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天涯》没有曲折离奇的情节,没有喧哗取宠的场景,所展示的是普通人的精神世界,他们的灵与肉、理智与激情的碰撞;他们在异国土地上的悲欢离合,追求与失落,还有那种无根的迷茫及孤寂……只要书中人物的命运打动了你,使你微笑,使你流泪,唤起了你的怜悯心和痛苦感,我们的心灵便交织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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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落日天涯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琰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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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落日天涯》没有曲折离奇的情节,没有喧哗取宠的场景,所展示的是普通人的精神世界,他们的灵与肉、理智与激情的碰撞;他们在异国土地上的悲欢离合,追求与失落,还有那种无根的迷茫及孤寂……只要书中人物的命运打动了你,使你微笑,使你流泪,唤起了你的怜悯心和痛苦感,我们的心灵便交织在一起了…… 内容推荐 这部描写当今旅美华人生活的长篇小说,侧重描写了四个女性的感情生活。主人公李雪才与丈夫的感情渐渐淡漠,对年轻威猛的亚当渐生好感。亚当却迷恋着能歌善舞的喻桃,岂知喻桃正和她的好友唐露飞的丈夫钱南昌忘乎所以地偷情……这部新移民小说通过几个成熟女性的情感生活,表达了一个带有普遍意义的主题:人类的情爱在现代生存环境中受挤压的悲剧。人物感情错综复杂,微妙多变。有追回青春的焦虑感,又有经历风霜的沧桑感。没有青春的狂热和少年的青涩而是人到中年的苦心算计和不甘寂寞。过去的感情难以追回,面对新的感情疑虑重重。李雪才与溢满青春活力的亚当一见钟情,是因为红杏出墙的冲动时时在她心底涌动。然而在美国那样高度自由的生存环境里,自由恋情也受到婚姻绳索的牢牢捆绑。喻桃和钱南昌沉溺于性爱的种种刺激,但无力对抗现实生存压力的轻轻一击。作品有助于我们对现代生活这种复杂性加深理解。 试读章节 第十六章 春天来了,唐露飞却神思恍惚,无精打采。开始,她以为身体困倦跟季节有关。不期,一连几个星期头昏脑沉,心中充塞一股莫名的烦躁。甚至对好朋友林霄云归来的消息,也激不起一丝热情。 从国内回来的唐母是觉察女儿异常的第一人。习惯了女儿冲动的毛躁劲,突见她像被霜打一般,心里着急,几番催促她去检查身体。 她没病。 钱钱早全托进苗苗幼儿园。她呢,仍选择一周两天上班制。一为恢复体型,二来也渴望借此轻松一段时间,与钱南昌重温新婚时的鸳鸯梦。但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生下儿子钱钱,做父亲的钱南昌竞像受了清规戒律的约束,对她夜间的需求置之不理。她的自信第一次受到打击,是儿子周岁的某天深夜。那晚,两人照例在睡前互换一些琐碎话题,唐露飞忽感全身一热,内心像有什么东西折磨着她,使她躁动不安。她一推钱南昌,撒娇道:“今晚我想洗盆浴。” 他们睡的主卧室带浴池,浴缸很深,洗一次盆浴需要很多水。平时,大家忙得七颠八倒,一到晚上,什么都只图个“快”字,浴缸放在那儿更像摆设。唐露飞突然提出使用浴缸,钱南昌先一怔,随即明白她的用意。 “那你去吧。”钱南昌避开她暖昧的眼神。 “不,我要你陪我一块去。”唐露飞亲呢地靠在他肩膀上,说话间,开始动手解睡衣上的丝带。 “急什么?”钱南昌一语双关,懒在床上不动。 。 “我就急。”唐露飞感到自己的四肢过电流般兴奋,浑身奔涌着情欲的浪潮。 “钱钱不是还没断奶吗?”钱南昌终于寻找到理由。 唐露飞一笑,身体糖一般黏上去,一捏他鼻子,嗔道:“这跟断不断奶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们生露露那阵哪有这份顾虑?”唐露飞说着,仿佛已进入幻觉的高潮,口中呻吟不止。 “这次不同,钱钱是儿子,需要充足的奶水,我可不希望落下偷吃他奶水的嫌疑。”钱南昌一戳她的脑门,随即将她从身上轻轻一拨,唐露飞竟滚到床的另一侧。 “哎哟,你弄痛我了。”唐露飞气恼道。 钱南昌借故口渴出了卧室。 自此以后,唐露飞没再主动示爱,心里的不满和猜疑日益加深。他到底怎么回事?许多个漫长孤独的夜晚,唐露飞哄钱钱睡着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待那熟悉的脚步声。等待常常折磨得她神经发抖。她咬住被角,努力克制催他上床的冲动。当然,这些恶魔般袭击她肉体的欲念只在黑暗中发生。白天,她看上去和平时别无二致。上班照样有说有笑;回到家,回到老人和孩子面前,嘘寒问暖,事必躬亲。和钱南昌的关系也是表面上照常,外人觉察不到裂痕。因为他们总能找到那么多共同的话题,不厌其烦地讨论下去,争执不休。然而,最近一段日子,唐露飞愈来愈清晰地看到了灵魂深处的裂口。一旦生命的正常洪流被阻塞,她已身不由己地朝黑暗坠落,不再爱明亮的天空下流动的阳光和人群。除了两天上班必须出门,大部分时间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她知道,她的灵与肉在发酵。一方面,她对自身感到厌憎,努力想摆脱扼制她意志的欲望之手;另一方面,对钱南昌生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恨来。 “露飞,听说林霄云差点把约翰的儿子弄丢了。”林霄云在树林里睡觉,小山姆迷失的新闻第二天不胫而走。唐露飞的母亲从去她那里租借录像带的老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便以此试探,女儿的心病是否从朋友问的矛盾而来。 唐母年近七十岁,身体硬朗,一口坚固齐全的牙齿,使她在人生的晚年享尽口福。她四年前移民美国,带了整整一箱录像带。只要电视台热播过的,一集不漏地录下来,贴上标签,注明播出年月。这一箱录像带成了她在美国移民后,主要的社交手段及精神寄托。刚开始,给熟悉的朋友是借。后来,一传十,十传百,许多留学生慕名而来,便收起租金,两毛钱一集,十集两元,但还是比华夏商场的出租费便宜。 她告诉女儿有关林霄云的新闻时,手里正拿着长篇连续剧《宰相刘罗锅》下部。看女儿没反应,另换一个话题,抱怨道:“看看现在的这帮小留学生,真不守信用。说好要看《刘罗锅》,一个电话又说不看,什么没上半部,光看下半部没劲。其实露飞啊,你也知道,《刘罗锅》是可以先看完下半部再看上半部的,对吗?” “妈,刚才说林霄云什么来着?”这是一个周末的傍晚,唐露飞正懒洋洋地仰靠在楼梯口,边听母亲唠叨,边看露露教钱钱搭拼板。 腰扎围裙忙碌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的钱南昌,露出半张脸,玩笑道:“你这个做朋友的可太不够格。” “怎么啦她?”唐露飞走进厨房问。 钱南昌简略地把事情经过描述一遍。 唐露飞听完,松口气道:“不就虚惊一场吗?”说完,一眼瞥见灶台上的西红柿,想起报纸、广播一再宣扬多吃西红柿有助性欲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可能与好久未吃西红柿有关。“想用番茄炒什么?”她的声音轻飘飘的。 每逢周末,这个家由钱南昌掌勺。钱南昌动作麻利,周旋厨房。他脸色红润,结实、浑圆的胳膊裸露在短袖外,显得孔武有力。唐露飞问话时,他正打开冰箱取鸡蛋,头也不回道:“炒鸡蟹呗。” “如果又是番茄炒鸡蛋,干脆别忙乎。这样非但不能增加性欲,反而……”唐露飞一脱口,猛地意识到失言,脸蓦地一红。 “什么,生育?”也不知钱南昌真没听清,还是故意装聋作哑。他动作飞快地搅拌鸡蛋。鸡蛋拌匀,拿起斩骨刀,准备切鸡块,煮鸡汤。 唐露飞在他一连串的动作中发呆,心里对他那副清白无故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十几年的婚姻,一直走得心满意足,谁知…… “想什么?”钱南昌并没完全忘记她的存在。 “你……还记得月亮湖吗?”唐露飞突然问,眼里流露青春梦幻的光。 “月亮湖?”钱南昌愣了一下,平淡地问,“怎么心血来潮想起它来了?” “我想有空带孩子们一块回国。这一阵,特别想念那地方,想念我们年轻时曾经浪漫过的地方。” 唐露飞明显怀旧的口吻感染了钱南昌,他说:“是啊,出国十年,两家父母相继移民。我们竞一次次错失回国探亲访友的机会,是该回去看看了。” “还记得我们在黄山天都峰挂的那把连心锁吗?”唐露飞悠悠地问。见钱南昌没反应,自言自语,“也不知这十多年的风雨,是否已把它侵蚀得面目全非了。唉,真想回去看看,回去重游那些留着我们蜜月痕迹的旧地。”
钱南昌深刻地瞥她一眼,她那憔悴失神的面影使他不忍,一阵愧意涌上心头。这样思绪一闪,径直将手中的斩骨刀朝自己手指移去。 “小心。”唐露飞冲过去,夺下菜刀。她手中拎着菜刀,眼睛尖锐地逼视着钱南昌说,“你有心事。” “我有什么心事?”钱南昌心虚地嗫嚅,随之紧张一笑,调侃道,“还不是看你在旁监督,一时慌了神。” “你这个美食家,还怕我监督?”唐露飞把刀还给他,哼道。 “美食家?不敢,不敢,充其量不过一个小厨师,还是你唐老板一手培训出来的小厨师。”钱南昌习惯以耍贫嘴缓解紧张气氛。 “妈妈,妈妈。”正当两人想继续较量嘴上功夫,客厅传来儿子钱钱声嘶力竭的尖叫。 随哭声而至的,还有父母的哄骗声。 “怎么啦?”唐露飞旋身进入客厅问。 “弟弟撕书。”露露把撕破的书递给妈妈。 唐露飞却不接,目光严厉地盯着女儿问:“你打他了,对吗?” “没有。”露露头一歪,一副不屑争辩的样子。 “撒谎。”唐露飞由于生气,脸涨得通红。不知为何,露露酷似钱南昌的小脸,恰好给她胸膛里那道不畅的气流找到发泄口。 “你不打弟弟,弟弟怎么会哭?跟你说了多少遍,要懂得爱护弟弟,照顾弟弟。他撕书是不对,但他两岁也不到。虽然他做得不对,但你也不能打他。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跟你讲了多少遍的道理,你都当作耳旁风。” “我真的没打他。”露露气极了,小脸蛋煞白。她柳眉倒竖,双目圆睁,不甘示弱地怒视着母亲,“是他自己要哭,我有什么办法?” 她那副目中无人的神情使唐露飞气得发抖,“还嘴硬?谁教你跟妈妈这样顶嘴?钱南昌,你过来。” “露飞,冷静点,露露她真的没打钱钱。”唐母试图劝阻。 无奈唐露飞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反面意见?“钱南昌,看看你调教出来的好女儿。”唐露飞直着脖子大叫半天,没见钱南昌人影,心里那股莫名的怒火燃得更旺,一戳露露的脑门,言词更加激烈,“气死我了,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以为自己长大了,成人了。可以不要妈妈了!告诉你,等你翅膀硬的那天还远着呢。” “你,”露露平白无故遭一顿臭骂,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脱口用英语骂,“神经病。” 话音刚落,她的脸上被唐露飞狠狠扇了一记耳光。“你竟敢用英语说我神经病?” 唐露飞又扬起手要打,被钱南昌及时阻止。一看有父亲保护,露露忘了哭,忘了痛,眼神更坚定地与母亲对视。那一刻,她忘记平时爱她如珍宝的母亲,只想宣泄心中屈辱,只听她一字一句清晰地用英文说:“如果你再敢打我,我就报警,或告诉老师。老师说过,打人是虐待的行为,谁都没有权利打人。” “露露,这些话可不能随便跟老师乱说。”钱南昌立刻正色道,“要是让老师听到,警察就会来把你带走,送你到另外一个陌生人家去住,你愿意吗?” “你让她去说,我看她在家里住得不耐烦,巴不得早点离开呢。”唐露飞气咻咻地嚷道。 “爸,我不要去别人家住。”露露吓得哭起来。 “你看你,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钱南昌责备道,转过身去安慰女儿。 “露飞,你对露露的态度太粗暴。露露的确没打钱钱。”唐母批评女儿。见钱南昌拉着露露的手往楼上走,压低嗓门道,“你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是给你婆婆看到,会心痛露露的。” “她?”唐露飞说,“还轮不到她来心痛。” “你这孩子,不好这样说话。”唐母说着,瞄一眼钱南昌,似说给他听的。 唐露飞不再答理母亲,一团火般紧逼钱南昌父女。露露以为母亲赶过来打她,尖叫一声,躲进父亲怀里。 钱南昌生气地瞪一眼唐露飞,“看把孩子吓得,你还有完没完?” “我没完。钱南昌,请转告你妈,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说三道四。他们要搬出去,是他们的决定,不是被我逼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唐露飞突然将矛盾转向钱母,这给钱南昌、唐父唐母一个共同的错觉:她这段时间的神思恍惚跟钱母有关。 “我妈?她老人家又怎么惹你不舒服了?”钱南昌不可思议地问。 “我没什么不舒服。当初她住在这里时,当着你的面,把一盆我爱吃的凉拌黄瓜端走,我都没不舒服,更何况现在!” “你看你,哪一年的老皇历,总要当着孩子的面重复,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一盆黄瓜值几个钱?她如此眼皮薄,看不得我多尝几口?” “露飞,”唐母呵斥,“少说两句吧。” “我如果再少说两句,每个人都以为我们故意把钱钱藏起来,不让他们享受含怡弄孙之福呢!” 钱南昌不再接她话,拉着女儿的手,低头往楼上走。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习惯在心里逃避唐露飞的喋喋不休,逃避她永无休止的嘶哑的聒噪。 P124-130 后记 一九九四年出国的第一站是加拿大伦敦市。记得刚去不久,即在市中心一家图书馆找到一本旅加华裔作家的散文集。他在某篇散文中引用了两句古诗“人言落日是天涯,望尽天涯不见家”。当时觉得它很适合自己想家的心情,就记住了。十年后,我写完第二部小说,几次易改书名均不如意,这两句诗带着刚走出国门时的无所适从之感,一齐闯进记忆的闸门,便有了现在的书名。 关于小说,想说的话很多。但,正如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莱特,还是把更多的空间留给读者吧。我只想解释一下小说中几处梦幻的表现手法,为何我要运用它呢?根据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理论,人的精神活动像一座冰山,只有很小一部分浮现出意识领域。人格结构中最底层的“本我”即本能的欲望,总是处于无意识领域。由于“本我”遵循享乐原则,迫使人设法满足它追求快感的种种要求(这种要求往往是违背道德习俗的),“自我”即理智和审慎,便起到调节作用。小说中女主人公李雪才毕业于国内一流的名牌大学。出国后改了专业,工作两年又被解雇,自此,她妥协了,承认了自身的失败和离群。当她不断加深那种孤独感时,处于毫无意识领域的“本我”苏醒了,异常活跃。第一次见到喻桃,她就像被对方海妖般的魔力所遥控:她夸张地扭动臀部,对亚当产生一种神秘的战栗感……喻桃,这个似乎是她“本我”激情的化身,和她合二为一,难解难分。通过梦幻,她大胆地宣泄着内心世界里最隐秘的东西。但李雪才毕竟不是喻桃,当她在幻觉中指出,喻桃奔向幻灭的速度比奔向生命更加活跃时(第二十一章),我们不仅看到了她的“本我”和“自我”相互调节的作用,还看到了她道德感的一面。她没有像喻桃那样让“本我”牵着鼻子走,沉溺于性爱的种种刺激。由此她也避免了喻桃的悲剧。喻桃的死对李雪才来说是一种解脱,它彻底愈合了她的性格分裂症,使她重新找到了“自我”。小说的结尾,她走进了教堂。她进教堂又和虔诚的喻桃不同。她进教堂是因为教堂礼拜给她混合着失落、惆怅和渴望的感情找到了疏通的渠道。她很快发觉,她和其他孤独的人是心心相印的。 记得康拉德曾说过:“艺术家所感动的是我们生命的天赋部分,是我们的欢快和惊愕的本能……还有与他人休戚与共的信念……”《落日天涯》没有曲折离奇的情节,没有喧哗取宠的场景,这里所展示的是普通人的精神世界,他们的灵与肉,理智与激情的碰撞;他们在异国土地上的悲欢离合,追求与失落,还有那一种无根的迷茫及孤寂。我不知手中这支笔是否己描述出那些感觉,但是,只要书中人物的命运打动了你,使你微笑,使你流泪,唤起了你的怜悯心和痛苦感,我们的心灵便交织在一起了,我也就达到了写作此书的目的。 书写完了,首先要感谢我的母亲。从小到大,母亲总是我所有梦想的支持者。十多年来,我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走得磕磕绊绊,却信念执着,痴心依旧,这些都跟我母亲的鼓励是分不开的。本欲在扉页上写下“谨以此书献给我最亲爱的母亲”,偏偏记起了钱钟书先生在《围城》序言里有关献书的一句话。他说所谓献书,不过是“语言幻成的空花泡影”。这样一想,也就罢了。本来嘛,这本书的出版便是送给我母亲的最好礼物。 最好的礼物同时还属于我的先生,遇见他是缘分,也是我今生的幸运。还有我那两个年幼的儿子恺奕和翊文,书写完了,他们老追着我用戏谑的口吻问:“王大作家,你的书什么时候出版啊?”说完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心里就有一层负罪感。写书期间,同时在家带两岁的小儿子翊文。两岁的孩子正是需要母亲陪着一块读儿歌,做游戏的年龄。我呢,为有更多的时间写作,不是让他坐在电视机前,就是带他去空旷的高尔夫球场,任他一个人在草地上无聊地玩。现在想来,真是委屈他了。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责编丁元昌先生,谢谢您对我创作事业的鼓励和支持。还有叶辛先生,多谢了。 二00六年二月二十六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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