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的青朴,坦然安然地躺在那里,雅鲁藏布江在天边横过。宗教于他们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本书为“风马旗藏地结缘”系列中的一本,记述青朴地区部分修行者的真实情况,作者温普林先生以生动形象的语言叙述了在藏区游历时的所见所闻,书中穿插了百十幅鲜活的图片,读后使我们对藏区人的信仰、苦修有更深入、多侧面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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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苦修者的圣地(风马旗藏地结缘)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温普林 |
出版社 | 西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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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大气的青朴,坦然安然地躺在那里,雅鲁藏布江在天边横过。宗教于他们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本书为“风马旗藏地结缘”系列中的一本,记述青朴地区部分修行者的真实情况,作者温普林先生以生动形象的语言叙述了在藏区游历时的所见所闻,书中穿插了百十幅鲜活的图片,读后使我们对藏区人的信仰、苦修有更深入、多侧面的了解。 内容推荐 青朴山,不是声名远播的名山大川,但是在所有藏民心中,它的地位却机高,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藏民来此苦修。作者在书中为我们讲述了他和同伴们四上青朴山的经历,展现了藏民族是如何把宗教信仰无形无象而又细致入微地融合到生活与生命中去的,也展现了这种生活的巨大精神魅力。书中穿插百十幅鲜活的图片,记录了青朴地区部分修行者的真实情况,读后使我们对藏区人的信仰、苦修有更深入、更多侧面的了解。 目录 第一章 一上青朴 回到拉萨 夜探青朴山 转山 洗澡的故事 珠穆朗玛 第一次拍电影 钱套·情套·缘定 第二章 二上青朴 找到组织 青朴山上的足迹 借住蓉城 第三章 三上青朴 革命后代 贡觉旺姆老阿妈 两位苦修者 尼玛 大病一场 第四章 四上青朴 再见苦修者 1998年 牵不到你的手 风中的记忆 附录 苦修者之音 众说纷纭温老大 作者后记 风马旗飘飘 出版说明 试读章节 回到拉萨 桑耶寺有一只似妖似神道行很深的狗。 1986年,我第一次来到拉萨就听朋友们说起过青朴。 据说到西藏来,哪怕是三日游,你也得去桑耶寺和青朴。只要你对西藏文化感兴趣,无论怎样你都无法回避这两个地方。 说实话,那个时候什么莲花生呀,佛法呀,桑耶寺呀,我还不是特别有兴趣,听完了印象也不特别深。倒是一个小故事,给我留下了特别深的印象。他们说在桑耶寺有很多的狗,在寺院的大门前有一只特别可怕的黑狗,它的后腿被汽车压断残废之后一点一点地坏死,一点一点的风干,慢慢地就风干成了一个薄薄的扁片拖在地下,这只狗用两只前腿在地上跑,就好象披了个披风一样,但它仍然能飞快地奔跑,异常凶猛。 到了89年。我和老二,我弟弟普庆走青藏线再去拉萨。 在进藏的路上,有两个上海来的小女孩就是奔青朴来的,她们在前两年也曾去过青朴,说起青朴她们的眼神会发出异样的光来。车过唐古拉山的时候,一车的人差不多都有反应,两个小姑娘晕得死去活来,我和老二顺势每人把一个搂在怀中次的修建,形成了现在这种藏、汉、印三种民族风格的集合体:顶上是印式;中间是汉式;底下是藏式。寺院的周围还有四个小院子,象征着四大部洲。桑耶寺的布局据说是把宇宙秩序很概括地搬演了一把,这四个小部洲实际上也象单独的寺庙,也是围起来的四四方方小院。里面也有佛堂、佛殿。我们在桑耶寺参观的时候,钻到一个正在兴建的小部洲的院内,看到一帮喇嘛在做雕塑。这一看就是新建的寺庙。 你想,咱们画小人儿的,对这些很自然地感兴趣。我走过去和这帮喇嘛嘻皮笑脸,跟着他们学,用泥一会儿就雕出来一个小骷髅头。咱们学这玩意肯定是比较容易的。他们觉得这家伙还可以,就跟我们逗乐。彼此比比划划也说不了几句话。 我们认识了两个扎巴都叫君美。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只有十三、四岁。 大君美是青海玉树人,从小在康区的一座寺庙出家。大君美的形象太逗了,整个一个黑人,尤其象黑人的电影明星。眼白巨白,厚厚的嘴唇,大鼻孔,大手,个子也高。这个形象太迷人了,真牛逼,牛逼得一塌糊涂。 喇嘛们高兴地跟我们玩,当然茶又免不了喝一顿。这样,我们对君美留下了特别深的印象。 君美、君美,我们从此记住了这个人! 我们问他怎么上青朴,他比比划划半天,大概我们也差不多明白了。他会说一点汉语,跟汉人的接触比一般藏族人多。我们连听带猜模模糊糊地猜到过一段他也要去青朴,他要等他的爸爸和弟弟来了一起上青朴。当然我们是等不及了。 P4-P6 序言 风马旗下梦游人 戏说温普林(代序) 张子扬 认识普林快二十年了,但是几年前我写的文章中,有三条关于他的信息居然被我搞错了两个。那是我在中戏院刊上发表的题为《自言自语二十年》的一篇散论,其中谈到了我在大学期间,所了解和结识的一些先锋戏剧的实验者,在文章中我是这样提到普林的:“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的温普林在北京的某个高校教书,不甘寂寞,编排了一出莎士比亚的戏剧,很前卫的表现和表演,剧名是《第十二夜》。”几年之后,普林和他太太读了此文并无感谢之意:“你怎么能凭普林的一口辽宁话,就说他是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呢?人家可是中央美院出来的呢!”——普林的太太盘诘之中透出对自己先生学历尊严的捍卫感。普林也说,“我是想上鲁美,可是连考三年也没混进去,只好进京了。再有,我导的那出莎士比亚的戏不是浪漫的《第十二夜》,而是沉重的《雅典的泰门》,是探讨金钱本质的。”如此,一篇推介文章竟因细节不准,弄得我还得对普林表示歉意——文责理应自负…… 和普林真正的交往,是在1986年的拉萨,那时西藏刚刚恢复了中断了二十六年的“雪顿节”,我作为中央电视台的编导,去拍摄专题片,普林正作为西藏迷或者是迷西藏的“小狂人”,率领一帮小兄弟,在西藏“盲流”般地云游。当时正是一个内地的文化人和艺术家们重新发现西藏的狂热高潮,各路的神头鬼脸都好象挖宝淘金似的涌入西藏。虽然条件艰苦,但那时的西藏就像一个共产主义大食堂,谁有就吃谁。用普林自己的话讲,“一听大哥住饭店,马上就来认亲了。” 1986年的拉萨只有一座中外合资的饭店,当时,尚是“准”三星级的拉萨饭店——至此之后我多次西藏之行中,几乎也都是住在这个现在已是四星级的饭店中,印象当中,但凡我住进饭店,和拉萨的朋友一通电话,过后不久,男男女女,背包提囊,一般一个序列十几个人便大呼小叫地破门而入:“我们过节来了”。拉萨节日本来就多得记不清,所以我就非常好奇地问是什么节,众曰:“沐浴节”。当时西藏的沐浴条件较差也很有限,所以几乎所有到西藏来住进饭店的人,都负责招待在当地的、愿意过现代文明生活的朋友打扫个人卫生。 此事此为,普林多有参加,但是在多年之后,我在读他的传记风格的风马旗书系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疏漏,他把沐浴节这一浪漫而神圣的殊荣完全转嫁到三年之后,他所认识的女友、今天的太太的身上。于是我便大为不满,“老弟,你也太埋汰了,在西藏一直混到1989年才洗上澡!”普林曰:“都怪我重色轻友,居然把大哥当年的恩泽给忘了。风马旗的第四本即将出版,这一情节一定续上!” 江湖茫茫,各奔东西。一度听闻普林把自己给“闭关”了。有的说普林辞了公职去流浪,有的说他上山去修行,不时地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直到1997年,中央电视台社教中心开辟了一个很前卫的栏目——《美术星空》,差不多前二十几期的节目,皆有编导“温普林”的名字赫然其上。看其节目,能够感觉到普林那前卫的思维和老道的功力。我当时在想,莫非这老弟要冲出江湖,杀回媒体来了?结果又是音讯袅袅,不知飘零何方了。 转眼又是数年,今年初,我因声带做手术,于病榻上闲翻杂志,在一本云南地区发行的《人文地理》刊物之中,看到了一篇出自普林手笔的文章,此文朴实而细腻,庄重且不失幽默,既专业又通俗,介绍的是西藏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著名的画师安多强巴的文章。文中叙述了普林本人如何贏得了这位前达赖喇嘛的宫廷画师的理解和信任,如何为了一部画册和纪录片而结下的忘年之交,其中不乏种种感人的情节。因我也与安多强巴先生熟悉,四年前还专程去他位于布达拉宫脚下的家中拜望过他,故读起此文更增添了特殊的亲情之感。文章写得确实不错,普林用平和与敬慕的文笔再现了大师与西藏的百年情感与记忆。字里行间浮现出我初识普林时的那种北方人的机智和善良,当然,还有些许的狡黠。读罢此文,我便产生了和普林再续前缘的念头。几经周折和他通了电话,普林也相当兴奋,此时他还不知我曾在文章中不准确地推举过他当年的戏剧另类实践。普林当即表示,马上见面,要送上他那三卷本的风马旗系列。 风马旗下,记录了普林老弟二十世纪8O年代的下半叶直到世纪末的十余年间在藏经历。写到了如何由于对藏戏的痴迷而热爱西藏,如何结交了康巴地区阿须草原的巴伽活佛而深入西藏,如何理解了布施的含义,从而捐款化缘为当地老百姓建造寺庙,又如何认领了一对藏族的儿女以及如何与高僧尼姑们结下了生死之谊,等等等等——无不读来皆可谓不似传奇,胜似传奇的故事。而书中所提及的一切时空均有现场的图片佐证,使得这种超越现实的梦游般的境界具象化了。有关西藏的书籍已经出版了很多很多,但是如此具有原创性的作品不是随随便便地用笔墨写出来的,而是作者用生命的体验与感悟在二十多年的探求历程中修炼出来的。普林作为一个8O年代的先锋艺术家,虽然后来没有见到他创作的具体艺术作品,但他早已是把自我的生命在雪域西藏身体力行地艺术化了。 西藏文化的博大精深显然给了普林丰厚的精神营养,也使得他能够在文化江湖上经历了种种风浪之后还能如此的平和,在他的身上你完全看不出一个通常的“大侠级”人物所具备的造型。他既不张狂,也不装神弄鬼,用他自己的话讲:半身(上半身)活佛,还是俗人一个。 再有,就是风马旗书系的几篇文章中也不乏点评了诸般狂热的艺术样式对西藏的误读。普林的评议一针见血,见血但不封喉。文中虽然表现了种种他个人的鄙视和不屑,但是文后却机锋一转:“不管借助西藏产生了多么不切实际的飞翔,跟西藏有缘的人就值得我内心的敬重……只要敢于面对西藏与西藏对话,既便是为了民族团结的颂歌或者商业幻想,为了编造一个没边没沿的神话,就冲在西藏吃了那么多苦,也值得我去尊重。”我真不知道该夸赞他的可爱与坦诚,还是该揭露他的狡猾与高傲。 三本书一夜读完,使我觉得应该立刻与老弟畅谈读后感。次夜便与他把酒长叙,随后他又送我一本新书——《江湖飘》,内容是介绍中国当代极具个性的前卫艺术家作品、故事以及他们思想和行为所产生的时代、社会背景。 先锋、前卫、另类的艺术和艺术家,让人不敢直视,也不好妄评。但普林是科班的美术史出身,教过大学,飘过江湖,对艺术的原生状态有着深切的体验,也熟识产生这些艺术的社会土壤。因此,这部厚厚的画册准确地把握了作者与这些被介绍者以及时代变革的关系,客观而不失机智地为这些“江湖大侠”做出了可以传之后世的野史。如此,我对普林又产生了一种新认知:普林自己经常言及,他是一个“体制外的人”,意即所谓漂泊江湖的自由人。但是,在为文、治学这个严肃的课题前,普林能够坚守“慎独”二字——虽人在“体制”之外,但仍深知为人为艺秉笔著史的责任之重大。他对自己的文字、对自己的观点、对自己的发现都有一种认真负责的精神,体现出文化人特有的使命感,这与他“西藏系列”的精神内涵也是一致的,从中看得出他较好的学养和良苦用心。这就让我不得不再度去他郊外的清宅畅饮以促畅谈,深夜谈兴正酣之际,忽闻院内楼上有西藏寺庙特有的铃杵之声,问之方晓:普林的二楼专设一间佛堂,有诸多精粹的佛经唐卡,专供来京的高僧大德在此下榻,打坐诵经。于是我二人又匆匆上楼,见到了来自阿里地区的日桑活佛,这位年轻的活佛在高原深山的修道场中闭关了三年三月零三天,刚刚下山不久,此次是为了在阿里地区修建一所藏医院而来北京化缘,日桑活佛的家族极富传奇色彩,上世纪5O年代末为避动乱而追随一位后来变成女性的小活佛,在他祖父——一位名闻阿里的伏藏师的率领下,去寻找人人友爱之乡,他们从藏北到阿里最后到了新疆的巴音布鲁克。到了上世纪的8O年代,因思念家乡,在活佛外祖母的带领下,整个部落又重返西藏。这个故事普林曾在风马旗书系的《茫茫转经路》中有一篇文章《寻找香巴拉》中提到过。于今活佛竟来京相会,普林说这就是缘,他与西藏的不解之缘,寻找了多年的故事中人物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为此,普林计划明年将跟随日桑活佛重走当年的迁徙之路,为这个追求人间净士的部落写一部百年家族史…… 寂静长夜,清脆的杵铃之声飘然于星空,竟让我不知今昔何昔,身在何处,大有一种又在雪域的感觉,莫非我也与老弟一道梦游? 我常以为我自己在西藏的所经所历于周围的朋友中算是见识颇多了,上至活佛喇嘛,政府高官,下至八廓街商人,普通牧民,到处都有我的好友,也自以为热爱西藏,倾情西藏,一直努力为西藏做诸多的事情。现在面对普林,我却只能说道:“老弟呀,以前以为你大哥我是第一呢,现在发现你大哥第二了……” 普林的文章于嘻皮笑脸的调侃中常常抒发出一种无奈的情怀,于自言自行的记录中又总是透出一种思悟的沉重。也正由于此,他渴望着灵魂的飞翔。我以为,在风马旗下,普林无异于是一个梦游之人。他自由自在地,不由自主地徜徉在自己的乐土之中。不管天明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幸福的夜游人可以游刃于江湖,刀光剑影,可以神交天下,三教九流,可以上达天庭下闯深潭,只要不被惊醒,人生如幻影,又有谁说得清哪里是梦哪里是天明呢? 是为序。 2OO2年8月15日初稿于京西香炉斋 2O02年8月22日修改于西藏拉萨饭店32O1房间 20O3年7月9日定稿于北京东台书院 (张子扬 中央电视台文艺中心副主任兼国际部主任) 后记 从小就喜欢《山海经》、《西游记》、徐霞客、马可·波罗。长大后放弃了大学里教书的差事,选择了盲流生涯。人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东瞧瞧西转转也就过去了。盲流比一般正常人活得还能丰富一点儿。老了的时候可以跟孙子们牛逼一把,假装见多识广,阅人无数。 李媚逼着我把西藏十年的经历如实招来,我只好一边交待,一边飞翔,飞着飞着就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据说马可·波罗晚年,他的孩子们劝他承认他讲述的故事不过都是他想象出来的。结果老马同志两眼望着虚空中的东方,喃喃自语:我所讲述的,还不到我所经历的一半儿呢! 温普林 1999年1月 书评(媒体评论) 我确实认为像温普林先生那样从心灵深处能够平等地对待藏文化、真诚地喜欢藏文化的人,我遇到的不多。 ——才让太 这套书的可贵在于没有硬扛一个解读西藏文化的使命,只是以一个自由人的心灵去面对一个充满真情的人间。 ——栗雄 每次翻阅风马旗,都像自己正坐在一位外表“燻皮“内心坦城而有勇气的敢说真话的朋友面前,注视着他那不无忧郁和伤感的双眼,倾听他满怀悲情和善意的侃侃而谈。 ——周永琴 我在西藏呆的年头不少,写西藏的书也看过不少,看后不以为然的书更不少。而像温普林这样看后想拍拍作者的肩膀,干三杯酒的书确不多见。 ——苦樵(朱明德) 这使我们这些愚笨的人把他和那些到处传介西藏、解说西藏、还有贩卖西藏的人很容易地分辨开来了,那些大喊:西藏,我梦想的家园的人,却在藏族人津津有味吃生肉时极力掩盖他的厌恶和鄙视;那些流着泪和藏族同胞拥抱后赶紧在泉水中不停洗手的人,还有那么多挂着廉价照相机让乞丐在街头摆造型的大师们,面对如此宁靜、宽容的眼神时,已汗颜津津了。他和众生一样,只是一个过客,然而,他的面孔却已被每一个永远惦记着他的人们雕刻在西藏的石头上了,接受着紫外线、光阴、雨的洗刷,因为他知道石头的心事,他是石头同样沉默的兄弟! ——楞本才让·阿姆(二毛) “康巴”似乎让你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你于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热烈地接纳了,你于是自然而然地成为其中一员,就像温普林在康巴得到的另一个名字:嘎松泽仁。 ——唯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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