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所选的欧文篇小说，都是欧文最优秀的作品，以其深厚隽永的内涵、优美流畅的译文和典雅精致的插图以飨读者。本书除了广为人知的经典名篇《瑞典·凡·温克尔》、《睡谷的传说》外，还包含了现实主义的小说、鬼故事、诙谐模仿作品、民间传说、传奇故事、虚构故事和讽刺文字。

本书所选的欧文篇小说，都是欧文最优秀的作品，有的一向脍炙人口。除了广为人知的经典名篇《瑞典·凡·温克尔》、《睡谷的传说》、《鬼新郎》以及《魔鬼和汤姆·华克尔》之外，本书还收入了《大块头先生》、《闹鬼的屋子》、《掘金者》、《阿拉伯占星家的传说》、《摩尔人遗产的传说》和《王子阿罕默德·阿尔·卡默尔的传说或爱情的巡礼者》等短篇，包含了现实主义的小说、鬼故事、诙谐模仿作品、民间传说、传奇故事、虚构故事和讽刺文字。

瑞普·凡·温克尔

鬼新郎

睡谷的传说

大块头先生

闹鬼的屋子

掘金者

 鬼门关

 海盗基德

 魔鬼和汤姆·华克尔

 渥尔弗尔特·魏伯尔或黄金梦

阿拉伯占星家的传说

摩尔人遗产的传说

王子阿罕默德·阿尔·卡默尔的传说或爱情的巡礼者

啊，渥登，撒克逊的大神，因为你

我们才有了星期三，也就是渥登节，

真理，这是我永远要坚持的，

我要一直坚持到我爬进坟墓的

那一天——

——卡尔特莱特

凡是在哈得逊河上游航行过的人，必定记得卡兹吉尔丛山，那是阿帕拉钦山脉的一支断脉，在河的西岸，巍然高耸云端，威凌四周的乡村。四季的每一转换，气候的每一变化，乃至一天中每一小时，都能使这些山峦的奇幻的色彩和形态变换，远近的好主妇会把它们看作精确的晴雨表。天气晴朗平稳的时候，它们披上蓝紫相间的衣衫，把它们雄浑的轮廓印在傍晚清澄的天空上，但有时，虽然四外万里无云，山顶上却聚着一团灰雾，在落日的余晖照耀之下，像一顶灿烂的皇冠似的放射着异彩。

在这些神奇的丛山脚下，航行的旅客有时会看见轻烟从一座村落里袅袅而上，树丛中隐约地闪露出农家的木屋顶，那正好是山上的青葱转变为近处一片新绿的地方。这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小村庄，是荷兰殖民者在这个州成立初期建造起来的，正当好心的彼得’斯泰弗山特(愿他在地下安眠！)开始执政的时候；不久以前，这里还有几所最初来此定居的人的房屋，它们都是用荷兰运来的小黄砖造的，格子窗，人字门墙，屋顶上装着风信鸡。

好多年之前，当这里还是大不列颠的一个州的时候，在这个村子里，而且就在这样的一所房子里(这所房子，说句老实话，由于年深月久，风吹雨打，已经破旧不堪)，曾经住着一个淳朴善良，名叫瑞普·凡‘温克尔的人。他本来是凡·温克尔一族的后代，他的祖先在彼得·斯泰弗山特执政的骑士时代，以勇敢出名，并且还曾经随着彼得围攻过克瑞士廷纳要塞。可是，他祖先那种好勇斗狠的性格，很少遗传到他身上。刚才我已经说过，他是个淳朴善良的人；非但如此，他还是个和气的邻居和一个驯顺的怕老婆的丈夫。实际上，他那到处受欢迎的温和性情可以说是由于怕老婆而来的；一个人在家里受惯了泼妇的教训，到外面就最容易处处随和，事事顺从。他的脾气，毫无疑问，就是因为在家庭磨难的熊熊的火炉里受过锻炼，才变得柔软和有韧性；看起来，要教人养成耐心和坚忍的美德，一次帐中说法抵得过全世界的说教。因此，从某些方面来说，有一个泼辣的妻子，也可以看作是相当有福气的；要是这样，瑞普·凡·温克尔就有三倍的福气了。

村里的好心的主妇们，倒的确个个都欢喜他，每逢他家里发生口角，她们总是帮着他说话，一般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黄昏时，当她们聊起天，谈到了这些事情，她们总是把一切错处都推到凡·温克尔太太身上。就是村里孩子们看见他走过来，也是一片欢呼声。他参加他们的游戏，给他们做玩具，教他们放风筝和弹石子，并给他们讲关于鬼怪、巫婆和印第安人的长篇故事。每逢他在村子里闲步的时候，总有一大群孩子围着他，有的拉住他的衣服下摆，有的爬在他背上，有的大胆地百般作弄他；连附近一带的狗见了他，也没有一条会对他吠的。

瑞普的性格中最大的缺点，就是对于一切有好处的劳动都感到不可克制的厌恶。这倒不是由于他缺乏刻苦耐劳或坚持不懈的精神；他可以坐在一块潮湿的石头上，拿着一根像鞑靼人的标枪似的又长又重的钓竿，钓上一整天鱼，即使鱼儿一口也不来咬饵，他也不会抱怨一声。有时他还会为着打几只松鼠或野鸽子，掮着一支猎枪，穿林越泽，上山入谷，一连跋涉好几个钟头。遇到邻居们要他帮忙，即使最繁重的工作，他也从来不会拒绝；每逢村子里为了剥玉米或者筑石墙而举行集会时，他总是第一个赶到；村里的女人也常常差遣他为她们跑腿，或者叫他做些自己不大听话的丈夫不愿意干的零碎活儿。总之，瑞普这个人除了自己的事情，无论哪个人的事他都愿意干；如果要他在家里干点家务，料理料理自己的田地，他就觉得有些办不到了。

事实上，他对人家说，在自己的田里干活是白费力气，他说，那是全村最倒霉的一小块地，田里的事情样样都糟，不管他怎么干，也还是要出毛病。他的篱笆总是坍塌；他的母牛不是走得迷了路，就是跑到人家菜地里；他田里的野草准比任何地方都要长得快些；每逢他要到田里去干活的时候，天就下起雨来；因此，祖上传下来的田产在他手里，就一亩一亩地少下去，最后只剩一小块玉米和马铃薯地，而且还是附近一带最糟糕的一块地。

他的那些孩子，也是穿得破破烂烂，野得不得了，就像没有父母似的。他的儿子瑞普，是个淘气鬼，长得和他一模一样，不仅穿着他父亲的旧衣服，保险还能继承父风。通常，总看见他像匹小马似的跟在他母亲脚后面。穿着一条他父亲丢掉不穿的裤子，一只手费劲地拉着裤子，仿佛一位高贵的太太在下雨天拎着裙子下摆似的。

不过，瑞普·凡·温克尔却是个傻里傻气、无忧无虑的乐天派，过着悠哉游哉的生活，吃白面包和黄面包都行，只看哪一样最不用操心和费神；他宁可只有一个便士而挨饿，也不愿为一个金镑去工作。倘使听他自便，他一定会吹吹口哨，心满意足地度过一生；可是他老婆不断地在他耳朵边唠叨个没完，说他懒惰，说他事事不操心，说一家人都要毁在他身上。早晨，中午，晚上，她成天地喋喋不休，只要他说了一句话或者做了一件事，就必定会招来她一篇滔滔不绝的家教。瑞普对付一切这类的教训，只有一个办法：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耸耸肩，摇摇头，两眼看天。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可是，这种办法又总是引起他老婆的一场新的痛骂，于是，他就只好全线退却，跑出大门——老实说，怕老婆的丈夫也只有这样一条路可走。P1-4

华盛顿·欧文(1783—1859)是美国作家、短篇小说家、散文家、诗人、游记作家、传记作家和专栏作者，在文学史上素有“美国短篇小说之父”的美称。欧文有很多笔名，最常用的有“狄德里希·尼克尔包克尔”、“乔纳森·奥尔德斯泰尔”和“杰弗里·克雷翁”，因此，亲爱的读者朋友，当你看到《瑞普·凡·温克尔》等几篇小说标题下面有“狄德里希·尼克尔包克尔的遗著”字样时，请千万不要奇怪，这位“狄德里希”先生就是欧文讲故事时喜欢使用的一个替身。“杰弗里·克雷翁”也是这位作家常用的叙事面具，是外国读者最早熟悉的美国文学中的人物形象。

欧文出生在纽约，是家里十一个孩子中最小的。父亲是富商，母亲是英国人，是一位牧师的孙女。据传说，乔治·华盛顿曾经遇见欧文，以自己的名字给他命名，并给他祝福。后来欧文创作了他最伟大的作品之一《乔治·华盛顿传》。欧文从小酷爱读书，尤其喜欢英国浪漫主义作家的作品。一八。四至一八。六年，欧文在欧洲游历了两年；一八一五至一八三二年，他旅居欧洲达十七年之久，欧洲成了他的第二故乡和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因此他的作品与古老的欧洲文化有着斩不断的渊源，读者能够从中领略到浓郁的欧陆风情。

欧文是美国第一位只靠写作维持生计的文学艺术家，也是第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美国作家。他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包括散文、历史、旅游作品以及哥伦布和华盛顿的多卷集传记。其作品全集曾在美国整理出版，达四十卷之多。

本书所选的欧文短篇小说，都是欧文最优秀的作品，有的一向脍炙人口。除了广为人知的经典名篇《瑞普·凡·温克尔》、《睡谷的传说》、《鬼新郎》以及《魔鬼和汤姆·华克尔》之外，本书还收入了《大块头先生》、《闹鬼的屋子(道尔夫·海立格尔)》、《掘金者》、《阿拉伯占星家的传说》、《摩尔人遗产的传说》和《王子阿罕默德·阿尔·卡默尔的传说或爱情的巡礼者》等短篇，包含了现实主义的小说、鬼故事、诙谐模仿作品、民间传说、传奇故事、虚构故事和讽刺文学。其中《瑞普·凡·温克尔》、《鬼新郎》、《睡谷的传说》选自《见闻札记》；《大块头先生》和《闹鬼的屋子(道尔夫·海立格尔)》选自《布雷斯勃利奇庄园》；《掘金者》中的四个小故事选自《旅客谈》；《阿拉伯占星家的传说》、《摩尔人遗产的传说》和《王子阿罕默德·阿尔·卡默尔的传说或爱情的巡礼者》选自《阿尔罕伯拉》。十二个短篇，其实只有十篇，因为内容有联系的《掘金者》四个故事之中，只有后两篇是小说，前面的《鬼门关》和《海盗基德》是后面两篇小说的楔子，正如《闹鬼的屋子(道尔夫·海立格尔)》篇中，《闹鬼的屋子》是《道尔夫·海立格尔》的楔子一样。

欧文的文学成就是多方面的。美国学界普遍认为：欧文是美国第一位纯文学作品作家，在写作为了实用的时代，他却为了快乐而写作；欧文是美国第一位幽默作家；欧文开创了美国现代短篇小说的先河；欧文是第一位以写历史和传记作消遣的作家；欧文首先使非虚构性散文成为一种文学体裁；欧文对哥特式小说手法的运用影响了后来的爱伦·坡。细读欧文的作品，读者会赞同上面的大部分观点。从我们精选的这本《欧文短篇小说选》中即可窥见一斑。

欧文小说的背景通常设置在远离尘嚣的荒僻村野，一些着魔闹鬼的地方，静谧中带着神秘、奇诡和深沉的气息，像一幅幅古色古香的油画，使人着迷，令人感到回味悠长。  《睡谷的传说》中，欧文是这样给我们描述“睡谷”的：“离开这个村庄不远，大约两英里路光景，在高山之间，有一个小山谷，或者不如说，一块凹地，它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安静的地方。一条小溪穿谷而过，汩汩的水声刚好催人入梦，偶尔一声鹌鹑的轻啼，或者啄木鸟‘得得’啄木的声音，几乎就是打破这万籁俱寂的气氛的惟一的声响了。”这里“仿佛有一种昏沉沉、令人思睡的力量笼罩着整个山谷，甚至渗透了那儿的空气”。在这样的自然氛围下，作者又加入了自己童年时代打松鼠的回忆和感受。他说，一天正午，他溜达进一片高大的胡桃树林，听到了自己的枪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连自己也吃了一惊。他随即想到：“要是有一天，我想退隐，逃避纷纭的俗世，在恬静的梦中度过烦恼的余生，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会比这个小小的山谷更使我满意的了。”何况，这里还流传着关于德国医生和魔法、印第安酋长和巫术的神奇传说。所以当地的老百姓好像鬼迷了心窍一般，走路时也像在做梦，成天恍恍惚惚，容易发生幻想，看到异象。这里也是“梦魔和她的九个小鬼”最喜爱的游乐场。读者可以想象一下，乡村教师伊卡包德·克莱恩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在一个漆黑的夜里，遭遇了那个骑在马背上的“无头鬼”。

《瑞普·凡·温克尔》的故事发生在神奇的卡兹吉尔丛山中；《鬼新郎》的故事发生在一处富有浪漫气息的荒野地带，在高山上一座古老阴沉的城堡中；至于《闹鬼的屋子》里那幢令周围的居民惴惴不安的阴森恐怖的老宅子，《掘金者》中海盗们经常出没的“鬼门关”和波涛汹涌、呼啸澎湃的醉汉似的小海峡，好奇而大胆的读者，你不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探索”一下。

欧文小说的故事背景，宁静幽僻也好，恐怖神秘也好，首先让人想到哥特式小说的风格，想到爱伦·坡小说中神秘而恐怖的气氛。更重要的是，读者会从中发现欧文对欧洲古老文明和文化的留恋，一种浓浓的怀旧情绪。《瑞普·凡·温克尔》和《睡谷的传说》两篇故事均脱胎于德国民间传说，从中可以看到欧洲文化对欧文小说的影响。欧文通过他的小说，引领我们游历了德国、法国和西班牙各地，走访了摩尔人统治西班牙时期修建的阿尔罕伯拉宫，讲述了当地民间关于这座古老城堡的故事和传说，字里行间透着欧文对英国及欧洲各地古老文明的仰慕和对前资本主义社会的向往。尽管欧文生活和写作的时代，美国社会到处弥漫着贪婪的商业气息和惟利是图的钻营精神，但是欧文的小说无论是环境还是人物都很少受到美国现代资本和商业气息的污染。因此，有专家指出，欧文的多数作品并不是美国化的，不代表典型的美国精神。

《瑞普·凡·温克尔》是欧文最具代表性的短篇小说。纯朴的农夫瑞普·凡·温克尔有一天挨了老婆的骂，闷闷不乐地带着他的狗和猎枪来到了卡兹吉尔丛山中。他遇见几个古代荷兰装束的小矮人，喝了他们的酒，沉沉睡去。一觉醒来，二十年过去了，身边的猎枪长了锈，狗也不见了，凶悍的老婆死了，老朋友多已故去，儿女也长大成人……老瑞普像块活化石一样，给村里的年轻人讲述旧日的往事。他对眼前发生的变化茫然不解，也不热心。在他得知这二十年间美国发生了革命战争，摆脱了老英国的奴役，他自己已经由乔治三世陛下的臣民变成了合众国的自由公民时，很是漠然。欧文写道：“事实上，瑞普不是什么政客，共和国和帝国的变化在他没有多大的印象；他只知道一种专制，他在它的压迫下吃了多年苦头，那就是妇人的专政。所幸这种专制也结束了；他已经摆脱了婚姻的枷锁……”欧文本人并没有追随美国社会的政治和经济时尚，去写一些所谓的批判现实或为现实所用的作品。因此，说欧文是美国第一位有影响的纯文学作家也是不无道理的。他写作是为了乐趣，而极少功利目的。此外，对幽默和反讽手法的熟练运用，也是他值得称道的一种创作风格。譬如，欧文写瑞普每逢提起死去的太太的名字时，“总是摇摇头，耸耸肩，两眼看天，他的这种神态，可以看作对命运的屈服，也可以看作因为得到解放而觉得高兴”。

欧文对悬念手法的巧妙运用，当首推本书所收录的《大块头先生》。本篇从第一人称的内视角出发，写“我”在十一月一个阴郁的星期天，住在德尔拜镇的一家旅店里。天下着雨，“我”感到孤单而无聊，想找点消遣。在“我”沮丧不安和寂寞难耐的时候，一辆驿车的辚辚之声打破了乏味的寂静。叙述者一直没有见到来客，只是根据自己所听到的声音和见到的一点少得可怜的迹象，猜测和推断这位“大块头先生”的身份、相貌和性格特征，想象他在旅店里所做的事情。叙述者想把这个看不见的人物变得具体而生动。“大块头先生”房间里的声响和在服务员中间引起的骚动，都在一步步地把叙述者的好奇心推向顶峰，读者也心痒难耐，被吸引着要揭开这位“大块头先生”的“面纱”，可最后，当这位神秘的陌生人要动身离开旅店时——这是认识他的惟一机会——作者写道：“我跳下床，跑到窗口，拉开窗帘，刚好看到一个走进驿车的人的背影。那件棕色大衣的下襟叉得开开的，使我完全看清了那条深褐色呢裤的宽大的臀部。车门一关——只听说了声‘好吧！’——驿车就滚滚驰去。——关于这位大块头先生，这就是我所瞧见的一切了。”读者意犹未尽，作者却戛然而止。该篇的视角和手法就是这么独特。

作为一个文学大家，欧文不像爱默生那样对大自然充满兴趣，也不像蒙田那样热衷于个人的内心自省。欧文留心观察古老的欧洲正在消失的过去，路易斯安那州河边的克里奥尔人的村庄，俄克拉何马州古老的波尼人的猎场，以及女士们的服装样式如何从一个极端向另一个极端转变。欧文曾经说过：“经常会有这样的作家出现，他们似乎能不受不断变化的语言的影响，因为他们把自己植根于永恒不变的人性原则之上。”欧文自己就是这样的作家。他笔下宁静和谐的田园生活，对财富的追求和好奇探险的精神，善良战胜邪恶的愿望，慈母的爱心，美丽的姑娘，甚至于泼辣的悍妇，都是永恒人性的一部分。

爱情，更是小说家笔下一个永恒不变的主题。《王子阿罕默德·阿尔·卡默尔的传说或爱情的巡礼者》是一篇歌唱爱情的美文。故事讲的是：格拉那达的一个摩尔王的儿子阿罕默德，出生不久就被预言是位完美的王子和兴盛的国王，但却会因为多情而去冒险追求爱情。为了让他一帆风顺，远离爱情，老国王为他造了一座美丽的宫殿和花园，又在周围建了与世隔绝的高墙。国王命令王子的老师只准教他代数和哲学，绝不可以提及爱情。可成年以后的王子终于不再满足于围墙内的生活和老师所教的知识，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仅仅有个脑袋，更有一颗心灵。他对老师说：“我需要一种向我的心灵倾诉的东西。”他从大自然的鸟语花香中捕捉到了一种甜蜜的、令人振奋的信息，那就是爱情的味道。于是在猫头鹰和夜莺的帮助下，他踏上了寻找心上人的浪漫冒险之旅。

欧文对人物性格的塑造，对节奏的把握，对悬念和反讽等文学手法的熟练运用，使他的小说成为匠心独运的艺术杰作，为他赢得“美国短篇小说之父”的美誉。他的作品浩瀚博大，其艺术之美更是品味不尽。我们只能把这个阅读和回味的空间留给广大的读者。

这里，我们希望这本《欧文短篇小说选》能为好奇而喜欢探索的读者提供一个充满魔力的游乐园，为忙忙碌碌的读者提供一片可以休憩的绿地，为喧嚣世界中疲惫的人们提供一个可以做梦的“睡谷”。欧文为乐趣而创作，我们何不为消遣而读欧文的小说？

姚翠丽

二○○三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