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研究教育变革计划的书。它系统阐述了变革的原则、过程、要素、模式和策略，开辟了一个全新的、独特的研究视角CBAM，并从它的各个层面和结构来解释变革。

《实施变革：模式、原则和困境》是一项长达30多年，横跨美、欧、亚三大洲的教育变革计划的研究成果。作者在书中系统阐述了变革的原则、过程、要素、模式和策略。从变革的个体层面出发，作者提倡一种“基于关心的变革采纳模式”，包括绘制革新构造图、关心发展阶段、实施水平等三个核心内容；从组织层面出发，作者分析了变革的领导、现实状态与组织文化等。作者认为，应当采用一种系统的、发展的、批判的变革观来促进变革的实施。  在一个崇尚变革的时代，本书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研究视角，开辟了一个独特的研究领域。这将有助于我们透过纷繁复杂的变革形态，更加理性地研究变革，更为有效地实施变革，使变革真正能够成为教育发展的不竭动力，学生成长的助力器， 而不仅仅是一种时尚。

前言

第一部分 实施变革的环境

第l章 实施变革：模式、主题和原则

焦点问题／5

变革的原则／5

小结／21

第2章 考察变革：以一种历史的视角

焦点问题／26

学校变革的演变／26

递升的学校变革规模／29

变革的困难／31

变革的关键是如何实施变革／33

小结／37

第二部分 变革促进者必须具备的工具与技能

第3章 澄清变革：革新构造

焦点问题／46

变革：是什么，不是什么／46

改变革新／47

作为一个概念的革新构造／49

绘制革新构造图／50

革新构造：应用与含义／61

忠实实施变革的困惑／62

小结／64

第4章 对变革的感受和体会：关心发展阶段

焦点问题／69

变革的个人层面／70

变革的关心发展阶段／70

关心发展阶段和变革过程／73

为什么称之为关心的“发展阶段”?／77

人们对变革的关心能在一个以上的发展阶段同时存

在吗?／78

有没有典型的关心概览图?／79

评估关心所处阶段的方法／79

在关心各发展阶段中出现的抵抗现象所蕴涵的意义／87

小结／94

第5章 探究变革的实施状况：实施水平

焦点问题／100

作为概念的实施水平／100

评估个体的变革实施水平／106

实施水平理论的应用／111

实施水平理论的其他启示／116

小结／122

第三部分 领导：变革中不可缺少的要素

第6章 变革促进者的作为：干预

焦点问题／130

干预的定义／131

干预的执行／132

干预的6种功能／133

其他几种干预形式／140

干预的规模／142

剖析干预行／145

小结／150

第7章 变革促进者的风格：不同方法产生不同的结果

焦点问题／"157

领导者及其领导行为的研究历史／158

变革促进者的风格／161

关于变革促进者风格的讨论与结论／165

变革促进者风格是变革中一个重要的因素／172

小结／178

第8章 扩展变革领导人的视野：变革促进者团队

焦点问题／185

领导者并非孤军奋战：—个第二类变革促进者的故事／186

第三类变革促进者的角色／189

学校不是孤岛：学校外部的变革促进者角色／190

变革促进者的职能／191

变革促进者团队／193

变革促进者团队的动力机制和校长的变革促进者风格／198

小结／205

第四部分 变革不同现实状态的建构与理解

第9章 对变革的理解：干预蘑菇的建构

焦点问题／213

蘑菇：一种独特的变革干预形式／214

建构蘑菇型干预行为／216

干预蘑菇的生命周期／218

建构干预蘑菇的关键／221

怎样对待成长中的蘑菇／228

常青的蘑菇／229

小结／231

第10章 对一套组织要素的思考：文化

焦点问题／237

重视个体／237

环境?氛围?文化?／240

关注学校组织／241

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环境／244

专业学习共同体的领导／247

小结／250

第l1章 关心模式在实践中的综合应用：一种系统的观点

焦点问题／256

关心模式中要素的系统运用／257

比较学区和变革现场分别对实施变革所发挥的支持作用／259

关心模式的世界研究和评估活动举例／272

问题和含义／275

小结／279

附录1 关心发展阶段调查问卷／283

附录2 关心发展阶段调查问卷的快速计分

程序／287

附录3 变革实施水平／290

附录4 变革促进者风格的6个维度／298

词汇表／302

译后记／317

   “单腿”访谈  许多关于“基于关心的变革采纳模式，，的研究已经很认真仔细地记录了大量有关干预变革的措施，并且校长、学校改进运动团体、骨干教师、教师培训者以及其他相关人士已经运用这些方案来促进变革(Hall，Hold＆Griffin，1980；Van—denberghe，1988；Entrekin，1991；Schiller，1991；Stasserns，1993；Shieh，1996)。P80其中有一个重大的发现，那些在变革中相对比较成功的学校往往采取了大量小规模的甚至使人无法注意到的干预措施，我们把这种措施称为小型事件(inci—dents)。这些事件大多数采取的形式是，一位变革促进者与一位实施者就实施变革进行简短的交谈，我们把这种交谈称之为“单腿”访谈(缩写为OLI)。  学校的工作十分繁忙，几乎没有空闲进行那种长时间的交谈。也许在他们穿过大厅，或者去办公室取邮件时，或者在午休的休息室里，可以有几分钟的时间快速地进行一次交谈。  “基于关心的变革采纳模式”的研究表明，这些简短的时刻恰恰是非常关键的机会，使用这些机会的频率将会决定变革实施的最终成功的程度。因为时间极为有限，你必须高度重视、充分利用它。  当一位校长建议我们应该把“单腿”访谈称为“火烈鸟会面”(flamingo inter_view)时，“单腿”访谈这个概念中一个非常有趣的直观形象就会显现出来。如果把这个暗示告诉一个佛罗里达人，她能指出，是的，火烈鸟的确是单腿站立的，而且它的头埋在翅膀下面，那么以这种名称来命名似乎才算是贴切。  开展“单腿”访谈的一个重要启动方法是鼓励当事人(如教师)，描述他／她正在做些什么，以及对各自在变革中所思所做的事情有着怎样的感受。变革促进者不应该假定当事人已经理解了当前的局势，相反，应该询问他们，并倾听他们的回答。接受过培训的促进者能够快速地从回答中听出他们所处的关心阶段，如果有必要，通过调查也能够轻松地澄清、阐明当事人对变革的关心正处于哪一阶段。  在快速做出诊断后，“单腿”访谈的第二步就是，变革促进者通过某些方式对其希望个体应达到的关心阶段进行论述。这是把“波浪式进程”记在心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干预措施的重点在于帮助转化、提高当事人现在所处的关心阶段，并对接下来将会被激活的关心阶段进行预测。  使用“单腿”访谈这种方法来评估当事人对变革的关心，其优缺点并存。优点有：它没有地点的限制，只要能进行交谈就行，这种交谈可以是面对面的，也可以是通过电话进行；而且这种方法很自然，没有像用纸笔方法那样含有明显的调查意图；促进者通过这种方式间接地表达出对教师所做事情的兴趣，这本身就是对变革的一种支持。  缺点主要就是这种方法的准确性尚待论证。不同的促进者可能听到的是同P81样的话语，但却会给出不同的解释，尤其是在没有接受培训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因此，在根据“单腿”访谈得出的诊断来下结论时一定要谨慎。必须对结论进行验证，把诊断看做是暂时性的，有待于进一步收集资料来论证。P82

读者朋友，欢迎你阅读本书。我们合著的这本书论述的是一项被称做“基于关心的变革采纳模式”(Concerns—Based Adoption Model，CBAM)的教育研究项目，这个模式是用来认识、理解和促进组织机构和教育环境下的变革过程的。书中所呈现的观点、研究结果和案例，来自于30多年来，我们作为变革的参与者、促进者、研究者在亲身经历中所累积的对变革过程(change process)的认识和理解。当然，相对于某个典型的案例，我们应该能够对变革过程中的真实进展状况进行更充分的预测。同样我们还应该更善于关注变革过程中人们的需要，并能更好地阻止错误事情的发生。我们非常希望我们试图拿来与你们共享的这些研究成果能够对你以及和你一同参与变革的其他人有一定的帮助。

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们的同事、学生和其他一些对CBAM感兴趣的人总是不断地问我们：“有关CBAM的新书出来了吗?”起初，我们会回答：“快了。”然而，尽管我们在不停地写，并相信(或者是希望)书稿即将完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回答越来越含糊。我们甚至开始认为，既然我们总是推迟所允诺的交稿日期，那么最好在艾林与培根出版公司的前任教育管理编辑雷·肖特面前躲藏起来。后来，我们逐渐认识到一个事实：我们之所以不能最后完成，总是有更多的工作要去做，其中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们感觉到自己始终不能拿出一个完美的作品以飨读者。推迟交稿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们和同事们参与了一些有意义的变革项目，从这些研究项目中获得的新发现只是刚刚被吸收进来，而这些研究结果加深了我们对书中一些已有论题的认识和理解。此外，对于当前变革中的一些令人困惑的情况，我们也有了新的认识。这些也都会在书中一一体现出来，以期与大家一起分享。

该书的题目——《实施变革：模式、原则与困境》——恰如其分地代表了书中的内容。目前，人们对变革领域中一些常用术语的含义仍然没有达成一致。例如，“变革”这个词既可以是一个名词(即将进行的“变革”)，也可以是一个动词(“变革”文化)。这个词还可以用来代表变革所需做出的努力(“我们正在进行一次很大的变革!”)。“模式”“原则”和“困境”这三个词也是经过反复斟酌才选定的。变革过程中会出现不同的模式，而且我们这本书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描述这些模式，并为它们命名。和那些所谓的“硬科学”(hard science)一样，我们在对变革的研究过程中也总结了许多原则，而且这些原则都得到了普遍的认同。当然，对于变革这个主题，我们还不是完全清楚该研究的全部内容，因此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是，我们中的很多人已经认识到变革中存在着一些核心元素，并对此达成共识。此外，我们同样清楚地意识到，实施者在变革的过程中将会遇到一些困境，大家逐渐加强了对这些问题的关注。显然，如果忽略或忽视它们，将是十分愚蠢的。

在第1章，我们首先列出了一些我们认为应该是已经取得共识的变革原则。变革的整个过程不应再是一个让人惊异的黑箱，对于其中的某些部分我们已经有所认识，它们不应该再是极少数人小心翼翼保守的秘密。通过阅读这一章，将会让你在实施变革的努力中，少一些不知所措，多一些成功。从第2章到第10章，主要介绍我俩和同事们研究出来的有关变革过程的不同模式，每一章具体讲解某一种基本模式。我们为各种模式命名，举例说明，描述不同模式的测评方法，以及取得变革成功的含义。除此之外，为了使你在阅读的时候能把你已知道的内容与我们想让你了解的内容联系起来，还在每章中列出“目标”特征(purpose-built features)。为了给你对每一章节基本模式的理解做个铺垫，我们在每一章的开头都列举了一些你可能比较熟悉的引言，并在文中说明该如何根据这些引言分析它们对于成功变革的意义。为了帮助你注意到每一章中的主要思想，我们在每章的前部分还提出了一些焦点问题(focus questions)。此外，除了第11章，每章都有一个简述或简短的案例研究，来解释各种变革模式在实践中的运用。为了帮助你记住每章的核心内容，我们在章节(第l章和第11章除外)小结的后面列出了一组原则。在每一章的结尾处，还安排了一些讨论问题和实践活动，所设计的问题和活动把抽象的模式与具体的生活联系起来，为你提供了机会去检验文中建构的观点。最后，我们还附上了参考文献，为你查询更多的相关信息提供方便。

你很快就会发现，CBAM是我们看待变革的独特视角，它为我们理解什么是变革提供了许多重要的方法。尤其是在涉及变革中的人员的时候，我们需注意，虽然变革发生在组织环境中，但它也有与个人相关的层面。第3章，我们开始介绍CBAM，从它的各个层面和结构来解释变革。接着，我们按照个人——团体——组织的顺序来安排各章节。在第7章和第8章中，我们对变革中的领导层进行了研究。第10章的主题是理解处于变革中的组织机构文化的重要意义。在第11章中，也是最后一章，我们通过举例说明怎样同时使用前面几章所介绍的研究成果，为变革勾勒出一个全局的视图，对它进行系统的认识和理解。我们还通过这些研究成果来对变革中可能存在的坎坷、困境进行了更深层次的剖析和研究。在本书的结尾，我们还对变革中至今仍旧不太明了的问题进行了探索，希望能够促使你规划出自己对变革的研究，以此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变革。

本书有很长篇幅的内容都是以一定的假设和期待为前提的，它们对促进变革过程能起到一定的前摄作用。但是变革过程中仍有许多即使是领导者也无法控制的因素。我们把其中一个核心的成分称做无法控制的“蘑菇”，这也是第9章中详细阐释的主题。有些变革的推进者非常擅长发现和提出这些不可控因素，而有些却未能察觉。尽管我们认为这一章特别有趣，但还是有必要做一个非常重要的提醒：前八章的研究成果，对探讨这些“蘑菇”的成长过程以及我们的应对措施都是十分必要的，因此我们必须首先理解前八章的内容。

这本关于CBAM的书终于和大家见面了!我们希望它能够有助于你对变革过程的理解，帮你了解该如何以一种可靠且有效的方式来促进变革。如果你对该研究有兴趣，那么该书中的大量观点渴求得到你全面系统的验证。请让我们知道你对该研究的看法，以及从中获取的收获。

我们非常感激那些对我们书稿进行审阅与评论的朋友们。他们是霍普国际大学的斯蒂芬·E．伯内斯先生(Stephen E．Burris)、蒙大纳州州立大学的博伊德。爵士勒先生(Boyd Dressier)、克莱德斯格珀协会的卡若里·海耶斯先生(Carolee Hayes)和德克萨斯州大学的罗伯特·K．詹姆士先生(Robert K．James)。

吉纳·E．霍尔

雪莱·M．豪德

《实施变革：模式、原则与困境》是由美国教育专家吉纳·E．霍尔(Gene E．Hall)和雪莱·M．豪德(Shirley M．Hord)合作撰写的。这本著作是一项被称做“基于关心的变革采纳模式”(ConcernS_Based Adoption Model)的教育研究项目的研究结果。书中所呈现的观点、研究结果和案例来自以作者为首的跨越欧、亚、美三大洲的研究团体在这30多年来作为变革参与者、促进者、研究者的亲身经历中所累积的对变革过程的认识和理解。  译者在翻译这本书的整个过程中，一直都有一种“十分幸运”的感觉。  幸运何在?从大环境来讲，我国当前正处于大力推行新一轮教育改革之际。在这急需鼓励和宣传教育变革的年代，此书为变革的研究者、实施者、促进者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和思维方式，使我们能够透过纷繁变化的变革型态，更为沉着、稳健、理智地认识变革、研究变革、实施变革，从而使变革真正成为教育发展的不竭动力、学生成长的助力器，而不是一种时尚。  从个人层面而言，译者在研究生学习期间主要从事课程与教学论研究，所以此次新课程改革必然是我关注的焦点问题之一。我在撰写毕业论文的过程中，发现任何一种教育新事物、新方法都有一个从“形”至“神”的转变过程。然而由于根底疏浅，又缺乏研究技术，因此论文只限于宏观理论的铺叙和个案的具体描述而未能深入研究下去。似乎是天意，这本书却有力地推动着我去延续、深化自己的思考。在整个翻译过程中，我的思维不停地在本书所介绍的概念、理论、技术，以及中国的变革现场和国内已有的变革理论上兴奋地来回穿梭。  本书行文生动、简练，同时又具有严密的逻辑性。阅读此书，好比师从于一位治学严谨、谈吐平实却又深刻的学者，他那富有启迪的话语能够不断地激发你的思考，促使你成为一名实践中的研究者或研究中的实践者。  “基于关心的变革采纳模式”是本书的核心概念，也是作者认识、研究变革的独特视角。这个模式最为重视变革中的个体，并把个体对变革的关心作为整个模式的基点，书中提到的那些成功推进变革所必须掌握的策略都非常强调如何对正在实施变革的个体进行指导和支持。作者认为，教师是否能够取得变革的成功，变革促进者应承担主要的责任。为此，本书专辟一章来论述变革促进者的角色应该由谁来承担以及如何承担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在我们国内有关变革的研究中可能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该模式创造了三个维度的概念来论述变革中的个体。它们分别是关心发展阶段(Stages of Concern)、变革实施水平(Levels of use)和革新构造(InnovationConfigurations)。  关心发展阶段是从情感这个维度来描述不同个体在变革过程中获得理解和支持的那种渴望和需要。关心理论认为人们在变革中产生的种种与变革期待不相一致的需要是无法通过命令或强制的手段而消除的，关键是要观照和转化这种需要。  实施水平理论则是从行为这个外显、可观察的维度来论述不同层次的变革实施者是如何实施和发展革新的。  革新构造这个概念既描述了变革开发者对变革的理想设计，也陈述了教室中可以被观察到的各种各样的变革实施形式。  本书的一大特色就是以上这三个概念同时还是一种诊断变革实施状况的技术和工具，而应用它们诊断变革的根本目的，则是为了让变革促进者有针对性地去干预变革现场，采取不同的支持措施去帮助实施者，使变革不断向前发展。因此本书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重要观点，即必须对变革现场中的实施者采取个别化的持续性干预行为，否则变革将很难得到普遍意义上的实质性提高。译者认为这也是我们急需借鉴的地方。  以前曾有从事中外教育比较的研究者感叹借鉴的“困惑”，当然，如果不能立足本国的实际问题，没有做好异域理论本土化的工作，借鉴必然会遭遇“尴尬”。引进西方教育理论最根本的原因是为解决中国教育问题提供新思路和新方法，而不只是“为给西方理论当注脚”。  译者之所以认为以上三个诊断工具对我国当前的课程改革有着较大的借鉴作用，是因为“在华人学术社群里，许多人论多证少，有人甚至只论不证。他们没有传统朴学或西方经验‘技术’的严格训练，但凭直感和空话铺成一篇篇‘应该(should)’如何如何的论文，独独说不出‘是(is)’什么。然而未知‘是’，焉知‘应该’?他们不但缺乏看问题的理论架构，也很少落实到‘技术’的层面——包括建立严谨平实的论据，关照搜集证据、证明假设等一连串明辨的过程。大陆最欠缺朴实的技术训练”。我们似乎更擅长于宏大叙述，对于这一点只要选择一本学术期刊浏览一下便可以知晓。但理念、宏大叙述必须以技术和证据为基础，否则很有可能变成关文创作；当然，技术问题也必须得到理念、宏大叙述的关怀，否则将会因失去灵魂而被异化。  根据译者过去的以及现在作为变革实施者和研究者、促进者的亲身经历来看，我们当下的确很缺乏诊断变革、实施变革和促进变革的技术，对变革中的问题只能粗线条地加以认识和进行价值评判，所以译者深信这本书无论对变革的实施者，还是变革的研究者、促进者都会有很大的启迪和帮助。  该书宏观和微观并举，既能见其大，又能见其小；大而不空，小而不散。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对原著中诸多细致的描述不禁产生了带有几许“惊讶”的“亲切感”。惊讶于文化背景差异甚大的中关两国在教育变革上尽有如此相似的特点。例如，变革“就像一个钟摆来回地摆动”；“不要对不存在的变革进行评估”；“制定计划、写方案对变革一线似乎更有意义”；在一些学校，那些倡导变革的教师往往被“悬置在光荣但又十分可怕的孤独之中”；“时间是最容易被忽视却又最缺乏的资源”；“实施水平处于机械实施层次的实施者在收到的效果上可能与不实施革新差不多”……相信凡是有过参与革新、研究革新经历的读者们阅读这每一句来自实践一线的话语，都可能会有一种与人促膝相谈的那种知心的感觉。正是这些似曾听过的话语和见过的画面让译者更加坚信此书对我国革新实践的价值。但是正如本书作者所建议的那样，“使用关心模式中的概念和方法的教育研究者和实践者应该批判性地使用这一模式，从而使这个模式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得到发展和优化”。  我感谢我的家人，没有他们的包容、理解和支持，也绝不会有我如此忘我般的投入。尽管如此，由于本人学术和语言水平有限，译文中难免会有不当和错误之处，恳请读者不吝赐教。  最后，我想引用书中作者反复强调的一句话来结束这篇短文：真正重要的并不是你做或说了什么，而是人们怎样看待和解释你所说或做的事情。  吴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