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卡拉奇到开伯尔的文化之旅,从桑托斯到圣克鲁斯的风情之旅,从中国香港到蒙古的东方之旅,从圣彼得堡到塔什干的故乡之旅,从德里到凯里的怀念之旅,从开普敦到失落城的寻根之旅……这些旅程是漫长和愉快的,几乎跨越了百年,从蛮荒走到现代,或者从现在回到记忆深处。就让我们随着本书一起开始这有难度也有特色的火车旅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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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寻找回来的世界(火车环游追溯异域文明) |
分类 | |
作者 | (英国)克里夫·安德森等著//陈山等译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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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从卡拉奇到开伯尔的文化之旅,从桑托斯到圣克鲁斯的风情之旅,从中国香港到蒙古的东方之旅,从圣彼得堡到塔什干的故乡之旅,从德里到凯里的怀念之旅,从开普敦到失落城的寻根之旅……这些旅程是漫长和愉快的,几乎跨越了百年,从蛮荒走到现代,或者从现在回到记忆深处。就让我们随着本书一起开始这有难度也有特色的火车旅程吧! 内容推荐 很多人都会怀念那一刻,当他们一次踏上火车,第一次把脸贴在火车的车窗上,看远处正在倒退的风景,第一次,在黑暗中穿过荒芜的旷野,和灯火黯淡的效外小镇…… 火车在被我们所遗忘。就在它的尾巴,逐渐消失在远处的那一刹那,火车给我们留下的,只是斑驳的铁轨和泛黄的记忆。那是属于火车的忧伤,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 目录 前言 从卡拉奇到开伯尔 从桑托斯到圣克鲁斯 从中国香港到蒙古 从圣彼得堡到塔什干 从德里到凯里 从开普敦到失落城 试读章节 蒸汽喷出安全阀,我们即将出发横越沙漠前往锡比。驾驶员阿密德(Nasir Ahmed)不耐烦地拉下汽笛索,发出一短一长的汽笛声,告诉警卫他已经准备开车了。警卫一身类似军服的雪白制服,从斜挂的武装带间拿出哨子,用力大声吹,但是火车还是一动也不动。驾驶员又拉了一下汽笛索,这一次是两短一长声,叫控制箱那边拉开启动信号灯,但是信号灯的栅栏仍然顽固地一动也不动。司炉工下去查看究竟怎么回事,原来是平交道上塞车,栅栏没办法放下。过了许久车流才恢复正常,信号灯栅栏终于放下了,驾驶员打开调节阀,火车就这样缓慢、平稳地开出月台,车轮吱吱作响,通过转轨器进入主轨。 火车头缓缓加速,眼看就要奔向辽阔的沙漠了,这时候驾驶员突然看到两头浑身是泥的水牛漫步走向铁轨,完全无视火车的存在,驾驶员刹住火车,水牛才没被排障器困住。之后我们才真的出发了。 来回撞击的活塞、隆隆碰撞的踏板、嘶嘶作响的蒸汽和旺烧的炉火,让人觉得有无比的力量和飞驰的速度,事实上我们的时速大概从没超过40英里。驾驶员松开木楔调节蒸汽,司炉工转下加油器的红色开关,检查员敲着水位表底部的铜把手,确定锅炉一切正常。 我们继续往沙漠前进,吹开铁轨两侧的黄沙。幸好是初秋时分,太阳虽大,倒不至于炙热难当。铁路兴建之初的惟一竞争对手是骆驼,如今沙漠里已经有一条公路,大部分路线与铁路平行,而且运输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巴基斯坦人重蹈英国的覆辙——至少我认为是个错误——大量投资公路而忽略铁路,就大量货运和旅客的安全舒适而言,铁路仍然胜过公路。然而卡拉奇到奎达的公交车,行车时间只需火车的一半,现在还计划兴建巴基斯坦的第一条高速公路。除非铁路能够现代化,否则将来必然会面临被旅客淘汰的威胁。 这条支线是单轨,到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站,我们暂时停靠在会车线,等一列奎达开来的邮车先过去。停了两三次之后,这次又为了我们拍片而停下来,机车检查员开始担心起来,我们远比预定的时间落后,水位表的玻璃上又出现不该有的气泡,连里面的水都看得出来变混浊了。这种情况必须调低锅炉的水位,否则气泡可能跑进活塞,气泡其实都是水,如果无法像蒸汽一样压缩,很容易就会导致活塞故障。但是降低锅炉水位表示速度也会减慢,行车时间就会拉长,水不够用的风险也随之大增。 我首次见到俾路支省的山陵,太阳已经在沙漠尽头缓缓落下,天边一片橙红。黄昏没有持续多久,夜幕迅速低垂,一盏没有灯罩的灯泡照得驾驶台里的金箔流苏闪闪发亮,车头大灯照着铁轨,列车继续往黑暗的沙漠前进。 我们还在锡比镇40英里外,检查员决定要停车看看两节水罐车到底还有多少水,黑暗中冒出许多技工和工程师,讨论着目前的危机,但是谁也算不出到底还有多少水。最后,一名技工说惟一的办法就是亲自上去看,他果真爬上第二节水罐车,拿一支长棍子伸进去,随后宣布说,剩余的水应该足够我们抵达锡比。 火车再度发动,司炉工把沙子丢进炉膛口的一个洞里,这样做可以防止管子被碳粒阻塞。他一直忙个不停,只是不需要再辛苦地弯腰铲煤,因为巴基斯坦所有的蒸汽火车头都已经改用燃油。印巴分裂以后大煤田都在印度境内,而巴基斯坦一向不愿意从印度进口任何东西。 P16-17 序言 火车旅行的古与今 火车旅行?如果你觉得乘坐火车去旅行是一种浪漫的事,或者此举令你发思古之幽情,那你一定是一位十足的现代人。因为在历史上的某一个阶段,火车与旅行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当火车还不是旅行工具的时候 在19世纪中叶,艺术评论家约翰·罗斯金(John Ruskin,1819-1900年)就曾经义愤填膺地写道:“乘坐火车,我根本不能把它视为旅行;那只是被‘送’到一个地方,与包裹并没什么两样。”(Going by railroud,1 do not considcr as travelling atall:it is merely being“sent”to a place,and very little different from becoming a parcel)我们知道,罗斯金是一位了不起的旅行作家,他的《威尼斯之石》(The Stones of Venice,1853年)就是旅行史和艺术评论史上的一部经典之作。 为什么仅只是坐个火车,会让当时的旅行者如此头疼呢?这必须追溯到19世纪以前,知识分子以及少数的旅行家们对“旅行”的看法了。 罗斯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火车的大众旅行才刚刚开始。在距今200多年前(1795年)英国才架设了第一条用马匹拉纤的铁轨,世界正式有了轨道的概念;这一年,也正是孟果派克(Mungo Park,1777-1806年)在非洲冒险探索尼日尔河(Niger PJver)源头的时候,这还是个属于个人探险的旅游时代。又过了将近40年(1832年),法国架设了第一条火车铁路,正式开始载运普通乘客。这时火车不止运送“包裹”,也成为改运“人”的起点。火车载运普及,给世界带来全新的旅行观念——“大众运输”的观念。但与此同时,要有很多人在同一时间需要到“同一个目的地”去,这种“大众运输”才会变得可能。 一大群人同时到另一个地方去,这并不是原来旅行(travelling)的概念。就好像现在,即使我们是孤独的自助旅行者,与我们同坐一班飞机、火车的仍有数百人或数千人。因此你也可以想像在18世纪以前的旅行:在没有大众运输工具之前,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交通工具、不同的旅程和不同的目的地。 在中古世纪的欧洲,除了军旅、商旅之外,真正作为个人心智锻炼的旅行本来被当作贵族教育的一个项目和课程。它的前提是受苦与遗弃,让一个人在陌生之地独自感受,独自解决问题;所以,travel一字本来是包含有困难(troubIe)、工作(work)、折磨(torment)的意思。旅行者在一个并没有公众旅游事业的时代里,冒的是生命的危险,以及各式各样充满着敌意的世界。为了传教环球旅行的使徒保罗就曾经说道: 我比普通人更加辛苦,会莫名其妙地被投入监狱,忍受最残忍的鞭打,每天都营着失去生命的危险……被棍打了3次,被石头打了1次,曾经有3次船坏在深海里。多次跋涉险途,险峻的峡谷,在路途中遇到强盗,同族的危险,外邦入的危险,城里的危险,旷野的危险,海中的危险,假兄弟的危险,受劳禄,受困苦,多次不得睡,又饥又渴:多次不得食,受寒冷,赤身裸体……” 这段话生动地描述了古代旅行者在旅途中所遇到的磨难,以及他们每日面临的威胁与痛苦,与此同时,我们不难想像,克服这重重的困难,接受体力和心理的挑战,为什么会被当时的人们看作是成人教育的一部分了。 但“大众运输”的出现(最早是航海客轮与火车),改变了这个传统的旅行观念。一位当代旅游观光行业的先行者托玛斯·库克(Jhomas Cook,1808-1892年)在1840年开始经营当地火车团体票的业务,数百名游客可以搭乘包租的火车前往附近的城市游览,这项新出现的业务立刻受到民众的欢迎。该旅行路线遍及英伦三岛,在1851年伦敦举行“水晶宫博览会”(crystaIPalace Expostion)时使客流量达到了高峰;随后,托玛斯·库克的业务很快扩展到整个欧洲大陆,所谓的“欧洲大陆旅行团”(Grand Tour)也就诞生了,但这是后话。 在托玛斯·库克大展拳脚的背景下,罗斯金对搭乘火车旅行的批评仍然是:“只不过是运送包裹”;而在他的思想底层,则是多年来把旅行视为对未成年人教育磨炼的传统桎梏。这段过渡时期的火车与旅行,在知识分子的心目中是不相融合的,这个现象恰巧是两个时代更替的痕迹。 当火车成为旅行工具的时候 火车的出现,使“大众旅行”成为现实,成群的人前往相同的目的地,争相游览相同的景物,也许还购买相同的纪念品回家;这个我们现在已经十分熟悉的行为,并不是罗斯金时期的个人探险旅行者们所能够想像的。 火车旅行,在这个时代里,一点也不显得特别;我们并没有罗斯金式的愤怒,甚至不能完全理解这种“火车旅行愤怒”的由来。(罗斯金式的愤怒,如今相当于某些人看到手持相机的观光客随意地拍摄景物时的愤怒。摄影理论研究者郭力昕有一次在报上撰文斥责游览者浪费底片的文化,堪称是当代版的罗斯金式愤怒。) 火车旅行,在几十年来的新大众旅行时代,事实上是一件大事:人们在火车站“送行”,乘坐火车意味着远离“家乡”,远离“熟悉”,有一番不寻常的旅行见闻要发生,那是人生的大事,所以要参与,所以要“送行”。 但火车旅行的盛行只持续了约100年,随后又没落了,被更加符合时代的新型大众旅行所取代。 这种新兴的旅行也就是公路旅行和飞机旅行。二次大战之后,公路运输的个人化最先在美国兴起,然后成为全世界其他国家的发展模式;公路运输网远比孤军深入的火车轨道广泛,公路的兴起也意味着“大众旅行”的“小众化”的来临。更少的群体分散到更多的目的地,可能是这一个时期旅行的转变。更远的旅行距离,我们习惯搭乘与陆地交通相比更便捷的飞机,飞机使地面交通工具那种翻山越岭的模式成为过去,把旅程缩短成为“出发地”和“目的地”,而省略了中间的不必要的过程。 在我这一辈人以及我们之前,火车旅行仍是记忆中的大事,火车站是个神秘的地方,它允诺带你到一个遥远、陌生、神秘的目的地,只要跟着指示标志你就会到达;它也允诺将你的远方亲友带到你的身边,站在站台上,他或她将从火车上下来。月台上每天上演着生离死别。当我们坐上火车,人生重要的事可能即将发生。我自己也还记得,37年前的一个夜晚,我随着父亲第一次登上一部远途火车,行进时,遥远的灯火在黑夜中闪烁,我们正奔向一个目的地,也奔向人生另一个旅程。从此,我们没有再回到原来的家。一场火车之旅,人生的布景就全部更换了。 那是一个火车旅行仍然重要的年代,也是我们今天发思古之幽情的由来。《寻找回来的世界》找寻的就是这份情感,乘火车跨越巴基斯坦的报告文学作家马克·涂立(Mark Tully)开宗明义就说:“巴基斯坦令人兴奋的,是它(火车旅行)仍然重要。汽车和飞机都还没有取代它成为长程旅行的交通工具。” 《寻找回来的世界》一书,和其他《大旅行》丛书一样,都是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的电视制作的副产品;这一次,它邀请了6位名人,乘坐火车走了6段有难度也有特色的火车旅程,并将它记录为文。这些路线的选择,如马克·涂立所说,是那些火车旅行仍然重要的地方,在巴基斯坦、在南美洲,或从中国香港到蒙古等;这些路线常常有着历史,比如巴基斯坦铁路有英国人殖民时代的历史,而巴西的圣多斯则有着19世纪起种植咖啡的历史;从中国香港走到乌兰巴托,你会领略到不同的山水人文和风土人情。 这些旅程是漫长和愉快的,几乎跨越了百年,从蛮荒走到现代,或者从现在回到记忆深处。我曾经说,当代好的旅行文学往往包含了一个有意思的旅行路线和一场好的旅行反省(反省自我与他人的关系);《寻找回来的世界》正是如此,它在路线选择上的用心,已经使旅行反思的机会大为增加。而代表我们从事这些旅行的,都是在文化上十分敏锐而优秀的作者,就使得这部书的可读性变得极高。 在阅读《寻找回来的世界》之前,在让火车蒸汽汽笛长鸣带我们出发之前,何妨让我复习一下火车旅行的历史,作为旅游之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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