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的长篇小说《三重门》从2000年5月初版发行至今,销量居然达到了100万册,这对不太景气的小说市场来说,无疑是个天量。
一部作品不可能让所有的读者都100%的喜欢,一个人的行为准则和处世方式也没有必要让天下所有人都满意。活得本色,活出个性,那就是一个潇洒的人生!
《三重门》第45次印刷的数字是999000,按中国人的传统习惯,这好像是个吉利、吉祥的数字。韩寒说,他会把那留下的1000本签上自己的名字,送给喜欢他的读者朋友,我想他也是在寻觅真正的知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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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三重门(增订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韩寒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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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韩寒的长篇小说《三重门》从2000年5月初版发行至今,销量居然达到了100万册,这对不太景气的小说市场来说,无疑是个天量。 一部作品不可能让所有的读者都100%的喜欢,一个人的行为准则和处世方式也没有必要让天下所有人都满意。活得本色,活出个性,那就是一个潇洒的人生! 《三重门》第45次印刷的数字是999000,按中国人的传统习惯,这好像是个吉利、吉祥的数字。韩寒说,他会把那留下的1000本签上自己的名字,送给喜欢他的读者朋友,我想他也是在寻觅真正的知音吧? 内容推荐 林雨翔也是眼红者之一。初一他去考文学社,临时忘了《父与子》是谁写的,惨遭淘汰。第二次交了两篇文章,走错一条路,揭露了大学生出国不归的现象,忘了唱颂歌,又被刷下。第三次学乖了,大唱颂歌,满以为入选在望,不料他平时颂歌唱得太少,关键时刻唱不过人家,没唱出新意,没唱出感情,再次落选。从此后对文学彻底失望。这次得以进了文学社,高兴得愁都省略掉了…… 目录 个人简介 改版序言 为《三重门》新版本所写 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后记 我编《三重门》的前前后后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林雨翔所在的镇是个小镇。小镇一共一个学校,那学校好比独生子女。小镇政府生造的一些教育机构奖项全给了它,那学校门口“先进单位”的牌子都挂不下了,恨不得用奖状铺地。镇上的老少都为这学校自豪。那学校也争过一次气,前几届不知怎么地培养出两个理科尖子,获了全国的数学竞赛季亚军。消息传来,小镇沸腾得差点蒸发掉,学校领导的面子也顿时增大了好几倍,当即把学校定格在培养理科人才的位置上,语文课立马像闪电战时的波兰城市,守也守不住,一个礼拜只剩下四节。学校有个借口,说语文老师都转业当秘书去了,不得已才……林雨翔对此很有意见,因为他文科长于理科——比如两个侏儒比身高,文科殊儒胜了一公所以他坚持抗议。 林雨翔这人与生俱有抗议的功能,什么都想批判—— “想”而已,他胆子小,把不满放在肚子里,仅供五脏之间的交流。 小镇还有一个和林雨翔性格雷同的人,他叫马德保,马德保培育成功这性格比林雨翔多花了三十年,可见走了不少冤枉路。马德保没在大学里念过书,高中毕业就打工,打工之余,雅兴大发,涂几篇打工文学,寄了出去,不料编辑部里雅兴发得更厉害,过几个月就发表了出来。马德保自己吓了一跳,小镇文化站也吓了一跳,想不到这种地方会有文人,便把马德保招到文化站工作。马德保身高一米八五,人又瘦,站着让人担心会散架,天生一块写散文的料。在文化站读了一些书,颇有心得,笔耕几十年,最大的梦想是出一本书。最近整理出散文集书稿,寄出去后梦想更是鼓胀得像怀胎十月的女人肚子,理想中的书也呼之欲出。后来不幸收到出版社的退稿信函,信中先说了一些安慰话,再点题道:“然觉大作与今人之阅读口味有所出入,患无销路,兹决定暂不出版。”马德保经历了胎死的痛苦,只怪主刀大夫手艺不精,暗骂编辑没有悟性驾钝未开,决心自费出书,印了两百本,到处送人。小镇又被轰动,马德保托书的福,被镇上学校借去当语文老师。 有人说当今学文史的找不到工作,这话也许正确,但绝不代表教文史的也找不到工作。那几个出走的语文老师一踏入社会便像新股上市,要的单位排队,顿时学校十个语文老师只剩六个。师范刚毕业的学生大多瞧不起教师职业,偶有几个瞧得起教师职业的也瞧不起这所学校,惟有马德保这种躲在书堆里不请世道的人才会一脸光荣地去任职。他到学校第一天,校领导都与他亲切会面,足以见得学校的饥渴程度。 马德保住一个班级的语文教师和文学社社长。他以为现在学生的语文水平差,把屠格涅夫教成涅格屠夫都不会有人发现,所以草草备课。第一天教书的人都会紧张,这是常理,马德保不知道,以为自己著作等身。见多识广,没理由紧张。不料一踏进教室门,紧张就探头探脑要冒出来,马德保一想到自己在紧张,紧张便又扩大多倍,还没说话脚就在抖。 一个紧张的人说话时的体现不是忘记内容,而是忘记过渡,马德保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句子居然能用“所以”串起来。讲课文失败,掩饰的办法就是不断施问。毕业班的林雨翔看透了马德保的紧张,又想在听课的教师面前表现,连连举手胡诌,马德保本来是在瞎问,和林雨翔的答案志同道合,竟可以—一匹配。渡过难关后,马德保对林雨翔极目榆扬,相见恨晚,马上把他收进文学社。 P1-4 序言 序 曹文轩 《萌芽》杂志社举办的两届新概念作文大赛,韩寒都参加了。我对他参赛的作品,都给了最高的等级,并还写了一些赞扬的言辞。他的早熟、早慧,使我感到惊奇,甚至感到不可思议。 《三重门》的责编袁敏知道我对这个奇怪的少年感兴趣,就让我来给这部长篇作序,我说:行。 读罢《三重门》,愈发使我感到惊奇。 倒不是因为他才十几岁就写出这么长的一部长篇来。以前,我也没少看到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写的长篇。但那些长篇,大多以天真、稚拙见长。它们让我感受到的是,它们的作者还是一个个单纯、幼稚的孩子。他们的作品,纯粹是一种童真的流露。尽管有时,他们也想扮演一下老成的形象,但字里行间仍然藏不住他们的童心与童趣。他们的作品,一般来说,都还属于儿童文学范畴,读者只能是一些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子。而在《三重门》的作者韩寒身上,却已几乎不见孩子的踪影。若没有知情人告诉你这部作品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之手,你就可能以为它出自于成年人之手。可以这么说:《三重门》是一部由一个少年写就,但却不能简单划人儿童文学的一般意义上的小说。在我的感觉上,它恰恰是以成熟、老练,甚至以老到见长的。 这番成熟,首先表现在思想的锐利上。一个少年对社会、对人世、对人生、对周围的一切,常能发出一些直抵要害的见解来,既使人感到可怕,又使人感到惊羡。这个少年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不再用少年所特有的清纯目光看待这个世界了。他用了挑剔的目光,怀疑的目光,甚至是很不留情的目光。一些情景,一些关系,一些问题,即使是在成年人眼里也会一闪而过的,但却在他眼里显出一些破绽来,一些漏洞来,甚至是一些丑陋来。他太厉害了,他会因为这份厉害而失去人们的喜欢。然而,看来他已无法再回到童真状态了。由童真过渡到非童真,是可能的,甚至说是必然的。但,由非童真再退回到童真,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也许,一直到他在年龄上已成为成年人之前,人们都会对他抱有疑虑、甚至戒备之心。因为,通常来说,人们希望少年是简单的,幼稚的,是好糊弄的,是容易对付的。 这番成熟,又表现在语言上。语言是分年龄层次的,什么样的年龄说什么样的话。然而少年韩寒却是一个例外,他不再以一般少年的语言来思考世界,来叙述世界。他已从童真话语中先一步脱出了。看到药丸,他居然这样说话:“那药和人在一起久了,也沾染了人的习气,粒粒圆滑无比。”见到烈日暴晒后的肤色,他居然这样说话:“全身黑得发亮,晚上皮肤竟可反射月光,省去不少照明用的电费。”韩寒似乎喜欢历史,喜欢中国古代的一些文字,因此还在语言上沾了一些古文的风气。在用语上,有一些文不文、白不白、文白杂糅的句子。有些用得十分自然,有些用得有点生硬——而这份生硬又似乎是故意做出来的,往往更有一些味道。 韩寒不只是一一味地显示他的尖刻,还显示了他的智慧。《三重门》更多的是智慧。 智慧在于对世界能有自己一份独特的看法,在有了独特的看法之后,又能以独特的叙述方式将其表达出来。智慧在于发现自己与世界有了紧张之后,保持了一种弹性,并发现了解构的妙法,或者是发现了,一条可以走出障碍的暗道。智慧在于思维不再是僵直的机械的,当路被堵死时,能换另一种思路,而思路一换,则柳暗花明,顿时发现了另一种价值,事情又有了另一种解释。他有七门功课成绩糟不可言,但他的表述是:七门红灯。而七门红灯的悲剧在他的脑海中一过,又被转换成了喜剧: “照亮我的前程。”生活中的他是如此面对“严峻的”、“严重的”事实的,而在《三重门》中,他则更是由着他的性子显示了他的潇洒。一个少年,居然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情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真有点让人吃惊。他哪来的胆量?哪来的勇气?哪来的精神支柱?他是觉察到了自己的智慧——有智慧在助他。有了智慧,一切都会变成另一副样子,一切都会有另一种说法。 智慧显示在语言上,就是幽默感。 韩寒在《三重门》中,从头到尾地幽默着。有些幽默还是黑色的。他习惯于幽默,不幽默那么几下,他似乎就难以维系他的文字。 智慧也可能是为尴尬的自己找到一条逃路。从这一点意义上讲,它有时也许是消极的,是一种自嘲,一种自我安慰,一种阿Q主义。生活中的韩寒在使用智慧时兴许也是消极的,兴许又不是,而在《三重门》中肯定不是。 韩寒的成熟,可能会使人觉得他有点不合自然规律——而不合自然规律,则要使人生疑,甚至觉其不够可爱。人们肯定喜欢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要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韩寒不像——至少他在他的文字中不像——我没有接触过韩寒,所以不知生活中的韩寒是否还是一个孩子。 然而,即便是生活中的韩寒与他在作品中所显示出的韩寒是一样的,我也是喜爱的。他无非是成熟得早一点罢了。他比他的同龄人先走了一步,如此而已。其实,世上早慧、早熟的人也不是韩寒一人。思想史、文学史,甚至是科学史上,都有这样的人。 韩寒的早熟显然不是来自于他的人生经验。一个少年,就是一个少年,他在人生经验方面,是无法设计的。你年龄没有到那个份上,有些经验你就无法获得。经验是造物主按预先的计划一点一点给予的。韩寒的早熟来自于知识,并只是来自于一脉的知识:人文方面的知识。他在作品中所显示出的深刻与经验,是由知识造成的。这些知识积蓄在一起,突然地将他推出了蒙昧的童真状态。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深刻与经验是他学来的,并非来自于他的切身感受。他是在感受他人的经验,而不是在感受自己的经验。韩寒的小说提出了一个新鲜的问题:知识也可转化为写作的资源。 对于韩寒的未来,我无法判断。 就我所知,这个韩寒除了在写作上超人一等,几乎各门功课都很糟糕。他已成了一个现象,一个话题。他让人担忧,让人揪心,让人七嘴八舌、莫衷一是。但他小小年纪,竞摆出“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风度,并为自己辩护,对抱以“庸见”的人给予嘲讽。 看来,他只有走他自己的路了。 谁也帮不了他,我以为,也没有必要帮。 我认定人才的成长,是有若干种方式的。但自从有了学校,有了世人共认的成材方式之后,人们几乎相信了现在所拥有的方式,是惟一合理的,是天经地义的。人们在不假思索地说,学文的,应该懂理,并且必须懂理。其实,这些结论,并没有人去论证过它到底是否就是绝对的真理。没有人会去想:难道就没有反例吗?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特殊?从前,出了那么多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他们又有几个懂得数学?懂得物理?而当下那些倒是什么都懂的思想家、文学家,又有多少超出了那些伟大的先人? 我无意为韩寒辩护,更无意否定当下的成材模式。一般的人,毕竟要如此按部就班地成材。我只是说,社会应当看到,苍天之下,绝非只有一条道可走——即使没有道,也应该为一个特殊的人,让出一条道来。 韩寒也不必在为自己证明时而否定常人的成材路数。 韩寒以后能否成为一个出色的作家,谁也无法打包票。因为,一个出色的作家是由无数的隐形因素混合在一起促成的。而其中,经验毕竟是十分重要的,是知识所无法相比的,更是无法取代的。 《三重门》隐含着一种让人欣喜的极大可能性。 2000年3月27日夜于北京大学燕北园 后记 《三重门》写于两年以前,那时正值校园小说泛滥,有些小孩子常用字还没认全,见过的东西还没见过的教科书多,只会从一根小草里看出什么坚忍不拔的精神,就操起了长篇,但令人惊奇的是还真让他们给操了出来,光上课下课就十来万字,回家路上能走十几页,后生可畏。 一般而言,武林高手总是在这种乱世里杀出来的。但可惜我没赶上。不是我有耐性,我也想在热闹时当个盟主玩玩,于是开始赶字数。结果是十万个字废了。我所要的不仅仅是比写校园小说的好一点点。 于是我慢慢写,一不留心就成跨世纪小说了。写着写着我开始怀疑,这就是自己想要的长篇吗?内容空洞,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但这就是生活。写小说的凭什么写到男女分手就得命令老天爷掉几个雨点下来?凭什么主人公思想斗争时非要正值窗外左打一个雷右闪一个电?凭什么若干年后分手的双方一定会在霓虹闪烁的街头重逢?公厕门口就不可能撞上了?这就是所谓高于生活? 尽管情节不曲折,但小说里的人生存着,活着,这就是生活。我想我会用全中国所有Teenager(这个词不好表达,中文难以形容),至少是出版过书的Teenager里最精彩的文笔来描写这些人怎么活着。 至于韩寒是哪路小混混,这里有一篇我曾发在《新民晚报》上的文章可以说明,韩寒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反对现在教育制度的小混混。 穿着棉袄洗澡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我以为现在中国的教育越改革越奇怪了。仿佛中国真的紧缺全才,要培养出的人能今天造出一枚导弹,明天就此导弹写一篇长篇并获茅盾文学奖,后天亲自将其译成八国文字在全世界发行似的。假如真有这种人我宁愿去尝他导弹的滋味。全面发展最可能导致的结果是全面平庸。 就我而言,理科已经对我完全没有意义,尽管它对时代的发展有重大的意义。对于以后不去搞理科方面研究的人,数学只要到初二水平就绝对足够了,理化也只需学一年,如果今天的学习只为了明天的荒废,那学习的意义何在?如果我们为了高考还要不得不一把一把将时间掷在自己将来不可能有建树的或者有接触的学科上的话,那么拜托以后请不要来说教时间是什么金钱银钱之类。 至于我常听到的学习数学是为了练习逻辑思维能力的说法,我觉得那纯粹是李洪志式的歪理邪说,因为看许多侦探小说或悬念小说更能练习逻辑思维能力,怎么不开一门看侦探小说课?不开倒也罢了,为何要阻止别人看呢?这里便涉及到读书的问题,记得有一句话,所谓教科书就是指你过了九月份就要去当废纸卖掉的书,而所谓闲书野书也许就是你会受用一辈子的书。现在的教材编课实在太那个,就拿我比较熟悉的语文英语来说,乍一看语文书还以为我民族还在遭人侵略了,动辄要团结起来消灭异国军队,这种要放在历史书里面。而真正有艺术欣赏性的梁实秋钱钟书余光中等人的文章从来见不到,不能因为鲁迅骂过梁实秋就不要他的文章吧?不能因为钱钟书的名字不见于一些名人录文学史而否认他的价值吧?不能因为余光中是台湾人就划清界限吧?如果到现在还有学生一见到梁实秋的名字就骂走狗,那么徐中玉可以面壁一下了。至于英语,我的一帮从澳大利亚学习回来的朋友说,空学了六年英语,连筷子(chopstieks)、叉子(fork)、盐(salt)等吃所必备的东西和厕所(toilet)、抽水马桶(toilet bowl)、草纸(toilet paper)等拉所必备的东西都不知道怎么说,只知道问澳大利亚人Where aye you form,How old aye you一些废问题来寒暄。真是不知道自己六年来学了些什么。不过可喜的是笔者因理科差而留了一级,有幸学到新版的Ox—ford English(牛津英语),比老的教材要好多了。 最近有两个“好”消息,一是语文高考要增加作文分数。别急着乐,这就意味真正有自己的见解风格的高手只会被扣掉更多的分数。二是高考要3+X乃至3+综合。这表示你不能放掉任何一门而去主攻任何一门,同学们一定要为将来的全面平庸打好基础啊! 我们最终需要的人才是专长于一类的,当然我们也要有各科的基础,不能从小学一年级就专攻什么,为直达目的扔掉一切,这就仿佛准备要去公共浴室洗澡而出门就一丝不挂;但也不能穿了棉袄洗澡。我曾从《知音》杂志上看见一个处境与我一样又相反的人,他两次高考数学物理全部满分,而英语语文不及格。最终他没能去大学,打工去了,所以现在教育的问题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在洗澡。 我不受语文教育,我完全不懂主谓宾定状补是怎么一回事,我完全不了解知道“凸”字的第二划有什么狗屁意义,我从来不觉得《荷塘月色》是哪门子好文章,为什么编教材的置朱自清这么多好文章不选偏选一篇堆砌词藻华丽空洞的《荷塘月色》?我永远想不通许多除考试外这辈子再也用不到三角函数的人为什么还要被逼着去学,我怎么就不明白为什么上课不准喝水,怎么就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坐着回答问题。有些教育问题瞎子用屁眼都能看明白,怎么有些人就—— 文章发表后引起一些讨论。讨论的文章使我明白了鲁迅的一句话:这世上就是有些动物,好像自己中了中庸之道,凡是跟自己观点有出入的都是偏激。同时让我认识了许多有识的语文老师,他们也是应试教育的牺牲品。中学语文课我一节没听过,可我就是比那些每节课都听的人出色。一切用笔说话。希望《三重门》这本书与上海人民出版社也将出版的我的文集《零下一度》能让语文教育界反思反思好好反思用心反思,中国教育部门也要反思反思好好反思用心反思。 非常感谢《萌芽》杂志社与北大等著名高校联合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它为挑战应试语文教育打响了第一炮,现在由我来放第二炮;感谢赵长天、胡玮莳老师的热情推荐;感谢《上海中学生报》的徐明老师一篇全面深刻的报道;感谢《新民晚报》能发表那篇在中庸人眼里看来十分没道理的文章,并刊发了一些在“十分没道理”的人看来非常中庸的讨论文章;感谢《中文自修》选发了两章《三重门》,虽然为了避免遗毒学生删去许多;感谢作家出版社及本书责编袁敏老师的慧眼识才及其魄力;感谢北大曹文轩教授拨冗作序;感谢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的一些朋友;感谢父母的理解;感谢自己的坚持。 将一句话谨献给所有正春风得意或秋风不得意的人们,非常平凡,但你一定要坚信自己: 我是金子,我要闪光的。 一块上海大金子韩寒 2000年2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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