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著名旅日华人作家毛丹青的散文作品集。作为双语作家,毛丹青对于日本的许多生活细节有着独特的感受和表达,被专家认为是“在日常生活的细微末节之中发现了真正的日本”。本书以作者独特的目光审视日本文化,以作者日常生活中对日本各地的见闻串起了对日本的印象,让你可以更加亲近日本这个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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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狂走日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毛丹青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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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著名旅日华人作家毛丹青的散文作品集。作为双语作家,毛丹青对于日本的许多生活细节有着独特的感受和表达,被专家认为是“在日常生活的细微末节之中发现了真正的日本”。本书以作者独特的目光审视日本文化,以作者日常生活中对日本各地的见闻串起了对日本的印象,让你可以更加亲近日本这个国度。 内容推荐 作为双语作家的他对于异域文化的微妙体验。是一组组的随笔,一个个连日本人也习焉不察的故事,而非时下背包族罗列的旅游清单,诸如哪儿购物最便宜哪儿不应错过之类。非常活色生香,因为还配了许多日本的风俗照片,都是与他走日本的国内大腕级摄影师拍下的,图文各自成章,又相互成全,一切都在毛丹青的统领之下。 文章分“异域悬念”、“风情实录”、“文事清流”三组,但彼此并不壁垒森严,读着都像大仙说故事,有着北京哥们茶馆聊天时的爽利,难得的是细致。 目录 《你是一条鱼》莫言 第一章 异域悬念 快闪党 伊斯坦布尔的咖啡 我是太刀鱼 孤独不会飞 抱住面口袋的人 村田先生的太太 东京是大鸟笼吗? 我骑大象 酸梅,酸梅 樱花是探子 乌鸦青年 “团块”的世家 飞禅高山 昨天是大风天 大江健三郎跟我说 今天看见了永远的地平线 物哀与真心 呕吐的野猫 舞妓纯子 第二章 风情实录 感悟京都 和歌山纪行 阿国斜舞 新干线的鼻子 我是南国人 粉墨街区 阿富的邻邦 黑色生命的感觉 海女 水色天涯 彼岸花 箱根出游记 紫气东来 东京人说东京 夜影黄猫 正田私宅的狂想曲 肆意红颜 墙头上的咖啡空罐儿 音更町的钻石雪 铁道东游记 第三章 文事清流 苍茫,还是灰暗? 书店拾零 双语写作如何影响我的思维(北京大学讲演稿) 后记 跟我一起狂走日本的人们 试读章节 酸梅·酸梅 日本有个县,名叫和歌山,靠太平洋,地处大阪府的南面,那边有一个出名的观光景点叫白滨海岸。说是观光点,其实当地的名声不是靠海,而是靠它盛产酸梅。游客们搭乘观光车往海岸走,途中必定会在路边的酸梅老铺停下休息。这时,头顶鸭嘴帽,双手戴着白手套的日本老司机会满脸堆笑,对每一位下车的游客深深鞠躬,“谢谢各位今天光临我们的酸梅老铺,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酸梅,有袋子装的,瓶子装的,罐子装的,还有大桶装的,各位尽情选购。往店铺里面走,各位还可以亲眼看见酸梅的制作过程。噢,对了,别忘了往老铺的后山看呀,那是一片多么美丽的梅林啊。” 真不知酸梅老铺该给这个老司机多少拉客的酬劳,他真够卖劲儿的。在驾驶位子边上那块小小的落脚地,老司机一直恭敬地站着,对每一位客人鞠躬的时候,活像一只老黄鸡奋力地啄米一样。说他黄,只是因为他的制服衬领是黄颜色的,在阳光下反射到他的脖子和面7L,包括他下巴的那节阴影都透出昏黄的疲劳。 “老司机,您多辛苦呀。太热的天,把制服脱了不行吗?看你一身出的这些汗?” 他见我跟他打招呼,自然喜笑颜开,连声说谢谢,不过,始终没有理我劝他脱掉制服的话茬儿。看来跟他搭腔的人就是我一个,其余的日本游客都纷纷走向酸梅老铺,他们行走起来声音很小,也不说话,人人都像泥鳅一样,一溜儿一溜儿地钻进了老铺。 其实,我这个人生来就怕酸,尤其又面对这家老铺,没进店门,那股强烈的酸味已经扑鼻而至。也许是我对酸梅过于敏感,弄得其他日本游客都看我,他们心里一定在说,这家伙,这么好的酸梅,你躲起来干吗7的确,日本人喜欢吃酸梅是近乎异常的。他们最家常的吃法就是在一碗白米饭上放进一个酸梅,而且必须放在白米饭堆出来的尖子上,那粉粉的酸梅在热米饭的蒸腾下开始泛红,然后日本人便张开大嘴一筷子一口往嘴里送。 一路上,我想到了许多日本人吃饭时的上述情景,也奇怪自己这么多年的日本都住过来了,可还是没能习惯他们最基本的吃法。到了白滨海岸,老司机带着我们这些游客到了一家漂亮的餐厅,不用说,吃过几道小碟菜,还有生鱼片以后,店员们端上来的还是那个酸梅饭。 餐桌上,坐在我旁边的是老司机,他看我面对酸梅饭发呆,忽然对我说:“你看,这酸梅都红了,它多像红色的圆啊,在白白的米饭上像不像白日和太阳?它不跟日本的国旗一样吗7” 听他冷不丁地这么一说,我也一愣,再次目视酸梅饭,这时,日本的老司机接着说:“我们就要把国旗吃掉了……”说完,他高声笑起来,旁边的人也接连地笑了。 不知为什么。我跟他们一起笑了,一直笑到最后,而且,我的笑声比他们日本人谁的都大,比他们谁的笑声都高! 樱花是探子 我每年都看樱花,到日本以后,几平没有一年不看,樱花看多了,有时会觉得这些花十分虚假。虚假是我的个人印象,它跟鲜花盛开的季节没什么因果关系。花毕竟是花,说它假,一大半也是因为樱花满开的时候,那一朵朵的花瓣儿犹如随手揉出的白纸团子,有的是圆的,像缩小了好几倍的受冻的洋白菜,有的是平坦的,尤其在夕阳的余辉下,那些樱花瓣儿跟我们常见的马粪纸差不多。 不过,说樱花虚假光凭上述的印象似乎还不够,樱花抛开具体的景色不提,单单就指这个词汇,它在特定场合下的意义是令人意外的。我不是语言学家,当然不懂语言和意义之间的互换功能,可是,“樱花”这个日本人谁都熟悉的词汇一旦遇到另外一个情景时,我也变胡涂了,其胡涂的程度就像我根本不会说日语,至今也没有来过日本一样。如此情景大致如下。 在东京繁华的一条大街上,道路的两旁都是装饰各异的商店,琳琅满目,有杂货,有食品,有烟酒,还有女人用的化妆品,其中最突出的不是别的,而是挂起红帘子的面馆,这一路上,类似的面馆随处可见,高高低低。高的在楼上2层以上,低的面对大街。有的面馆只在搂外竖起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面的标志和箭头一律指向楼下,告诉过往的行人这楼的下面也有香喷喷的面馆。日本人爱吃的面不只一种,除了他们经常叫的”拉面”跟中国人爱吃的面条很接近,还有荞麦面和乌冬面。比起拉面来,后两者都比较素,特别是乌冬面,每一根面条儿都是圆滚滚的,在嘴里嚼直打滑,味道属于清淡类。还有一种乌冬面是炖出来的,面条儿虽然是原样,可面汤稠得像大酱,粘筷子粘嘴巴,吃起来不从容。街上的面馆但凡比较显眼的大都不是荞麦面和乌冬面,而是挂红帘子的那种。在东京的街头,挂红帘子的面馆大致等于吃拉面的地方。其实,比面馆更醒目的并不是这些店铺的门帘儿,而是一直在店外坚持排队的日本人。 一碗面条儿有那么好吃吗7非得饿着肚子等在外面不可?日本人似乎不在乎我的想法,尽管有的店铺冷冷清清,尽管他们张望店里的别人吃没吃完的时候,表情十分尴尬,可这些人老实得像一根根的木桩子站在原地,好像每一个人的胃袋正在悄然打开,而且是不动声色的。东京满街都是面馆,就算你到处发传单,报纸上花钱登消息说我家的面条儿无敌,那也总该有限度呀!怎么会出现这类排长队的面馆呢7那队排得可不是一般的长,从门帘儿前一直拖到街心,曲溜拐弯的,从马路对面看去,好像有人用一根儿绳子把这群人都串起来了一样。 P33-34 序言 你是一条鱼 莫言 在东京的一个晚上,北京同乡会的战戈先生召集了几十个同乡,在一家中国餐馆为我举行了一个晚餐会,按照比较洋派的说法,那应该叫做Party。在这个Party上,老乡们让我说几句话,我本来不是个会说话、也是个极不愿说话的人,但吃了人家的嘴短,另外也的确是盛情难却,于是就发了一通鱼虾歪论。 我的鱼虾歪论的要点是:在日本生活着成千上万的中国人,他们大都能讲一口比较流利的日语,也都有了安身立命的职业。他们开日本车,跑日本路,吃日本饭,住日本楼,基本上已经混同于日本人。但跟他们一接触,就感到他们内心深处有一种情绪,或者说是一种牢骚,一种对于日本人的不满。这情绪这牢骚这不满往积极的方面说是爱国,但似乎又不太像,因为他们对中国同样的有情绪同样的有牢骚同样的有不满。如果日本人是一群鱼,那我们这些兄弟姐妹就像鱼群里的一些虾。虾也可以在水里游泳、觅食,但与鱼总是格格不入。 我说大家既然来到了人家的国土,而且也根本没打算回去报效祖国,那就应该把日本人当成兄弟姐妹看待,这样说会让人联想到许多事情,弄不好还会被人说成是汉奸,但我认为这种态度没有大错。战争从来就是政治家发动的,与老百姓关系不大:战争的责任当然也应该由政治家承担,与老百姓关系不大。当然,如果老百姓要反思自己在战争中的所作所为,那是觉悟高的表现,应该鼓励。 我承认日本人里有刁钻奸猾之徒,就像中国人里也不乏刁钻奸猾之徒一样。你不能碰到一个不好的日本人就把日本民族全盘否定,你更不能像小孩子一样,跟朋友一翻脸就扒旧帐本子:你爷爷还欠我爷爷一块大洋钱呢。一个日本人坑了你一次,你应该把这看成是你俩个人之间的事,没有必要上升到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矛盾, 同样,一个日本人对你很好,你也应该把这看 成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同样没有必要把它说 成是中日两国友谊的象征。我想吃饭的I司 题解决之后。我们的同胞能否在异国他 乡生活得舒心,关键是要把自己的心态 调整到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没有人把 你从中国撵到日本去,也没有日本人求 你到日本来,去是咱自家要去,来是咱 自家想来,既然如此,那就应该尽快由虾变成鱼,与鱼游在一起。 我说希望大家尽快地变成鱼,变成鲸鱼,变成金枪鱼,变成黄花鱼,但最好不要变成鲨鱼,更不要变成比目鱼、墨斗鱼,那天晚上的话题于是就围绕着鱼虾展开,有的人谦虚地说自己还是一只虾,有的人说自己一半是鱼一半是虾。我说你们是鱼是虾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陪同我在日本已经很自如地游动了十几天的毛丹青君已经变成了一条鱼,很油很滑,很流畅,但不是泥鳅,许多日本鱼钻不到的地方他都带着我钻到了。 几年来,毛丹青穿着花褂子红裤子背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和数码相机在中国和日本之间穿梭往来,有时做点生意,但他的兴趣似乎不在生意上,他的兴趣在文化交流上。他带着一群群的日本学生到中国来听作家谈小说,看摇滚歌手唱歌。他为我的《丰乳肥臀》在日本翻译出版牵线搭桥,出了不少力。他还与《丰乳肥臀》的日译者吉田富夫教授 到我的老家高密去了一趟,用他的数码相机拍了许多我家老屋的照片,并且马上就输入到他的电脑里,展示给我的家乡人看,先进的技术让我的故乡人啧啧称奇。他的嘴里经常地蹦出一些流行在北京的年轻人嘴里的词儿,譬如大了、麻爪之类。这时我还没感到他像一条鱼,这时我感到他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花蝴蝶,有那么点粹解飘飘、喳喳呼呼的才子气。去年的十月,为了《丰乳肥臀》日文版的出版发行,他带着我飞到了日本,参加完有关活动后,他就开着他的跑车,载着我开始了神秘浪漫之旅。在河一样的高速公路上,在鱼群一样的车流里,他的黑色丰田,鬼鬼祟祟地,真像一条狡黠而聪颖的黑鱼。在日本小女孩宇多田甜美抒情的歌声里,我迷迷糊糊地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我感到自己也变成了一条鱼,在黑色但是透明的海水中、在友好的鱼群中,轻松自如地游泳。当然,驾车的毛丹青始终是清醒的。 我们游到了一个叫做津的城市,穿街过巷,钻到了一个虽然还保留着中国国籍但是已经不会说汉语的华侨后裔蔡先生的家。蔡先生开着一家当铺,还开着一家电脑公司,事业十分成功。他性格豪放,行为洒脱,妙语连珠。他最精彩的一句话就是:什么是文学?文学就是性! 他的夫人则是一个沉默寡言、不停地工作着的贤妻良母,但蔡夫人清晨接答的一个业务电话使我大吃了一惊,我原先以为她除了做家务之外对外边的事情一概不知道呢。她接答电话时,毛丹青在旁边小声地翻译给我听,原来老太太对某种型号的电脑售出时附送给用户几张磁盘都一清二楚。当我们与老蔡夫妇从深夜的酒吧里走出来,津市大街上寂然无声,路边的树木纹丝不动,远处传来大海的梦呓。老蔡说,根据他的感觉,明天海上会起大风浪。我们去神岛追寻三岛由纪夫足迹的计划可能要落空。我们相信老蔡的感觉,改变了计划。第二天,在风雨中,我们更加感到老蔡的了不起,地上的事儿他门门清,天上的事他竟然也知道。人多智则近妖,老蔡就智慧得有点妖气了。老蔡身上不但有妖气,而且还有猴气,妖气加上猴气,那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了。当然我深深地感觉到了,老蔡修炼到这种火候是多么地不容易。 跑车在风雨中行进,鱼的感觉更加强烈。我们游进了知立市的称念寺,大和尚伊势德已经站在山门前迎候我们了。从车里钻出来,我们回到了人的状态。尽管我接触过的和尚不多,但是我敢说大和尚伊势德是地球上最独特的和尚,他彻底地改变了我对和尚的印象,我原先以为毛丹青是精通电脑的专家,但在大和尚面前,毛丹育还是个学徒。大和尚个头不高,但走路飞快——看起来走得并不快,但实际上非常快。和尚脸上有很多黑痣好像满天星斗。和尚不但精通佛理,对文学的见解竟然也十分地精辟。他对Ⅸ丰乳肥臀》的解读,比许多文学评论家的见解都要独到和深刻,我认为。当然,和尚对佛教和人世的理解,更使我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和尚让我感悟到:作家只有贴近生活,文学才能打动读者;和尚只有身在红尘,佛教才能深入人心。关于和尚,将来我会专为他写一篇文章。现在还是写毛丹青这条鱼。 去年的日本之行,如果没有毛丹青的引导,我绝对不会认识像老蔡这样的超人,更不可能认识大和尚伊势德这样的高人。老蔡是入世的;和尚是既人世又出世的。老蔡是经济学;和尚是哲学。与这些高人和超人结识,真是愉快的事情。他们对文学理解,与书生们对文学的理解比较起来,更显出蓬勃的生机和天然的超逸。 在日本的十几天里,还有许多的趣事,也许我很快就会把这些事写出来,也许永远我也写不出来,但日本之行的许多美好而神秘的印象,会经常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在我的关于日本的梦境里,一定会有毛丹青这条鱼在游动,他穿着花褂子红裤子,就像一条艳丽的热带鱼,在日本海里游动着,他的泳姿甚至比许多的日本鱼还要花哨。我想用不了多久,他的花样游泳就会引起注意——在比喻的境界里引起鱼的注意,在现实的世界里引起人的注意。 游吧游吧游吧,鱼毛丹青,毛丹青鱼。 后记 跟我一起狂走日本的人们 “狂走”这两个字眼儿,在中日两国的文字上是有歧义的。日语的“走”跟现代汉语是同一个字,连笔画数也一个不少,但与中文的“走“并不一样,两者的意思满拧。日语的“走”当作“跑“,而“跑“这个字在日文中几乎找不到。久居邻邦,使多了日语的汉字,有时难免产生某些错觉。比如:当国内的朋友问我近来都去了日本的什么好地方,我一般都回答“瞎走!” 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明明想说的是“瞎跑”。起先还急忙订正一下,后来日子长了,类似这样的口误,令我无奈,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在我定居日本16年后的今天,还算有丰富语汇的我,”走”与“跑”已经相当混淆了,看见人家正在跑,头脑中立刻闪现出了”走”,就像太阳光下降了雨,分不清是阴还是晴?中文是我的土地,日语有时就像雨水一样,密密麻麻地在眼前飘浮。 居住日本的日子跟我的语言体验十分相近虽然我想表达”狂走”的概念,但实际上那些散落的印象却未必能充分表达出中文的“狂”字。 日本是一个谜团,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日常的生活中,那些有趣的现象叫人眼花缭乱,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年,我多次邀请国内的旅游杂志派遣记者和摄影师跟我一起出游日本,跟他们交往多了,有的差异曲,已绎”懦了”一日“懦了”忘佃I带得沿什么7 有一次年末,我们走访京都,希望拍到神社拜年的镜头,起先我跟日本僧人说大家远道而来,能否指点一个高位置让我们拍摄。可僧人面露难色说 “大新年的,人流如潮,水泄不通,每年都有两百多万人来神社拜年,叫我怎么办?”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敢奢望。于是,问他”你拍过神社拜年的相片么7” 僧人听罢,一溜儿小跑钻入殿堂内,稍候,拿出一大叠子相片让我们看,一幅幅地解释,如数家珍。这时,摄。影师忽然问他:“您用的是莱卡相机吧7” 一句话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他说他用过莱卡,还有尼康,都是专业水准的,原来他是一位超级摄影迷。就这样,很快与摄影师沟通了。谈得十分投机,乃至神社拜年的那个除夕夜,摄影师在僧人的精心安排下站到了一个绝妙的高位置上,拍下了许多幅精彩的相片。 还有一次,我在东京开车送摄影师赶回北京,这么多年已经去过太多次的成田国际空港,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误以为是羽田空港,一直把车开到羽田空港的登机大楼面前,才恍然大悟。方向完完全全地错了J无疑,在我出发前,当手指按下导航器的文字键盘时,就已经把“成”和“羽”字弄错了。这对我来说,或许正是“惯了”以后的疏忽。好在一路飞车,及时赶到,没误摄影师的事儿,也算我心里踏实了。 “惯了”应该是一个褒义词,它说明我对原来十分惊奇的事情不再觉得惊奇,对原来十分陌生的语言不再觉得陌生,尤其从1998年底出道,致力于用日语写作,而且是用日语描写日本人以后,我内心里的”惯了”好像开始了 加速,两个语言,两个空间和我一个人,这种游离的状态对写作而言,应该是一个奢侈的条件,我曾经把自己比喻为一条虫子,虫子虽小,但它往有光的地方爬,虫子看不远,但它看得细,哪怕眼前一点一滴的-尘埃,用虫眼看,也许就是色彩斑斓的颗粒。我不喜欢口号,也不喜欢晦涩的理论,我相信对异文化的理解始于脚下,从你日常的所想所思中萌生,从你的感性上升华。深入体验对方的文化不是倾诉自己,而是了解他人。同时,我十分信奉这样一句话:”在你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我自己!” 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总编郏宗培先生和责任编辑尤永先生。若没有他们的鼓励,也许就没有这个集子的出版。朱晓彦的图书设计是一部佳作。 感谢摄影师们的理解和他们为此书拍摄的精彩作品,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令人回味无穷。下面是跟我狂走过日本的人们,仰承厚爱,专此鸣谢。摄影师:孔繁程、吴樵、徐珂、陆震伟、翟东风、丁莹、于前、孙占涛……编辑记者:夏青根、何育锋、张翔、Pinko、尤永、廖敏、李宇华、杨栗、徐恋、钱洁雯、叶孝忠、庄焰、林琼…… 毛丹青 2004年7月于日本神户市 书评(媒体评论) “他用虫眼一般的视点观察的是一个个的真实。” 文评家池内纪《周刊朝日》刊载 “他在日常生活的细微末节之中发现了真正的日本。” 学者许纪霖《新民晚报》刊载 “他几乎是继鲁迅、周作人以来最富感性与悟性的知日派作家。” 东京大学教授藤井省三《东京新闻》刊载 “他是中国了解日本的一位大侠!” 著名电影导演田壮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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