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与钱钟书、杨绛夫妇交往,历时二十多年。书中,大师生活点滴、文坛前辈掌故,皆以平实的文字娓娓道来,并配以几十幅从未公开的珍贵照片及钱钟书亲笔书信、题词手迹,滋味醇正浓厚,使读者走近一代国学大师的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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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认识的钱钟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吴泰昌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与钱钟书、杨绛夫妇交往,历时二十多年。书中,大师生活点滴、文坛前辈掌故,皆以平实的文字娓娓道来,并配以几十幅从未公开的珍贵照片及钱钟书亲笔书信、题词手迹,滋味醇正浓厚,使读者走近一代国学大师的晚年生活。 目录 秋天里的钱锺书…………………………………1 关于《旧文四篇》………………………………11 不愿重印《谈艺录》……………………………21 听李健吾谈《围城》……………………………31 忆及柯灵《钱锺书创作浅尝》…………………41 “瓮中捉鳖”记…………………………………51 朱光潜与钱锺书的一段文缘……………………67 学者的书房………………………………………81 姓钱的,不迷信“钱”…………………………91 电视剧《围城》播映随记………………………103 在三里河,最后一次看望钱老…………………109 病中探望…………………………………………117 杂忆与琐记………………………………………125 奖勉晚辈…………………………………………149 一本刚翻开的大书………………………………169 编后赘语…………………………………………177 后记 我在文学之路上风风雨雨地走过了近半个世纪的历程,受到过众多令我敬重的文坛长辈多方面的教益。大学者兼著名的小说家钱锺书先生是我时时深切怀念的一位。 钱先生离开我们已6年了。我希望借这本贫薄的小书的出版,表达一丝对他的崇敬、感激和怀念之情。 我1977年第一次拜望钱先生,完全是为了公务,没有想到此后成了与他时有联系的一位晚辈朋友,更没有想到会用自己笨拙的笔去描述他。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我认识钱先生十几年后,头一次写了他。 1990年,钱先生80寿辰之际,又正值电视剧《围城》开播引起热闹效应之际,上海《新民晚报》约请我为他们写一篇有关钱锺书的特稿。由于报社的盛情和编辑的诚意,我答应试一试。 我明知钱先生是不大愿意别人写他的,我也多次听他说起某人写他的文章中有不实之处。我怯生生地向他提起《新民晚报》约我写文章的事,钱先生劈头一句:你也来凑热闹。当我向他说明,我写的内容既不是为他祝寿,也不是为电视剧《围城》加温,他才平静地说:我还是那句话,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杨绛先生在场替我解围:既然报社盛情约他写,他从来没有写过你,就别阻拦他。我说:原稿出来后,请先生审阅。钱先生说:不看了,我还是那个态度,评价我不管,希望事实别失真。也还是杨先生通融,她微笑着说:“那就让我们先睹为快吧!”关于这篇文章的写作情况,我在1990年11月27日的日记中有记载:“这两天忙着为《新民晚报》写钱锺书文。昨晚又是一个通宵,下午请人把稿子打印好。4时25分到钱先生家,杨先生开门,她说有客人,叫我过半小时来(或一起坐),我回到楼下车里。5时去,杨先生已在门口(门开着),进客厅,见钱先生从书桌上起来,笑着说:我看了,只补充3点。杨先生说,我也看了,托福,也把我写上了,说她只改了一个字,‘清’茶,误打成‘青’茶。我说谢谢他们把关,钱先生说,谢谢你让我们先睹为快。我翻看钱先生还我的打印原稿,文末钱先生写了“甚好”两字。我想走,钱先生他俩叫我再坐坐,今天他们情绪少有的好。钱先生说,有人以为我们关系密切,可能是因我抱病为你的《梦的记忆》两次题写了书名,其实,我们来往也不算多,过一阵有机会在一起,也多是闲聊聊,彼此提醒注意身体。我说:我极少谈你工作或自己写作上的事。他说:是的。” 1990年12月4日,《新民晚报》刊登了《秋天里的钱锺书》,钱先生家有这份报纸,他对文字和图片安排也表示满意。 就是因为这篇文章引起了出版社约我写钱先生书稿的事。时任上海文艺出版社总编辑的江曾培来京开会,特意来找我,说他们社正在策划出版一套世界文化名人传记丛书,其中钱锺书一本想请我写。不久我去上海,与该社社长孙颥和江曾培一起又具体谈了这个选题。返京后,1991年5月12日下午去钱家。向钱、杨二位提及此事。杨先生开玩笑说,你写传,锺书反对,我也不热心!钱先生说:如你决意要写,那就据你了解的材料写吧!但身体要紧,否则别人会说你是为写钱某人传把身体弄垮了!我说写你本身是件愉快的乐意做的事,他笑了! 这本小书多年之后终于得以完成,首先要深深感谢杨绛先生。我几乎所有与钱先生的接触,都是和杨先生在一起的。杨先生和钱先生一样多年对我教诲、关心,我一直铭记心中。为了写这本书,她多次劝我不必为此弄坏了身体,她和钱先生同样谦虚,1992年她在给我的一封信中说:“我们都很关心你的健康,都怪你好端端写什么钱锺书,他既心上不安,又害你身体不和,你还是听取我的忠告:放下笔来,立地成仙(‘有病方知健为仙’之仙也)。”她郑重地写信给我,“因为你写的是‘名人’,不是名人夫人”,叮嘱我写钱锺书时要少涉及她,万不得已一笔带过。杨先生是著名的翻译家、作家,已是94岁的老人了,她在完成钱先生的遗愿的同时,自己还勤奋地坚持写作。当我读到她的《我们仨》文末一段话:“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岁末,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时,心中有说不出的辛酸,我只能在电话中劝她“多加保重”! 去年冬,上海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郏宗培同我提起写钱锺书的往事,根据已有多部钱锺书传记问世的现况,他建议我另觅写此书的角度。我想起了钱先生生前对我说过的话:据你了解的材料去写。我了解的钱锺书的一些琐闻,对认识钱锺书的道德文章没有太多价值,但对了解一位有血有肉的大学者或许有其亲切具体的点滴一面。基于以上考虑,就形成了现在这本书的内容、格局和写法。书名是冰心老人1994年建议我采用的。在这里,除对郏宗培先生和本书责任编辑韩樱、美术编辑王志伟致谢外,还要对中国现代文学馆以及在本书电脑制作上给予热心帮助的《文艺报》胡文杰先生和马鞍山市文联、市图书馆的诸位乡友表示感谢。 今秋重阳,我应邀参加马鞍山市举办的一个文学笔会,又回到家乡。14年前我最早写的有关钱先生的文章是《秋天里的钱锺书》,而这本书的最后完成又是在江南水乡金色的秋天里。秋天里的钱锺书永远鲜活在我的记忆中。 二00四年十月二十七日 于马鞍山市南湖宾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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