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长达420页的手记,是由凤凰卫视新闻采编总监吕宁思先生撰写。全书以幽默风趣的文笔、引人入胜的幕后轶事、发人深省的思考评论和精辟独到的直白观点为特色,借鉴电视传媒的制作手法,共分为“高级替补队员”、“媒体世界大战”、“编辑部内十大关系”、“谁也别相信除了你自己”、“电视施政”、“新闻可以娱乐化吗?”、“珍惜你的话语权”、“我看老板”、“俄罗斯情结”和“踏上朝鲜的土地”等七十多个精彩章节,互为因果,逻辑严谨,文脉灵动,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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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凤凰卫视新闻总监手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吕宁思 |
出版社 | 昆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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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部长达420页的手记,是由凤凰卫视新闻采编总监吕宁思先生撰写。全书以幽默风趣的文笔、引人入胜的幕后轶事、发人深省的思考评论和精辟独到的直白观点为特色,借鉴电视传媒的制作手法,共分为“高级替补队员”、“媒体世界大战”、“编辑部内十大关系”、“谁也别相信除了你自己”、“电视施政”、“新闻可以娱乐化吗?”、“珍惜你的话语权”、“我看老板”、“俄罗斯情结”和“踏上朝鲜的土地”等七十多个精彩章节,互为因果,逻辑严谨,文脉灵动,一气呵成。 内容推荐 本书展示—— 有多少人想当记者,就有多少种当记者的方式。 比起新闻教授的专家来,我显示出边缘人的心态和特征。我的话,要比他们直白很多,也现实很多。尽管没有经过任何评选和认可。挑选记者也未必轮得到我,我还是自说自话,制定了三十条挑选记者的标准,并把它们宣称为“新世纪新潮记者十三大条件”。 我们要逼着记者冲上去,因为那是千钧一发,或者是百年不遇,你冲不上去就完全没有机会了,就像战场上的指挥员,如果你在关键时候婆婆妈妈心疼下属,可能就永远留下不可挽回的遗憾。 我们要逼着记者冲上去,因为那是千钧一发,或者是百年不遇,你冲不上去就完全没有机会了。就像战场上的指挥员,如果你在关键时候婆婆妈妈心疼下属,可能就永远留下不可挽回的遗憾。 同时扮演教父和仆人,将军和士兵、圣人和市侩、智者和傻瓜、法官和囚犯、豺狼和兔子,刽子手和受害人、朋友和对手,合作者和竞争者——编辑的职业真是个让人神经紧绷人格分殊工作,在凤凰卫视的新闻编辑部内工作,至少要慎重妥善处理十大关系。 目录 序 一 登上太空站 二 我算天上哪颗星? 三 “红军队伍要扩充” 四 老兵新传 五 可遇不可求 六 人类传播史的界标 七 游击战士畅想曲(一) 八 游击战士畅想曲(二) 九 第一次出征 十 巴基斯坦:阿拉伯勇士的杰作 十一 战场外的战场 十二 新闻是个多棱镜 十三 欢迎光临兵站 十四 差点儿到了坎大哈 十五 我眼中的难民营 十六 “我们在现场” 十七 电视的力量 十八 高级替补队员 十九 新闻总监 二十 包围伊拉克 二十一 美国与沙特:半世纪情缘结束 二十二 没有到任的“前指总指挥” 二十三 媒体世界大战 二十四 你是记者吗? 二十五 危险的职业 二十六 记者也是学者 二十七 如果我挑选记者 二十八 向自己开枪? 二十九 藏器于身待而动 三十 电视新闻何价 三十一 “世上最小的演播间” 三十二 新闻赚钱了 三十三 编辑部的故事 三十四 编辑部内十大关系 三十五 凤凰卫视抽伊拉克呼叫 三十六 花花轿子人抬人 三十七 直播时间 三十八 谁也别相信,除了(包括?)你自己 三十九 电视施政(一) 四十 电视施政(二) 四十一 电视:政治家的爱与恨 四十二 新闻可以娱乐化吗? 四十三 珍惜你的话语权 四十三 珍惜你的话语权 四十四 “看吕宁思和何亮亮的丑恶表演” 四十五 “替我岳母敬你一杯” 四十六 信访办、司法局和国际邮件中转站 四十七 我看老板 四十八 “参加普京就职典礼” 四十九 老家在日俄战场 五十 俄罗斯情结 五十一 踏上朝鲜的土地 五十二 亲切的政治课 五十三 真诚的崇拜 五十四 一脚跨过军事分界线 五十五 羊角岛上小澳门 五十六 《神秘的朝鲜》 五十七 寻找俄罗斯 五十八 走进冰雪之国 五十九 红场的故事 六十 冬天的动物 六十一 俄罗斯双城记 六十二 俄罗斯性格 六十三 俄罗斯女人 六十四 俄罗斯与伏特加 六十五 俄罗斯人的归宿 六十六 别斯兰的考验 六十七 向普京叫板 六十八 叛逆的车臣——俄国的死结 六十九 普京在想什么 七十 巴萨耶夫和马斯哈多夫 七十一 风云突变的瞬间 七十二 紧急飞往俄罗斯 七十三 秋日悲歌高加索 七十四 小插曲:被克格勃抓住 七十五 高加索问题的实质 七十六 阿拉法特的谢幕 跋 试读章节 出国之后的我更是游击队。曾经幸运得很,我竟然取得了悉尼大学博士研究生奖学金,可到头来却又竟然没有去完成博士学业(这是令我后来时有后悔的一件事,但今天细想或许这也是命运使然)——最终还是为新闻记者的职业所诱惑:出国时我带在身上的是一本八十五万字的厚重巨著,美国著名记者大卫·哈伯斯坦(DavidHalberstam)所写的《掌权者一美国新闻王国内幕》(The Powers ThatBe,那是我的好友陈建华编辑出版并赠送我的一九八八年四川文艺出版社译本。七年之后,台湾远流出版社以《媒介与权势》为译名,出版了赵心树和沈佩璐的上下两册译本),此书对我尤为重要。如果我把它比喻为寻找伊甸园的圣经,难免过于流俗和夸张,还是用我自己的话吧:它就像一块砖头,我把它揣在怀里感觉沉重,但它增加了我上路的胆量。书中那些人物,从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驻伦敦记者埃德·默罗(EdMurrow)、驻柏林记者比尔·夏勒(BillShirer)到《时代》杂志驻重庆记者特迪·怀特(Teddy White)的传奇,从(2BS和NBC的两位创业人比尔·佩利(BillPaley)和戴维·萨尔诺夫(David Sarnoff)(无独有偶,他俩都是俄罗斯移民)的鲜明个性到《华盛顿邮报》的社论写手赫伯特·埃利斯顿(Herbert Elliston)和艾伦·巴思(Alan Barth)的铁肩道义,还有最后把麦卡锡主义送上灭亡之路的《华盛顿邮报》记者莫里·马德(Murrey Marder)和菲尔·波特(PhilPotter),死死咬住水门事件最后迫使尼克松下台的《华盛顿邮报》记者鲍勃·伍德瓦德(:BobWoodward)和卡尔‘伯恩斯坦(Carl Bernstein),以及CBS(可能也是电视业)第一个命名的新闻主持人瓦尔特·克朗凯特(Walter Cronkite),直到迄今仍然主持该公司晚间新闻的丹·拉瑟(Dan Rather)。他们都令我如醉如痴,我曾经闭上眼睛就能够看到这些新闻前辈大师栩栩如生的形象,我好像就是奔著书中那些人物飞到南太平洋去寻梦的。 终于,我如愿以偿,风风光光地主编了当时澳大利亚第一份大陆留学生办的报纸,并且红红火火有声有色。 最初,是朋友黄曙光(现在上海某私营企业老板)等来自上海的朋友发起的,我经人介绍加入筹备,期间经历反复曲折,难免辗转于投资的苦恼和理念运作方式的冲突之间,更有“谁来掌权”的交锋。某深夜,当黄曙光打电话来说:“由你担任总编辑”时,我还以为是玩笑:在国内,当上总编辑要熬到什么样的资历和年龄! 就连为这份报纸取名字,都倾注了我“洋为中用”的理想:TheUnited Chinese Times,最后,朋友们终于采纳了我的建议,按照我取的英文报纸名称,中文名称叫做《华联时报》。 理想从斗室开始。我用当年卢斯先生创办《时代》杂志时的情景比喻和激励自己:“几个编辑坐镇纽约,伴着几份订阅的报纸,几把剪刀,几瓶胶水,几本参考书,一部电话机,凭着技巧干起来。” 正是从那时起,我似乎不断在证明我自己,新闻采访和写作是我天生应该走的路,而对大众新闻需求,我有八九不离十的感觉主义。 这里面还有一个小小误会,我在国外被认为身份比较“特殊”。人家纷纷传言我是《解放军报》记者(军报牌子确实大),害得我不得不常常做出澄清。但其实我还真做过《解放军报》记者。那是一九八三年九月,上海召开第五届全国运动会,我从解放军文艺社被“借调”军报文化处,专程到上海进行全运会报道。军报副社长姚远方总领队,文化处刘绍荫处长带领记者张挺、军队作家王哲伟还有我等军报记者组前往上海,时任南京军区记者站长江永红和记者钱钢直接从南京赶去。那时我刚从上海毕业回北京不久,大学时代热爱体育惯性依旧,特别是着迷于“足篮排”三大球,作为解放军报记者采访全运会,要名有名要派有派,过足了大瘾,每天看完比赛回到和平饭店(后转延安饭店)写新闻稿,第二天就见报。中国军方历来重视体育,八一队历来领国家体育之衔,《解放军报》专门为全运会发表开幕和闭幕社论,都是由我执笔。那次朱建华破男子跳高世界记录,我和钱钢在现场,不但做了采访特写报道,还采访了看台上的朱建华姐姐。听说军报领导对我挺满意,曾经向文艺社王传洪社长商量正式调我去军报,王社长没有同意,他很器重我这个当时文艺社的第一个研究生,(当时同我一起分配到文艺社的还有陆文虎,厦门大学研究生,很快就调到总政文化部,我出国后他升任为总政宣传部艺术局局长和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 话说回来,倘若当时王社长放我调到军报,我倒不见得有机会跑到海外自由办报,据说在军报要私人出国是不容易的。 P37-39 序言 写书,为什么? 过了四十岁之后,每一次新年钟声,都使我更深沉一层,也都令我更坦荡一圈。 在跨过二OO三年和二00四年门槛那天夜里,躲开香港维多利亚港湾两岸欢腾的人群和夜空中耀眼的焰火,我把自己关在九龙半岛在水一方的海逸豪园某座最高层的个人斗室里,终于把手指点到电脑键盘上,开始为这本书的写作开稿。 之所以强调“终于”两个字,个中充满了深沉的酸楚:倘若承认“捡进篮子都算菜,印成铅字皆是文”,从大学里发表第一篇文章开始,二十多年来读书撰文编辑翻译,发表的文字,算算竟也超过百万,用聊以自慰的话说,都“散落于民间”。却从来没有写过一本自己的书(合集和翻译作品除外)。 既然写书乃我人生数十年的未竟心愿,却迟迟不敢动笔。究其原因何在? 没错,这是扪心自问:写书,为什么? 窃以为,古往今来的人类出版史和出书史,大致有两个范畴,一是传递精神食粮或者传承文化遗产,二是供人消遣开怀或者剔牙清缝。然今吾侪得以挤入著书者群,则恐怕又与上述两项原因不同,实乃由于今日出版业蓬勃发达普及全民,遂之而产生的第三大出书动因:或自娱自乐,或孤芳自赏,或附庸风雅,或顾影自怜。故人人得以书之。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还有什么自不量力还有什么妄自菲薄等障碍能够横亘于面前呢? 好在我曾经混迹于其间的朋友们,我曾经同他们一起品味人生喜怒哀乐怨恨愁的哥们儿,今天多数都在吃着文字饭。我的责任编辑是最早“打气儿”的一位,他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不? 但是当我终于坐在键盘前面,开始敲打文字时,又一个问题来了:写什么?这世界上的书都被人写完了,我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 写我自己?不错,在信息开放、出版业发达的今天,在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世界的今天,谁都可以写写自己。忆往昔求知若渴,看今朝“书”途同归。 不过,不要说其他的行家(在香港,新闻界谈到同行时,均称为“行家”)不乏著作等身者,就连凤凰屋檐下的兄弟姊妹们已经出版了多少本书,不是扳手指头能够讲清楚的。 我如果标榜“与众不同”或“独善其身”,那是自我矫情。但如果继续炒卖凤凰的“畜生论”(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又恐怕会被人耻笑为东施效颦。 惟我个人平庸不才,实在乏善可陈,要写点儿什么,就无法不打出凤凰的招牌。数年前,当我的照片第一次混迹于凤凰卫视主持人的图片丛中时候,我在自己那张(至今积压在手中最难放送出去)的后面写过:“凤凰对我说:你是一片羽毛吗?我说,是的,因你我有了高度。随你而飞,我在你的翅翼。”这是我的心里话。今天有人找我出书,是因为我沾了凤凰卫视的光。在品牌时代,除了品牌还是品牌,我必须永远知道我是谁。 还是出版者最后决定了我这本文字的风格、主题以及(最重要的是)卖点。就这样——搭着凤凰卖——自己…… 谢谢凤凰,在下有礼了。 后记 在本书快要结束之际,我想再向各位道声谢(如果你咬牙读完了它),我特别要向昆仑出版社和米克兄致意一一别人可以不看,你却不看也得看,辛苦了。 米克对我书稿的评价是:精彩之处很精彩,也有一些“瓜菜代”。 没错儿。 香港新界乡下人有一种很喜庆很隆重的大菜,叫做“盆菜”。香港民俗记载:“盆菜食风久远,相传南宋末年,宋帝爵蒙难广东,足迹于新界,饥寒交迫,乡民为招呼落难王师,将搜罗到的乡间食物用每家必备的木盆载之,是为盆菜。” 盆菜,就是北方人说的“大杂烩”(在我们东北也叫“乱炖”),就是把许多不同的东西扔到一个大锅里。其中既有干煎大虾五香糟鸭爽脆鱿鱼酥炸斑肉,又有竹笙花菇西兰百合莲藕萝卜番瓜芹菜。聚餐者各有所爱各取所需。 读我这堆文字,也不妨像对付盆菜那样,不必强打精神照单全收,搛几筷子尝尝就得(为了你挑挑拣拣方便,才设立了那些小题目)。 然而就算文体不伦不类就算内容驳杂繁陈,在戏谑与庄重混淆假意与真情交织的字里行间,作者却由衷自信地企图传达出某种理性主义的思索和现实主义的诚实。 我在制作节目发表言谈主持辩论撰写文字的时候,力求做到:使表面事物深入化——透过现象看本质活个明白;使复杂事物简单化——找出条理深入浅出一步到位;使沉重话题轻松化——别再百上加斤故作深沉;使烦恼话题幽默化——烦死也没人救你。 我们的社会不需要这样吗?我们的生活不需要这样吗?我们的时代不需要这样吗? 这是一个深刻的时代:信息科技应用或即将应用于人间的每一个部族,传媒之光照亮或即将照亮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还有哪些幕后的神秘能够永远不为人知,还有哪些假正经的大尾巴狼能够长期装模作样? 这又是一个浅薄的时代:正因为人们事事借助于高科技超媒体,便常常轻而易举跳过古人的十年寒窗,一夜致富一朝成名一步登天,却往往由于思想缺氧行动缺德而不知自己到底是谁。 所以才有一位当代西方哲学家这样哀叹:尽管人类看透了地球飞出了宇宙,我们的大脑仍没有解决古希腊哲学家的基本命题。 这使我想起苏格拉底那句名言:“认识你自己”。古希腊人把这句话刻成匾额挂在城门上,不单是给哲学家看的,更是给普通人看的。可惜,这句话成为后来者的警世名句,本身就显示了一个可悲的事实:人类很难认识自己。(我当然不敢妄言领悟出苏格拉底此话的真谛,但过去几十年,我确实一直在探究两个非常简单却是永恒的话题:你是谁?你到底要什么?这问题早在十八岁时就在初读苏联作家柯切托夫的小说《你到底要什么?》时产生,一直到今天这年龄。) 克尔凯戈尔说:“人生的秘密只是大量的喋喋不休去谈一个人将做些什么,以及一个人又如何做不到什么等等——却闭口不谈行动。”但是作为喋喋不休的凤凰人,喋喋不休本身也就是我们的行动,而这喋喋不休又不是随心所欲的,我们的喋喋不休,恰恰是为了真正接触“人生的秘密”。 “盆菜”揭锅之前还有个问题:用怎样题目才能够为本书点睛?还真不是轻而易举。 人们说,看家长的文化观念,要看他们怎么给孩子取名字,这甚至成为他们有无文化的标准。取名已被提升到如此高度,自然不敢怠慢。在读过我这堆文字之后,米克先为我选择了这样的主副标题搭配:《凤凰行动——在驾驭与被驾驭之间》——本书辍笔之际,正值凤凰卫视资讯台开播四周年之日前夕,也正是我加入凤凰卫视四周年。四年来,我们每天都在执行同一项任务,这项任务的代号,或可叫做“凤凰行动”。 我立即为“驾驭”的概念形象叫好——我们在试图驾驭什么?同时又在接受着什么力量的驾驭?这似乎是一个既可以提升到哲学层面上思考,又在生活中有着实用意义的命题,它抽象而又具体。驾驭与被驾驭,引导与被引导贯穿在我们的日常行动中。我更愿意从责任的角度来理解它,因为这的确是每天都要面对的现实。 说着说着,我们发现自己越来越形而上了,有必要被一本小册子驱使着接近思想家的边缘(这是我们过去常有的现象)吗?我想起了凤凰卫视播出的那段广告词——“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我们不约而同地决定打住。 在矢志追求富有活力的“凤凰行动”下,还是把复杂简单化让沉重轻松化吧:这本书中记录的,是我在“凤凰:行动”中的浮思断想、文章摘录和随笔手记,不代表任何正统或非正统的观点,不如就称作“一个新闻游击战士的自白”。 不,米克又说:宁思你虽然自称人生游击队员,但现在你已然不再是闲云野鹤,加入了凤凰卫视这样的正规军,你的书自然有了使命感,不如就叫做“凤凰卫视新闻总监手记”,无须修饰,一目了然。 好吧,新闻总监也好,采编总监也好,Director of News也好,就像这个职务在每个传媒机构的地位和分量各不相同一样,我想要在书中告诉朋友们的是,做个新闻人,找不到方向的时候也是很多的。 从一八五四至二00四的一百五十年来,战地记者的装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八五四年,战地记者的装备是:马匹、佩剑、墨水瓶和鹅毛笔、露营背囊。 二0O四年,战地记者的装备是:手提电脑、卫星电话、录像机、防弹衣、头盔、充电器、数码相机、露营背囊。 实际上,我们今天使用的采访装备,就是同四年前凤凰卫视资讯台成立时相比,也已经发生了革命性的变革。再过四年,无论是电视技术还是记者的武器和素质,都必将出现新的进步,我对此深信不疑。 过去的四年,我们上蹿下跳里应外合,我们披星戴月夜以继日。我和我的同事们对自己的评价是四个字:幸不辱命。 未来的四年,将是国家和凤凰长足发展的四年,更将是国际周边大气候充满挑战风雨的四年。凤凰的新闻团队在过去四年行动中得到了锻炼积累了人才。养精蓄锐以待天时,我们一直没有放松准备。我们同世界其他电视新闻同行一起,随时迎接可能出现的大事件大新闻大危情大机遇。 对我个人来说,著书立说已经太迟太晚,但对于我在其中承担使命的凤凰卫视新闻团队来说,本书又写得太早太少。再过四年八年,定会有更其丰富多彩的故事趣事和轶事可以为您讲述。 走着瞧,明天我们将有更多的机会大显身手。 二00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凌晨于 香港九龙海逸豪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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