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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新编古春风楼琐记(第2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高拜石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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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古春风楼琐记》是一套难得的具有丰富史料性、知识性、趣味性,能给人以深刻启迪的笔记文学巨著。洋洋三百万言,状写了清末明初间五百余位各色各相人物,颇多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弥足珍贵的重要文献和第一手资料。

本书为第二集,全著之文学、美学品位甚高,又于不经意问透出了相当浓郁的社会风情、民俗韵味,既可见五花八门的官场怪状,又可领略三教九流的世俗风。拜石先生治史态度严谨,褒贬严格,在流畅洗练的笔触中,道尽近世百年风云。

内容推荐

《古春风楼琐记》是海峡两岸新闻界的前辈高拜石先生的著作,原文曾在台湾《新生报副刊》连载,历时十余年,先后两次结集出版,影响长久而巨大。全著洋洋三百万言,状写了清末明初间五百余位各色各相人特,颇多鲜为人知和历史掌故,弥足珍贵的重要文献和第一手资料。以人物而论:有贩夫走卒,草寇游侠,淑女名垦,王公大臣,以至义发志士;以记事而论:或涉香艳,或涉壮烈,或涉忠勇,或涉奇诡,或涉逸趣,读之使人爱,使人恨,使人怜,使人悲,使人悟,或使人热血沸腾不异一掷头颅,或使人感慨愤激而太息不已。高氏笔力雄放,酣畅舒展;学养深厚,纵横自如;所引诗、词、联、赋,亦多佳构;全著之文学、美学品位甚高。高氏治史态度严谨,褒贬严格,近百年间风起云涌的国事、家事、天下事,都囊括在这一本本的《锁记》中,绝对值得您细细品味。

本书台湾繁体字版新编三十二册,大陆简体字版计划合编十六册,分两次出齐。

本书为第二集。

目录

县令也革命——龙研仙同情革命

革命大亨——浃江李氏与李徵五

乡音保命——记何海鸣

黑金——倒袁与联合屠龙

狭路相逢——蔡乃煌之死

强盛大帅——陆荣廷的出身

革命游侠——中州大侠王天纵

谜样的死亡——李秀山之死

驻颜有术——白面霸王唐继尧

“大狗熊”督军——吴二哥偏饶妩媚

爱因将军——胡笠僧的贤孝

窝囊阁揆——孙慕韩好好先生

勤学苦读终有成——胡朴安苦学成名

玩世不恭——云间名士杨了公

外交悍将——刁作谦高风亮节

保皇派如是说——康有为的虚君共和

圣人也撒赖——康圣人的晚年

同是一“割”两样情——康梁师徒之割

叛变的年代——郭松龄倒戈经过

无端与人共患难——林长民塞上惊魂

知人善遇——李经羲爱重才俊

乱世知交——张子武生死酬知

女儿当自强——奇女子李梅魂

攘夷颂——杨云史江东独步

报界金童——邵飘萍之死

超级毒舌派——林白水被杀始末

米官有术——纨绔政客潘馨航

人间四月天——谈谈徐志摩

新中庸之道——“五四”与蔡子民

近代孔子——蔡子民的家世

折冲繁剧——郭泰祺的一生

哲学家之恋——李石岑痴情长恨

装神弄鬼——四川活神仙从云子

郁达夫与郭沫若——郁达夫赴日因果

国难家变不了愁——再记郁达夫

啼笑姻缘——“赵廉”与何丽有

终非佳偶——郁王婚案前后

苦行儒——记白屋吴生

诗狂——“摩登和尚”林庚白

艺术大师宁有种——齐白石诗情画意

忠而不愚——苍虬老人之梦

奈何生在帝王家——一只兰花表的哀怨

天网恢恢——东条英机伏法经过

卧虎藏龙——岳麓火并的一幕

铁口生锈——阮半仙挨揍记

胡子却敌——卢冀野的风趣

古董大王——岳通天枉死故都

妙报人——孙伏园其人

叛逆一生——张竞生这个人

老司法人——郑烈先生遗事

优游林下享清福——龚蔼人儒林峻望

近代台湾工业的推手——丁雨生之毁誉

教你挑担去——张著斋与马江战役

戊戌君子——林瞰谷、沈孟雅合传

近代诗史——黄公度才厄诗雄

奇僧——寄禅和尚二三事

三二九之役直击——黄花岗上人豪

武昌起义直击——武昌首义的三武

谭胡子——谭石屏老成威重

试读章节

革命游侠——中州大侠王天纵

清季,自甲午之战,一直到庚子前后,直隶、河南、山东各省,伏莽遍地,尤以南阳以西地区,最为纷扰,每当“青纱帐”起,强梁分股聚众,每人各持一根白蜡杆的红缨枪,杀人越货,无所不为,号称“红枪会”,多至数十股,每股数十百人不等。

行旅视为畏途,相戒裹足。

这个红枪会,有说是白莲教余党,有说是地方民众组织的防御武力,不管其动机邪正,但为患地方,总是不免的事实。

至所谓“青纱帐”名称却雅,阎选《虞美人》词:

水纹簟映青纱帐,雾罩秋波上。

本是比喻溟蒙阴翳之状的,夏秋间,鲁豫高粱长成,漫原遍野,一望无际,盗匪出没其间,易于藏匿,抗拒剿捕,把它称作青纱帐或青纱幛。

但杆首会党中,也有任侠尚义的,如“气盖江湖,名驰郑许”的王天纵、樊钟秀,便是其中的杰出者。

王天纵,字旭九,号光复子,河南嵩县人,生来英姿豪概,声若洪钟,眉宇清爽,两眼尤锐利,夜间能辨物,清朗如白昼,枪术极精,百发百中,素性又慷慨好施,时常以钱物周济穷困,远近妇孺,都称他做“中州大侠”。

嵩山有三尖峰,中为峻极峰,东日太室,西日少室,少室属登封县。

天纵十七八岁时,跟少室的少林禅寺里一个老和尚,学习技击。老和尚是云南人,独居寺的附近一小院中,白天教天纵读儒家经史书,而不吟佛家经典,夜里练习拳棒,同门学技的,还有樊钟秀、李亚东诸人,分室别授,各不相溷。

另外有个中年人,不知其姓名,和老和尚往来最密,每次至寺,老和尚必具酒肉蔬果,灯下相对饮酌。

老和尚不吃肉,但自己说如六祖一般不忌肉边菜,但酒则从没有醉过,和客人下一二盘棋,便睡。客人去了,那和尚便与同行,说是远送,往往十余天至个把月才回来,回来时多携带一二包袱,闭门即睡。

和尚叫天纵喊那客人做“胡叔”,而客人瞅着天纵,没有多说话,问他,也不过点点头而已。

有一天,老和尚叫天纵到跟前来,说“我要回云南了,数年后,世局一定很糟,中州尤多匪患,兵连祸结,苦我众生,你尘缘未满,以后应保卫乡里,不过有两句话,你要记着:‘善葆天和,莫多伤人命’,切记,切记!”

第二天起来,和尚早就去了。

隔五六年,那“胡叔”忽来登封,对天纵说:“老和尚在鄂北襄阳病倒了!”

天纵星夜赶到襄阳,依址寻到那和尚,确已病人绵慑,不几天便怛化了。

临终给天纵黄金叶子三百两,并对天纵说明,那个胡叔,便是和“大刀王五”并称的“通臂猿胡七”,而老和尚自家身世姓氏,却始终不吐露,那胡叔也从此不见面了。

天纵在老和尚荼毗(火葬)以后,便带了所赠金叶,返回登封,在家闲居,不轻易见客,但博施济众的豪名,却遐迩钦敬。

郑、许、宛、洛一带,杆首会党,对天纵极其崇仰,地方团防首要,和天纵尤合得来,双方有什么纠纷摩擦,一经天纵出来排解,都很容易了结。

一般巨商大贾,因天纵对杆党团防,均吃得开,纷以厚币礼聘,请代为护运货物,天纵情却不过,便答应下来,往来宛、许及周家口、颖、毫等地,不时碰到樊钟秀和李亚东。亚东那时当塾师,钟秀则在豫东淮西一带以豪侠自命。他们三人,在少林寺中分室别授,功夫深浅各不相知。

亚东自谓:老和尚没有教以技击,仅仅教他五经四书而已,所以只能做做猢狲王。

钟秀有个朋友叫做任瑞周,对天纵倾心钦服,天纵也喜欢他豪爽,两人遂订交起来。这几个人都很好酒,天纵守老和尚戒,从来是不肯过量,而亚东和樊、任三人,每饮必以尽醉为尽欢。

某次,天纵和瑞周在临颖县属的小商桥地方碰面,瑞周骑着一匹黑骡,从边捎着黄河鲤鱼四五尾,说是自郑州带回来要孝敬老娘的,难得凑巧,便把鲤鱼拿出两尾来,和天纵上酒楼,来个“鲤鱼三吃”。瑞周那时才二十一二岁,素称傈悍,力足格猛兽,天纵饮至微醺,瑞周则大碗地喝,两人都颇兴奋。天纵说:“任老弟,你能力举百钧,咱们哥俩今天玩两手,如何?”

瑞周便道:“大哥有兴,小弟只好奉陪,好教大哥指点一二。”

彼此乘着酒兴,便在酒楼上玩起把式来,交手只三合,瑞周已摔在地上了,起来,立足未定,又踉跄了十几步,天纵急忙扶住,耸身跳至瑞周所骑的大黑骡前,把手按在骡背上,微施压力,只见那骡子耸耳咻咻长鸣,四只蹄弯屈下去,就像羔羊般跪倒了。瑞周叹服道:“大哥神力,真天神也!”

呼酒保洗盏更酌,痛饮成醉,天纵叫了两盆面,二十只馒头,切了三斤牛肉,风卷残叶般,吃个尽饱,英雄识好汉,两人的交谊,又深了一层。

这时是庚戌(宣统二年,公元一九一○年),革命风潮澎湃,清吏注意天纵,天纵遂去日本,和湘籍女生毛奎英相遇,结婚后奎英劝天纵回国,相机发难。

第二年,武昌革命军兴,那李亚东早已参加湖北革命团体的“文学社”,和蒋翊武交往甚密。

八月初,亚东由信阳赴会,以鄂、豫间会党关系,便在汉口龙头刘友才的家中落脚,友才那时在夏口厅担任缉捕职务,等于以后警察局的侦探长,所以对于鄂省当局瑞潋、张彪各人侦查党人的各项部署,一一和亚东谈起,亚东急将消息通知蒋翊武、孙武、张振武各人好作准备。

八月十九日民军起义,亚东力劝友才,勿作满人鹰犬,别替瑞潋出死力。所以武汉会党,不助清军。

八月二十日,民军占领了武昌全城,十八星旗遍悬于黄鹤楼头及蛇山之巅,第二十一混成协统黎元洪,由临时指挥吴兆麟、蔡济民、汤启发诸人吆喝簇拥之下,从黄土坡公馆走了出来,在咨议局就了都督。亚东就在这一天,带了百余人,攻入汉阳,把府衙门放下一把火,汉阳也光复了,第二天,黎元洪便派亚东署汉阳府知府。

时值新创之局,颇有“文武百官草履上殿”之概。李亚东做了知府,知道自己是个教书先生出身,应有得力助手,记起王天纵、樊钟秀、任瑞周这三条好汉,急忙遣人到豫南去请他们出来,共襄大事。

这时,清军数万,正由京汉线长驱南下,武胜关以内,全属军事运输区,客货车一律停驶。天纵等三人,不能直走汉阳,不得已改由棘阳随州绕道而行,刚走到汉川,那亚东在汉阳已溃不成军,单身逃至汉川。这天是九月初八日,亚东遇到三人,商议收集散兵,以图再振,而冯国璋自祁家湾所派的别动队,也进至汉川。

天纵拟取荆襄,作武汉革命军声援,但石星川、季雨霖、唐牺支已先一步进军了。四人便决定回南阳府,纠合河洛少年,在田湖夺巡防营发难,扰乱北军后路,集合龙门人洛,转潼关克灵宝进观音山,和清军遇于渑池,苦战了六昼夜,并派刘粹轩等六人,赴清营秘密策反,不幸被发觉,尽被斩首,清兵反伪持白旗诈降,长驱直捣,天纵大败,命瑞周到武昌请援。

瑞周抵达武昌时,南北已在议和,黎菩萨佛心佛面,不以在北军后方发动军事为然,说是怕生灵涂炭,而鄂中诸将的三武,对黎又不协调,那军务部部长孙武穿着一身簇新的金边上将制服,不待瑞周说完,把指挥刀在地面上一顿,说:“李亚东弃守汉阳,败军之将,是要军法从事的,还好意思言勇?”

黎都督对亚东没有认识,对天纵、钟秀的声望,颇有所闻,拨湖北官钱局的兑票万贯,给瑞周带回河南相赠,并约来武昌晤面。瑞周回去复命,天纵笑道:“那边乱糟糟地漫无条理,黄克强都没有办法,我们去了,是无补于事,也干不出事的。但黎宋卿这个人,还知道有咱们哥儿几个,总算不错了!”

过了两年,河南白狼军起,拥众数万人,纵横五六省,为首的叫白朗,有时化名齐天化,人家叫他“白狼”,他便以白狼自命,队伍白衣白马,行动则如虎如狼,起于豫鄂之交,以龙旗加圈为旗号,这一支人马是对袁世凯捣乱?是复辟派?是现代宋江?言者不一其说,他是河南宝丰县人,自称“中原扶汉军大都督”,年约三十七八岁,矮胖身材,头戴乌巾,上垂两寸许绿色小丝绺,坐的是黄缎八人大轿,确是个怪物。

袁世凯集合五省兵力十二万之众剿狼,张镇芳是袁的老表亲,那时任河南都督,以剿匪不力而撤职,六安县长殷葆森闻狼至先逃,袁明令将其枪毙,此外更换了几个都督,委派若干剿匪司令,而狼之为狼自若也。

白狼反打电报给袁,说将取西安,叫袁早为之备,把袁恨得咬牙切齿,派段祺瑞驻信阳督剿。据段的报告说:狼曾任第六镇参谋,吴禄贞死后,与王天纵同在嵩山……他部下白瞎子、宋一眼各股,傈悍不过,逢州抢州,遇县夺县,除掠取财物之外,好活活把人烧死,沿途贴布告,自称“奋起陇亩,志在救民”;而袁军的赵倜、陆建章、陈树藩的军纪也是剿匪不足,扰民有余,民间因受害太深,流传了三句话:“狼是梳,兵是篦,地痞好似剃刀剃。”

王天纵和白狼在一起是不确的,不过亚东却不甘寂寞,和狼军有约,并拟加入,天纵力持不可,对樊、任二人说:“白狼这种做法,良不良莠不莠的,怎能成事?这才是涂炭生灵呢!咱们曾收过黎都督赠的一万串,对这事要和他联络联络,看他意思如何行事。”

瑞周便奉命至武昌,由刘友才传黎意,说:白狼的“抢富济贫,替天行道”,乃一派胡言,完全是匪盗倡乱,滋扰地方,怎么能和革命党人来比?瑞周返报,毛奎英便主张天纵离开豫东,避免涉及白狼,于是夫妇漫游上海,并谋和民党巨头会晤。

钟秀、瑞周也接踵到沪,独李亚东和狼军勾通,给开封方面袁军捕获,以无确切证据侥幸逃过一死,羁押至“狼乱”平定后,才获省释,后来到了上海,这个人也从此销声匿迹,一无所成了。

樊钟秀,字醒民,性格爽朗,思想也很正确,为国民党诸要人所赏识,以此因缘,其后孤军转战数千里,到了粤省,称“建国军”,这是后话。天纵怀抱壮伟,见解也还了澈,从不依违或模棱,孙中山对天纵、钟秀二人,都认为是个人物,二人对孙中山也十分崇仰。

天纵和黎更有了知遇之感,故对黎尤契合,对北方诸将,认为不过是北洋残余势力的回光反照,决无能为;革命首难同志,如能同心协力,打倒军阀是不成问题的。

一九一五至一九一六年间,张大辫雄据徐、兖之间,屡次遣人招天纵,并说:“天纵要是能够来我这里,我可以给他万把人去带,好图个出身。”

天纵却对他的好意不领情,张勋赠金,他也婉却掉了。

一九一七年四月,黎元洪嘱咐秘书康仲寅,写信给天纵,招他到北京,天纵见黎并报告:“兖、徐军中因多交好,得知张勋这个人,顽固极了,满脑子忠清复辟思想,外表老实,肚子里满不是那回事,久必为乱,公宜审慎,千万莫以为可用。外间因府院不协,大有人在策动老张,故意制造事件,以自求逞志。公忠厚长者,不可为其所卖。”

那时候欧洲联军对德国战争已三年,希望中国参战,黎本也赞成,以后听到段祺瑞正向日本方面商借款,便不愿随和。参、众两院,也不同意国务院的做法。

安福系诸人素来跋扈,于是雇人殴击议员、要求解散国会诸丑剧,一一上演,朝野哗然。这回府院之争,已达到尖锐化,黎下令免段祺瑞职,以伍廷芳代理阁务,令下不数日,督军团独立。

在这之前,陆荣廷到京,黎问计于陆,陆举张勋可用。到了这时,黎和财政总长李经义谈起,经义也举荐张勋,黎遂召张来京,张带了二千人人都,首先要求解散国会,并请任命李经义组阁,这么一来,“黎菩萨”自身也难保了。

张勋阴谋复辟已久,幕后策动者很多,徐世昌便是其中首要人物。王天纵见黎元洪时的一段报告,实意有所指,惜黎过于浑噩,引虎自卫,致有此变。陆军总长江朝宗、遗老梁鼎芬,最为卖力,鼎芬学生萧安国,时任守卫司令,鼎芬嘱萧将黎监视。

七月难作,黎元洪仓皇无措,天纵本住在唐仲寅家里,闻变化装为护弁,跟唐入府,腰挂双枪,始终密护黎元洪左右,劝黎避东交民巷台基厂日本军营的日本使馆武官官舍,昼夜不离者两周。

段祺瑞马厂誓师,击败张大辫,复辟烟消火灭,黎迁回东厂胡同私邸,七月十四日通电去职。八月二十八日,元洪出京赴天津,天纵仍跟随护卫。到天津后,唐仲寅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太辛苦了!也太委屈了!”

天纵正色道:“总统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小小效力,不足挂齿。我还要行其大者,来报答总统。”

因向仲寅吐露,拟回豫南,集结河洛精悍,相机行事。住了数日,便向黎告别,乘轮赴港,在港和西南各省,接触频繁,但没有甚结果。天纵是个血性子的人,颇觉不耐,月余又到上海,便同他的太太毛奎英回去南阳,一九一六年一月四日,在河南宣布豫省自主,响应西南非常国会的军政府。

天纵在河南诸游侠中,最负众望。

亚东是个文诌诌的教书先生,胆略不够,把握不定,才识更不能副其怀抱,所以遇到急难,不能从容施措。

樊钟秀却是个杰出人才,瑞周骁勇善战,但不及王、樊远甚,河南为四战之地,所以均无所成就。

后天纵以国事蜩螗(tiao tang,古书指蝉、小蝉,在此比喻国事纷乱),乱靡有定,毛奎英更劝他退隐,夫妇二人遂避居豫西山中,结茆垦荒,朋好中有知道的也言人人殊,可称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了。

P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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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11:4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