲演 /3 寄给一个失恋人的信(一) /7 醉中梦话(一) /12 “还我头来”及其他 /19 人死观 /25 查理斯·兰姆评传 /31 文学与人生 /45 寄给一个失恋人的信(二) /54 文艺杂话 /58 醉中梦话(二) /61 谈“流浪汉” /71 “春朝”一刻值千金 /85 “失掉了悲哀”的悲哀 /90 泪与笑 泪与笑 /94 天真与经验 /97 途中 /101 论智识贩卖所的伙计 /107 观火 /112 破晓 /116 救火夫 /120 她走了 /127 苦笑 /130 坟 /133 猫狗 /135 这么一回事 /138 无情的多情和多情的无情 /141 毋忘草 /145 黑暗 /148 一个“心力克”的微笑 /153 善言 /156 Kissing the Fire(吻火) /158 第二度的青春 /160 又是一年春草绿 /163 春雨 /166 Giles Lytton Strachy(1880—1932) /169 [附]论麻雀与扑克 /184 ·集外书话· 高鲁斯密斯的二百周年纪念 /189 茄力克的日记 /191 《再论五位当代的诗人》 /192 《金室诗集》 /195 《斯宾罗沙的往来书札》 /197 《东方诗选》 /199 《人生艺术(蔼力斯作品的精华)》 /202 《变态心理学大纲》 /204 新传记文学谈 /206 新发现的拿破仑的小说 /210 《亚俪司·美纳尔传》 /213 《蒙旦的旅行日记》 /216 《雪莱、威志威士及其他》 /218 《从孔子到门肯》 /220 《奥布伦摩夫》 /222 《俄国短篇小说杰作集》 /225 Vsvolod Mikhaylovich Garshin(1855—1888) /227 John Galsworthy(1867——) /228 William Hale White(1831—1913) /230 George Gissing(1857—1903) /232 Mrs.GaskeⅡ(Elizabth Stevenson)(1810—1865) /234 Mary RusseⅡ Mitford(1786—1855) /236 W.N.P.Barbellion(1889—1919) /238 Maxim Gorki(1868——) /240 Joseph Conrad(1857—1924) /242 亚密厄尔的飞莱茵 /244 《英国小品文选》译者序 /250 《小品文选》序 /253 《小品文续选》序 /258 致石民书六通 /261 秋心小札 /265 试读章节 二 老子用极恬美的文字著了《道德经》,但是他在最后一章里却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大有一笔勾销前八十章的样子。这是抓到哲学核心的智者的态度。若使他没有看透这点,他也不会写出这五千言了。天下事讲来讲去讲到彻底时正同没有讲一样,只有知道讲出来是没有意义的人才会讲那么多话。又讲得那么好。Montaigne Voltaire,Pascal,Hume说了许多的话,-却是全没有结论,也全因为他们心里是雪亮的,晓得万千种话一灯青,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所以他们会那样滔滔不绝,头头是道。天下许多事情都是翻肋斗,未翻之前是这么站着,既翻之后还是这么站着,然而中间却有这么一个筋斗! 镜君屡向我引起庄子的“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又屡向我盛称庄生文章的奇伟瑰丽,他的确很懂得庄子。 三 我现在深知道”忆念”这两个字的意思,也许因为此刻正是穷秋时节吧。忆念是没有目的,没有希望的,只是在日常生活里很容易触物伤情,想到千里外此时有个人不知道作什么生。有时遇到极微细的,跟那人绝不相关的情境,也会忽然联想起那个穿梭般出入我的意识的她,我简直认为这念头是来得无端。忆念后又怎么样呢?没有怎么样,我还是这么一个人。那么又何必忆念呢?但是当我想不去忆念她时,我这想头就是时忆念着她了。当我忘却了这个想头,我又自然地忆念起来了。我可以闭着眼睛不看外界的东西,但是我的心眼总是清炯炯的,总是睨着她的倩影。在欢场里忆起她时,我感到我的心境真是静悄悄得像老人了。在苦痛时时忆起她时,我觉得无限的安详,仿佛以为我已挨尽一切了。总之,我时时的心境都经过这么一种洗礼,不管当时的情绪为何,那色调是绝对一致的,也可以说她的影子永离不开我了。 “人间别久不成悲”,难道已浑然好像没有这么一回事吗?不,绝不!初别的时候心里总难免万千心绪起伏着,就构成一个光怪陆离的悲哀。当一个人的悲哀变成灰色时,他整个人溶在悲哀里面去了,惘怅的情绪既为他日常心境,他当然不会再有什么悲从中来了。P146-147 序言 感悟经典 傅光明 中国向有斗士和隐士两类散文家,其最大区别在于斗士把散文当利剑,隐士拿散文当雕刀。斗士惯有特立独行,宁为玉碎的血性,也许他的剑术并不高明,却一定要刺中要害。“特殊的时代一定会产生特殊的文体”,鲁迅式与茅盾式散文的现实性和战斗性,实在是他们当时所处的那个大时代的造物。要在他们的散文里寻觅矫情自饰的小情调,小惆怅,“小摆设”,则不免徒费无益。他们是把散文当“投枪”和“匕首”的,才不会把它变成高人逸士手里的小玩意,去“专论苍蝇之微”。正如阿英所说:“在中国的小品文活动中,为了社会的巨大目标的作家,在努力的探索着这条路的,除茅盾、鲁迅而外,似乎还没有第三个人。” 因而,正当大时代而一味地“品赏”“幽默”与“闲适”,就显得十分不合时宜了。不是吗?曾几何时,“幽默”的老舍就遇到过难堪的尴尬,他怎会想到“幽默”竟会给他带来“危险”!他那篇《“幽默”的危险》既是一次辩白,也是在为一己的“幽默”正名。这自然起因于鲁迅对林语堂所办《论语》半月刊的批评,而老舍当时常给《论语》写稿。当国家身处内忧外患之际,林语堂倡导“幽默”、性灵”,“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调”,自然便有了专事玩弄之嫌。眼里从不糅沙子的鲁迅,批评林语堂将幽默导向“将屠户的凶残,使大家化为一笑,收场大吉。”也就顺理成章。可要是单从鲁迅1934年6月18日写给台静农的那封信来看,他当时对老舍的幽默是更看不上眼的。他说:“文坛,则刊物杂出,大都属于‘小品’。此为林公语堂所提倡,盖骤见宋人语录,明人小品,所未前闻,遂以为宝,而其作品,则已远不如前矣。如此下去,恐将与老舍半农,归于一丘。其实,则真所谓‘是亦不可以已乎’者也。”这实在有点冤枉了老舍,因为即便当时来说,老舍与林语堂的幽默路数也毕竟是有区别的,“林语堂的文章是幽默而带滑稽,老舍则幽默而带严肃。” 与鲁迅相比,郁达夫要豁达许多,他认为,“清谈,闲适,与幽默,何尝也不可以追随时代而进步呢?”可见,在他眼里,一个作家是否追随时代而进步,并不在乎他的“文调”是㈠陛灵”、“闲适”、“幽默”的,还是道文壮节、挥戈反日的。其实,鲁迅也并不像有些人出于逆反心理想象的那样,是只会“横眉冷对”的“铁板”一块。在散文写作理念上,他还是蛮“前卫”的。他认为散文只要达到了真情实感的流露,写作上“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同时,鲁迅的深刻犀利却也是旁人所望尘莫及的,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散文的幻灭在于“模样装得真。”换言之,在鲁迅看来,散文最贵在“真”,尤忌“瞒”和“骗”的装腔作势。 散文写作又实在是多元的,远非“斗士”、“隐士”两类可以囊括。恰如梁实秋所说,“有一个人就有一种散文。”以鲁迅、周作人虽为血缘兄弟,却“文调”迥异,即可见事实也是如此。一个人的散文写成什么样,或他会如何来写,跟他的散文观,其实也就是性格,是血脉相连的。所以,梁实秋强调,散文的“文调就是那个人。”“文调的美纯粹是作者性格的流露。”他以为“散文是没有一定格式的,是最自由的。”要“美在适当”。周作人则率先提出,现代散文是“记述的,是艺术性的,又称作美文,”且“须用自己的文句与思想。”朱自清主张“意在表现自己”,崇尚写“独得的秘密”。 再比如,沈从文一味要在散文里“写我自己的心和梦的历史。”并特别强调,“把文学附庸于一个政治目的下,或一种道德名义下,不会有好文学。用文学说教,根本已失去了文学的意义了。”坚持文学的纯艺术性,像他的同道何其芳、李广田、萧乾,直至他的弟子汪曾祺,均如是;章依萍则代表“海派”作家直言不讳地表示,“所谓文人的著作,在高雅之士看来,诚为不朽之大业,而在愚拙之我看来,在资本主义之下,一切的著作,无非皆是商品而已。”坚持文学的商品性。像与之归于一派的张爱玲、苏青等,也都明确地说,他们是为生活、为钱而写作。在今天看来,即便是为稻粮谋,却写得一手好文章,已无可厚非,不太再会被轻易指摘为思想格调不高或人品低下了。 正是从这个角度也说明,诚如梁遇春所说,“自从有小品文以来,就有许多小品文的定义,当然没有一个是完全对的。”可我还是最心仪他以26岁年轻生命留下的那份洒脱与率真,以及只能是天赋的灵性与悟感。他以为,散文就是“用轻松的文笔,随随便便地来谈人生。”而且,比起诗来,散文“更是洒脱,更胡闹些罢!”我颇以为然。 其实,追踪20世纪中国现代散文的脚迹,无论是早期的“语丝派”,“论语派”,赞美母爱的“冰心体”,“跑野马”的徐志摩散文,还是被一度奉为新经典的杨朔、秦牧、刘白羽三家散文,直至海峡对岸立志要“剪掉散文的辫子”均余光中,甚或近来的“大文化散文”也好,“小女人散文”也罢,至少在一点上是一致的,即“我手写我口”。不管何种“文调”,无论向杂文倾斜的硬邦邦抨击时政的,还是抒情感怀到软绵绵无病呻吟的,或触景生情得悲歌哀怨、如泣如诉的,散文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作为灵魂的避难所或精神的栖息地面存在的。艺术是独立的,散文须是个性的。
2005年5月23日于中国现代文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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