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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狗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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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于克家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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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狗在人的世界里所显示的一些优秀品格,永远是人类道德的一面镜子,诚如米兰·昆德拉所说:“狗是我们与天堂之问的媒介。”

一本中国现当代作家文士写狗的文字,从巴金、季羡林、杨绛、冯骥才到白先勇、琦君、林清玄、陈冠学,海峡两岸作家在《狗啊,狗》中所讲述的这么多可歌可泣的狗与人的情感故事,再次有力地证明狗是可爱的,可信赖的和可依靠的,因而也是可尊敬的。

内容推荐

编者从各地书肆、报刊亭和图书馆,搜集中外名家创作的狗文和有关狗的资料及图片,日积月累,收获颇丰。经过两年多的努力坚持,一部以狗为主题、图文结合的专辑终于编就。在这部专辑中,有的作品清丽可人,有的凝重深沉,但都充盈着对生活无限热爱的激情。

目录

狗这一辈子

狗之晨

讲狗

谈狗

狗的智慧

狗的时间观念

狗性的痛苦

说狗

狗这一辈子

“被犬教育”

那年那月那狗

小狗包弟

有关这小狗包弟的一点回忆

大黄狗

“小趋”记情

一条老狗

忠实的小狗

恩犬

记忆深处的那一只小狗

那年那月那狗

我家养过的一条狗

鳄鱼

一只叫黑子的狗

我与狗

狗哭

狗狗备忘录

爱犬的天堂

我喜爱小动物

失落的爱宠

心中爱犬

狗的风波

狗狗备忘录

动物们

Lilly发脾气

我的朋友哈利

纽芬兰犬“乔乔”

狗事

义犬“玛托”

群狗

黑龙龙

海禄和玛尼

关于狗的回忆

秋日的诀别

关于狗的回忆

小黑狗

花狗

一条野狗

狗难

小黄儿

阿黑

咬舌自尽的狗

军犬黑子

中外文人与猫狗趣事

编后记

试读章节

《五代史·四夷附录》:“狗国,人身狗首,长毛不衣,手搏猛兽,语为犬嗥。其妻皆人,能汉语,生男为狗,女为人,自相婚嫁。穴居食生,而妻女人食。”语出正史,不相信也只好姑妄听之。我倒是希望在什么地方真有这么一个古国,让我们前去观光。妻女能汉语,对观光客便利不少。人身狗首,虽然不及人面狮身那样的雄奇,也算另一种上帝杰作,我们不可怀有种族偏见,何况在我们人群中,獐头鼠目而昂首上骧者也比比皆是。可惜史籍记载太欠详尽,使人无从问津。

我们的人口膨胀,狗的繁殖好像也很快。我从前在侵晨时分曳杖街头,偶然看见一两只癞狗在人家门前蜷卧,或是在垃圾箱里从事发掘,我走我的路,各不相扰。如今则不然,常常遇见又高又大的狼犬,有时气咻咻地伸着大舌头从我背后赶来,原来是狗主人在训练他捡取东西。也常常遇到大耳披头的小猎犬,到小腿边嗅一下摇头晃脑而去。更常看到三五只土狗在街心乱窜,是相扑为戏,还是争风动武,我也无从知道,遇到这样的场面我只好退避三合绕道而行。

不要以为我极不喜欢狗。马克·吐温说过,“狗与人不同。一只丧家犬,你把他迎到家里,喂他,喂得他生出一层亮晶晶的新毛,他以后不会咬你。”我相信,所谓义犬,古今中外皆有之,《搜神记》记载着一桩义犬救主的故事;明人戏曲也有过一篇《义犬记》。养狗不一定望报,单看它默默地厮守着你的样子,就觉得它是可人。树倒猢狲散,猢狲与人同属于灵长类,树倒焉有不散之理;狗则不嫌家贫,它知道恋旧。不过狗咬主人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那是狗患了恐水病,它咬了别人,也咬了主人,它自己是不负责任的,犹之乎一个“心神丧失”的儿子杀死爸爸也会被判为无罪一样。(不过疯犬本身必无生理,无论有罪无罪,都不能再俯仰天地之间而克享天年。)印度外道戒,有一种狗戒,要人过狗一般的生活,真个的吃人类便,《大智度论》批评说“如是等戒,智所不赞,痛苦无善报”。其实狗也有它的长处,大有值得我们人效法者在,吃粪是大可不必的,纵然二十四孝里也列为一项孝行。

狗与人类打交道,由来已久。周有犬人,汉有狗监,都是帝王近侍,可见在犬马声色之娱中间老早就占了重要的地位。犬为六畜之一,孟子说,“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老人有吃狗肉的权利,聂政屠狗养亲,没有人说他的不是。许多人不吃香肉,想想狗所吃的东西便很难欣赏狗肉之甘脆。我不相信及时进补之说,虽然那些先天不足后天亏损的人是很值得同情的。但是有人说吃狗肉是虐待动物,是野蛮行为。这种说法就很令人惊异。《三字经》是近来有人提倡读的,里面就说“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人饲了他是为了什么?历来许多地方小规模的祭祀,不用太牢,便用狗。何以单单杀狗便是野蛮?法国人吃大蜗牛,无害于他们的文明。我看见过广州菜市场上的菜狗,胖胖嘟嘟的,一笼一笼的,虽然不是喂罐头长大的,想来决不会经常服用“人中黄”,清洁又好像不成问题。

狗的数目日增,也许是一件好事。“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鸡犬之声相闻,是农村不可或缺的一种点缀。都市里的狗又是一番气象,真是“鸡鸣天上,犬吠云中”,身价不同。我清晨散步时所遇见的狗,大部分都是系出名门,而且所受的都是新式的自由的教育,横冲直撞,为所欲为。电线杆子本来天生的宜于贴标语,狗当然不肯放过在这上面做标识的机会。有些狗脖子上挂着牌子,表示他已纳过税,纳过税当然就有使用大街小巷的权利,也许其中还包含随地便溺的自由。我听一些犬人狗监一类的人士说,早晨放狗,目的之一便是让他在自己家门之外排泄。想想我们人类也颇常有“脚向墙头八字开”的时候,于狗又何尤?说实在话,狗主人也偶尔有几个思想顽固的,居然给狗戴上口罩,使得它虽欲“在人腿上吃饭”而不可得。或是系上一根皮带加以遥远控制。不过这种反常的情形是很少有的,通常是放狗自由,如入无人之境。

门上“内有恶犬”的警告牌示已少见,将来代之而兴的可能是“内无恶犬”。警告牌少见的原故之一是其必须性业已消失。黑鼻尖黑嘴圈的狼狗,脸上七棱八瓣的牛头狗,尖嘴白毛的狐狸狗,都常在门底下露出一部分嘴脸,那已经发生够多的吓阻力量。朱门蓬户,都各有其身份相当的狗居住其间。如果狗都关在门内,主人豢之饲之爱之宠之,与人无涉;如果放它出门,而没有任何防范,则一旦咬人固是小事一端,它自己却也有在香肉店寻得归宿的可能。屠宰名犬进补,实在煞风景,可是这责任不该由香肉店负。

选自《宠物雅品迷》,吉林人民出版社,1996年

P15-17

序言

新春伊始,收到来自南国羊城的一封信,打开一看,是于克家先生手示。我与于先生素昧平生,为什么致函于我?读完全信,始知于先生编了一本中国作家写狗的书,因我编过《猫啊,猫》,故而委托我推荐出版。

且不说今年正好是狗年,在我看来,任何时候出版一本中国作家写狗的书,都是合适的。本来《猫啊,猫》问世以后,友人就建议我一鼓作气,再编一本《狗啊,狗》配套。与人最为亲近的动物,被人称之为“宠物”者(我一直反对这种提法),除了猫,不就是狗吗?而且狗与人关系密切,远过于猫。但我手头杂事太多,平时又少积累,斟酌之后,只能婉言谢绝了。而今有有心人完成了这项很有意义的工作,我当然乐观其成。

我不讳言我爱猫甚于爱狗,但这并不妨碍我对狗的欣赏和尊重。每当我在所住小区园内散步时,见到主人牵着或放着威武的、娇小的、凶猛的、憨厚的、活泼的、庄重的,各式各态、各种各样的家犬“遛狗”,我都会驻足细观。这是一道多么明丽怡人的风景,我不能不惊讶于大自然的神奇,更惊讶于人类的智商(许多所谓名种犬都是人培育出来的,有时甚至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弄出不少奇形怪状的名堂来)。如果此时向即便是陌生的狗主人称赞几句,往往会引来善意的回报。

人对狗的驯养可以追溯到一万多年以前,远远超过了对猫的驯养。狗早已成为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员,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军犬、警犬、猎犬、运输犬、表演犬、搜救犬、缉毒犬、医疗犬、导盲犬……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战争、地震等突发事件,我们都能见到狗在愉悦人、温暖人、协助人、抢救人的动人情景。狗实在是人类的良朋益友,最得力的助手,是人类眼睛的延长、鼻子的延长、手臂的延长、双腿的延长,甚至某种意义上也是精神的延长。法国动物作家布封说得好:“只要设想一下,如果世界上根本没有狗,那会是一种什么局面,我们就会感到它是何等重要。”

狗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品质,譬如聪明、机智、勇敢等等,都值得大大称道。但狗最为宝贵的品质,就是它对主人的热爱,对主人的忠诚不渝,无怨无悔。达尔文在他的名著《物种起源》中就已指出:“对人的爱已经成为狗的本能,几乎毋庸置疑。”我在英国剑桥访学时,就曾亲眼目睹一个沿街乞讨的流浪汉,唯一的伴侣就是条浑身乌黑、目光炯炯的猛犬。每当危险降临,狗为救助主人不惜牺牲自己,也往往此人更自觉,更奋不顾身。“义犬救主”的美德,古今中外,所在都有,举不胜举也。藏獒的传奇,更是使人惊心动魄。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政治家罗兰夫人说:“我越了解人,就越喜欢狗。”我想她就是针对狗的忠贞坦诚,不求回报而言的。被狗深爱着是多么欢愉的感受,每位爱狗的朋友都有真切的体会,用不着我再来饶舌了。

不妨再来谈谈我与狗的因缘。

岁月无情,我已经记不起这条狗的名字了,它应该有名字的,而且正是我给起的。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事。在江西农村插队落户的我,荣幸地当上了小学民办教师。教学之余,领养了一条小黄狗。它不是名种,那时的农村也决不可能有名种犬(直到今天,恐怕也是一种奢望),就像今天日益庞大的都市“养狗族”所津津乐道、相互炫耀的那样。它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草狗,但它作为我的友伴,陪随我度过二载尽管毫不辉煌但也决非完全黯淡无光的日日夜夜。但是临到我要回城了,小黄狗的去向就成了棘手问题。我无法带它走,又没有人能收留它,怎么办呢?考虑再三,犹豫再三,竟然作出了与其让它成为无家可归的野狗,还不如干脆有个了断的决定。小黄狗显然有所预感,但它没有出逃,没有反抗,平静地接受主人结束它的年青的生命。这件事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荒唐,多么残忍,多么不可原谅,我为此曾在一次公开演讲中作过深深的忏悔。  

另外还有两条师友家的狗也一直活在我的记忆里。一是黄裳先生家的,高大勇猛,属于狼犬一类,首次登门拜访着实吓了我一跳。去得多了,它与我熟悉起来,每次都要舔舔我的手表示欢迎,然后就静卧在小书桌旁边听我与黄先生聊天,仿佛它也听得懂似的。隔一些时间再去,狗不见了,问黄先生,才知道主人其实是黄先生的邻居,它几乎每天来黄先生家“串门”,一次大规模的“打狗”运动中被抓走了。现在黄先生家养猫,但只要提起这条邻居的狗,黄先生还不免愤愤然。

还有就是陆灏兄家的狗。那时陆灏兄住在老式石库门房子里,每当我走进小天井,这条名叫“圆圆”的花狗就会吠将起来,主人不喝住,吠声是不停的。同样一回生,二回熟,“圆圆”与我也很熟络。九十年代初,几乎每个周日,我先到上海文庙旧书集市淘书,再到陆灏兄主持的风鸣书店喝茶小坐,最后常被他邀去家中便饭,这时“圆圆”就会欢快地陪伴我们,认真地听我们神侃,乖乖地听凭我抚摸它。我一再许诺带牛肉干给它,一再忘记,直到陆灏兄迁居,也没能带给它。后来“圆圆”患病去世,陆灏兄伤感之余,从此不再养狗。

正是由于狗与人的亲密无间、互相依存的关系,世界文学史上的许多大文学家都曾留下关于狗的美文妙语。据我有限的阅读,就有法国的伏尔泰、莫伯桑和波德莱尔,英国的拜伦、吉卜林和柯南道尔,俄国的屠格涅夫、普里什文和叶赛宁,美国的杰克·伦敦,捷克的恰佩克,奥地利的卡夫卡,匈牙利的育珂摩尔,日本的岛崎藤村和川端康成,等等,有的还远不止一篇。不消说,这份名单肯定是挂一漏万。外国作家笔下的狗,千姿百态,惹人喜爱,杰克·伦敦惊叹“天,除了讲话,你什么都会呀”,无疑是对聪颖的善解人意的狗的高度赞美。像柯南道尔那样把巴斯克维尔猎犬写成谋财害命的恶犬,大概是绝无仅有了。然而,恶犬其实是人训练出来的,是人自己作的孽!

因此,编选一本中国现当代作家文士写狗的文字,不让外国作家专美于前,也就十分必要了。从巴金、季羡林、杨绛、冯骥才到白先勇、琦君、林清玄、陈冠学,海峡两岸几代作家在《狗啊,狗》中所讲述的这么多可歌可泣的狗与人的情感故事,再次有力地证明狗是可爱的,可信赖的和可依靠的,因而也是可尊敬的。读完了《狗啊,狗》,我更坚信,狗在人的世界里所显示的一些优秀品格,比人类更珍惜人性,永远是人类道德的一面镜子,诚如米兰·昆德拉所说:“狗是我们与天堂之间的媒介。”

我由衷地感谢《狗啊,狗》的编者于克家先生。

二00六年九月二十日晚急就于

海上梅川书含

后记

编者生平虽不讨厌狗,但不养狗,不养狗是因为怕狗,因而对狗提不起多少兴趣来。之所以会起兴编这本书的念头,是在“文革”结束不久,听了许多诸如韩美林在受到批斗时,小狗冲出来英勇护卫之类的趣闻轶事后,才深深感到狗在所有动物里,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它和人一样,有性格,也有感情。据说那种像小牛犊一样大的藏獒,一生就只认一个主人。这正应了中国那句古话:“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确如此。无论主人是穷是富,心情是好是坏,狗对主人的热情始终不减,至死不渝。同时我还意外地发现,乐于谈论狗的,又以文人居多,中外如是。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文化现象。

古往今来,狗成了许多中外作家和艺术家创作素材的对象,为世人留下许多或喜或悲、可歌可泣的风尘遗事。历史进入到当代,“狗文”似乎更加丰富多彩起来了。无论小说、散文、随笔、杂文、童话、寓言,甚至诗歌,都出现了一大批。“狗文”佳作,其中不少作品成了文学艺术的经典,给世人留下了无穷的趣味和风韵。

十年前,编者从新闻岗位退了下来,从此自由支配的时间多了,有机会到各地书肆、报刊亭和图书馆,搜集中外名家创作的狗文和有关狗的资料及图片,日积月累,收获颇丰。兴趣所致,便萌生了念头:嗜好狗文学狗艺术品的人,必定大有人在,若是将这些作品和图片辑成一册,总不至于没人读吧?于是,下决心编一部这样的专集。经过两年多的努力坚持,一部以狗为主题、图文结合的专辑终于编就。在这部专辑中,有的作品清丽可人,有的凝重深沉,但都充盈着对生活无限热爱的激情。

然而,这部书稿的命运,却经历了一段曲折感人的过程。去年,编者通过在省作协工作的一位朋友推荐,把书稿送到当地一家出版社,却被“冷藏”了几个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上门询问,然得到的回答是“如果自销三千册可以商量”,一句话便搪塞过去,令人啼笑皆非,尝到了“出书难”的滋味。从此,我的心凉了半截。事过不久,编者在书肆上高兴地发现,陈子善先生编的《猫啊,猫》面世了,顿时感到转机来了,心想能否向陈先生求助,请他出面向出版社推荐,把这部狗文专集作为《猫啊,猫》一书的姐妹篇。想是这样想,但也感到为难。因为,编者虽然读过陈先生许多大作,深知他学识渊博、乐于助人,是一位可信赖的师长,但他公务繁忙,而彼此从未谋面,对我的求助,会不会令他感到唐突而遭拒绝,确实顾虑重重。经过反复考虑,顾不上这么多了,在今年初决定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鼓起勇气给陈子善先生去信,并附上书稿目录和简介,把想说的话都向先生直说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半个月后,山东画报出版社编辑来电话,说子善先生推荐了这部书稿,社里也感兴趣,决定要出书。事情来得如此突然,令我喜出望外。此后,社里又多次来电来函,不断打气,督促黾勉,还转告陈子善先生有意为书赐序,其情可感,令人难忘。这实在是意想不到的“缘分”,大概可算是当今一段文坛佳话吧。可以这样说,没有陈子善先生的古道热肠,宽容大度,没有山东画报社的领导和编辑室同事们的热情呵护和关爱,这部书稿是很难面世的。为此,对于他们的高情厚谊,将铭记于心。借以机会,也感谢我的老伴陈晴,长期以来她独撑家务,忙里忙外,无怨无悔,让我生活无忧无虑,充分享受觅书、看书、写作的乐趣,书的出版有她一份功劳。此外,还应感谢刘海英帮助打印和陈列先生制作光盘,让书稿提前交付。

记得有人说过,编一本好书,如同为干旱的田野洒一层甘露,在荒凉的土地上种一片草木,让野蛮消退,令文明兴盛。编者就是怀着这样的希望,在农历丙戌年俗称狗年中,把《狗啊,狗》作为狗年的礼物,奉献给读者朋友。

记于广州爱晴楼

2006年3月12日

书评(媒体评论)

编选一本中国现当代作家文士写狗的文字,从巴金、季羡林、杨绛、冯骥才到白先勇、琦君、林清玄、陈冠学,海峡两岸作家在《狗啊,狗》中所讲述的这么多可歌可泣的狗与人的情感故事,再次有力地证明狗是可爱的,可信赖的和可依靠的,因而也是可尊敬的。读完《狗啊,狗》,我更坚信,狗在人的世界里所显示的一些优秀品格,永远是人类道德的一面镜子,诚如米兰·昆德拉所说:“狗是我们与天堂之问的媒介。”——陈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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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5:1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